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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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花开-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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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胖子暗忖原来不止是男人在乎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女人之间也很在乎并一有机会就与另一个就比较自己的这种能力的,看来,女人的攀比之心完全适用于任何一个方面。大觉荒唐可笑的凌云龙一把搂过小洋叶子,笑道:“不要多想什么,她和你一样的。”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亲了一口凌云龙之后,道:“云龙君,叶子决定了,如果她清雨瑶不反对的话,叶子可以和她一起侍奉云龙君的。”

“……”

满脑子星星,凌云龙真得怀疑她们日本女人的受教育方式是不是还是这种奴化式的了。

见凌云龙以一脸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她,小洋叶子皱了皱可爱的琼鼻嗔道:“你不要再说叶子没有嫉妒心是不爱你,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叶子很爱你的。”

“那你为什么又要这么做?难道与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你也能忍受?”

胖子奇道。刚才还在争风吃醋,怎么又突然变得这么大度了?

攀上胖子渐渐变得越来越健壮完美、充满了力量和男子汉气慨的身体,将赤裸着的羊脂般地娇躯叠了上去后,小洋叶子定定地看着胖子的眼神道:“因为叶子已经知道,云龙君是真心体贴叶子的,那时在床上的时候,清雨瑶她一共来了六次,而叶子三次后就根本没力气了,所以说刚才云龙君一定是疼我才哄我说她和叶子一样的了。在叶子心里,只要云龙君是真心真意地爱叶子,那叶子也就不必再去计较、更不必去在乎云龙君还有没有别的女人以及还有多少女人的了。”

目瞪口呆,日本女人都这么想了?胖子傻傻地看着还一人幸福的小洋叶子,眼睛里第一是不解,第二是不解,第三还是不解。

轻轻而妩媚地刮了一下胖子的下巴,小洋叶子又娇羞地补充道:“其实叶子也不是没有私心的,叶子没有清雨瑶她那么好的体力,一个人就能满足云龙君的需要,把她拉过来她可以帮叶子多侯奉一下云龙君的。”

说完也不给胖子任何时间来分辨她的话有几份是真有几份是假,更不再管凌云龙理解不理解,直接献上香吻,暗渡香津。

本就没能发泄下去的欲火再度狂燃。

情动的小洋叶子主动将胖子的巨大纳入泥泞不堪的花径,挺扭抛竭力迎合凌云龙的需求,直至娇躯再度酥麻瘫软才将主动权让给了她身下的胖子。长戈猛进!旖旎春光中,倏听得凌云龙一声狂吼,精壮地身子一阵剧烈地突然加速挺动后,精关猛然一麻,“啊……”两人同时畅美地惊叫,娇嫩之至之处被这滚烫地精华猛然一灌,高潮无数敏感至极的小洋叶子一下子便畅美地晕了过去。

小洋叶子疲惫地熟睡后,享完艳福之后的胖子披衣坐起,走上阳台。

夜空下,繁星点点。

透过胖子的眼睛,我看到了那颗被柔佳命名为月凰星的的闪烁之星。

悠悠千年,柔佳早已……但这月凰却与它身旁的雪凤相依相偎,互诉衷情,柔佳总是固执地说月凰雪凤就是她和我的命中宿星,她也总是一脸虔诚的说我们一定能像雪凤月凰一样千年相依千年相恋千年不变,她总是……

“相公,柔佳出个对联你对好不好?”

柔佳微笑着道。朦胧的月光下,依偎在我怀中的她似足了仙子,似足了广寒宫飘然飞天的仙子。

我苦笑道:“柔佳你给点相公面子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相公我只是粗通文墨,又哪能对不上你这满腹经伦的才女吗呢?”

淡淡浅笑中,柔佳故做怀疑道:“相公真的只是粗通文墨吗?那就奇了,为何绝代风华、色艺双绝、琴棋书画均称冠天下的惜惜公主会对相公痴心一片,竟不惜以死明情呢?”

“柔佳,你看那颗星星多亮啊,对了,你的上联是什么?”

听得柔佳大有再翻风流老帐之势,我忙岔开话题道。

腰间一阵轻痛。下手这么轻,柔佳果然疼我。

“相公,听好了,柔佳的上联是风来花里蝶寻香。”

柔佳说的是上午的事情,那只追粉逐香的花心蝴蝶。

看了看夜空,我笑道:“那相公就对雪舞月中凤求凰。”

“好不公正哦。”柔佳皱了皱她可爱的琼鼻,道:“你的凤凰能对我的蝶香吗?再说,现在哪儿来的雪呀?”

我嘻嘻地笑着,乘势厚颜偷亲了她一口,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啦,要风花雪月的嘛。不过就是没雪也没关系啊,只要有凤求凰就可以了。”

柔佳羞红了完美无暇的玉脸,一阵轻打,大嗔道:“讨厌啦,相公就知道轻薄人家。”

风来花里蝶寻香,雪舞月中凤求凰!

风来花里蝶寻香,雪舞月中凤求凰!

