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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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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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罢交杯酒,她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继而贴身而来,一边拉扯他的腰带一边娇笑:“展昭,你这一身官服诱惑我很久了呢。念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亲手将你剥个精光,拆吃入腹了。等得我心都疼了……”

“……”展昭词穷,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哪怕现在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他仍以为如此太过轻浮。然而,节操早已碎成渣的苏姑娘哪里顾得上这些,谁也不能阻止她体验官服的诱惑。解了他的腰带,扒下他的官服,将一身白色里衣的展昭推坐到床上。邪魅一笑:“展大人,我垂涎你的美色许久了,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等一下!”展昭眉头皱起,莫说没有洞房的喜悦,这简直是恶霸调戏美男!她猛地把他压倒在床铺上,随即欺身而来,身体交叠,密不透风。“相公,*一刻值千金,你要等什么?啊哈!还是说你要掌控主动权?”说着她起身坐在他腰腹处,顺手扯开他的里衣,一通乱摸。展昭抓住她的双手,觉得体温瞬间烧了起来。她双手撑在他胸口,轻轻扭了扭腰,浑圆的臀部往他下腹挪了几分,娇笑道:“你快来扑倒我啊!”

展昭抿唇看着眼前的祸害,发丝微乱披在肩头散落胸前;吊带滑落,堪堪挂在手臂上,半露的酥xiong因她双手撑在他胸口的动作儿挤出诱人的弧度;裙摆更是遮不住无限春光。展昭扶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牙道:“我忍你许久了!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她吃吃地笑着:“展大人,你这是要重振夫纲?”展昭不答话,觉得她着实可恶,什么话都让她说尽了。女子该有的矜持没有,娇羞也不会了?他若不振夫纲,就等着家宅不宁吧。

苏琳的手指在他英挺的五官上细细描摹,最后在他唇上流连,笑得邪恶:“就言情小说的标配来说,一夜七次才达标哦。”

这是姑娘家能说得话吗?展昭怒极,张嘴在她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她吃痛地收回手指,牙印清晰可见。不待她抗议,他复又张口将手指含入口中,舌尖轻扫。这回,他终于在她脸上见着了红云,笑声溢出,他鼓动的胸膛震得她全身发麻,再也使坏不能。

展昭长臂一挥,扯落床帐,隔了满室华光。他以为他的洞房才要开始,谁知,他的小娘子大煞风景地将他一把推开,扯起床帐,正色道:“这么黑我怎么看的清美色?”此时此刻,他再无耐心,也再不纵容。当机立断欺身而下,堵了她的嘴,那帐子自然也自她手中脱落,围成一方私密。

这一夜并不太平,洞房也……不太甜。而展大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娶了这样一个祸害,夫纲不振,家宅不宁。

翌日清晨,苏琳是被展昭唤醒的,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待看清了早已穿戴整齐的展昭,昨夜种种猛的冲进脑中——前半场她将他调戏了够,后半场……她烧红了脸,怎么说她也只是嘴上逞能,没有实战经验,而展昭终究是男人。

展昭见她脸红,不由浅笑,这娇羞虽迟了点,可也总算是有了。苏琳躲着他的目光,瞄了眼窗外的天色,不得了,已经日上三竿,该起了。拧了毛巾敷上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顿时清醒了不少。感受到身后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始终锁在她身上,那自是展昭。不愿在气势上输给他,她恼羞成怒地回身瞪他:“没见过美女啊?”昨晚明明还不知道眼睛往哪搁的!

展昭闲适地踱到她跟前,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微微一笑:“像娘子这般……风情万种的美女,确实少见。”苏琳一窒,不甘心地将毛巾往脸盆丢去,溅了展昭一身水渍,这才觉得稍稍出了口气。展昭不以为意地掸掸蓝袍,越发觉得心情愉悦,昨夜的憋屈一扫而光。

不愿多看他满面笑容的可恶模样,取了衣物转到屏风后更换,一扭头却发现他正依在屏风旁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这下,苏琳不淡定了,抱着衣裳往后退了两步,警惕道:“我要更易,你回避一下。”展昭笑得越发温和:“昨夜种种为夫是刻骨铭心,为夫以为需礼尚往来才对得起娘子一腔热情。”

挑衅!*裸地挑衅!他有本事怎么不挑dou她?挑衅算什么?这口气她咽不下!丢下衣裳,大步上前,手指直戳他的胸膛,怒道:“什么南侠展昭正气凛然,宅心仁厚!要我说都是讹传!分明是睚眦必报的小气鬼!”

展昭抓住她乱戳的手指,俯下身对上她的视线:“用你的话说,这不叫睚眦必报。”顿了顿,一字一字慢慢道来:“这叫闺、房、情、趣。”

苏琳觉得脑中轰的一声,震得她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在洞房一战中,展昭绝地反攻,她溃不成军,败得一塌糊涂,且在此事上再无还击之力。难道就这样认输了?不行!武的不行,那她就来文的!展昭见她面色面色稍霁,心里不由腾起不好的预感,她才是睚眦必报的脾性。

果然,她堆着笑偎到他怀中,手指还极为挑逗地在他胸膛画着圈,声音软糯:“展昭,我们从相识到相知相许,你都没还没对我说过那三个字呢。”嗯?三个字?哪三个字?展昭一头雾水。她踮起脚尖,掰着他的脸要他看着自己,笑眯眯地:“我知道,定是你公务繁忙一时忘了,这三个字就是——我!爱!你!”

