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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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之热血少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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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昕竹的姑姑坐立不安,争抢着发言道:“就目前的局势来看,盲目的寻找就如大海里捞针,难于上青天!要想找到昕竹必须靠社会的力量进行宣传,我们不能让寻人启示只限制于本市,要发遍大江南北,发遍全中国。”
    话音未落,响起一片掌声。林东心想:“这样简单的想法,用脚趾都能想出来,还值得一提。”
    昕竹的舅舅发言:“光靠寻人启示不够,也许有人看不到,我们还要借助新闻媒体。这样讲更加完美。”大家议论纷纷,赞不绝口。
    昕竹二姨不甘示弱,说:“我们要让警察帮忙去找,他们的能耐可大了,多厉害的罪犯都难逃,俗话说狡猾的狐狸逗不过好猎手……”
    话音未落昕竹大姨妈激烈抗议:“你这是说的什么,怎么能把昕竹比作狐狸,若警察找回了他,让别人看来会怎么说,我们的昕竹还怎么做人?你的注意不行!还怎么让孩子找老婆。”说完抛一个怨恨的眼神给昕竹的二姨妈。
    林东不想断送孩子的前程,双手赞成。大家热火朝天的发表意见,昕竹的爷爷冷若冰霜,一副仙人样。在大会接近尾声时开口说:“大家今日聚在一起,为寻我孙儿,付出了辛苦,我深表谢意,若一个月之内,还找不回孩子,我打算携带被褥找遍中国的每一个城市,直到无能为力而止。”大家静静地聆听。不由红了眼圈,纷纷劝慰。
    人们又投入到紧张的寻找工作,调动了大量的人力,消耗着财力物力,像古代武林中为争夺某件宝贝而闹得沸沸扬扬,最终也无人得知。往往许多人都会为了不复存在,或者是不可得的东西劳神,得不偿失!
    亲人的关怀如汪洋江水,永不枯竭。在学校中还有一个相思成疾,废寝忘食无时不牵挂着林昕竹……
第六章 野外的“全驴店”
       阳光明媚,流露着醉人的气息,昕竹立在站牌旁,望着悠远的天空。心中的向往无止无境,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嘀,嘀……”随着几声闷响自远方传来,昕竹回神见东边驶来一辆汽车,那车像刚从伊拉克战场上开回来,破的在二十世纪难以见到。若再过几十年,定能列入博物馆,供那些考古学家们研究。
    只见此车在距昕竹二十米处刹车,开过站牌十米后,方才停止。昕竹拎着包奋力追去。车内的人出奇多,售票员推搡几下,硬将昕竹塞进了车厢。汽车像盒酥鱼灌头,饱满的如同成熟少妇,大有“溢出”之势。朝着远方缓缓爬去。不知过了多久,车到了“开发区酒厂”昕竹被无情的乘客推下车。还没站稳,随着一阵响亮的马达声,汽车又爬向了远方,突然从此车旁边驶过一辆奔驰,司机心有不甘,猛踩油门去追,车身晃动着,本就年迈体衰,还跟轿车比速度,实为不知临头将到……
    昕竹四下打量,见一朝东的门口旁标着“开发区酒厂”字样。再望路旁富丽堂皇的医院,心想:“只要酒厂在,医院是绝对不会倒闭的。”昕竹拼命地嗅酒的香气,却不知酒香飘向了何处,古人酿的酒号称“十里飘香”不知现代人酿酒水平低了还是古人在吹牛。昕竹深感疑惑,又闻几下,失望的远去。
    昕竹捏着纸条见四周空旷如野。寻不得公话。此地是开发区,现代人刚将老一代的树木“革命”后扩建的。那些高大威猛的建筑还未来得及装修,好似上镜之前的明星,不堪令人欣赏。路旁植栽着几棵绿化树,枝叶皆被砍掉,只留下了粗壮的主干。像“阿斗”的王位,只具备吓唬刁民的功效。昕竹见人行道上有一位老太太,正以每小时几十米的速度蠕动,昕竹上前问道:“老奶奶附近有公话吗?”
    “什么?你要送我回家,不用了,我家离这儿挺近的,一会就能走到,哎,现在的孩子可真懂事啊!”此老太声音洪亮,以前兴许是位歌星。
    昕竹不愿当雷锋一样的好人,凑到老太太的耳边用更高的分贝说:“我是问您附近有公共电话吗?”
    老太太微笑,迷离的眼神中夹带些许失望,干枯的手指微抬:“听到了,有,往前走不远就有。”
    昕竹大喜,若这老太两耳不闻世音,再让自己送她回家。那可是比朝鲜战场上的美国士兵还要惨烈!见老太太有所回答,对自己的声音充满信心,自诩:“东方又有一颗歌星正冉冉升起。”谢过之后,飞快的向前跑去。老太太羡慕不己。
    果真不远,昕竹急走几里路,终于找到了公话。犹如失恋少女又找回了自己的初恋。那是一个很小的话吧。坐落在角落里,没有人类爱出风头的习性。若不仔细苦寻,恐怕比好女人找到个好男人都难。昕竹按号码拨打过去,几秒钟之后,电话的另头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喂”,要不是听筒质量好,恐怕早就震坏掉了。昕竹和蔼的说:“您好,请问你是张哥吗?”
    “对,我是,找我干什么?”
