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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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教父- 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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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就神叨叨的。”

1982年,宁铂本科毕业留校任教,“19岁成为全国最年轻的讲师”又是一则抓眼球的新闻。同年,他第一次报考研究生,但报名之后就放弃了考试;第二次,他前进了一步,完成了体检,随后又放弃了;第三次,他又进一步,领取了准考证,但在走进考场前的一刻退缩了。后来他对别人解释说,他是想证明自己不考研究生也能成功,那样才是真正的神童。但汪惠迪老师和许多人一致认为:他只是过分地惧怕失败。如果一个人被反复告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那么这种选择属于正当防卫。事实上,没有人能够还原宁铂当时承受的那种“光荣”之下的压力。

1998年,宁铂结婚生子、给儿子喂奶、烫尿片、去菜场买菜……婚姻生活似不和谐,于是他醉心于研究佛学。

2002年,他前往五台山出家,很快被学校领回去;一年后,他“成功”遁入空门。在此之前,他引高尔基一句话形容自己:“我的心眼,是皮肉上熬出来的。”

宁铂曾经说,自己是时代需求的产物,如果青春可以重来,他决不会再读少年班。“我的那些同学,今天有的很棒,有些很平常,还有的不怎么好。”

张蕊蕊觉得,像弘一法师、宁铂、李娜这样的天才就皈依了佛门,她张蕊蕊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佛法的召唤呢!?

第五卷 风云叱咤 第457章 青灯古佛永相伴

张蕊蕊已经下定了出家的决心,她要用自己的书法造诣来弘扬佛法。(_从而实现她由艺术向宗教的跨越。为了坚定自己的理想,她重新整理了歌手李那的相关资料,她一定要向李娜学习,在青灯古佛面前净化自己这一颗几近僵死的心。

李娜,1963年出生于河南郑州。当年从河南戏校走向社会,走向北京,没有靠山,没有背景。但是,历经十个春秋的寂寞攀登,李娜的名字终于走向千家万户,红透神州大地。从《好人一生平安》到《青藏高原》,形象地描写出她一步步走向艺术之巅的艰苦历程。而荣获1995年罗马尼亚MTV国际大奖的《嫂子颂》,则是她向世界级歌星冲刺的最初尝试。她曾为160多部影视剧配唱过200多首歌,10的歌唱生涯使她和无数的奖项连在一起,中国影视剧几乎一半叫响的歌曲是她唱出来的!

1997年,李娜于湖南张家界隐居,后毅然决定于五台山出家修行,法名“释昌圣”。一时间众说纷纭……近年来,她与母亲一起居住在洛杉矶的一座寺院内,潜心修学佛法。

对内地广大歌迷来说,歌手李娜的出家可算是当年的一条爆炸性新闻了。九六、九七之际,正当李娜歌唱技艺处于颠峰状态之时,她却急流勇退,毅然决然地在山西五台山削去青丝、落发为尼,后又到美国专志学佛。她的出家之举应算是演艺圈人士中学佛、向佛的代表性个案。

当时有一篇报道曾这样议论道:“这不是一盏青灯古佛,毁了一生前程么?”李娜的一位朋友则如是评论说:“李娜出家是她经过长期思考后作出的理性决定,毫无沽名钓誉之嫌,更没有功成身退的意思。恰恰相反,她之学佛,就是对中国音乐界走不出世界的挑战,她是想通过学佛,从佛音中领悟音乐的大智大慧。她这样做,就是为明天闯世界积累本钱。”还有一篇文章则分析了时人揣测李娜出家的几种原因:“一是对现实不满,出家欲逃避生活中的困扰;二是婚恋失意,看透了儿女间的情短意长;……”

面对这种种评论,真让人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悲哀与无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就将出家人与官场、情场失意,精神有问题,不忠不孝,别有用心,逃避责任与义务等等负面评论联系在一起。照这种观点看来,寺庙似乎是天下落难者的大本营;佛教就仿佛是麻醉人的悲观剂,让你在一种无可言说的绝望中,守着青灯古佛自欺欺人地度过一生。

在张蕊蕊看来,这些言论都是局外人对局内人,或者说是局内人对局外人的揣测,近似于盲人摸象。

其实李娜出家之前的某些生活动向,已暗示了她未来的人生走向。有篇文章曾记叙道:出家前,李娜将户口迁到了张家界,并在天门山山顶一块有树有水的“宝葫芦”地造了几间木屋。图纸是她亲自设计的,屋后还拨了一块菜园地。小屋建成后,李娜天天缠着守林员漫山遍岭挖野菜,什么汁儿根、百合、石葱、石蒜等等,她自己说,大自然给人类最真实的馈赠,她要返朴归真,回到人的“本真”状态……

