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向竹似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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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向竹似龙吟-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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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终于知道了那个在我上学第一天就对我挑衅,破坏我课桌并此后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小白脸的名字:川端凝。

川端凝。

您听见这名字,第一印象会是什么?

反正,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仅知的几位例如村上春树之类的日本雷人作家:川端康成!

那个幼年父母双亡的日本小说家,心情苦闷忧郁是他文学阴影很深的底色。说实在话,尽管大家对他评价都很好很高,我却对于他那种所谓“追求人生升华的美”的风格难以欣赏。犹记得当时抱了多么纯洁的心思去看他最著名的成名作小说《伊豆的舞女》,结果……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早期的作品我尚可接受,撑死了就是对纯洁不幸的少女表示的欣赏同情以及爱慕外加一点点偶尔少儿不宜的“及时行乐,花开堪折”之类的描写。可他晚期的作品就很有些变态的感觉了,害得我从此就对日本的作家雷得够呛。果然,色彩丰富的国度,只能培育出色彩丰富的作家啊!

在我怀着小小的恶意对他以后的发展情况作了一番推断之后,才遗憾的发现他的语文成绩似乎并不比及格线高出多少,于是只好遗憾的放弃。

可是,这个怎么看都怎么文静安宁清澈剔透的名字,为什么会安在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疑似有狂想症倾向、根本就不可爱不善良不纯洁的男孩子身上啊?我当时很是抑郁了半天。不过……他长得倒是很这名字挺像。

他现在是初一阶段的“老大”,平时总有一群小孩子围在身边,不过也没做出过什么打家劫舍欺男霸女(……)之类的恶事,对人也算客气,除了我。反正我也懒得惹他,座位也隔得开,大家落得个平安无事。

☆、我说你怎么这么烦啊

本文叙述者:越前龙雅——真田弦一郎——不二周助。

线索还真是长啊。

又是部活训练。

无奈的手上戴着5kg的负重;我勉力的接着发球机每隔五秒钟射来的球,并且还要保持击回的球都落在底线的同一位置。

“五千克只是起始重量;小雅还要加油哦!这对于训练手腕的力量和稳定性都很有好处,还可以锻炼你的耐力和体力。注意,腕力是关键!手腕的灵巧和腕力的变换,几乎是决胜的技巧。先从基础抓起,待基础稳定了,在重点专题训练你的爆发力和破发技巧。”幸村笑眯眯的悠闲地站在我的旁边;好似他这个部长只需要看好戏似的,“对了,五秒钟也只是开胃菜哦!以后会逐渐缩短,直至一秒间隔。”

正在用全力维持着现有状态的我听后不由得手一抖:天啊;难道还是像这样的发球机四面发射然后我累得像的X一样的到处追赶吗?

结果手这一抖不要紧,球不稳了。球不稳了不要紧,落点不准了。落点不准了不要紧,球出界了。

球出界了……就要紧了。

“哦,真可惜了,出界了呢~”幸村语气惋惜的说。

我满头黑线。

你你你……你说话转移我注意力,根本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脚部负重十千克,十圈。”柳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一边在本子上“唰唰”地记,一边头也不抬的报出惩罚措施。

……你们根本就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恨恨的跑着圈,我一边跑一边诅咒。

七圈,还差三圈……

边跑边数,我一不留神看着丸井也被幸村整到小脸发白,不由的心情大好。这就是典型的幸灾乐祸,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的身上。

正在边自我检讨边偷着乐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儿。

猛的,好像有什么巨大的力道狠狠撞到了我的胸部一样,我不由的呼吸一滞,脚下踉跄了两下,停了下来。

好难受……

手脚立刻开始发凉,我的身体有些颤抖。紧紧揪住胸口,我努力张嘴呼吸,却好像连这一点都无法做到。

好熟悉的痛觉,是……心力衰竭?

我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那个该死的界面守护者,他奶奶的难道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现身和我说吗?非要用这样无聊的手段把我弄过去聊天!如果我要是晕倒在了球场的话,不知道部长会不会加倍罚我啊?

意识已经开始被强行剥离,我残存的意识随着身体一起狠狠摔向地面。弥留的清醒,我看着大地与我的正脸越来越近,最后消散的一个念头就是:可是我不要摔到正脸啊!



