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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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之热血少年-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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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世界上没有了狼。
    司马贤无聊跟昕竹搭讪,见眼前有本历史书,随口说:“你知道吗?我特别的喜欢历史,古代之事没有我不知晓得。”
    昕竹吃惊没想到此人竟然还会有这种爱好,不再小觑。说:“是吗?”
    “不信的话,你可以随便提问,没有我不知道的!来吧!保证给你圆满的答案!”
    昕竹不信,绞尽脑汁,把记忆中仅存的一点历史知识搬出来问道:“黄巢你知道是谁吗?”
    “不就是一个伟大的农民起义家吗?当然知道,这种最基本的知识,怎么会不知道呢!黄巢起义最终失败了。此人志向宏大,气概非凡好想留下两首著名的诗,有一首的名字叫《咏菊》。内容我不记得了,哎!好像是……让我想想……”
    昕竹刚要开口,司马贤激动地阻止道:“你别说,我能想起来,这首诗可是我很拿手的,让我想一想!”
    “好像是……”司马贤挥笔在纸上写道:
    咏菊
    瑟瑟西风满院栽,
    蕾寒香冷碟不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
    抱得桃花一处开。
    昕竹看完禁不住赞叹一句,“好诗!”再看此诗英雄之气磅礴,加上他那软弱无力的字,就像是用一副上等的字画,裱在了低级的绫子上。
    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还懂诗,大不简单,为了显示自己的才华,说:“我很喜欢中国的古体诗,很有感觉。”
    “真的吗?你也是很厉害啊!
    昕竹听后,感到挽回了一点面子,昕竹平日里以字自诩,如今没有展现的机会,只好再去寻找鲜为人知的历史典故,说:“你知道为什么张学良是不抵抗将军吗?他真的是吗?”
    “当然是啊!都好几十年来,你不知道吗?九一八日本炮轰北大营,张学良不出兵抵抗,致使东北沦陷,所以人们都称他为不抵抗将军。”
    司马贤的回答正合昕竹本意,能够有机会卖弄自己的知识渊博,说:“其实不然,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张学良想要出兵,但是接到了蒋介石的不抵抗命令,因此才带上了这个骂名,其实真正的罪过是在于蒋介石,但当时如果张学良说出真相的话,就会有损主席的面子,张学良忍辱负重,顾全大局,被世人唾骂了这么多年!”
    司马贤听的是目瞪口呆,自己竟然不知道有此事,但碍于面子,说:“这些我都知道,你是从一本书上看来的吧!我以前看过,记忆不太犹新了,经过你这么一说,全部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司马贤说完,捏一把汗,直说天热。
    昕竹没有想到司马贤竟然会这么狡猾,转移话题说:“你在初中怎么样啊?”
    司马贤顿时陷入了幻境,满腔激动地说:“想当年,人称‘华东第一大才子’,我可是在校园中的一号打手,无人能敌,并且我们学校里美女如云,遍地皆是,上眼抓过来一个,就是“迷死人”等级的。当时我在学校中,呼风唤雨,好不自在。简直就是神奇至极,可惜当时不认识你,要不兄弟就给你发几个女朋友了,哈哈!”说话间甚是已经回到了从前。
    昕竹感觉此人已经疯掉,厌烦的瞪他一眼,从骨子里瞧不起这种仗势欺人家伙。单凭自己长的大点就横行霸道,更加痛恨此人的吹牛本事不亚于自己当年,还说什么美女如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昕竹随声符合道:“是吗?”
    “当然,怎么会骗你,有兴趣的话哥们给你发几个。”疯子已经到达绝顶的“疯度”。
第五十章 SM老师
                             第五十章   SM老师
    昕竹听后,没想到,如今送女人,一下子就是几个,可能他是把人当成了蚁吧!中国人虽然多,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昕竹更是肯定此人不是“善类”,决心一定要疏远他。昕竹说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能力”。
    司马贤话刚出口,就觉大事不好,担心昕竹真的满足自己的要求,要是真的答应了,自己就是作茧自缚,如今听昕竹拒绝,松了一口气,反问道:“你在初中时怎么样啊?”
    昕竹想起在中学时的酸甜苦辣,不愿再提及,怕引起自己的伤心,说:“哎!当时,我们的老师非常的凶,经常打我,惨不忍睹啊!”