在当今这个甚嚣尘上的浮华世界中,扪心自问一下,有多少人敢放下已经到手或即将到手的一切物质享受,独自一人跑到山顶去与日月星辰、山风朝露为伍呢?有些人可能会大言不惭地拍着胸脯说:“大隐隐于市”,正所谓心静自然凉,何必要赶赴山野、亲至悬崖,到别处去求得一个宁静呢?此话初听之下颇为有理,真实推究起来则根本经不起推敲。凡夫往往都倒果为因,还没成大隐时就自以为是大“隐”于滚滚红尘了。李娜想必清楚这一点,故而在最终割舍世间情缘之前,先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浊浪冲天的人间繁华,跑到这乡野小屋中把凡情俗虑过滤、涤荡一番。这种独赴寂静地之举,大约可算作她善根彻底苏醒之前的一次萌动吧。

下面这些话,都是李娜曾经说过的,从中人们也可以看到李娜这一颗火热的心。

“人有四种境界:一是衣食住行,那是人的原始阶段;二是职业、仕途、名誉、地位;三是文化、艺术、哲学;四是宗教。只有进入第四种境界,人生才闪出亮点。”

“一九九五年,我的两个信奉佛教的朋友说我脸色不好,给了一本经书让我念,我当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放了许多天没去管它。几个月后的一天,突然心血来潮,就拿出那本经书读了起来,突然就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于是就喜欢上了佛。与佛结缘使我深深体会到:人的命运真的会在瞬间被改变!”

“从顿悟的那一刻起,浸满身心的就是兴奋痛快的感觉,至今仍是如此。记的刚上五台山时,兴头高的不得了,就像小孩子找到了好玩的东西,舍不得放手。做早课时,看到有人打瞌睡,觉得简直是大逆不道。后来由于高山反应,浑身浮肿,自己却一点也没有觉察,还是别人发现的,只因全部身心都已沉浸在佛经中。”

“原来生活在物欲横流的圈子里,为名利拼搏,为金钱挣扎,现在则有了一种坐在岸上,看人在海中游泳的感觉。”

“以前的我并不快乐。我过去的生活表面上很丰富,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内涵。唱歌,跳舞,成为媒体跟踪的对象,这几乎是我过去生活的全部内容,身不由己陷入了名利的追逐之中。欢乐不是自己的,而自己的痛苦还要掩饰,戴着面具生活,永远也不能面对真实的自己。我干什么都比较专一,不愿意在艺术实践上保持一个风格。舞台上我虽然失去了自己,但在生活中我没有失去寻找自己的勇气。于是,我觉得我应该出家,我把尘世中的烦恼和过去名利场上的经历、成绩、荣誉、教训全部抛诸脑后,我寻找原本蕴藏在我们每个人心灵之内的那么一种清静的觉醒,那么一种安宁的本性,然后潜下心来,慢慢领会自然与人类生来即已具有的和谐与真谛。”

“我喜欢清净,没有家庭和孩子,这样好,我喜欢。实际上该尝试的都尝试过了,我拥有过爱情,谈过恋爱,只是没有结婚生子而已。我喜欢新的事物,接触佛教才四年,还是个刚起步的孩子,唱歌还唱了十年呢!”

“修行就是修心,要先度己才能度人,我觉得人要活的真实,活的善良,活的柔和,”

“如果一个物理学家或是其他行业的什么人转而研究佛学,人们就不会感到奇怪,就因为我是歌手,大众人物,就引得人们那么关注。而我并不认为有什么特别,我喜欢做就去做了,就这么简单。说起还俗,我没有还俗的问题,我现在与俗就没有什么区别,实际上我人就在俗中,与别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不用再引述更多的话语,一个基本已上道的出家人的形象,我想已经跃然纸上了。如果李娜是一个言行一致、表里如一之人的话,那她最后所说的几句话则表明她的实证功夫已达到了一定的层次。佛法的确不是什么怪异、神通的大展台,佛法也绝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玄之谈,佛法就是生活的智慧!在日常流动的生活长河中,处处都泛起佛法的涟漪,只不过有人意识不到,有人又太过搜奇览胜而已。在一番实实在在的话语中,我们已约略体会得出李娜拥有的那颗平常心。无一法不是佛法,能将社会当成修道场;既不同流合污,又不显山露水;既能自我修炼,又能无声润物;一方面随顺众生,一方面又不舍初衷,这并不是一个凡夫所可能做到的。

有一张相片给张蕊蕊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照片中,李娜一身平整、轻便的僧衣,一双布鞋,脸上一脸的平和,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如果说言为心声的话,尽管不闻其言只睹其形,但这形我想也会与她的心境颇相吻和吧。

李娜出家几年后,在美国洛杉矶的一座寺院中,姜昆邂逅了一身僧装的她。

“一身黄衣僧侣服,洁净的剃度代替了当演员时头上的发饰。面色红润,目光有神,某种纯之又纯以至于无尘的精神充溢在她的每一个举动中。这就是今日的李娜。”姜昆很激动地表述了他见到李娜时的第一感受。

姜昆问道:“当初你为什么要出家?”

李娜淡淡地回答:“我没有出家,是回家了!”

不是吗?心灵的宁静和精神的解脱,就是智者梦中的故园。凡夫眼中的出家,对于觉悟者,不正是回家吗?

尤其让人倍感鼓舞的是,李娜不仅自己走上了解脱之道,还将母亲也度入了佛门。李娜自己说:“后来我就到了美国,然后把妈妈接来与我同住。第一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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