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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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啊孩子- 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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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把一泡尿拉出来了。这时,只听这位宇航员用俄罗斯语言说道:‘舒服晒!’这才钻进了火箭的载人仓。”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

“好像你看到似的,”樊婷说,“说得有鼻子、有眼睛。”

“爸爸,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个航天人的那个东西有半斤重呢?”

夏天大笑着,樊婷说:“你爸爸当时在场,带了一把秤,帮着称的吧!”

“骗人!”夏宇说,“那东西跟身体长在一起,不可能单独称出来的。”

“别捣乱,我还有下文。”夏天又说:“这位宇航员上到天上心情很好,任务也完成得好。成功着陆后,苏联人就开始从理论上研究他拉的那泡尿的功效,并得到了正面的肯定。不说别的,就说对人的精神、意念方面也有暗示作用。俄罗斯人也比较迷信,所以从那以后,每一个上天的宇航员在上天前的一刹那,都一定会掏出自己的小弟弟来一边看着一边撒一泡尿在发射台上。用中国话说,这叫:‘留下清泉在人间。’久而久之,约定俗成,上天的人在发射前如果不撒下一泡尿,那就不正常的了,也可能不能安全回来。你说,把拉尿抬到这样的高度,试问:这堆尿谁敢不撒?”

樊婷听完后觉得有点道理,但还是不放心地说:“你这是自己想象的,还是看了什么书?”

夏天反问道:“你说呢?”

“我看有点玄。”樊婷说。

夏宇说:“我看也是。”

夏天笑着没有回答。

一家人就这样在西丽湖玩到两点钟,才开车回了家。

这年春节,夏天一家在心态轻松之下,在不少公园里留下了一家人踏青的足迹:有当年来到深圳后,处于逆境时经常漫步的荔枝公园;有刚来深圳过第一个年时,与解丰、吴平几家一起逛过的东湖公园,回忆当年的豆花村,已经面目全非,只是山顶上建设深圳水库时,周恩来、董必武等人的题词、题字,还历历在目。后来,他们又来到仙湖,再一次到了邓小平的手植树下留念、励志。夏天想:在复杂迷离的清收工作中,自己每年都到这里励志,以坚定自己的信念,几年来,我的意志与毅力够坚定的了,从某种意义上讲,真有点小平风骨,青松品格。也是苍天佑我,几年间无论情事多么危急,都能趟过去。不能不说是自己忠直为人的结果。从这点看,我处在变革的社会洪流中,还是站稳了脚跟的。

想到这些,夏天心中抒发着阵阵快意。

正是:

莫说功成万骨枯,普罗立万也成书;

跌宕飘摇风雨后,花市拨起算盘珠。

第三部 175忽闻涉黑胡辉受累,金蝉脱壳总行不准

很快到了正月十五,平时与王显耀关系不错的黄蔓延找上门来,拜访仍然赋闲在家的老行长王显耀。会面期间,黄蔓延谈到自己离岗在家的同时,对王显耀说:“你看,夏经理、许老太婆、徐东海,甚至连谢友和我这些人都一个不留,胡辉真的是心狠手辣!”

王显耀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用的人都是不行的!都得走就是了。”

黄蔓延说:“何止呢!他是在搞‘两个凡是’:凡是你赞成的,他就反对;凡是你不用的,他就重用。这龟孙子,真拿他没办法!”

王显耀又说:“他爱怎么整就怎么整。你看我,出院后也到总行协调了两次了,也想找个工作做做。好像跟当年老邓复出一样,还来个好事多磨。到现在还不是一样晾在家里。”

黄蔓延说:“总行的个别头儿也是太缺德了,把我们银行自己培养出来的优秀行长弃而不用,倒从外面找来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占着高位。”

王显耀嘘唏着。

过了一会儿,他问道:“夏天他们走后有什么消息吗?”

黄蔓延说:“听说许老太找到了高丽平,混了个工会干部当当,总算解决了一碗饭吃;徐东海不知道他干啥;夏经理则跟着我去看了一趟加盟的麦当娜,问了几个问题后便没了下文,听说他对开饭馆感兴趣,说不定还真的开张了呢!”

王显耀说:“要是这样的话,老夏还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哪!这应了他当年对信贷处长发表的一通议论。”

黄蔓延说:“以夏经理的能力,弄两个钱花好像不难。据说,在胡辉弄古弄怪的时候,他就提出调走,胡辉好像还不放。”

王显耀问道:“现在,陈行长什么事都不管吗?”

