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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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啊孩子-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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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自伦看着张鱼的双眼,在思考着: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坏就坏在这四目一对,放出电来,孤男寡女竟然不能自持,一个想说,一个想听。两人对视片刻,只听见熊自伦红红的、而且薄薄的嘴皮上嘣出四个字来。

张鱼听后,马上哈哈大笑,对熊自伦说:“你也小看我这个行长了!我虽然当行长,你如果要贷款,我说‘可以’,但不一定算数。你要喝酒,我包你一个醉。今天晚上,你就当一回醉酒的贵妃吧!”

原来,熊自伦嘴上嘣出的四个字是:“要喝洋酒。”

张鱼说完,在卧室的席梦思上按了一下,床垫就慢慢往上升了一个四十五度角,床底下露出一个储藏室来,熊自伦一看,全是国内外的名酒。

张鱼说:“小姐,怎么样,行吗?”

熊自伦一看,心里十分高兴,觉得自己的事已经成了一半。但嘴上却撒娇地说:“张大哥,饶了我吧,我说错了!”

张鱼装着认真地说道:“愿赌服输。况且你现在还没有输呢。”说完,从中挑选出两支洋酒放在茶几上。然后,把席梦思慢慢复了位。

两人坐在茶几的两边,开了一瓶洋酒,张鱼早有准备,拿出了几个下酒菜,两人就干起酒来。

在卧室发生的这一幕自然被对面那栋楼上蹲坑的黄雀看得一清二楚。黄雀不屑地在心里说道:“两个狗男女都不是好东西,多会使手段!”

却说张鱼和熊自伦都是对酒有点感情的人物。

张鱼在北方长大,由于气候的原因,在冬天,北方气候寒冷,人们一般会喝一点高度酒御寒,久而久之,代代传承,北方人的酒量普遍比南方人的酒量大。张鱼是刚到南方不久的北方人,加上年轻、身体好、天性会喝,一般一瓶洋酒喝下去还醉不倒他;而熊自伦虽然是女性,但她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况且,她的家乡在长江岸边。人们知道,长江的中上游及其支流,也就是四川、贵州、重庆一带,是中国的名酒之乡,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外围环境整天酒香扑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想不会喝还不行。

张鱼和熊自伦喝完一瓶洋酒之后,两人的脸上已经红润起来,但还没有到醉的境界。

这时,熊自伦试探着邀请张鱼站起来跳舞。张鱼一听,正中下怀,很高兴地“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地与熊自伦跳起慢三慢四来。其间,张鱼忘不了时不时踩踩熊自伦的脚尖,时不时捏一下她的柳腰。这时,熊自伦每每以媚眼相对。后来,张鱼越发大胆起来,竟然紧紧地抱住熊自伦不愿放手。熊自伦也不反对,任凭张鱼怎么抱他,她就像一条小绵羊似的乖顺,只是有时嘴上小声地呻吟。张鱼动得性起,自个儿身中挂着的下面那东西也就鼓了起来,便用左手搂住熊自伦的上腰,腾出右手摸她的前胸。嘴上说:“小妹妹……”

熊自伦乘机亲了张鱼一口,说:“就是心急!”说完,挣脱了张鱼。

这张鱼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原先判断错误,熊自伦不肯就范,后来看到熊自伦去拉紧窗帘,心里暗暗佩服熊自伦心细,打心眼里更加喜欢。

熊自伦回到张鱼身后,动情地说:“大哥,会偷吃,也要会洗嘴呀!”说完,又将嘴巴对准张鱼的嘴巴,亲了起来。两人越亲越紧,把舌头伸进对方的舌根下、舌面上慢慢的、不停地搅动起来。这时,熊自伦从鼻子里不时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有规则的“嗯嗯”之声,这更让张鱼经受不起,恨不得一口把她全吃了下去。

不多时,张鱼已经把熊自伦的上衣脱了个精光,看到她雪白的肌肤和一颤一颤的两个大Ru房,他马上弯下腰,用他那热热的大嘴亲着她那洁白的胸峰。

一会儿,张鱼还是觉得不解恨,而熊自伦则仍然“嗯嗯”个不停,张鱼干脆用他那长得并不整齐的牙齿用力咬住她的*。这时,熊自伦痛得大声地“啊”了起来,张鱼立即把她抱起,放在席梦思上,把自己全身压了上去。任凭熊自伦说什么,就是没有听见。这两人,在席梦思床上,云中挟雨,雨中带云,云雨风流,自是不同凡响。

不长的功夫,酒与色在交流,酸汗与香汗互浸,直弄得熊自伦披头散发,腻汗遍身。但她是幸福的,云雨过后,只见她看着张鱼,许久说出一句话来:“大哥不愧是折花好手,床第冠军!搞得我是:与你相会一回,死了都值。”

这时,张鱼正是疲劳的时候,躺在床上听到熊自伦说话,懒懒地问:“我真的有那么好使?”

熊自伦兴奋地说:“真的,我不骗你!”

