《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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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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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说:“绿叶在江苏打工时跟江西弋阳一个男人好上了,去年结的婚,这边也没办酒席,男方只给了绿叶家一万元彩礼。听你吴婶说,现在绿叶那边的公婆对绿叶很不满意,要求儿子同绿叶离婚,也不知离了没有,你吴婶正为这事烦心呢。”
  我说:“吴家不是让吴老实先娶上老婆再放绿叶出嫁的吗?怎么这回又同意了,而且还是远嫁到江西?”
  母亲说:“能有什么办法?不同意的话绿叶死活要跟人家走。真这样的话,到时一分钱彩礼都拿不到,白给别人家养这么大一个女儿。”
  我没再说什么,但是心中为绿叶小小纠结了一下,毕竟我曾经还偷偷喜欢过她。
  第二天,绿叶就从弋阳婆家回到了娘家,但绿叶的男人没有来。按常理来说,这么远的路应该是夫妻双双回来才是常情。依情形看来,吴婶说的有关绿叶闹离婚之事十有八九是真实的,并不是空|穴来风。
  又过了两三天,我在屋后的菜园子里碰见了绿叶。绿叶很大声地叫了我一声大勇哥。这妹子就是这副大嗓门,往往吓人一跳。
  绿叶大声说:“大勇哥,你爸死了啊。”
  我郁闷透顶,赶紧转移话题问:“听说你结婚嫁到江西去了?”
  绿叶说:“是的,不过又回来了,不去了。”
  我问:“为什么不去了?”
  绿叶说:“我们要离婚了。”
  我又问她:“为什么事要离婚啊?”
  绿叶说:“他们家人嫌我烧的菜不好吃,洗的衣服不干净,还说我是绣花枕头。大勇哥,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所以我把锅给敲了个洞,我老公就打我,把我赶回家来了。”
  我心里对绿叶又可气又可怜,顿生一股怜悯之情。
  我和绿叶正说着话,村支书经过路边看到了我,他喊我晚上去他家喝酒,说是来了几个外村的朋友。我知道喝酒是次要的,主要是喊我晚上陪他们玩牌。
  我对村支书说:“福叔,我正要去你家呢。”
  福叔问:“有事吗?”
  我说:“去年我爸问你借的三千块钱该还你了。”
  福叔说:“不急,不急,我又不等这钱用,你先拿着用吧,等有钱了再还我。”
  我走过去从口袋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沓钱,塞到他手上让他点点,福叔说:“不用点了,我还信不过你大勇侄子?对了,听说你在浙江办了个厂子,不错啊,有志气,有魄力。”
  我说:“不是什么厂子,只是替人家加工点活,挣不了几个钱。”
  福叔说:“慢慢来,不着急。等你厂子做大了就考虑一下村里,把厂搬回家来办,呵呵,增收一下我们村的副业嘛。”
  我笑笑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的,就是这天太远了。”
  “不远不远,很快的,要对自己有信心。我走了,记得晚上来我家喝酒。”福叔说完,笑笑走了。
  傍晚时分,我正在苦思冥想如何找借口推托不去他家喝酒、打牌,我妹小梅的同学谈天来了,说是同学其实就是未公开的男友。这下我就有了有力的借口,当时就往福叔家打了一个电话,解释了一下不能去的原因。
  谈天与小梅是大学同学,关系一直很好,好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只是没有毕业,双方父母也没到正式会面的份儿上。还有几个月就该毕业了,所以谈天就迫不及待到我家来拜望我母亲,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我对谈天的印象不怎么好,感觉这个人不像是在校生,很圆滑,也很世故,我让我妹对他多留几个心眼。可惜我妹正处在热恋中,哪里能听得进去。
  母亲对谈天倒是热情,见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又知书达理,再加上爱屋及乌,所以对谈天的第一印象比较好。


第28章 想到了就要尝试一下
  有一天,绿叶跟我说,她妈妈让她跟着我出去打工。我没信,还训了她一句,让她少打她妈妈的旗号乱说话。绿叶说真的,不信让我去问我妈。我才懒得去问。绿叶缺心眼,我可不缺心眼,去问不是没事找事。我没去问,但绿叶的妈妈却找我来了。
  吴婶说:“大勇,听说你在外边办厂了,是吧?”