黄蔓延说:“不知道他在忙些啥,每天到了行里便自个儿关在办公室里,好像有些自闭症还是啥的毛病。”

王显耀喃喃地说:“自闭症……”

却说此时的胡辉,正在利用湖贝支行行长的平台,在做着与易大师的买卖:套现与洗黑钱。要说这生意对胡辉来说,真是无本买卖,就给易大师开了一个帐户,自己睁一个眼,闭一个眼,套取现金的以总额3%抽水,若明眼人一看便能确认是内地一些贪官转移灰色收入,通过地下钱庄出境——俗称洗黑钱的,胡辉针对易大师抓住当事人急于将钱尽快汇往境外,也是心狠手辣宰得厉害的特点,课以总额的4%作为回佣。他知道易大师作为香港人这种境外人士与大陆人打交道常常人走茶凉、拿他没办法的特性,每次都是雁过拔毛、事完钱清,两不相欠。这样每个月下来,胡辉少说也有二十几万,多则四、五十万不等的进帐。

看官!随着中国改革开放进程的不断深入发展,国人在比较了全球各路好汉之后,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认识:要讲全球最计较钱上效益比的人,当属中国的香港、台湾人莫属。这样的评价也不知道是褒义还是贬义,但有一种说法说他们最“抠”,好像说到了点子上。而身为香港人的易大师也不是傻到对胡辉乐于施舍的地步,而是要在内地找到一个安全的平台做这个钱买卖并不容易。俗话说,打生不如打熟,他跟胡辉是老交情了。

“虽然在生意场上有句老话说:‘砍头的生意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干。’但是,在深圳要找一个敢于做砍头生意的行长并不容易。因此,对胡辉的回佣便当作日后对胡辉家人的安家费吧!”——易大师在心里说道。

掂量过轻重的易大师一方面为了能与胡辉靠得更紧,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他除了在南山区南油大厦保留一套房作为据点外,又在罗湖区宝安南路的大信大厦租了一套房子,权作狡兔三窟的打算。至此,他因为胡辉调换单位而偃旗息鼓半年多的洗黑钱活动,又死灰复燃了。

而湖贝支行营业部主任谭飞燕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到支行的运钞车整天都为胡辉行长的客户——周易咨询应用中心奔忙,一会儿存入大量港币、美元,一会儿又要取出数百万元的人民币现金,总是认为不像正当经营的样子。

她留心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行将休息的时候,与同是银行业务主管的老公交谈开了。她老公听后发表看法说:“在境内能有大额外币的人是谁?绝大多数与灰色收入有关,如果这个公司外币现钞不断存入,而人民币现钞又不断提取,那就是银行外的套汇、换汇;如果这个公司在现钞不断存入的同时,存款相对不动,过了一段时间才划往别的户头,多半是掩人耳目下的洗黑钱。一般来说,存进他户头的钱,已经通过地下钱庄在境外完成交割了。”

谭飞燕觉得老公说的有道理,侧过身子温柔地亲了他一口,然后对他的老公说:“不愧是一流银行的业务主管,看问题就是不一样。”

老公说:“我们也不是一开始就懂。只是近两年我们在香港的机构分析了存款的变化和香港的资金流动的异常情况,有一个初步的看法,反馈到深圳总部,要求我们注意这个动向。我们才知道的。”

谭飞燕心服地问道:“你看现在我要怎样应对才算恰当?”

老公问道:“这家公司真的是胡行长的客户吗?”

谭飞燕娇嗔地说:“我骗你干吗!真的,是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当着这个老总的面叫我开的户。”

老公说:“问题就在这里,一般的客户,无论是套现还是洗黑钱,银行都是很警惕的。但是,身为行长就不警惕吗?他愿意这样做,必然与这个客户有利益关系。而你身为营业部主任,你不说,行长以为你是棒槌,没料道;而日后出事了,你也有管理上的责任。所以,我建议你要对胡行长点到即止,看他听后是停止这些业务呢,还是继续搞?如果是继续搞,你就要躲得远一点,然后装聋作哑。日后,出问题了,你说也说过了,也没有收取任何利益,便可以避祸。”

谭飞燕是一个雁过拔毛的高手,听到老公说的“也没有收取任何利益”而耿耿于怀。她在心里说:“我就是要向胡行长分一杯羹,哪能做两手空空瞎忙活的傻冒。”

就这样,她眨巴着两只小眼晴,在想着如何向胡辉开口,要周易咨询应用中心的现金回佣,她鼓励自己说:“不怕,不要白不要!”随后,才渐渐进入梦乡。

却说樊婷请来的花店员工朱凯红,个头不高,但是还是很勤劳,虽然偶与夏天母亲耍耍小孩子脾气,吵闹着不吃中午饭,但还是山区穷苦人家的孩子,对来到深圳应聘看店很满意,做起生意来也是很敢接单,接下来后不论客户怎么说她都不怕。到了真的没有办法完成任务了,便叫来樊婷夫妇圆场善后。

夏天是一个讲究完善经营手续的人,准备给朱凯红办理用工手续和暂住证。但是,她没有身份证,当初,樊婷招聘她的时候,她告诉樊婷是十六岁了,身份证正在办理,凭着当地乡镇妇联的一纸证明来到深圳。夏天夫妇虽然对朱凯红的表现很满意,叫她与樊婷以姑表相称,叫夏天则称姑丈,但是,对她的情况还是要了解的。而朱凯红则表现出相当成熟,每当问到她的有关情况时,她便守口如瓶。一天,樊婷突然问她:“你的生肖属什么的?”朱凯红脱口而出:“属兔。”

樊婷听后大喜,回到家里便告诉了夏天。夏天急忙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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