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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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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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伦大叫:
  好,好看!
  把脚岔开!
  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
  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
  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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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
  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
  程秉章一挥手:
  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
  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Ru房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Ru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
  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
  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
  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荫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
  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
  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荫部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荫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荫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
  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
  坐进去!
  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


  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
  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荫部,直到荫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
  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
  却听程秉章说:
  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荫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Ru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
  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
  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荫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
  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
  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荫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荫毛。
  程秉章吩咐道:
  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他把陆媚儿的荫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荫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
  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阴笑着问:
  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
  陆媚儿顿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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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秉章接着道:
  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
  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
  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荫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
  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荫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
  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
  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
  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
  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荫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荫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荫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
  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
  观奶头已足以辨别Chu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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