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风流武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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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流武状元- 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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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霄的心里,也唯独只剩下一个‘恨’字了,那鼓鼓的怒气,在喉间形成了一咆哮一般的怒吼——“阙特勒,你给老子站住!”
    那柄凤翅镏金铛,仿佛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魔兽,疯狂的撕裂着身边敢于阻挡的突厥人。
    几个突厥人抖胆勒住马,朝一马突先的秦霄杀过来,秦霄一声撕裂般的大吼,左右一铛,顿时将三人连人带马砍作碎了,其他几人怪叫一声,仓皇逃命。秦霄也懒得去管这种虾兵蟹将,怒吼一声险些将那几人吓出尿来,猛夹马腹,宛如闪电一般朝前冲杀而去,喉中大吼道——“阙特勒,老子只要杀了阙特勒!其他的无名小卒,通通死开!”
    墨衣牢牢贴在秦霄背后,手里死命的抱着那面帅旗,胸怀之间,仿佛就感觉到秦霄那颗强大无比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肩头和琵琶骨怕是都要碎了,全身上下,也有些疼得发起僵来。但这个时候,她浑身上下仿佛也充满了莫可名壮的力量,来自于那个男人身上的力量  是那样的疯狂和霸道!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究竟有一颗怎样的心,那种气势那种势无匹敌的气势!
    气壮山河,憾动戈壁,威震敌胆!
    一万余突厥人在前奔逃,秦霄匹马当先,后面跟着二万余唐军——那情形看上去,两队人马之间,一骑马,一面旗——势如奔雷!
    仿佛,秦霄就是凭着一己之力,在追击突厥大部!
    冷箭,飞矢,一股脑儿袭来,如雨般密集。秦霄挥动凤翅镏金铛,连马儿也不让它受到一点伤害。淡金马,我最好的战友!受伤了又如何?一样能够玩命一般的追上突厥畜牲!
    眼见着就要追上突厥人的部队,却唯独再瞧不见阙特勒。
    身后一阵震天的鸣金之声传来,秦霄满腔怨怒的勒住马,淡金马人立而起,嘶声长啸。
    “阙特勒!我一定饶不了你!”
    第四卷 万里黄沙 第263章 红颜之伤
     更新时间:2009…2…13 16:27:40 本章字数:4347
    秦霄人马都喘着粗气,往回缓缓跑去。唐军的欢呼之声轰然响起,地动山摇!
    秦霄回到阵营里,看到欢欣鼓舞的唐军,胸中的郁闷和火气总算是消停了一些,脸上扬起了一丝微笑。
    唐军看到秦霄回来,又是一阵海呼山啸似的大喊,不知是谁带头吼了一声“秦将军,金甲战神!”
    旁边的战士们也跟着一起大喊,瞬息间传遍二三万人,到最后成了海啸一般的狂呼——“秦将军,金甲战神!”
    那种荡人心魄的豪情,让秦霄的心脏也一阵狂跳起来,扬起凤翅镏金铛,向唐军致敬!
    大军如同潮水一般的从中间涌开一条道儿,张仁愿拍马上前到了秦霄身边,十足欣慰的说道:“好啊,秦老弟!这一仗,应该是近几十年来,我大唐对突厥人最大的胜利了!老夫有生之年,能亲身经历如此大捷,真是不枉此生!”
    秦霄绷得紧紧的神经,已经渐渐的放松下来,舒缓了一下脸色,淡然说道:“大帅才是统帅全军的灵魂,秦霄只是个勇夫罢了,算不得有什么功劳。“正在这时,身后的墨衣终于支持不住,‘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正吐到秦霄的铠甲护肩板上,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那一面帅旗,也摇摇欲坠。秦霄感觉身后一软肩头一凉,连忙回头一看——坏了,墨衣出事了!
    那一马蹄,看来还将她震出了内伤!
    张仁愿见状连忙道:“速速回营!”
    秦霄咬着牙一点头,飞马朝营寨飞奔而去。
    数万唐军的欢呼仍然不停,张仁愿看着秦霄的背影,担心的皱了一下眉头。一挥手:“鸣金收兵,大军回营!”
    秦霄此时已经心如火燎,一边骑马狂奔,一边回手拍打着墨衣,大声叫道:“墨衣!墨衣!千万不能睡着,你听到了么?听到了没有?”
    连喊了数十声,墨衣总算是悠悠的醒了过来,无力的答道:“没……我没有睡着……”
    秦霄总算是安心了一些,猛拍马儿,飞速朝营寨里跑去。原本就负伤累极了的淡金马,口中已经吐出白沫来。但仍然玩命一般的朝前猛奔。
    好不容易到了营寨前,淡金马终于支撑不住了,前蹄一失就扑倒下去。秦霄一声急呼,拿凤翅镏金铛在地上一撑,另一手护着墨衣,二人踉踉跄跄的落到地上。
    “军医!”
    秦霄大声喊道:“速传军医前来!”
    后勤兵慌忙迎了出来。七手八脚的去扶秦霄,将墨衣抬进了帅帐里,另外几人,去照看摔倒在地的马匹。
    一股浓血从披散的头发上流了下来,蒙住秦霄的额头和双眼。秦霄双手一擦,大踏步的冲进了帅帐。看到墨衣正躺倒在卧榻上,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直往下流,一双眼睛似闭非闭。原本娇好的面容,此时已经是惨若白纸,嘴角全是汩汩流出的鲜血。
    秦霄心焦的跑到墨衣身边,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脸:“墨衣,墨衣!你醒过来。不要睡觉!”
