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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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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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潮揉着衣衫稀皱酸痛难当的身子,心里暗暗骂七绝:“狗屎地狱王,就是一个BT老魔王,不过是摸着了他那里,自己硬不起来就算了,犯不着恼羞成怒打人吧?等等,那样还是软的,难道他不能人道?”想到此雁潮也就不那么恨他了,一个武功高强有权有势的男人竟然不能人道,也怪可怜的,他不能人道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保住屁股了,好险好险!

心里想着这样却又隐隐生出失望,七绝甘美逍魂的滋味还留在唇齿间,像春去花落一样淡淡的令人惆怅,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

雁潮拍了自己的头一巴掌“想什么呢。花儿再好,也是地狱的毒花,沾不得碰不得,不如尽快脚底板抹油,溜吧。”

雁潮刚想走,却听到屏风后面的内室里传来暧昧喘息,不时夹杂着痛苦中饱含愉悦的媚意。

雁潮妒火中烧,好比老婆偷人回家撞见:“这个七绝好没羞臊,和我搞一半却又和别人搞另一半。”血涌上头也忘了刚才想的七绝不能人道之事,绕过屏风就要闯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七绝的衣衫褪到腰间,站在一面西洋玻璃大镜子前,黑滑如丝缎的头发盖住了大半个背,越发显得肌肤莹润如玉,红衣堆叠在腰间,圆润翘臀的形状若隐若现。再看他面前的镜子,雁潮不由得眼和嘴同时睁大,咕咕的往下吞口水。

七绝胸前已经全无遮拦洁白纤细的颈子后仰,狭长的凤目迷蒙着一层水雾,就如烟雨中桃花初绽。羊脂美玉般润白的胸膛上,两点红珠鲜红欲滴,白净透明的手指不断的上下抚弄,那样的温柔细致,就像在摸情人的身体。

手指一点点划过的腰线紧实纤细连着平滑的小腹,雪白的腹股沟下明明暗暗的草丛间已然活龙活现飞龙在天。

七绝的一只手握住形状姣好色泽艳丽的事物,从根部往上用力撸动,一头秀发随着身体里波动的快乐荡漾,红色的衣衫几乎挂不住了要流淌在地上,雪白的脸滚上一层棠花的绯色,迷离的眼眸塲着柔情却努力睁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润透明的嘴唇微张,无意识的喊着“小柒,小柒。”

他如此这样,雁潮哪能奈的住,一腔子火都烧到了腹部,那里的虐根涨的快要爆开,他握在手里,看着镜子里七绝的疯狂,什么神智都被烧的干干净净,所有的意识只剩下腹下的火热悸动,伸手握住,随着七绝一起狂舞,眼里心里全是七绝的鲜艳媚态玉 体横陈,掌中握的已经不是自己,而是他的迷乱柔情活色生香,随着身体的骤然绷紧,雁潮粗喘着剧烈的颤抖,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泡在热水里绵软舒适的没有了一丝力气。

此时七绝也低吼出声,一箭白浊喷在了镜子上,他双腿一软,像一片花瓣萎跺在地上,微微垂着长发似呻 吟吐出一个属于小柒的名字:“凤书,尹凤书。”

作者有话说:“亲人宝贝们,第一卷就此完结,最终大雁子小朋友也没有和七绝大魔王XXOO上,为什么呢?七绝喜欢对着镜子撸,难道他是宇宙超级无敌自恋狂?花一霄,绊绊,七绝,小桥还有那个从不露面的兰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澜清恨的雁孤鸿到底又是谁?雁潮会成为武林第一人把澜清踩在脚下?最关键的是七绝自己撸的时候喊得尹凤书又是谁?他喊了小柒又喊尹凤书难道他脑补3P?不要急,第二卷无关风月中会给一个交代,真像就像剥洋葱,我们现在才剥开第一层紫色的干皮,越往里面肉越嫩,也越辣,准备好纸巾哟!特别说明一下因为无关风月这一章是在听这首同名歌的时候有的灵感,里面会穿插着歌词。第二卷属于江湖风波,里面的武功门派什么的来自金庸古龙两位大师的作品,还有借鉴了鬼吹灯盗墓笔记上的一些传说神马的,我们江湖再见!

第一章 策马自大漠(一)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睍莼璩晓

雁潮纵马在大沙漠的边缘,布巾包住了整个头脸,一双疲惫的眼睛四处张望,夕阳如血,瑰丽的红紫铺洒在荒漠的高低起伏上,无边无垠。

飞扬的沙尘在夕阳下昏黄着一层死寂的萧索。

虽已日暮,热气从烫热的沙子里蒸发出来,烤着人身上最后那一点水分。

雁潮扬起手里的马鞭,在布巾里舔舔干涩的嘴唇,不舔还好,一舔唇舌间的厚重干涩似乎能把上下唇瓣粘在一起。

雁潮看看天色,他必须在日落之前找到地图上那个沙漠小镇,他的清水食物已经在两天前分给一个被沙匪抢劫的旅人大半,把生的希望给了别人,也把死亡的危机给了自己。

马匹似乎也到了生命的极限,颠簸着疲惫的步子无力的蹬踢着蹄下的沙子,雁潮不由的在心里狠狠的骂小桥乌龟王八蛋,十天前他把他扔在沙漠里,丢下一壶清水一点干粮一幅地图和几章写满字的纸让他去找一个叫尹凤书的人。

尹凤书?怎么会如此熟悉?

