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什么家庭,不过是牵绊和围墙,只会让爱情死得更快,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
可是,谁曾想爱到了最后,也开始在乎是不是可以天长地久与子偕老了,也开始在乎是不是能名正言顺地牵手拥抱了,也开始在乎那一纸证书一个名分了。我知道我不能怪甜甜,每个女人生来都有一种归属感,她们希望自己的心有一个港湾,而不是永远漫无目的的自由停靠,到处游弋。
她为我付出的太多了,让我怎么开口说分手;可是袁琴,她无怨无悔跟了我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和付出更多,让我怎么回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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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得乱,额头有些抽痛了,怎么选择都像是错的,可是我又不得不选择,这是我自己的生活,没有别人可以替代。
怀里的卢甜甜应该是睡过过去了,因为我轻轻抖了抖她的手,她没有反应,依旧是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想起了答应袁琴晚上要回去,急忙拿起手机一起,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卢甜甜的头抱住,然后抽出自己的身体,拿枕头枕在她的头下,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再洗了把脸,走出来。
卢甜甜侧着身子,抱着被子,额间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隐隐约约的看着觉得她的表情很伤心。我走过去,帮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拉了拉被子盖住肚子,然后站在床头看了她一会,转身离去。
房卡放在床头柜上,我轻轻开门,轻轻出去,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刻意的小心翼翼,似乎我想抹去我曾经来过这里事实一般,带上门的那一刹那,我长长呼了口气,在门口站定了好久,才大步迈出往电梯口走去。
可是,谁也不知道,房间里的卢甜甜,就在我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睁开了双眼,然后坐起靠在床头,呆呆地看着房门流了一夜的眼泪。她不出声,假装睡着,让我离开,而事实上,如果她醒来,我还是必须要离开,只不过离开的过程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而顺利。
出了君悦,大堂门口的结婚照还没有拿回去,我站在那里看着照片里的那一对幸福的人,眼前突然模糊了,我竟然记不起来我和袁琴结婚的模样,甚至记不起那张天天挂在我们卧室里的结婚照。
我飞快地拔腿就走,门口拦了出租车,往家奔去。
49:07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推门进屋,袁琴果然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广告,她侧眼瞧了我一眼,然后问。
“吃过饭了吗?”
她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我晚饭还没吃呢,现在还真有些饿了。袁琴见我没作声,就明白了,起身放下遥控进了厨房。我看着她因为身体还没痊愈而略微缓慢蹒跚的背影消失在厨房的门口,心里抽痛了一下。
过会儿就听到厨房里有轻微的菜刀切在案板的咚咚声,我摸了摸有些疼的额头,转身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径直走向厨房。
袁琴见我进来,切菜的手停了下来,抬脸看着我。
“怎么,肚子饿了吗?你这本来就有胃病,哪里经得住饿,怎么也吃上东西垫垫底,我们晚上吃的都在冰箱,空腹你也不能吃那么凉的东西……”
我微微一笑,搓了搓还有些湿的手,说,“我来帮忙洗菜吧!”
袁琴把刀放案板上一放,往前一拦,“你去沙发上坐着,一会就好了,看你这么累的样子,哪里能让你在厨房里帮忙?”
我皱了皱眉,“可是我帮忙会快点,我真的很饿了。”
袁琴愣了一会,这才让开,我绕过她去到洗菜池旁边,拿起青菜就开始洗。
……
她给我做了一个木耳炒鸡肉,一个素炒上海青,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我本觉得就随便做个什么菜对付一下就好,可她偏偏不让,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也一直等到现在没吃饭。
我很惊讶的是一次和袁琴一起在厨房里忙,我们之间配合得十分默契,她伸手我就知道要什么,洗手吃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了,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味最好吃的饭菜。
56:11
给各位一直跟着我继续下去的Tyer们:
没有回复你的评论和留言,请见谅,我一般只是心血来潮偶尔回复一两条,其它时间大都是不回的。
因为之前一直回复,搞到后面有点口水战的感觉,忽略了帖子。
咱们是看帖的,不是来版聊的。
不过你们所有的评论,我都有看过,支持的鼓励的,我记在心里,谩骂的污辱的,我一笑而过,百种米养百样人,不能要求每个人都理解我,更何况,我确实是做错了事。
