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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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 第19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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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时此时也一脸正容,叹息一声:“说好了要轻松地和他谈谈,你还是破坏了气氛。古玉,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吃软不吃硬。”

古玉倔强地说道:“我就不,我就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有许多人在关心他爱护在为他担惊受怕”

夏想感动了。

两个女人,一软一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确确实实让他掉进了温柔陷阱,只不过他掉得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说实话,上次老古电话里随口一提岭南,夏想就知道可能有迹象表明他真要去岭南,还没来得及和吴才洋打个电话探探口风,古玉就来兴师问罪了。

说来也真是有趣,曹殊黧和连若菡对他的去向和任职,从不过问——当然不过问并不代表不关心,或许只是觉得他能从容走好每一步——而其他女人,比如付先先,甚至梅晓琳,也都没有对他何去何从发表过任何意见,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第一次,严小时和古玉联合起来,向他发难。

夏想倒没有指责二人的意思,心中只有感动和温暖,还有一丝无奈。

感动和温暖自然是针对严、古二人,无奈却是因为他莫非又要充当灭火员了?

灭火员不好当,因为火势凶猛的地方,很容易伤人。火比水厉害,水还有温柔之时,火却一烧即伤,没得商量。他真心不想去岭南,也不管是谁的提议,是总书记也好,是吴老爷子的想法也好,他确实不想再以身试险了。

因为岭南不比齐省,齐省虽是沿海省份,但还是和燕省的温和保守有相似之处。

岭南的情况过于复杂,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省份,几十年的改革积聚了太多的改革后遗症,经济发展带来的繁荣之外,治安问题确实让人头疼,更不用提经济结构的不合理,遗留的无数疑难问题,等等,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显然不想带动穷人致富,而穷人又不满财富的分配不均。

所以,问题多多,麻烦多多,经济问题一多,就会上升成政治问题。而财富分配不均的原因又是国家的大政策所致,非人力所能改变,何况他去岭南,充其量还是副书记,说好听一点,是辅助陈皓天,说难听一点,干得不好的话,就是炮灰。

夏想在老古刚提此事时,还没有来得及深思其中的利害关系和前因后果,现在古玉再提,他立刻就大为警惕,知道事情可能真有麻烦了。

但……究竟是谁想将他调离齐省支到岭南?联想到曹殊黧最近和齐阿姨之间的互动,夏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总书记?

从理论上讲,总书记最希望他前去岭南灭火,因为前几次的上任证明,他确实有充当一名优秀的消防员的潜质。而且陈皓天作为总书记的干将,最近在岭南的日子确实有点风声大作。

不过迄今为止他还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关键人物透露出一丝风声,却只有老古提起,也是怪事。但老古的话多半属实,不会开玩笑,也不会乱说,再者以老古的身份,更不会是空|穴来风。

还真得要问个清楚才行了。

夏想就说:“事情还没有正式提上日程,我的意见很明确,最好继续留在齐省工作……”

“不行”古玉难得的倔强,“必须回京,不许留在齐省,更不许去岭南。”

女人的不许有两种,一种是无理取闹,另一种还是无理取闹。只不过一种是纯粹的无理取闹,另一种是带有关怀的无理取闹。

男人一般只能接受后一种。

显然,古玉今天确实有点无理取闹,却是发自爱心的无理取闹,夏想想不接受也没有办法,毕竟吃了人家的嘴短,谁让他既吃了二女的美食,又享受了严小时的按摩,真是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一个天大的温柔陷阱。

“去京城的事情再说好了,毕竟是大事,又不是我说了就算。我可以答应保证不去岭南……还有就是,政治上的事情,小时,你以后不许多事。”夏想的声音严厉了几分,因为他清楚,幕后主使必是严小时无疑,因为古玉就算想和他说正事,也不会先来一出好戏。

严小时有点怕夏想,吐了吐舌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也不敢装模作样地按摩了,而是跳了一边去端水了。

古玉还想说什么,却被严小时拉到了一边,到底还是严小时聪明,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而古玉就有点恃宠而骄了。

不过夏想宁愿娇纵古玉一点,为了让她开心快乐,他身为男人,让她几分又何妨?更何况古玉对他的无理取闹,也是缘于真切的关爱。

但真要答应古玉回京也不可能,因为齐省的事业未了。

晚上,夏想还是回了家,尽管家中只有他一人,难免清冷,又尽管严小时暗示,愿意陪他,而古玉也有意愿,但他还是不想和严小时、古玉一起,以免让二女尴尬。

说到底,夏想同志还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好同志。

回到家中,照例打开电脑,正要上网,电话响了。以为是省委有什么事情,就漫不经心地接通了电话,不料是一个有点陌生有点遥远的声音。

“夏书记,我是陈皓天……”