    “我叫昕竹,是介绍所的老板叫我打电话找你的!”
    “什么介绍所啊?我怎么不记得!让我想想看……”
    “哎,是那个大胖子啊!想起来了,我是叫他给我找个服务生的。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话吧里给你打电话,那话吧叫‘逆时针’”。
    “好,我知道了,现在我很忙,没时间接你,你向东走几百米有一家‘全驴店’餐厅,我在那里等你。快过来吧!”
    “谢谢了张哥,再见。”
    昕竹放下电话,像鲁宾逊看见了救命的船,奋不顾身的向东跑去。心中高兴无比。终于有安身之处了。昕竹奇怪,在荒郊野外开餐厅,不是等于在回民地盘卖猪肉吗?会有什么生意?
    经过长途跋涉,昕竹终于气喘吁吁的赶到。这是一个农家餐厅,背面不远处是座很小的村庄。透过树林依稀可见。餐厅四周被高达的落叶树包围着,时节已将近秋天,树叶略有颓败之迹。门前有两只看似威武的雄狮,怒视的着远方,很是气派,再看门面,实在无法让人恭维,除掉几处勉强可以入目之外,其余的都在风雨的洗刷下变的斑驳,如同历史遗留下来的古迹,沧桑中带着历史的岁月,让人有种怀古的情思。
    昕竹走进餐厅门口,一个巨大的棚子映入眼帘。顶部为透明半玻璃,里面干净明亮,足够刘德华开个小型演唱会。此时正有四人围在一方桌旁激烈的打牌。吵笑声在棚中回荡。接着迎来几声不满的狗叫,大概是影响了人家的清修。
    昕竹提着小旅行包近前。干咳一声,这时候有一位二十多岁的穿一身白西服的人将目光艰难的从牌上移开。此人英俊潇洒,凌烈的眼神中带着一股仿佛具有洞穿别人内心的魔力。薄如蝉翅的嘴唇微动,问道:“你是谁?”
    昕竹凭借声音的记忆断定此人便是张哥。忙说:“我就是刚才那个给你打电话的,我叫林昕竹。”张哥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像放手老婆一样的放下手中牌。站起身对那三人说:“你们先玩着,我等会就回来!”转身走去。
    昕竹尾随张哥身后,来到一间宽敞的房内。张哥坐下,点起一支烟,问道:“你叫昕竹对吧?多大了”
    昕竹灵机一动说:“十八岁了!”话间带着一股万分的肯定。
    张哥听后嘴巴微微一翘,傲慢的说:“我看你也就是十七,未成年吧!”
    昕竹佩服此人的眼力,忙解释说:“是真的,不信你问……”昕竹不知要问的目标,一时语塞。
    “那你为何到这里来,是不是通缉犯。”张哥严肃的说。
    昕竹在心中大喊冤枉。装作镇定的说:“我可不是通缉犯,因为家中贫困,老母生病,家中又没有经济来源,所以我就出来打工。现在我已经不小了,昂贵的学费是我们这种家庭所承担不起的。所以……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昕竹发挥在校时所领悟的看家本领,慌编的也是前古未有,无懈可击。并把最纯洁的目光展现给对方。对自己更为佩服。
    张哥听后重重的点一下头,说:“别当真,我开玩笑,你可真是个孝子啊!打算在这做多久?”
    昕竹松了口气,略加思索说:“大概是一年或者更长。”
    张哥说:“你刚来,不太熟悉,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我每月给你五百元以后若干的好再给你加薪。”
    昕竹激动,头点的仿佛一只被人‘拘捕’的“磕头虫”张哥微笑着说:“不必客气的,待会我领你找个房间住下,今晚好好休息。”口气犹如是今晚养精蓄锐,明天要去抢银行。昕竹跟在张哥身后,走出房门。
    庭院很大,有几棵梧桐,树上的叶子在风中摇荡,映着霞光,分外妖娆。不时有几片枯萎的树叶在风的吹拂下,悠悠滑落,穿过庭院来到一排房子前,走过阴森的走廊,有几间屋子,房间不大,很是别致。给人一种小巧玲珑之感。
    张哥进房,站在床前说:“你住这儿吧。收拾一下东西,过会出来吃饭!”那态度仿佛是八路军对待俘虏。
    昕竹点头称谢。张哥转身奔向那牌战当中。昕竹环顾西周,房内干净的一尘不染。陈列简单,一张床,一把椅子,再无其他。比于学校宿舍可用天壤之别来形容。昕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浸在了幸福的泡沫中。激动的心犹如塞进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马达,扑通直跳。
    回想那过去的十几年,记忆中只有那童年的快乐。寒窗九年,历尽了酸甜苦辣,灰色的生活犹如是一只整天拉磨的驴,重复着相同的工作。如今才觉得是个大有作为的人。一个站着的,大写的人。突然那活阎王的音容相貌又出现在昕竹脑海中,心中的憎恶仿佛是大海之水,只有澎湃之势。一股冲动涌进心头,抱定三年后讨回公道的决心,斗志激昂。昕竹感伤,觉人生路艰苦难行,望不到前方的目标,只得踏着黑暗行进。
    天色渐渐暗淡,昕竹奔波一天,此时的疲劳就如嗅到腥昧的苍蝇,蜂拥而来。昕竹的两条腿像换了主人,不听使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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