……

话分两头,各叙一方。

却说黄雀看到熊自伦进了张鱼的卧室喝起酒来,原本一切还在自己双眼的掌控中,但是他们两个跳舞后,熊自伦把窗帘拉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她觉得不过意,便从原来那栋楼上下来,慢慢地从梅林支行这栋楼远离保安室的那一边捏手捏脚地摸到张鱼卧室的窗下,想听听在卧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黄雀这一听不要紧,要紧的是当她听到“嗯嗯嗯”的声音,后来又听到熊自伦“啊”的一声尖叫,知道张鱼是玩弄着媾女的把戏。几次想敲敲他的窗户,吓吓他也好。但转念一想,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是看张鱼这个冤家有没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如果自己把他们的好事捅破,便再无与张鱼和好的可能了。况且,我少说也读了十几年书,一个大学毕业生,在我们国家怎么说也可以算半个知识分子了,把偷看男女之间床第之欢的事说出来,他们不嫌丢人,我还丢人呢!

黄雀这样思考着,知道再怎么的也就是干着那事,再躲在窗下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于是,她顺原路慢慢地退了出来,又到了原来那栋楼的楼下,稍事休息。

后来,她想好了一个计划,在心里说:“不能便宜了那小妖精,让她安安稳稳的在这里过夜。”于是,她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头,对准张鱼卧室的窗户丢过去。

黄雀看看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又捡起一个石头丢了过去。这时,张鱼卧室的灯亮了。黄雀赶紧上到二楼的消防楼梯口上,看熊自伦是怎样离开梅林的。

却说张鱼听到黄雀丢石头的响声,估计有人揭破床第之事。心里想道:“这一生的名声就有可能穿煲了。”于是,猛的推了一下熊自伦,嘴上吐出低沉而坚决的两个字:“快走!”

熊自伦听到张鱼催她快走,知道如果出事一切将成为泡影,便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若漏网之鱼,飞快地起身,竟顾不得穿鞋,双手把自己的乱发一拢,立即用橡皮筋一套,权作梳发。然后,急忙羞羞答答直奔过道跑去。到了将出后门时,发觉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又在门口停住脚,回过头去,情深深地看那曾经的温柔乡一眼,心里流露出千般不愿,万种柔情。真是:

走廊脚步急突突,丽人心急快快溜;

香汗沾衣倚门恋,为伊一步一回头。

这情景,果真让数百年前的李清照老姐姐猜中了:

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话说那黄雀此时正在观察着熊自伦的一举一动。看到熊自伦跑到后门口还流连忘返,不肯离开,真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心里好像喝了一坛陈年老醋般,翻江倒海的难受。好在当时的手机还没有照相功能,不然,照下熊自伦倚在梅林支行后门口,回眸一望的镜头,也就能省却这吃醋女人的不少时间。

黄雀在心里说:“张鱼这样睡我、丢我,就是这狐狸精在作怪。既然你张鱼不爱我,就是恩断义绝,那就别怪老娘我使手段。”

于是,她用手机打通了自己BP机的科台,对科台小姐说:“我是18631的机主,密码464646,你给我发一个群发的短信留言,而且连发三遍。内容你先记住:‘湖贝支行的熊自伦正与张鱼在梅林鬼混。’小姐,请你把这条信息一个一个发给以下机主,号码请你记一下,……”

接着,黄雀将市民银行的古丁力、罗艺、吴清、何人友、沈荣、冯老刀等副行级以上干部的科机号码全部报给了科台小姐。

这位科台小姐确实是一个热爱工作的人,不到十分钟,就把张鱼与熊自伦在梅林颠鸾倒凤的情报送到了正在熟睡中的市民银行领导的科机里,并嘀嘀嗒嗒地响个不停,害得这些领导和他们的家属不抓紧看还不行。

古丁力的老婆看了科机的内容,对古丁力说:“老公,你是怎么用人的,你的部下当行长没几天,成绩没有看着,倒有了相互吃醋的女人。你们行的男人够帅啊?”

古丁力被老婆一说,也睁开眼看了科机,看完后说了一声:“没出息!”便又睡着了。

何人友的爱人听到科机响,亮灯看了科机内容,笑着对何人友说:“你们银行有特点,不论你走到哪里我都放心。”

何人友问道:“放心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何人友抢过科机边看边问:“究竟是什么事啊?半夜三更的。”她看了一回,总是迷迷糊糊的尽是重影,后来不得不戴上老花眼镜,看后,竟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后,何人友说:“我多次跟小古说,提这些年轻人当官不能太快,要看他们的德、能、勤、绩,走一步看一步。我做了二十年,才当了一个科长。你猜小古怎么说:‘等不及了,要不拘一格用人才。’你看,这人才用到什么地方去了?新官上床——明天好好说说他。”

她老公说:“我看你就不要那么多事了吧,你都差不多要退休了。”

“不,”何人友很自信地说:“小古还是听我说话的,这小子就是这样,你不说他,他还睡不踏实呢。”

第二天上午,黄雀照样到总行上班,看看行领导都来了,她直接来到古丁力的办公室,正式向总行提出两点意见:一、由总行党委做工作,张鱼与她结为秦晋之好,她可以不计前嫌,既往不究,诚意当好他的太太;二、总行如果不能撮合,那就必须处理张鱼这个玩弄妇女的败类。

古丁力看看眼前的黄雀,没有说话。他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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