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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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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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
  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
  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流。
  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液往里顶。
  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
  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
  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
  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
  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
  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
  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
  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荫唇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荫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
  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程秉章将楚杏儿的荫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荫唇根部的撕裂伤口。
  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荫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荫唇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
  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
  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
  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
  王伦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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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
  程秉章点点头道:
  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
  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
  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
  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
  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则前功尽弃。
  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
  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Yin水并不停收缩,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
  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Yin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
  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
  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全凭此筋。
  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
  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
  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
  程秉章又道:
  此丝绝妙之处在于:
  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
  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荫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
  钢针穿肉,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肉中钻了出来。
  程秉章将阳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肉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缝了四针。
  伤口已全部缝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腰来。
  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荫唇下的伤口,果然见那阳筋丝在自动抽紧,嫩肉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
  众人齐赞:
  真是宝物!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
  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
  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阵巨痛,堵在荫道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
  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
  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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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色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
  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
  不!
  王伦大骂:
  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
  说拉就得拉!
  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
  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
  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
  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
  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
  王伦捂着鼻子道:
  真臭!
  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
  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
  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
  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
  王伦嘲弄到:
  这小妞还挺能拉!
  随后命令她:
  把桶拎出去!
  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
  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
  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荫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
  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
  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
  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


  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
  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
  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
  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
  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
  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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