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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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之热血少年-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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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冰儿鬼叫。
    昕竹吃惊,转身见冰儿双手抱着肩膀,本来以为自己出众的才华可以赢得冰儿的青睐,只见效果相反。冰儿仿佛忍受着无法忍受的东西,:“姐,你看见鬼了吗?”
    “以后可以别说这种肉麻的话吗?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要是换做别人肯定会死掉的!”言下之意是,她冰儿生命力顽强,常人无法相比。冰儿故作难忍,又是一阵耸肩。
    “这是一颗成精的银杏树,年龄大的无人可知,相才传在银杏树下许愿的情人都会百年好和。”冰儿说完,可爱的如同一个正在幻想的小女生,可爱中夹带这纯洁,梦寐中带着积分幼稚。
    昕竹将目光从冰儿的脸上艰难移开,不以为然,想来女孩喜欢浪漫,讨好的说:“肯定是真的,古树都是有魔力的!”说完心中暗笑,再看冰儿更加痴迷的眼神,摇一下头,默默走开了。昕竹不忘抬头再看一眼那成精的树妖,感叹人类的愚蠢,世界上哪会有这么多神奇的树?只不过是情侣间浪漫幻想吧。
    十几分钟的路程,昕竹汗流浃背,明白世上无易事。摸一把汗两人走进了一家面馆。里面的温度好像让人回到了另一个季度。毛孔不适应,剧烈收缩,昕竹禁不住打个寒战。大加赞扬发明空调之人。
    坐定之后昕竹问道:“姐,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昕竹的话中隐藏这莫大的退路,如果对方反方别人直接问自己的姓名。此话中带着一股商量的语气,不至于让那孩子发脾气。如果对方回答了,自己的心愿得以满足,不回答又不至于造成什么损失。昕竹高兴的静候佳音,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
    出乎意料的是,冰儿不加考虑的说:“我的名字叫王冰。不好听!”
    昕竹听后,觉得自己拍马屁的时候已到,拍马屁是一门艺术。许多人就靠这门艺术吃饭,而且还做出了结果。昕竹拍道:“哇!这个名字真好听,冰冷中带着纯洁,比那胜利女神的名字还要动听,唉……我的名字才俗呢!”说完装作一副崇拜夹杂自卑的样子。
    冰儿听后,脸上露出仿佛是昙花一现般的微笑。那笑足够让神仙晕倒,已婚男人看到定会跟自己老婆闹离婚,单身男人见了定会“为伊消得人憔悴”女孩见了肯定会嫉妒的怨恨上天不公。昕竹陶醉在那微笑中,见冰儿高兴,趁机问道:“冰姐,你有男朋友吗?”
    此话一出,就仿佛文化大革命时说了一句国民党万岁,后果不容想象,昕竹没想到女孩子天生是变脸的天才,脸变的比火车都快。其中必有缘故,却不敢声张,屏住呼吸,静观其变。
    冰儿氤氲的说:“我们说些别的好吗?给你的书看来没有?”
    昕竹庆幸,见大难未临头,说:“我看了,还没有看完,那书实在是太厚!”
    “你觉得的书里面的孙少平可怜吗?”
    昕竹如实回答:“不可怜,因为贫穷不会让一个人可怜,只有自己看不起自己才会可怜。”
    “孙少平跟田晓霞两人的爱情会有什么结果呢?你相信有真正的爱情吗?”冰儿郑重其事的问。
    “应该是有,但少见的很,就像是如今的明器,爱情能够就像是一辆单人破车,两个人齐心协力的维修,一点点一点点,慢慢的就会把车修好,等修好之后两人为了争抢,爱情又将破裂,最终会有一个人驾着单车远去!如果田晓霞没有死他们的爱情可能会进入常规,说不定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昕竹像以为思想家,一本正经的说。
    “你怎么知道?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不完美的爱情都是你们男方造成的!”冰儿一脸怒气。
    昕竹不甘心做一个大众男人,辩解道:“俗话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是人与人是不一样的,不能是因为树掉了一片叶子就说它将要死掉吧,这也太对不起好男人了!”昕竹焦急。
    “也许你说的对,天下有好男人,但是少的恐怕难以让人见到吧!”冰儿一副扼腕的样子。
    昕竹恨不得大声告诉冰儿自己就是,却有失儒雅的形象。说:“可能是吧!但是如果你遇到一个你喜欢的男孩子,你就会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红尘中事,命有安排,皆得看缘,缘到便知爱情的玄妙。只有缘才会早就出完美的爱情。”昕竹像一个得到的高僧。
    “你小小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昕竹反驳:“什么?我是小孩子,我今年可是十七岁了,这些东西都是本人在书中看到的,姐你想听吗?我知道的可是多如牛毛,想听的话我会考虑讲个你听!”说完昕竹为自己的话汗颜,这次是牛吹过了,大有裂开之势。
    冰儿不屑一顾,翻个白眼说:“谁听你讲‘圣经’!你知道吗?我今年可是十八当然有权利叫你小孩子了,小朋友,哈哈!哈哈!”