雁潮在马上越来越沉的脑袋忽然想起镜子前的七绝王,他在释放的那一刻喊着的名字就是“尹凤书。”

尹凤书?那是谁?七绝王的另一个姘头,一个和小柒同样重要的姘头?

七绝这个老淫魔,撸个管还得喊着两个人的名字,不会他们三个人曾在一起搞呀搞的。想到此雁潮猛烈的摇摇头,越想越乱,七绝那妖孽的美颜媚姿,妖娆玉 体出现在沙漠的上空,夕阳的天空正是他猎猎飞扬的红衣。

那晚七绝从地上爬起来绕过狼狈的雁潮去沐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小桥带着自己离开无间地狱那天他站在天雨阁的廊檐下,似乎望着雁潮也似乎在看不知尽头的天空,好久才说了仨个字:“找到他。”

这个他就是尹凤书,找到尹凤书,得到他的色色般若神功秘笈,那几张纸就是如何接近尹凤书的计划,说白了那是小桥写的一个演戏的脚本,雁潮要照着本子和尹凤书演一出戏。

可是尹凤书是谁?他长得什么样子?是高是矮是胖是受是暴虐是温柔?小桥笑,等你见到了这个人,你自会知道他就是尹凤书。

远处的沙漠传来了骚动,滚滚的黄沙腾起沙尘铺天盖地似要把人淹没。

浓尘里七八匹马把雁潮困在其中,为首的一人穿着老羊皮袄一脸坑坑洼洼的大麻子,嘿嘿yin笑:“小娘子,这是要往哪里去呀?天黑了沙漠里可是有狼不如跟哥哥回家吧。”

雁潮看着马上嘻哈yin笑的几个人,知道自己是遇到沙匪了,眼下又疲又累还有不长眼的趁火打劫,竟然还把他当女子。 “我是男人不怕狼,倒是各位趁早回家吧。”雁潮的墨黑眸子微眯,不愿和他们发生冲突。

“哥,是个男人,我说呢,谁家的大姑娘跑到沙漠来晾风,今天又白出来一趟。”其中一个男人对着大麻子说道。

“饿ri你娘,你一个大男人穿什么红衣服,脱脱脱,把你的衣服和行李都交出来,滚鸡 巴蛋,爷爷看着你糟心。”男人的欲 望陡然落空,满脸的麻子都透着失望。

“我马上就走,但是衣服行李是我的凭什么给你们?”雁潮心里的怒火压不住了,多日来的气愤眼看就要喷发在这帮人身上。

“嘿,小子,你眼珠子长裆里了,没瞧见吗,爷是沙匪,做的就是没有本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买卖,今个儿可是你自找的,兄弟们,扒了他。”

“你看看你那张鬼脸,苍蝇上去崴了脚,蚊子上去劈了叉,要我是你整天蒙着头巾躲家里,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雁潮几句取笑的话差点没把大麻子气死,嗷嗷嚎叫举刀就砍。雁潮扥马侧身躲过,不愿意多做纠缠,马鞭卷起一个沙匪,一个用力抛出去很远,纵身一跃跳到那个人的马背上,双腿一夹马肚子,扬尘而去。

第二章 策马自大漠(二)

大麻子以为雁潮怕他,哪能容他逃走,举着刀就追,嘴里小婊 子小昌妇不干不净的胡咧咧,雁潮本不想取他性命,但见他纠缠不休,怕日落了在沙漠里迷路,就摸出包袱里唯一的一块硬面饼子,照着他张开的大嘴就扔了进去。睍莼璩晓

许是雁潮的力道过大,许是大麻子的嘴张的太大,许是沙漠中的风大,比巴掌小一点的饼子竟然一下子堵在他的咽喉处,他难受的在马上上下颠簸,刀撒手抱着头去抠,世界上就是有这样巧的事情,刀撒手的时候掉在了马脖子上,给马脖子开了个大口子,马儿吃痛,一尥蹶子,长嘶一声就把大麻子摔在了地上,后腿一阵乱踏,生生的踏出了大麻子的肠子。

大麻子的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沁出鲜血,两腿儿一蹬,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驾鹤西去。

雁潮心说大麻子我可没有想害你,都是你自己不争气,估计你也创造了历年第一倒霉人的记录了,去阎王那里等着领奖吧,小爷我走了!

风乍起,大漠上空一群鸿雁飞过,一会排人字,一会排一字。

尘未落,黄沙散漫一骑红影疾行,只身天涯路,山河斜相依。

大漠黄沙。边缘小镇。小镇唯一的客栈。

夕阳西沉,落在远处的黄沙里,却像一只硕大的毛笔蘸着沉下去的朱砂落笔勾画一抹霞光。

男人静静的坐在屋檐下,静静的看屋檐下风铃在风中轻晃。

一身石青旧衣,一支斑竹旧笛,一头夹杂银丝的长发。

“叮当,”“叮当”

沙漠中的风铃唱的却是一首清清袅袅的江南旧曲。

雁潮一人一马,站在那里,就一眼,他已认定这个男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擦身而过,没有半句言语,衣带却牵绊在一起。

日终落,夜如墨。

夜晚把这墨色泼满客栈的西窗。

沙漠中的月亮也是月亮,照的却是一片溶溶瞳瞳的江南旧梦。

人在月下,铃在月下,男人如梦的眼睛凝视月下遥远的地方。

他的梦是否就在月下遥远的地方?他思念的人是否还在遥远的月下?

十年一梦,梦回江南。

雁潮装着不动声色,心里有个声音确如奔流的狂沙“尹凤书”。

这个人就是能让七绝在高 潮时想着的男人。

雁潮无心观察他有什么魅力,此时他只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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