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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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情仇-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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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沉默的小门,翟书记突然又高兴地说:“来,我们下盘棋,总是睡不着。”随着重新活跃的翟书记,小门也活跃了起来。

组织工作会议结束的当天下午,小门去了县委办房主任的办公室。身为副县级的常委主任,房主任对小门一如既往的亲热。小门对房主任这种与当年相比丝毫不减的热情很是感激,认为房主任虽地位大大地提高了,但对自己的态度没变,因此小门对房主任的敬重又增加了几分。

小门对房主任说,晚上想在一起坐坐,吃个饭,并说让自己的老婆小匡和房主任的老婆都参加。

房主任说:“好吧,那我把别的应酬推掉。”房书记这样说,小门心里的感激,象初春的暖流,很快在心里弥漫开来。

其实,说起门房两家的关系很有些说道。早年房主任在县委办任正科级秘书的时候,和小门的岳父老匡是同事,那时老匡的闺女小匡已经十来岁,在县委机关住,经常去办公室找爸爸,就和房主任也混熟了。从那时起,小匡对房主任似乎就很有好感,经常地缠着房主任玩,经常地房叔叔,房叔叔,缠着叫。房主任也很喜欢这位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后来房主任下了乡,小姑娘也上了高中,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小匡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面临的就业问题很让老匡头疼。

小匡就说:“爸爸,你别担心,我去找房叔叔,他现在可是建设局的局长呢。”

“找就找吧,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关系也不赖呢。”

小匡听了嘿嘿直笑,说:“老爸是个好人,到哪都有好人缘,可就是官升得太慢。”

听着,老匡便有些心虚,尽管现在自己也是个正科级,可毕竟岁数已过四十,大了房局长七八岁,尽管两三年后也弄了个副主任干干,可比起部门的一把手,含金量自然就少了许多。

小匡果然去找了房局长,两人象分别多年的朋友一样,见面竟是非常的融洽和投机。当天中午房局长就没让小匡走,在县城一个偏僻的小饭馆,和小匡吃了一顿饭。不知小匡怎么想,尽管房局长对自己亲热的不得了,小匡却没有提安排工作的事。

过了一段时间,小匡又去了几次,小匡和房局长一次比一次更加熟悉和随便。有一次两人中午在外面吃过饭,小匡竟在房局长办公室的卧室里休息了一次。就是在这一次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的小匡竟然喊了房局长一声房哥。房局长稍微愣怔了一下,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从那以后,在私下里,小匡就改口喊房局长为房哥。

小匡改口喊房局长房哥后没几天,两人在一起吃饭,房局长喝了点酒,给小匡开玩笑,一语双关地问道:“小匡?你那框到底有多小?”

小匡红着脸笑着说:“房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后来很有一段时间房局长经常推脱工作忙,晚上不回家睡觉,房局长老婆也在房局长的办公室里碰见了小匡几次,见小匡在房局长面很随便的样子,就很有些怀疑。问了房局长几次,房局长总是说,老同事的闺女,和老匡关系又那么好,在叔叔面前闹一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嘛,看你大惊小怪的。怎么啦?每到这时,房局长老婆总是默默的,不再说什么,总是用温存在试探房局长,可房局长每次总是能兴致勃勃,每次让老婆都心满意足,畅快无比,房局长老婆心里的疑问就烟消云散了。

有一次小匡在房局长办公室的抽屉里发现了伟哥,就调侃说:“怎么?房哥,现在入不付出啦?”

“谁说的,胡说。”说着便抱起小匡很豪放地扔到了席梦思床上。

当小匡提出来想上班的时候,房局长就把小匡安排到建设局监察大队的财务室。一切水到渠成,一切顺理成章。到这个时候,小匡经常地想房局长,经常地去找房局长,似乎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工作的事,除了安排工作以外,似乎还多了更多的东西。这让房局长很是动情,这让房局长很想对小匡好,这种好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好。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一次老匡和房局长在一起喝酒,老匡很为小匡的婚事烦心,就随口说出了让房局长帮助给小匡找个对象的想法。房局长想,如果在乡里给小匡找个对象,或许和小匡的来往更方便更安全呢。于是,房局长就想起了那时已提为副乡长的小门。

说起小门,也活该他戴这个绿帽子。小门是少年得志,二十五六的年纪便下乡干上了乡委秘书,整天东挑西拣,多少好姑娘从身边匆匆而过,宁是没有让小门看上的。也有几个和小门谈得很热乎,甚至结婚的日子都定了,可小门是说吹就吹,甚至还有两个要为小门寻死觅活的。眼看着己三十挂零,小门就有点着急。而小匡却才二十出头,正是那桃花盛开的季节。加上介绍人是自己的老领导,又是玉南政界的少壮派权重人物。连介绍带结婚仅用一个月时间,在结婚七个月的头上,小匡就生下了小门的闺女芳芳。闺女的名子,是老婆小匡起的,小匡一直认为自己给闺女起的名子很有味道。

当天下午再晚些的时候,小门带着老婆小匡和女儿芳芳在县城玉珠酒楼订了雅间,早早赶到,在那里专等房主任俩口的到来。

两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吃着饭。“他小梁这次任职亚东我看是来者不善啊。”小门说。

房主任停下筷子,看着小门:“这么些天来我也一直在想,他小梁可能是另有些想法呢。”

“会不会是为十年前的事呢?”小门说得有些含糊,不愿直白地说十年前撵走小梁的话。“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偏偏要去亚东呢?况且,他在亚东乡委的口碑并不好呀,临走时的风流韵事还流传至今呢!”