    昕竹听后,陶醉在笑声中,气氛在那迷人的笑容里变得无足轻重,仿佛雾都的城市,显得虚无缥缈,见冰儿的脸上自信中夹带着正经。不再言语,只当自己是小孩子,被如此美丽的女孩指责是小孩也是一种荣幸。俗话说“好难不跟女斗”更何况是仙女一样的冰儿!当然是不舍得斗。昕竹要做一个大男人,跟着冰儿身后付账之后便向“全驴店”的方向走去。
    昕竹的皮肤受不了两个嫉妒在几秒内的交替,顿觉好像置身火海中,被滚烫的特朗包围着,侧看冰儿也是如此,香汗淋漓。昕竹没有了去时的好奇,只盼着快些到达目的地。
第十一章 赌场工作
         餐厅的工作是在晚上,就像是偷食的地鼠,没有敢在白天肆无忌惮的,除非是厌倦了可爱的生命。下午的光阴平淡,昕竹回房躺在床上看书,读起来《平凡的世界》。在闷热的环境中回到了贫困的悲凉里,尽情的遨游。竟混混沉沉的睡去了。
    夏天的热情难以让人接受,有时候上天可怜人类,降点甘露,可无法除去那烈日的火焰。林家的心像腊月天一样冰冷。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希望那生活中的闷热早点过去,只因上帝那家伙把一切事情都做了安排,容不得别人选择。如今的林家,就像是考古学家的期盼,换来的只是着急与不安,鸡犬不宁。
    昕竹恍惚着在梦中游玩,被一阵笑声惊醒,那笑声的穿透力一般墙无法阻挡,于狮吼功相比不分上下,可直抵云霄,震破天庭。昕竹走出房门,天已经模糊,院中亮起了灯,昕竹循着笑声而去,只见张哥弯着腰,弓着背,搂着肚子笑做一团,冰儿站在旁边,奇怪的仿佛是看见了抢劫的外星人。紧缩双眉,透露着那种只有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孩才拥有的美丽,一种犹豫美。
    昕竹忙问燕姐:“张哥这是怎么了?”
    “他今天与别人赌钱,输掉了五十块,当时他那样就好像被人欠了他一个老婆似的,回来的路上,他捡到了一百块钱,最后来就成这个样子了。”燕姐一脸无奈,胭脂水粉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昕竹认识到金钱的威力,竟然可以让人失态,恐怕失命亦有可能。钱可以给人带来无尽的富有,使一个贫困的人变得不再为物质生活而闹离婚。也可以让意志薄弱的人走向无底深渊。在长达十几分钟后,张哥的笑声宣告结束。
    晚饭过后,餐厅门口传来几声车鸣,像是在挑衅黑暗的寂静,尖刺中带着一股无形的强穿透力,刺人耳膜。缓缓停下,接着走下几位身穿西装,挎公文包的中年人。每一个人都是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看的直让人恶心。张哥上前打声招呼,亲切的叫着什么张局长,赵主任,王老板……客气的如同见到了自己爸爸。像供奉财神爷一样把他们带上二楼赌场。
    昕竹望着门外飞驰而去的车划破黑夜,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都市生活,有钱人就是大爷”。冰儿招呼着财神。昕竹亦开始了他的工作,为赌徒们端茶递烟。乐此不疲。
    赌桌宽大,财神们捏着手中的牌,如同陷入沼泽,手中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泥潭,生命呜呼。激动的嘴巴停不下来,一支接一支的吸烟,手中的筹码抛出去又收回来,如此反复。额头渗出点点汗珠,微微一现,相继消失不见。
    激烈的牌战进行着,不时又有几人参加战斗,就像是战场上的援兵,开始还情绪高昂,退出战场变成了精神萎缩。昕竹没有困意,只是被烟熏得恶心。冰儿似是早已习惯,美丽的大眼睛仍旧炯炯有神,熟练的工作,昕竹心生怜爱,想来美女应是在家享受生活,如今这样一位仙女却要在地狱里操劳,如天使去为阎王打工,暗无天日的受罪。昕竹又涌现出一丝郁闷。心想:“这样的工作就是大把的浪费青春。”可是又别无出路,只好在心中不断埋怨,想到学校生活的简单有序,内心寄生一丝向往。昕竹摇一下脑袋,继续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自己的选择。
    经过漫长的一夜,昕竹的眼睛被熏成了红玛瑙。赌徒们纷纷离开,他们没有困意,输者垂头丧气,赢者容光焕发,都急切等待着明天晚上能够早点到来。坐着他们汽车,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昕竹站在餐厅门口,望着朝阳,沐浴在清风中,感到生活的无奈,捡起一块石头,在墙壁上重重的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代表着艰难的一天结束。
    “昕竹你在干什么啊?”冰儿轻轻的问道。她没有什么精神不振,也许是习惯的原因。美丽不减,依旧光彩照人。
    昕竹说:“这样的生活觉得无聊吗?”
    冰儿眨动会说话的大眼睛:“没有啊,等你适应了就会明白其中的快乐,世上许多事情就是这样,你喜欢的就感觉很有意思,不喜欢的再怎么有趣你都会感到无聊。”昕竹默默的点头,两人相伴着走进餐厅。
    张哥仍旧在院子里,拼命毒打着沙袋,见昕竹走来,说:“昕竹怎么样啊?
    还适应吗?”
    昕竹微笑着说:“当然适应。这又有什么?”
    “很好,你过来我教给你散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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