第1728章 齐省事未了

是夜,晚11点左右,萧伍一行回到了鲁市。

其实按照正常速度,萧伍应该早就回来了,但杨威走到半路突然提议绕道而行,萧伍认真一想,觉得杨威的建议可行,就同意了。

毕竟安全第一,万一在鲁市又有人设局,稍有不慎将辛苦得来的证据毁于一旦,就追悔莫及了。萧伍刚刚吃过一次亏,现在谨慎多了。

下了高速,绕行国道,又特意绕远了几十公里,虽然过于谨小慎微了一些,但联想到齐省庞大的几乎无孔不入的本土势力,再因为在品都的意外失利,萧伍完全赞同杨威的多此一举。

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悄然返回鲁市,回到据点之后,萧伍将证据全部藏好,然后才和杨威舒服地睡了一觉。因为天色已晚,也就没有再通知夏想,相信在鲁市的地面上,夜再长,也不会多梦了。

萧伍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秦侃却怎么也睡不安稳,何止睡不安稳,而是根本就睡不着。

在和程在顺见过一面之后,深入交谈了足足两个小时,最后得出结论,冬天来了,该暂时消停一段时间了,等春天的希望。

对于秦侃在品都插手疫情的证据被萧伍得手的问题,程在顺表现得还很乐观,他还劝导秦侃:“老秦,不用太放在心上了,一点小事儿,扳不倒你,顶多就是上面公事公办地批评两句,要是有一位中央领导发话的话,连批评都没有,就直接压下来了。不就是一场疫情,死了几个百姓,用得着大惊小怪?现在,谁也别说谁黑。”

秦侃勉强一笑:“我才和叶天南通过电话,叶天南说,事情恐怕会比较棘手。”

“叶天南没有真话,遇事藏三分,过于精明了。人过于精明,往往自误,所以他才会被夏想拉下马。我建议你,直接和总理通话。”程在顺比秦侃直接多了,“别不好意思,要学会提条件。我们冲锋在前,也是为了领导分忧。既然为了领导而出事,领导就得替我们伸手摆平。就和我们收下面的钱一样,接了钱就得办事。办不成事,得退钱。这是规矩”

见秦侃还在犹豫为难,程在顺脾气上来,一拍桌子:“你别管了,老秦,我明天亲自打电话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不太好吧?”秦侃依然一脸为难,摆了摆手,“向领导提条件,总是不太妥当。”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程在顺拍了拍秦侃的肩膀,“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事情了,你的事情过关之后,我们就低调一段时间,准备下一次的一举成功。”

“你不怕夏想再拿一阳的生意当筹码?”秦侃见火候成熟了,就及时跳转了话题,“老程,要不,你退出算了,毕竟一阳的生意更重要。”

“退出?开什么玩笑,我被夏想耍了两把,然后连个屁都不敢放就歇菜了?真当我老程是老蔫?在齐省的地界上,还没有敢欺负我老程”程在顺喝多了,气又上来了。

和程在顺分手之后,秦侃回到家中——他不是裸官胜似裸官,爱人和孩子都不在身边,也是一个人住——休息了片刻之后,又接到了杨银花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我一个人在五岳特别无聊。”杨银花的声音在寂寞如水的夜里,也确实有一股慵懒并且诱人的味道,就让秦侃的心思不免又痒了。

别说,杨银花虽然不很漂亮,身材也不是特别好,但女人的妙处也不是全在脸蛋和身材上,就像一盘菜一样,要色香味俱佳才好,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人只好其中之一,也是可以理解的嗜好。

今天秦侃却没有心思胡闹,说道:“等过了风头再说,最近有点不太平,主要是夏想太闹腾了。”

“你摆平了孙习民、搞臭了周鸿基,怎么连一个夏想都搞不定?不能也把他弄得臭大街,让他顾头不顾腚,哪里还敢找你的麻烦?”

秦侃就喜欢杨银花的麻辣味道,可能是从小吃葱蒜太多了,她的性格之中的耿直和倔强,有时让他觉得真够味。但今天,却意外有点厌烦。

好在杨银花也很识趣,知道秦侃最近烦心事多,也就是打个电话让他舒坦一下,才不会过多纠缠,又说了一句:“对了,好像温子玑在背后查我,我都感觉他快摸到我们的事情了。”

秦侃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千万要小心,现在是关键时期,可不能再出事了。”

杨银花不以为然呵呵一笑:“行了,别一惊一乍了,我就是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好像总怀疑我什么,也许是我多心,也许是他看上我了……”

看上你个屁秦侃暗骂一句,又说了几句才挂了电话,心里对杨银花的自恋很是鄙夷。在他看来,只有他才能看上杨银花的大大咧咧,换了别人,谁会喜欢她满嘴大蒜的味道?

本来秦侃今天成功地鼓动了程在顺,利用程在顺性格中急功好义的特点,让程在顺为他所用,也让他心情一下舒展了不少,自认眼前的一关有望大事化小了,但杨银花的话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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