好了,就说这么多,就快要结束,请大家和我一起坚持吧。
From青云
正文 第72节
更新时间:2010…9…8 15:04:43 本章字数:2451
26:46
我们急忙叫来了医生,他们做了例行的一系列检查之后,告诉我们,现在苗苗的情况还算正常,但是不排除肺部还有少量积水,所以又嘱咐我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因为48小时之内随时都可能因为肺部感染而引发肺炎。
我们应了下来,送他们出去,袁琴抓着苗苗的手,咿咿呀呀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但母子连心,她们娘俩平时就是这么说话的。
苗苗似乎是因为睡了太久,所以晚上的兴致特别高,吵吵闹闹个不停歇,因为额头上还扎着针,苗苗特喜欢伸手去扯那根输液管子,我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手,不让去扯。
大概玩闹到了十点多,我见袁琴一脸疲倦的样子,就想哄着苗苗睡会,别折腾袁琴了,苗苗这家伙可能也是闹累了,轻声哄了几句就闭眼睛睡觉了,我劝袁琴去眯一会,我来照顾苗苗,袁琴不让,非要在病床旁边坐着,看着。
病房里气氛很沉闷,我不知道应该和袁琴说些什么,似乎找不到共同的话题,或者不好意思开口,反正我心里就是犹豫了好久,也没说出半句话来。就这么熬到了十一点多,苗苗突然醒了,而且哭得很厉害。
袁琴心里一急,伸手就把他抱怀里了,这一抱才知道,苗苗正在发高烧。
“快,快叫医生来,苗苗在发烧!”袁琴拉着我的衣袖,急切地催促着,我伸手在苗苗额头上摸了一把,果然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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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医生所言,苗苗肺炎了,他小小的脸蛋因为发烧而异常的红,我看到医生给他的点滴瓶里注入各种不知名的药,然后混合,然后继续给他吊,小家伙哇哇直哭,难受得四处扭动,袁琴心疼地抓着他的手。
“医生,会没事吧?”袁琴担心地问道。
医生皱了皱眉,好半晌也没说话,最后他道:“肺炎这病得慢慢治,别想我一针下去他就活蹦乱跳了,但是不用过分担心。”
这话前后有两层意思,让袁琴希望之余又担惊受怕,我在一旁也只能一边拍着她的肩膀告诉她不会有事,不用担心,词穷到只剩这句了,即使并没有起什么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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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这一病可惊险死了,毕竟才不到八个月大点的小孩,哪里比得了大人禁得住这些针扎药灌的,一度甚至还上了氧气罩,但幸亏老天保佑,住了半个月院,终于痊愈出院了。
医生嘱咐了好多条,袁琴生怕自己没记住,生生拿笔给记下来了,出院那天爸妈都来了,苗苗的精神挺好的,不过比起之前显得瘦了好多,眼睛也没那么有神。
既然苗苗已经出院了,我也就没那么担心了,再加上袁琴也催促,广州那边亮仔也说让我快点过去坐镇,订单接到手软,我收拾了一下,只身去了广州,而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接到卢甜甜的电话,自从那天晚上她打过电话被我掐断并关机之后,再也没有打过来了,我手里只余了一条当时她发给我的短信。
“我做了一桌子的菜,你怎么还不回来?”时间是晚上十二点四十七分,那个时候,我正陪着袁琴和苗苗!
广州这边办事处的情况非常火爆,订单如雪片一样的飞来,我把自己忙得像个陀螺似的,只要忙,我就不会去想,那道魂牵的声音,那张梦萦的脸,那一段让我变得麻木和疯狂的感情。
每当太阳落下,黑幕降临,那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时间点,没有工作,没有其它,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空空的房间,耳朵里听了千百遍的歌,那些能让我把曾经一点一滴像汲水一样全部打回来的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医生,拿着手术到剖开自己的心脏,把里面缠绕而打结的感情一条一条理顺,然后再放进心里,缝合,经过一个白天,晚上又继续,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不知心痛。
无数次午夜梦回我总想拨通那个在手机里下了不知道多少回决心要删除却一直没有删除的号码,我想听她的声音,清脆的,娇柔的,撒娇的,发脾气的,可是残存的理智总让我自己控制住了即将按上去的手指,然后打从心底里骂自己犯贱,是我先走开的,是我先放开她的手,怎么可以在需要她的时候就找她,而要给自己牌坊的时候,就连一句话也不解释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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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时间我基本上天天加班,我宁愿自己呆在办公室里,开着白得刺眼的灯,坐在电脑前忙碌着,有时手头上已经没有工作了,我就会去找那些已经做好的工作,各种资料和表格,我核对了一遍又一遍,纷繁的数据和让人眼花缭乱的各色材料特点并没有让我头疼,反而给我了一种心灵上的平静,一个可以让我逃避某些东西的空间。
不到凌晨一点我绝不会回去,甚至太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