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向竹似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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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向竹似龙吟-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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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毫无疑问的张大张大再张大,估计连床头那个海碗都能伸进去了。

藤原学姐纹丝未动,就这样冷笑着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按住了我,另一只手单手接下了这一拳,不过冰冷的神情再转头看向我时稍有缓解,对着我宽慰的一笑,神情变成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安详,有种昙花层层绽放的安静的美丽。

【文】……问题是现在不是美丽的时候啊学姐!

【人】我愣愣的看着她,估计表情一定是一副傻掉的样子。

【书】弦一郎神情一冷,迅速收拳,换手,一记右钩拳就狠狠地毫不留情面的砸了过来。

【屋】我刚刚悬在半空的心现在一下子又吊了起来。

不管现在藤原学姐怎样神奇,在我心中,她却一向是一副温婉和煦的柔弱神态。美丽温柔而温文尔雅,当然,就和我这种成天嘻嘻哈哈酷爱运动极其像男孩子的家伙是绝对不一样的。所以,下意识地,我总认为藤原应该很文弱(等同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总是害怕藤原学姐受到什么伤害。

当然,可能她现在是在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吧……

藤原学姐微微皱起了眉,恬淡安谧的神情立刻肃杀起来,娇柔的身躯仿佛也覆盖上了一层冰。她好像被激起了血性——话说这种神奇的东西对女生来说真是浮云啊浮云——冷冷一笑,掐住时机,等那记右钩拳冲到了她的面前的时候才伸出手轻轻一按,借着这个拳的力道一个漂亮的空中翻腾,稳稳的落在了弦一郎的身后。

我不由得大出一口气。

我承认我还是很担心藤原学姐的。特别是对方是弦一郎的时候——那家伙生气起来可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不过令我再次张大嘴巴的是,这次出手的,是藤原。

就着半蹲在地下的姿势,她一个扫腿,等弦一郎被迫跃起的时候她立刻暴起,一个高踢,稳、准、狠的揣向弦一郎的腹部。

要知道,宫本武藏,日本最著名的武士之一,曾经说过:“练剑术的根本目的,就是在战斗中打败敌人。没有什么其它目的,能与这一目的相比”。实战功夫强调使用连续攻击,打败敌人。一连串猛烈的攻击,会给敌人造成最措手不及的伤害,迫使敌人屈服。

所以,藤原学姐这种令人看到头皮发麻的攻击,是最正确的。

不过,这这这……这种情况太出人意料了吧!

文弱温柔的藤原学姐变身快攻勇者(马上都快屠龙勇士了),居然连弦一郎都节节败退——我想我的的表情一定更加痴呆了。

弦一郎有些慌乱,不过还是尽力侧开,并伸手格挡了一下,想必没有受什么伤。

不过这下主动权掌握在藤原手中了。

五指贯手指中脸门,侧进再加一记擒拿,肘部猛向下一记敲压——这是狠招。这样招式虽少,但却很实用,在搏斗的时候能制胜于人的不是花招,什么虎形鹤形、土形金形,而是一拳击出去,够快,够准,够力,敌人就倒。

所以,就算我与藤原学姐一向交好(喂喂你们才几天的交情),我护花使者的心理也立刻转变了。鉴于我与弦一郎一、二、三……好像就三年的感情(感情?啊噗噗噗噗什么用词),和藤原学姐强悍凌厉的攻势,我不由得深深皱起眉头,提心吊胆的看着弦一郎怎么办。

好在弦一郎的心理素质也是过硬的,挥手格挡,一进一退滑出她的擒拿,双臂架成十字隔开敲压。

心里七上八下,我终于看准时间大吼一声:“都TMD给我住手啊啊啊!”

两位大神一愣,都讪讪的收了回去。

藤原学姐还好,被我大喝的一愣,缓了缓,就收了手大大方方的站起来,若无其事的拍拍裙子,还是那样冷冷的看着弦一郎,微微一笑,神情……可能算是平静安和吧(为毛我看着倒像是挑衅?),只不过似乎平日从未见过的锐利的冰峰都好像一下子凸显了出来似的。

弦一郎紧紧盯着藤原学姐的眼睛,也缓缓站了起来,没有作声,右手却缓缓慢慢地收了回去。他收手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破绽,手收回到胸前时,更加无懈可击。与人对敌,两只手或一只手离身子太远是不智的,至少腋窝的攒心穴就是致命伤。从那儿用“凤眼”或“鹤凿”打进去,直攻心房,必定休克。弦一郎这一收手,藤原学姐先不说,我就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弦一郎,好了!”我狠狠皱着眉头,刚瞪着他底气不足的吼了一声,就“嘎”的卡住了

——刚才抽得气有点大,喝风呛住呃逆(注一)了……

“怎么了雅?”两人这时道是突然心有灵犀起来了,见我把手压在胃上呛得难受,终于良心发现都凑了上来。

我单手压在胃上,另一只手定定的指着弦一郎,想说话激动的都有点发抖:“弦一郎,你先——嘎!你先给我留下来!”