    司马贤听后露出赞同之色,显然也是老师巴掌底下的“常客”,说:“你不知道吗?我中学时的班主任就是典型的“SM”,变着花样的打学生。有一次,我们四个人上课迟到了,正好是班主任上课。他让我们站在讲台上,互相扇嘴巴,好不难过,即丢面子又痛苦,几圈下来我们基本上都成了猪头,那老师心满意足,本来有点郁闷的心情,变得开朗,这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估计了一下,把我所挨打的巴掌数,平均在一年里,一天就要挨两下。那个时候我感觉脑袋明显的变大,与身体都不成比例。”
    昕竹听后,感谢活阎王没有聪明的细胞想出这样的方法。分外同情司马贤的遭遇。茅塞顿开,难怪司马贤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原来都是拜于他老师所赐,足见那老师的暴力倾向是活阎王所不及的。
    两人为各自的悲惨遭遇伤心,尽力的鞭挞那些“无道”的老师。司马贤鞭完中学老师,继而又想鞭小学的。可是记忆有点模糊,想不起什么事件,值得诉说。改口评论社会上的“怪现象”,两人志同道合,配合默契,鞭完再骂,享受着鞭尸的乐趣。
    高中的时间贵如黄金,学生们每天起的比鸡都早,睡得比猫头鹰都晚。踏月而出,披星而归。学习效率像是五几年时的生产队,耗时不少,收获不多。
    学生们每天睡眠不足,上课肘,上眼皮跟下眼皮厮战,把时间全部用在了克服打盹上,学校想让学生们一口气吃成胖子,发扬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一天等于十年,三天赶英超美”的思想指标。
    昕竹每天的睡眠不足六个小时,浑浑噩噩的过活。把志向忘记在了困意之后。每天像失了魂一样,无精打采。眼前常常出现床的幻觉,一时突然记起志向,恶补一阵,但是困意不饶人,又进入了冬眠状态。
    课堂的气氛如池塘的水,一片死寂。下课后也很少有人打闹,把宝贵的时间都投入到了睡觉“事业”中去,一眼望去,全班趴伏在桌,偶有抬头者,也是目光呆滞,就像暴风雨过后的花草;有几个讲话的学生,也是有气无力。
    开学已经近两周,郝老师的品性展现在了学生们眼前:此人具有中国人的特性,就是喜欢趴在后门的玻璃上偷窥,然后呵斥。还未有打人的倾向,昕竹万分的感动。并且也有喜欢招收“眼线”的嗜好,还做出了成绩。不多日,就将班内的大小事情尽揽耳中。
    昕竹在这十几天中没有受到老师的“特殊观照”,甚是欣慰,一改对老师的所有看法,怀疑自己以前的断言有些偏激。世界上还是有好老师的!目前的重大问题就是解决睡觉,如果昏昏沉沉,就没有学习的动力,昕竹担心如果这样继续,三年后的幸福将会变得迷惘,大好蓝图就会随之破碎。
    昕竹发挥特长,凭借自己的优势在班级中打下了一片天地,迎来众人羡慕的眼光,与很多同学关系甚好,经常讨论各个方面的问题。
    昕竹再想起中学时牛马不如的生活,内心一阵绞痛。韩风整日与书桌为伍,跟周公混的很熟。司马贤不同,凭借自己那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历史知识,勾引了几个女生的赞赏,整日讨论些战争,名人传奇之类的问题。惹得众男生眼红不已。
    昕竹与司马贤的关系很好,司马贤大讲兄弟义气,在女生们面前夸耀昕竹的才华,直惹得几只跳蚤大献殷勤。昕竹恐惧,整日像在躲避瘟疫,坚持自己永久不变的执着,仍然对冰儿痴心一片。
    高中的生活即枯燥无味又充满了点滴乐趣,学校借前车之鉴,怕学生们柔弱的身体经受不住高压力的学习,安排在下午有三只分钟的活动时间,绕着学校的操场增强体力。
    昕竹在这段时间中感慨良多,大概是习惯了初中的生活方式,就像是移栽的树苗,总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学习上患得患失,期望着过渡期早点逝去。
    林东隔三岔五的到学校来为昕竹补充营养,昕竹感动,每当问起学习成绩时,昕竹为了不让家长失望,尽是编造谎话。都是因为平日里训练有素,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但是心里却存在着丝丝不安。
    升入高中就像是一个人从南方到了北方,一下还受不了冷的环境,只有等到身体适应了,才会拥有生存下去的可能,否则将是死路一条。昕竹不知道自己的体质如何,能否生存下去。
    司马贤亦有同感,在热爱女生之余,问昕竹道:“我怎么觉得高中与初中截然不同啊!我一点都学不进去,哎!看来这辈子是毁了!”昕竹也伤感此事,两人无语,静静地靠在一起为将来的打算发呆。
    开学已经将近一个月,考试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学校对待高一新生的第一次月考,很是重视,就像是当代国家注重农村发展一样,有着异常的严格,派遣大量的监考人员。
    监视学生是每位老师的天职,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作弊,简直是比八十岁的老太太爬泰山都要难。昕竹不敢挑战老师的视力,二中的“规章制度”第二十条上有明文规定,凡是考试作弊者,一经查处,“记过”一次,回家反省一周。昕竹不敢小觑这种制度,将试卷上仅存的一点初中知识答完,望着试题发呆。
    月考的成绩,昕竹出乎意料“红了”五门。一向不及格的英语照旧,数学的题目刁钻古怪,自然不及格。文科又是短相中的短相,三门课很是团结,都是五十多分。成绩单的榜尾是韩风。
    大家早有预料。睡了一个月,不考“倒一”简直就对不起那个桌子。二中不比哈佛?剑桥,在里面睡上几年,出来后照样是博士!
    再看司马贤形似更加严峻,红了八门,唯独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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