雪凤月凰双星双偎、双星双恋。

千年悠悠,悠悠千年!柔佳早已……但这月凰却与它身旁的雪凤相依相偎,互诉衷情,柔佳总是固执地说月凰雪凤就是她和我的命中宿星,她也总是一脸虔诚的说我们一定能像雪凤月凰一样千年相依千年相恋千年不变,她总是……

悠悠千年,相公依旧苟活人世,柔佳你呢?你说我们要千年生死相恋,然而如今已沧海桑田,你让相公去哪里寻觅你我的誓言?

雪凤月凰,身为宿命双星的你们能否告诉我这段千年的相思究意是否可以像柔佳说过的那样开花结果?依续千年,我已做到,但,月凰你的宿主柔佳呢?

一阵寒风吹过,原本明媚的星光忽明忽隐忽灭忽现忽闪忽烁,它们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它们似乎要告诉我这个迷茫之人一点什么,但,我听不懂,我什么也没听懂,什么也不知道!

一道犹胜人工小太阳的强光利剑一般地划破夜幕,胖子阳台上跳了下去。

一直在自己的岗位上尽职尽责的方子用力地揉了揉眼睛,阳台上的他一跳后就不见了,咦,他这一跳跳哪儿去了?怎么一点落地的什么都没听到?也许,他是回屋去了,根本就是没跳,看来是刚刚这一道强光令自己眼花了吧……

夜色如水!

黑色的夜中,一条人影如风急驰。

东郊豪宅大院儿里。

“卓老,您老人家一向可好?”

左右伴着“追魂三枪”中的老大光头色一枪、长发财双枪,身后是一群杀气腾腾的弟兄的张有酒神态毕恭毕敬地问候恭维道。

只带了长巨的半扶半押浓眉气不三的二人共计三个人的老人淡淡地道:“油即枯灯将灭,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张有酒陪笑道:“卓才您说笑了,瞧您红光满面,就是仔细地看也才四十岁呀。身体安康,定是长命岁之相。”

老人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却一挥手道:“你父亲他还好吧?”

张有酒黯然道:“他哪有卓老您的好命,早在四年前就去了。”

老人轻轻一叹,负手望天。夜空星光点点,月色温柔如水。

乘着老人缅怀过去的当儿,光头色一枪不动声色地打出一个手势。

张有酒无动于衷,只是更加恭敬的看着迟暮的老人。

又打出一个手势。

但张有酒仍无反映,似乎根本就没看到一样,急得光头色一枪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心急如焚地看着良机一秒一秒地飞快溜过,偏偏没有张有酒的指令他又不敢轻举妄动,无奈中他只好看了看另一边的老二长发财双枪,希望他在那一边给张有酒打个手势,可是只见到还是像刚才那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自一出现就闭目养神的长巨,无心接收他的焦急眼神。痛苦的无奈中。

轻轻一叹间,老人收回了注入夜色中的目光。

懊恼地瞪着老二长发财双枪,光头色一枪知道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动手良机。

老人突然赞道:“很好,你不愧是令你父亲骄傲无比的的好儿子。”

张有酒笑道:“卓老您过奖了,父亲在世时,对晚辈每天都是非打即骂的。”

老人从容一笑,回头指了指刚刚苏醒过来,疼得满头大汗却硬是咬紧牙关不肯呻吟出声,看得半扶半押着他的那两人心中佩服不已,十指连心痛啊之浓眉气不三,道:“把这位小兄弟送过去。”

两人领命扶着断指粗粗包扎了一下的浓眉气不三走了过去,张有酒手下早已有光头色一枪带着两人迎了上来。接手时才见到浓眉气不三的右手缺了两根对一个枪手来说比性命还重要的指头,立即勃然变色,正等借机发作时却被赶上来的张有酒一个瞪眼压了下去。

老人叹道:“想必你们也是遭受了什么损失而误以为是我的人干的,所以才来寻衅的吧?”

尽管手下大将在这里折失了两根最重要的手指,但张有酒的神态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那么毕恭毕敬地道:“是的,卓老您说得没错。阿气他主管的穿杨酒吧被人挑了场,下手的人手很毒,手下看场的兄弟们非晕即残,监视器上记录下来的那两个人与卓老您手下的长风、长巨两位大哥非常相似,阿长他又是一包火药的脾气,没等我们去就冒冒失失地冲了过来,所以才有这么一个误会,还希望阿气他没给您老带来什么麻烦,得罪之处晚辈先给您老陪个不是,希望您老不看僧老看佛面,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务必多多海涵。刚才听您老的语气,您这里也被那些不开眼的混蛋搅了一下吗?”

老人平静地道:“长风最得力的手下小谢被人废了双肩,跺除十指,拧断了他的脖子后,弃尸我这大门外,而据我们所知,小谢最后一次露面便是在你刚才所说的被人挑了场的穿杨酒吧。”

脸色大变,张有酒惊道:“有这等事?”

自现身后就一直闭目养神的长巨忽然睁睛沉声道:“难道我们董事长还会和你开玩笑不成?”

光头色一枪脸色一变,张有酒摇头道:“这位大哥你误会了,有酒不是这个意思,唉,卓老,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不过您放心,小谢的事,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调查,挖出那真凶给您一个交待。”

老人平静地道:“长风最得力的手下小谢被人废了双肩后,跺除十指,拧断了他的脖子后,弃尸我这大门外,而据我们所知,小谢最后一次露面便是在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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