转过去,我深吸了一口气,略带不好意思的对藤原学姐道歉说:“真不好意——嘎!真不好意思啊藤原学姐,刚才是弦一郎的不对,我待——嘎!我待这家伙给你道歉了,真是非常对不起,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藤原学姐还是那样温文尔雅含蓄文静的一笑,对我微微一点头:“没事的小雅——”

“——嘎!”我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

她矜持的表情一下子没把持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就连弦一郎那个黑门神的表情也松动了一下,勉强憋住了笑意。

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脸上烫的狠,肯定红了。我也不想这样插进来啊——嘎!

“噗哈哈哈哈哈~”藤原终于支撑不住,大笑起来。

有些恼火,我红着脸据理力争:“要不是你们争执得这么狠,我至——嘎!我至于呛住吗?真是……”

“是是是,都是我们不对……”藤原抿着嘴,笑的时候左颊有个浅浅的酒窝,温润迷人。

美人当前,尽管道歉显得确实很没有诚意,我还是叹口气,瞪了她一眼了事。

“好了,弦一郎,你也应该道——嘎!歉才是呢。刚刚这样吓人的冲进来,连我都担心的要命呢!”我回过头,开始找这个人的麻烦。

“……你太松懈了!”

弦一郎蹙紧眉,明显欲言又止,最后好像有点咬牙切齿地迸出这样一句话。

虽然,不管怎么看,他都还是那张黑门神脸吧……

“刚才——嘎!咳咳……刚才我和藤原学姐之间只是普通的闹着玩而已,你怎么这么激——嘎!动呢?”抓住弦一郎的衣袖,我拼命压制住向上翻腾的气,总想把这事解释个明白。

弦一郎定定的看着我,张开了嘴想说什么,却又在扫了一眼藤原学姐后闭上了,最终将我胸前敞开的病服向一起拢了拢,装作很平静但我知道他其实很不平静的问:“扣子怎么掉了。”

“哦,刚才在挠痒痒,挣掉了。”我合上衣服漫不经心的说。

反正病服里面还穿着长袖T恤,也不觉得冷。

“挠——痒痒?”

“对啊,呵痒——嘎!”我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

弦一郎好像怔了一下,脸更黑了,不过还是努力保持声调平和的问我:“手腕还疼么?”

“嗯?”我晃了一下神,才回忆起藤原学姐扣住我手腕的英姿,不由得笑起来:“音无你太过分了,不能怕我——嘎!怕我挠你就把我的手抓起来啊!这叫犯规耶。”

“……”弦一郎不知为什么沉默了一下(头顶上密布的乌云有扭曲的趋势),最终说了一句“你好好照顾好自己”就要夺门而出。

我沉默的看着他慌慌张张的背影,咬着下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藤原拍拍我的肩,对我温和的微笑:“弦一郎其实是在闹别扭的,他总是觉得你的病复发是他的问题,所以总是觉得对不起你,怕你见他生气,所以不敢来看你。”

“闹——嘎!别扭?为什么?”我感觉很希奇的问。

“因为他是个别扭的小孩子啊~”藤原学姐笑的不怀好意。

我直觉这中间肯定有问题,但是问了的话指不定这个藤原学姐还有着比幸村更加神奇的能力(特指腹黑),于是我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话说等到了冬天,还要进行入级模拟考试呢。别的理化生到还好说,问题是我的历史和国语怎么办啊啊啊啊~

注一:呃逆即打嗝,指气从胃中上逆,喉间频频作声,声音急而短促。是一个生理上常见的现象,由横膈膜痉挛收缩引起的。

☆、步入正轨

像越狱一样迫不及待的从医院飞出来回到学校之后;大概只过了两个多星期。

期间,除了我的训练量是明眼人可见的少之外;一切正常。

当然,包括饮食——我是说,特指中午女生送来的饭盒,嗯,盒饭。这种神奇的但是收到的话却令我尴尬的东西数量不减——但是也不增。

于是乎……入级考试临近了。

在我经历过日本的考试之前,我一直以为日本的教育原来是如此的松懈啊。

据我了解;日本的课程安排大概其实这样的:

初中有物理、化学、国文、数学、英语、社会(历史、公民两科)、音乐、家庭(做饭、缝衣服两项,这是非常雷的事情,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男生女生都要学?)、体育,还有美术。高中有日本史、伦理、化学、国文(古文和现代文分开的;算两科)、英语(分两科,大概是听力和笔试)、数学、物理、世界史、体育。可惜藤原学姐只上到高一,所以高中的只知道这些,应该还有。上课时间初中是到下午3点左右,然后还要参加运动部的活动,有游泳部、乐队、篮球部、足球部、棒球部、网球部等,所有的学生都被要求必须从这些中选一个,每天锻炼3小时左右,可惜到了初3就必须隐退了。周一到周五上课,周六上半天。高中的话私立学校上5天,公立上五天半,到了高3的时候每天上半天课,下午回家自己复习。

不过,要是初三的学长们想要继续留下来的话,入级考试就是非常关键了。

首先,根据你加入的社团指定你的过关分数线。比如篮球社,那么各科只要求你能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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