  我说:“没有办厂呀。”
  吴婶说:“村子里都传遍了,都说你在外边办厂,发达了。”
  我说:“别听他们传话,我真的没办厂,只是招了几个人帮别人加工活。”
  吴婶说:“你说的我也不懂,反正有活做就好,我想让绿叶跟你去,给你干活。”
  我不知道吴婶为什么会突然有此想法,所以问:“为什么要跟我去呀?我那里工资又不高,挣钱不多的。”
  吴婶说:“挣多挣少我倒不在乎,我就是考虑平安些。绿叶天天吵着要出门打工,你说我还能放心让她跟别人走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算是明白了。我对吴婶说:“绿叶跟我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不能保证她平平安安。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万一哪天又相中了哪个外面人,我也拦不住呀。”
  吴婶说:“你吴婶又不糊涂,我心里清楚,绿叶真要再那样我也不管她了,由她去,死活是她自己的事。我只要求你平时多管管她,少让她单独与外面男人接触就好。”
  我想了一下跟吴婶说:“那行,我同我妈商量一下吧,看看她什么意见。我妈是叫我不要带村里人出去的,少些闲言碎语。”
  吴婶说:“你妈想得也太多了不是?带人出去挣钱是好事,又不是出去做坏事。”
  我解释说:“吴婶,你是不知道,生意有好有坏,谁也不能保证每年生意都很好。万一挣不到钱,回来闲言碎语就多了。”
  吴婶说:“你说得也对。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我是不会这样说的哦,挣钱多少是命中注定的事,强求不来的。”
  我说:“吴婶,你看这样吧,反正我在家还得住几天,陪陪我妈,让我想几天好不?再说,这几天你也可以看看别人那里,有合适的也可以让绿叶跟着去。”
  吴婶说:“嗯,好的,麻烦大勇了。”
  我说:“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就说麻烦,太早了,呵呵。”
  晚上我把吴婶的意思同我母亲一说,我母亲果然反对。母亲的意思是说绿叶头脑不灵活,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都是隔壁邻居,到时结仇一辈子。母亲让我推掉此事,我让母亲去推,因为我一个小伙子同吴婶说这显得太小心眼,开不了口。母亲同意了。
  但接下来的事很意外,母亲也没能说服老吴夫妇俩。这老俩口口口声声说跟别人去不如跟我去,隔壁邻居都信不过还能信别人?
  既然如此,那绿叶同我出去打工的事就成了定局。
  过了正月十五,我和绿叶就踏上了去义乌的路。在上车之前,我去了一趟岳母家,看了看女儿,留下了一封信给金子。信的大概内容就是二条:一是解释一下老五那件事;二是信封内有两千元钱,钱是不多,但我暂时只有这个能力,希望金子好好待女儿。
  这次,我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我走得很平静,平静得像一个小和尚,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个花姑娘绿叶。
  人们都说三十而立,三十是个坎,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我由疯狂到急功近利再到平和,确实改变了很多。尤其是父亲的死,仿佛让我一下子失去了目标,生活中的所有奋斗不再是想证明给谁看了,我就是我自己,一个马上进入三十岁的男人,不优雅但也不匪气,脚踏实地去经营我的生意。
  米卢曾经说过,态度决定一切。
  我觉得,心态改变一切。
  其实后来想想,我这种越来越趋于平和的心态更适合、更利于事业的起步与发展。虽然还有无数次的大起大落在等着我,无数个焦头烂额的事在等着我,但冥冥之中,我已经慢慢具备了正确认识这些困难与磨难的能力。还是那句话,心态改变一切。执著之后就是水到渠成。
  第三次到义乌,我不再彷徨、孤独与落寞,代之的是几分亲热、熟悉与忙碌。最起码下了车之后,不再是坐在宾王客运中心门口的石阶上举头望天,而是打上车直奔“自己的家”。
  厂里除了绿叶与我,再没有其他人。以致绿叶问了一句:“大勇哥,我们哪天去厂里上班啊?”当我告诉她这里就是厂时,她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在她印象中,工厂应该就像是江苏那边台资、港资、新资、日资……那类企业,很豪华的车间与楼房。
  没有工人我不急,这个可以慢慢招,首先要解决的是业务问题,先得揽些活过来。按兵书上说的就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也不知道开春后吴老板那里生意如何,还是先去看看吧。到了吴老板的厂子里我纳闷了,厂里居然还大门紧锁。我心想,这都什么日子了还不开工?向边上住家一打听才知道,吴老板这厂子正在转让。
  “这么好的厂子为什么转让?”
  旁人说:“人家到加拿大享福去了。”
  “好好一个老头子背井离乡去外国人的地盘上干什么?”
  旁人说:“儿子在那边不肯回来了,老的就只好跟着去了。”
  原来如此!
  “再问一句,这厂子要卖多少钱呀?”
  旁人说:“这个谁晓得,得问吴老板自己,你想买吗?”
  不问了,还是走人吧……
  回到厂里,心想这下完了,这么好的一个客户说没就没了。看来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了,要找一片森林才行。但是森林在哪里呢?我想到“遍地撒网,重点捞鱼”这个法子,想到了就得尝试一下,不尝试不是我的个性。
  晚上睡在床上,我还在琢磨如何让更多的工厂知道我能加工点焊的活。动脑筋想法子的事情其实是最苦的,那种苦思冥想特别折磨人。我想到了站在大街上散发传单的那些人,如果我也印些东西发发呢?想到这里,我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名片。
  好,就印名片发。第一个问题算是解决了。接下来的问题是印好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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