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风云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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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风云新传-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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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龟二世用最快的速度超前迈着。梅花鹿还没赶来,它不能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二世加油,二世加油!”的声音回馈在它的耳边,它想自己会取得胜利,它也觉得自己一定会取得胜利。只是眼前的路面有些不太平整。
  乌龟二世连蹦带跳的往前冲着,伴随一股股浪潮般涌来的呼叫,它觉得人们可爱极了,它甚至想抽点时间出来和大家挥挥手。它看到人们朝它喊着:二世加油,二世加油!那里有大象,野牛,豹子,狮子,斑马,狗熊;有袋鼠,犹猪,野猫,猩猩。甚至鳄鱼也来助场了。它看到人们朝他投来敬佩的目光,它看见狐狸手中的那个黄金奖杯,它看到近在咫尺的终点线,乌龟二世觉得自己将要续写父亲的辉煌,甚至将作出更卓越的成就。因为,它可是战胜了梅花鹿啊!
  突然,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叹的呼声,原来我们的二世摔跤了。摔跤是很平常的事,摔跤了重新站起来就行,这对于一个最平常的人都能做得到。然而,我们的二世这一跤摔得不和适宜,我们甚至说这一跤摔得有些惨。
  但见二世仰面倒在地上,可能是地面确实不太平整。乌龟二世使了很大劲想站起来可都没有成功。它四周围满了为它喝彩的人,人们仍大张的嘴巴呼叫:二世加油,二世加油!可慢慢的,这种呼叫开始变得有些淡弱,到后来,呼叫和喝彩完全停止了,赛场上陷入了一种恐怖的平静中。
  人们停止了喝彩,却在做着另一件可怕的事,人们在注视!千万只眼睛都在盯着自己的偶像,千万只眼睛落在了乌龟二世身上。
  乌龟二世还在努力,它坚硬的壳仿佛被地面牢牢吸住了,任它四肢怎样的胡抓乱刨都不能使自己站立起来。此刻,它甚至有些惊恐,人们都在静静的注视着它,只是它分辨不出这种注视里是崇拜,还是别的什么。它仍旧在努力着。
  剎那,人群开始爆发出强烈的呼叫声,人们陷入彻底的歇斯底里。人们震耳欲聋的爆笑着,人们前仰后合。人们捶胸顿足,人们擦着眼泪。
  狐狸胆颤的瞧着乌龟,谁都没敢向它靠近一步。乌龟二世的努力注定无济于事。焦热的太阳使它感到眩晕,它觉得终点线离它越来越远,自己的奖杯将被狐狸吞掉。它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已经不能再取得这场胜利。它的四肢变得疲劳,变得缓慢,甚至它不想再挣扎。它想,梅花鹿怎么没来,要不自己也可能不会陷入这么难堪的境地;它想,人们向它投来的眼光都是假的,是一种诱惑,要不自己也不会失足踩在这个坑里。它仿佛不再对未来幻想什么——
  就在这时,它觉得有一股力量施加在自己身上。
  “小伙子,慢点来。”
  原来是羚羊裁判帮了自己的忙,是裁判使自己脱离绝境。它觉得自己又重新站立了起来。
  “二世加油,二世加油!”
  它看到人群朝自己欢呼,它看到大象朝自己敬礼,它看到企鹅给自己跳舞,它看到狐狸朝自己晃动金光闪闪的奖杯,它看到胜利近在咫尺!
  它又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它又重新点起了胜利的**,它又开始觉得自己是不可战胜的。它觉得自己应该朝民众挥挥手,它确实那样做了,它觉得没有它们它就不能够取得胜利。它看到裁判朝他投来冷眼的目光,它要下决心向终点线挺进了!
  终点近在咫尺,奖杯近在咫尺,离终点只有一步之遥,乌龟精神焕发,它就要伸手迎取属于自己的成功,它将要塑造今生最大的光辉,它将再次把乌龟家族推向荣誉的至高点,它甚至已经闻到胜利果实向它散发的阵阵香味——
  突然,一声明亮的哨子声响彻赛场,宣泄停止,众人回头。只见裁判旁边站着迟到的梅花鹿,梅花鹿旁边旁边站着一只老虎仔。两人浑身是泥,全身被水打湿,仿佛一个落鸡汤……
  原来,梅花鹿在赴往赛事的路上,发现老虎仔在一道河流中挣扎,梅花鹿为救老虎仔而迟到了比赛。
  关于这场比赛的结果是:乌龟二世取得了奖杯。梅花鹿被评予荣誉市民的称号。
  乌龟二世的决心也成为森林中几代人争向传送的故事。
守望者之吻〈上》
  一
  1
  昨天晚上上网的时候小希一直一直问我;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你不在的地方;可是;我在哪里呢?
  最近老是有人问我在哪里;我就老是用这句话来回答。每次说起这句话;总要想起小熊维尼憨憨的忧伤。
  2
  李明亮怀着同样的忧伤问;你那边几点?
  你那边几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哪里。
  3
  这是个很干燥的城市;不象南方那样潮湿还有咸涩的海风流动。火辣的阳光下;让人的伤口无处躲藏。
  4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个城市;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耗费尽生命所有的热情;究竟是要来寻找什么呢?