效果立竿见影,展昭立时僵了笑脸,半响回不过神。这话他怎么说的出口?苏琳得意地哼了一声,扳回一局心情大好,邪邪一笑:“相公还是回避一下为好,白日宣yin传出去可有碍官声。”

展昭抿了唇,暂且避开。无妨,日子长着呢,他还奈何不了一个女子?话虽如此,展大人还是觉得重振夫纲迫在眉睫,且任重道远。

第29章 展昭抽丝剥茧

李府的荷花池在命案之后更加无人踏足,案发当日凌乱的足迹已被新雪覆盖,掩去痕迹。展昭静立在小道旁望着惨败的荷花池陷入沉思,他刚刚会过李长思。李长思在回程途中已经知晓张小姐的死讯,见展昭来访,只说了几句场面话,强调他早在上元节前就和友人出游,不在汴京更不知家中发生惨案。

直到展昭取出玉佩放置在桌上他才变了脸色,随即沉着脸声称玉佩丢了许久。展昭告知玉佩是在张小姐房间发现的,儿断掉的流苏则被抓在张小姐手中,且他早已查清他的行踪。李长思这才承认自己上元节当晚确实见过张小姐,不过,据他所言是张小姐约他相见。对此,展昭不置可否。

踏进池边的亭子,展昭黯了眼眸,张小姐是在哪遇害的?这亭子?或是那假山后头?还是其他地方?思索着绕到假山后头,忽然手背被刮擦了一下,尖锐的疼痛传来,一道血痕赫然映入眼帘。假山上兀自突出的岩角上面结着冰,竟有些锋利。忽然,他瞥见一片月牙白的布块被掩埋在积雪中。展昭捡起布块仔细查看,看着像是谁从这经过被刮破了衣物;且料子是上好的,莫非是凶手留下的?

展昭环顾一圈,再无其他发现,便打算去李长忆那里再看看情况,不知他手上的冻疮可好些了没。才转出假山便看到秋碧沿路而来,秋碧自上次问话之后便一直不配合,今日倒像是专程来找他的。展昭迎上前去,秋碧是张小姐的贴身丫鬟,几乎与张小姐形影不离。张小姐若与李长思私通,她不能能毫无觉察,她定有隐瞒。

“秋碧姑娘。”展昭温和地笑笑,“姑娘可是专程来找展某的?”如今这荷花池几乎无人踏足,她来这的目的很明显。秋碧点头,而后沉默许久才缓缓道:“展大人,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之后似是不知从何说起,她又陷入沉默。展昭直言道:“可是与二公子有关?”就赵虎所查,李长思曾对张小姐言语上多有暧昧,甚至拉拉扯扯。秋碧瑟缩了一下,大宅里四处皆是眼睛,蛛丝马迹随风散开,瞒不过有心之人。

“上元节那晚我陪小姐看灯归来之后便去厨房给小姐端宵夜,我端着宵夜回来时听到小姐在房中与男人争吵,听着竟是二公子的声音。我不敢贸然闯进去,躲在门外听得真切。小姐竟然怀了二公子的孩子,二公子说他可以负责,但是……”秋碧说到这又顿住,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展昭接道:“可是二公子以此威胁张小姐替他办事?”

秋碧含着泪水:“二公子说小姐现在已是残花败柳,肚子里还有孩子,嫁给大公子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如今唯有除了大公子,然后他再替大公子娶了小姐。他要小姐向大公子下毒,小姐自然不肯,二公子又说,说……说小姐对大公子下毒已经不是第一次,现在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展昭惊诧,竟然是借张小姐之手向大公子下毒!想必是李长思夺了张小姐的清白,以此要挟她替他下毒。只是这毒是如何下的?大公子又是何时发现自己被下毒?他之后一直装病也是想蒙蔽李长思的吧?

“小姐跟大公子的感情深厚,她说他不会一错再错,痛哭着哀求二公子放过她。二公子置若罔闻,撂下狠话就匆匆离去。我等候了片刻才假装从厨房回来,见小姐神情恍惚,我不敢多言,只能小心服侍着。谁知第二日小姐便遇害了……”秋碧擦了擦泪,问道:“展大人,这话我不敢随便对别人说,小姐已经不在,我不能让她背上不贞的骂名,定是二公子强迫她的!二公子说是出游,却一直逗留不走,会不会就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威胁小姐下毒?小姐不愿就范,他怕事情败露就杀人灭口?”

展昭陷入沉思,李长思杀害张小姐的可能性不大。一则,张小姐死于午后,他白天潜回李府容易暴露;二则,张小姐有把柄在他手中,性子又绵软,他着实没必要将她杀害;三则,他还想借刀杀人,又怎么会想失去这把刀?

这中间缺了点什么,秋碧的说辞都指向李长思。若李长思是凶手,他是在何时何地杀害张小姐的?玉佩上的流苏又怎么扯断的?若是在张小姐房间和张小姐起争执时扯断的,那这般大的动静都不能吵醒秋碧?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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