小匡听了这话,心里很有些不自在,就装着哄芳芳吃菜。房主任却不露声色地说:“是啊,他小梁是冒着相当的风险来亚东的,那说不定他真有更大的目的呢。”房主任接着说:“不管怎样,还是我在电话里的那句话,你在亚东,一要小心,更要留心,要提防着点。”说着,房主任又问:“这两年你和那个鸭子的关系处得怎么样?今后你要注意和那个鸭子协调好关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小门听懂了房主任让自己和鸭子搞好关系的含义,就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昨天晚上单独和翟书记谈了,从翟书记的态度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不知道到底翟书记和他小梁有没有什么近的关系。我想,是不是你能出面,和翟书记联络一下。和他小梁斗,翟书记可是个重要棋子呀。”

“你说得有道理,最近我找翟书记谈谈,让他在关键的时候能够支持你。”

晚宴后,两家人很客气地分了手。房主任甚至还抱起芳芳,在芳芳那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小门赶忙说:“芳芳,快叫伯伯。”芳芳就腼腆地喊了一声房伯伯。

芳芳天真地问:“房伯伯的房和芳芳的芳一个字吗?”

小门连忙接话道:“怎么会呢?一个是名,一个是姓,等你上了学自然就明白了。”小匡听了,心里竟有了一丝不安。

没过三二个月,房主任借故检查工作,单独去了一趟亚东。房主任点名让小门和亚东村的那个鸭子作陪。

小门想要的话房主任始终没说,仅在喝酒的中间,房主任对翟书记仅说了句:“门书记和鸭子可是我在亚东时的左膀右臂呀。”

翟书记很圆滑地说:“他们俩很能干,我也指望他们两人出把力呢。”

房主任说鸭子当年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其实另有深意,要不然,以一个堂堂的副县级常委主任,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临走的时候,房主任对翟书记说:“门书记还年轻,多放些工作锻炼锻炼。”

小门听了,心里便感觉房主任说的恰到好处,很有些味道在里面含着。小门认为象这种事,还是含蓄些好,觉得房主任是真心实意在帮自已。当然了,房主任更是在帮他自己!

想得深了,小门觉得就少了许多人情味,小门其实是不愿意这样想的。

三 生死较量 生死较量(6)

一个晴天霹雳把小梁击蒙了。

“珠子疯了。”小周憋了半晌才艰难地憋出了这句话。

小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珠子疯了”。小周又重复了一句。

一时间,泪水充盈了小梁的眼睛,小梁努力地压制,不让它滚出来。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小梁心里的痛就象洪水泛滥一样,要把小梁撑裂。

“老周,你先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现在小梁才发现,珠子的份量在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重。和珠子在一起的一幕幕在小梁的脑海里清晰闪现。珠子对自己那真诚的笑容,一往情深的眼神,散步时依步依趋的亲密,包括和自己Zuo爱时那发自内心的欢快的叫声,汇成了声势浩大的汹涌波涛,似乎要把小梁的心撞碎。

小梁一夜未眠。早早地把小周喊起来,把珠子的情况问了个详详细细。

原来,珠子大闹乡委大院以后就一病不起,听说了小梁和玉儿双双南下打工更是雪上加霜。班是上不成了,就回了老家让父母照料。珠子经常地寻死觅活,要不是俩位老人看得紧,说不定早就不在这个人世上了。慢慢地,珠子也不哭了,也不闹了,整天呆呆地坐在家里,遥望远方,作沉思状。有时坐在门槛上,一坐就是一晌,整天地不说一句话。到后来,偶尔说句话也是颠三倒四的。凡是和珠子接触的人,包括珠子的父母,不敢提半个“梁”字,凡是和“梁”字的音相同的字也不行。珠子每每听见,那便是嚎啕大哭,无休无止,悲伤万分。珠子的父母一度也想去给珠子治病,可看看一贫如洗的家,只好作罢,只是尽其所能,默默地照料着珠子。

小梁是带着小周的儿子军娃去的珠子家。小梁一脚踏进堂屋,只见珠子的父亲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苍白的头发里藏满了无限的沧桑和凄凉。见了小梁,仍是没放下嘴里“吧嗒吧嗒”的烟袋。珠子的母亲在拣芝麻,戴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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