这几天幸村换着法的找雅的麻烦,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过大家什么都没说。

我也没说什么,因为,我确实不知道幸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总觉得雅的心理压制着深深的想法,与她表面灿烂的笑容不同,可一直不清楚是什么。直到前几天无意中得知,才好像似乎有些明白。可是,却一直没能弄清楚为什么她会这么说……

“我羡慕你是因为你身上有我所没有的东西……或者说,已经失去的东西。”

“你很幸福呢。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呵护自己的兄长,有完美幸福的家庭。我……这是我宁愿拿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去换,都换不回来的啊……”

“说是爱……倒不如说是不得不接受比较好吧。”

“直到有一天,突然,我的世界崩塌了。而出现在那里的唯一的曙光,是网球。”

“因为不热爱,所以,连心都无法附着在网球上。这样空有外壳的球技,又怎能打败天上的神祇?可我……可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去做……”

更像是迷茫的人在黑夜痛苦的喃喃低吟,伴随着晶莹的泪不住的滑落。可她的表情却又是那么的平静,好像在说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

只是,沉静冷漠的表情,与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男子汉行为,判若两人。

时时思索,却终究没有结果。可我却不能问,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雅若不愿说,那我就不让她说。待到她真正愿说与我听的时候,我愿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等待,去倾听。

可说出“因为不热爱,所以,连心都无法附着在网球上”这样的话,却着实吓到了我。

我有些犹疑的,回过头看了看幸村的表情。只见他眼中闪过不明的光暗,又回归平静,轻轻勾起一个笑。

我知道,对于幸村来说,网球就是生命。打网球人的热爱网球,似乎是毋庸质疑的,更何况,幸村一直认为,热爱是网球的灵魂,天赋是网球的翅膀。没了天赋,你还能走能跑能跳;可若没了热爱……

这何尝,不是对幸村的挫败。

那天比试完后,幸村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小雅那倔强的身影淡出门口。我默默站在他身边。

不是我不想伴在雅的身旁,只是——藤原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和小雅的关系这么好了!她居然邀请雅去一个新开的中国餐馆尝尝鲜,而雅居然答应了!

知道雅现在并不想看到与网球有关的事物,我理解。所以,我没有阻止。

幸村突然对我说:“弦一郎,看到了么?我们的影子。”

我有些愕然的回头。

“那样拼命的追逐,永不放弃、永不言败的精神,真是……有种熟悉亲切的怀想啊。”他温和平静的几乎看不出的微微笑着,“因为热爱网球,所以无论阻碍在路上的是什么都会被不留情的推开——呵呵,还真是充满朝气呢。”

他回过头望着我,眼睛明亮:“弦一郎,我想,我们已经可以放心的卸下担子了。”

幸村,对小雅寄予了这样期望。

我回头看着又被幸村罚跑圈的雅,有着微不可查的担心。

雅,你到底……会留下来吗?会因为热爱,留下来吗?

突然,她脚步一乱,猝然停了下来。

我一愣,呆呆地看她表情痛苦的紧紧揪着胸口,努力的仰起头呼吸。

脑袋好像“轰”的一声炸开了。

一些片段零碎的从脑中闪过,好像有人说:“轻微的心力衰竭,运动时应注意。”“她已经犯过一次了,而且身子骨底儿不是太好,不要大强度训练。”“越前先生,请不要再给小雅这样重的训练负担了!她只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她不适合网球。”“雅,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再犯病啊?”……

我震惊的看着雅开始渐渐向后摔倒的身影,手控制不住的颤抖:“……雅!”

不管前面站的是谁,我猛地推开他,拼命跑向那正在渐渐倒下的身影。

恰恰自她快要坠向地面的那一刹那,我伸手拉住了她。

“雅!你怎么样?”焦急的看着她面色苍白的可怕,以前粉色的唇现在苍白的像青色,意识早已模糊,而困难的呼吸却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好似干涸的坑中渴求水的鱼。

“仁王!快,去停车场叫平野开车过来,越快越好!”我打横抱起雅,一边焦急的吩咐,“柳生,快,雅的网球包!”

我急急抱着雅来到教练席。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暧昧姿势,我现在却毫无心思体会。

轻轻把小雅放在教练席上,我努力回想着应该怎么做。

犹记得,有一个夏天,在一个阴翳的下午。

“急性左心衰竭的处理:第一,切记,要保持双腿下垂的坐位,而且要保持呼吸系统的畅通!小雅是左心衰竭,症状主要表现为疲倦乏力,呼吸困难,初起为劳力性呼吸困难,终而演变为休息时呼吸困难,只能端坐呼吸。所以,她若突发,你一定要协助她保持呼吸畅通。

“第二,吸氧。不过你们这里条件不够,所以最好早点给我打电话,我回来处理。你只需要做好治疗之前的应急处理,那就是你绝对不能遗忘的:服药。

“口服地高辛维持。立即口服地高辛0。5mg,而后在半小时之内将她送到医院或是与我联系上。如果不得不耽误一个小时左右,那就尝试用洋地黄的l/2负荷量,即毛花甙丙0。4mg。不过,真的希望这永远都不要用上。”

面前坐着的那个不请自来,而且一来就开始莫名其妙说了一大堆的人现在停下后,静静的凝视着桌子上他放得几小瓶药。

他说,他叫余浪,是小雅的主治医生,也是小雅的哥哥。

在他介绍过小雅的情况后,我的心,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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