  张艳霞在《逃出伊甸园的蛇》里说;如果人的头能像脚一样与大地吻合;也许就会少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少做一些愚不可及的事。
  5
  假如有一天;我在街上拾起一个线头;我会随着它卷到谁家门前?门里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女子;怀着忧郁来问我;你在寻找什么?你找到了没有?——
  前言
  六月末;我想要一次离开。
  离开这靠海的城市;离开炎热的烈日和咸涩潮湿的海风。我不知道自己该要去哪里;我只是想要离开。
  我是个无所皈依的人;生命里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行走。我注定是要走很长的路;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小的时候;我住在农村;那是个偏远的大山深处的小山村;与外面的世界隔绝;我时常在黄昏的时候;去村东头的田野;沿着弯弯的田埂一直走一直走。累了就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着河水流过来又流过去。那时候就想;自己也会如这流水样的离开这片土地。这里只是经过的站;而不是归属。
  那个冬天很冷;刚下过一场雪;寒冷的风从木板缝里挤进来;发出丝丝的声音。父亲一直坐在炕边的椅子上抽烟;长长的竹竿烟袋一端搁在地板上;父亲的嘴不停的吧嗒吧嗒的抽响着。火炕里燃着的柴火;突明突暗的火光拍打在父亲的脸上;深刻的皱纹纠结如村东老树的皮。
  我望着这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心生悲凉;我注定的要叛离他;因为他是我生命的源;反抗他是我反抗生命的开始。
  那年我20岁;义无返顾的离开;然后把自己搁置在陌生的码头。
  在“夜色”喝酒;朗姆加冰;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台上一个女子在唱阿桑的歌。她有浓郁的头发;穿着黑色的棉布T恤和牛仔裤;鼻翼有颗小小的痣;眼睛明亮而又注满沧桑和忧郁。声音低沉而沙哑。
  天黑了;有人的心疼了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半夜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关闭所有的灯光;然后盘腿坐在椅子上;点一根烟;看烟雾在眼前弥散开来。
  点开聊天室;妞妞依然挂在上面。很多的时候;我都把自己放逐在网上;像沉落水底的鱼。
  妞妞说;风;这个城市下雨了;细细的雨;有浅浅的忧伤。
  妞妞说;风;小小的水珠在玻璃上刻划痕迹;心尖有绵长的疼痛。
  妞妞说;风;我今天把头发剪掉了;剪得很短很短;别人都说我的头发很美;可它纠缠了我太久;让我痴迷和沉堕。所以我剪掉了它。
  我狠狠的抽了口烟;然后把它掐灭在烟灰缸。
  我说;妞妞;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我想要去远方。
  你要去哪里呢?风;你要去哪里呢?
  不知道;我只是想要离开。
  我点了退出;然后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开水;然后吃药。贝贝趴在桌子上;头枕着鼠标;斜着眼睛看我。
  贝贝是个安静的孩子;它不动声色的对视着我的寂寞疼痛快乐和无助。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和一条白色的小狗相依为命;我们无法心意相通;无法读懂彼此的期许;却能相互温暖。
  六月三十日;深圳飞张家界的航班。
  在飞机起飞升空时;我有瞬间的失重感。人从一种生活状态到另一种生活状态;往往会无法把握和不知所措的失重。
  我只带了两套随身替换的衣物;牙膏牙刷;几本沈从文的书。很多人旅行总是背着很大的包;仿佛把灵魂的家都背负在背上。或许这样便可以走得很远;也可以随时弃绝方向的停靠。但我是个简单的人;我不喜欢背负太多;我总是会弃绝很多可有可无的东西;我一直认为这样才能走得更远;才能随时上路随时停靠。
  无所挂碍无所牵绊。
  习惯了一个人坐在街头;点一支烟;看陌生的人群擦肩而过;习惯了一整晚的坐在房间里对着电脑不停的敲打。在这个城市;我没有亲人;朋友;同事;旧爱;新欢;我只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看书写字。有时候我会在酒吧里坐上一个通宵;在清晨的凉风里的带着微微的醉意回家。
  四楼的阳台上;仰望出去是被高楼刻画得破碎的天空。
  黄昏的时候;我常去旧城区的老街;街道两边是高大的树;地上落满枯黄潮湿的树叶;偶尔有疲软的阳光从叶缝间漏下来。各类的小商贩踩着三轮车在叫卖;也有推着婴儿车的妇女和坐在树下石凳上聊天的老妇人。
  老街的拐弯处有棵很大很老的树;树根盘综错杂。一个卜卦的老头坐在小小的木凳上;眼神空洞的盯着马路上被风卷起又落下又卷起落下的黄叶。
  没有喧嚣的车流;却是繁华落尽的颓败和宁静。
  拣一枚黄叶;在泻漏的细碎的光线里看它清晰的脉络;它曾盛放的生命如春雨的柔细和夏日的热情;只是一季的轮回后;被时光苍老和遗弃。沧桑的脉络里窥见生命的开始和终结。
  恍然一场幻梦。
  他去车站接她。那是个秋天的下午。她站在出站口;穿着黑色的粗布裤子;球鞋上沾满了泥土;长长的头发在脑后结成一条辫子;手里拎着个大大的帆布袋。
  那年他22岁;在一家小小的公司工作。每天早上七点起床;给自己做早餐;然后挤一个小时的公交;去城市的另一边的公司。办公室不大;挤满几十个人;汗味;香水味;烟草味交杂在一起。
  这不是他要的生活;可是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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