    一连打了数十巴掌,墨衣依旧是那副样子,只见到微闭的眼睑之下,那颗眼珠子在不停的转动。
    秦霄吓坏了!——难道真的伤及了心脉?这就要……死人了?
    想到此处,秦霄雷霆一般的大吼起来——“墨衣,你给老子醒来!”
    正在此时,帅帐被人掠开,一个年纪轻轻的士卒挎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挥手让旁边的几人上去将秦霄拉开。那几个士卒犹豫了一阵,鼓起勇气上前:“大将军……军医来了,请大将军让一让,请军医看病!“秦霄仿佛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嚯的一下跳起来。转眼一看,身后有个斯文如秀才背着药箱的年轻人,于是冲到他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你——你就是军医?快给她看看!若是治不好她,我一刀就要砍了你!”
    那个年轻的军医被吓得发了一阵瞢,随即又恢复了冷静,连声说道:“大将军,小人一定竭尽全力救治病人,请大将军稍安勿躁,快快放开我,不要耽误了诊病的时机!”
    秦霄顿时回过神来,一把松开他,愕然的说道:“那……那你快开始。我们,都出去,出去!““等一下,大将军。“那个军医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秦霄:“这里是安神定志的药剂,我家祖传下来的密方配制。大将军请喝下,清心明志。“秦霄听到这些话,才发现自己似乎还一直沉浸在沙场的杀戮之中,心情暴躁之极,又因为墨衣的重伤,一时急得有些乱了神了。这时才有些醒过神来,于是长吁了一口手,接过军医手中的瓶子,拔开瓶盖一仰脖喝了下去。清洌而又淡香,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味,从干得快要冒烟了的喉咙缓缓流下,宛如一阵春风,轻抚到了干枯的草木之上。秦霄顿时感觉一阵清爽,舒畅无比。
    其他的帐吏,都乖乖的走出了帅帐,在外面静静的候着。
    军医自顾搬了张小凳子坐到墨衣身边,自言自语地说道:“气短,血虚,翻白眼,抽搐,应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心脉受损。”
    说罢伸手就去解墨衣的铠甲。
    秦霄一皱眉头:“我来!”
    军医执拗而又大胆的一把挡住秦霄:“医者父母心,在我的面前,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大将军,请勿要担心。只有解了她的衣甲,我才能给她扎针炙,先封住心脉,止住剧痛,才好下药。”
    “哦……”
    秦霄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军医,赞许的点点头:“那你来。”
    那个军医十足娴熟的解开墨衣身上的银甲,入眼见到她身上穿的一套特种营软甲。淡然说道:“幸得有这样的宝贝护身。不然,那一马蹄下去,好歹能将她活活踩死了——咦呀,这件衣物,如何解开?”
    秦霄上前,摸到墨衣的领口,扯着拉链一拉而下,或许是牵动了墨衣的伤口,昏迷之中,她一声呻吟。就皱起了眉头。
    军医丝毫没有被奇怪的‘拉链’所吸引,只是一眼盯着墨衣还穿着一件丝缕的衣的肩头,一双白晰的手,就老道的抚了上去,皱眉说道:“右肩肩头脱舀,琵琶骨碎裂……震伤了心脏。大将军,请你帮我将她扶起来,后背掠空,我要扎针了。”
    说罢就打开药箱,取出一包银针。
    秦霄将墨衣轻轻的扶了起来,将她身上的铠甲、软甲都卸了去。只剩下一件内衣,然后将后背掠了起来。军医双目炯炯,双手迅捷而飞快的连扎了七针下去。墨衣一仰头,吐出一口墨黑的色迹。然后军医又在她头顶、面部以及受伤的肩甲附近连扎了数针。
    墨衣面上的痛楚之色,明显的化去了不少,秦霄终于暗自大吁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军医拔去银针,托在墨衣的断骨之处。‘咔咔’作响的揉捏了好一阵,然后自己也擦着额头的冷汗,长吁一口气:“还好碎得不厉害,脱舀和断骨的地方,都已经接好了。然后敷上我这种药,就能痊愈。只是受了些许内伤,还要多服些药物。仔细调养,不然容易留下后症。”
    秦霄将墨衣缓缓的扶倒躺了下来,军医上前,拿一个软皮膜子上面涂满了漆黑带着一些淡香味的药膏,将墨衣的肩头全部缚了起来,然后细细的包扎好了,替她盖好被子。又坐到桌边开始写方子。
    秦霄一直看着他忙碌,等他搁下笔,才问道:“我看你的手法,怎的如此熟悉?你姓什名谁?”
    年轻而瘦弱的军医淡然一笑,对秦霄抱手一拳:“大将军,小人刘迪,外公姓钟,讳衍,目前正在大将军府上。”
    “哦?”
    泰霄感觉挺意外,失声一笑:“你居然是钟老先生的外孙?怪不得我见你手法跟他如此相同!”
    刘迪笑道:“外公没有儿子,我母亲又不喜欢习医术,所以,打从三四岁起,外公就天天手把手的教我学医。三年前我入伍充军,到了左威卫当军医。”
    “原来如此!”
    秦霄哈哈大笑:“看来还真是有缘啊——受伤的墨衣姑娘,我可就交给你了!”
    刘迪正色一抱拳:“大将军,你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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