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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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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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厉鬼索命!手段竟然如此残忍!这番景象让他想起被钉在门板上的黑猫,同样是四肢被钉住,同样是开膛破肚!此时,张龙赵虎带着人寻了来。火把将疏离照亮,众人皆备眼前血腥的场面骇住,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厉鬼索命!展昭自尸体旁退开,沉声道:“四处搜查看看可有凶手留下的痕迹。”

一声令下,众人散开分头行事。将余下的事交给张龙赵虎处理,自己则既可回开封府再审陈民,他就不信他能见儿子送命而无动于衷。他若执意不说,那他们一家恐怕真的活不过七月!

丁月华如今谁看着与普通人无异,其实内里虚亏过盛,不细心调养个三五载是绝对恢复不了的。这所谓的的恢复也只是相对而言,即便养个三五载,也仍旧体弱。养病的日子无聊的紧,如今多在宅中修养,甚少出门。至多是到开封府寻公孙先生诊脉时同贾如玉小聚,聊上小半日。

听闻公孙先生说她调养的成效颇佳,心中不免欣慰。哥哥们为她寻来各种名贵药材,总算没有白费心思。再有便是因解开了心中的郁结,天地开阔了起来,心绪平和,恬适满足,身子自然也跟着好了起来。只是往后不能再习武,这令她多有遗憾,忍不住再次问道:“先生,我以后真的再也不能习武了?”

公孙先生捻须微笑:“姑娘能躲过碧落九天的劫难已属万幸,何必纠结于不能习武?时间女子大多不习武,也过得怡然自得,姑娘且看开些吧。”

丁月华苦笑着叹气,她自幼习武,如今被告知往后万万不可再动武,这叫她如何不惋惜?每回擦拭湛卢剑,她都万般不舍,往后,它也只能是摆设了吧?公孙先生见她眉间萦绕愁绪,心有不忍:“丁姑娘,你的身子亏损得厉害,经脉骨骼被毒药侵害,又遭解药反噬。你若强行动武,只会更加伤身,得不偿失。切记,万万不可在动武!”话虽如此,可习武之人的诸多反应都出于本能,但愿她能将他的话铭记于心,时刻提醒自己。

丁月华黯然点头,公孙晓云停下手边抓药的活,抬头道:“姑娘莫要丧气,过两年,待你嫁了人,相夫教子,也无甚心思武枪弄棍了。你说可是?”贾如玉笑嘻嘻地连声附和,丁月华被他们说得羞红了脸。屋里一片欢笑声,冲淡了她的失落。

离了公孙先生那,贾如玉直道她成日闷在家中不成,要陪她四处逛逛解闷。丁月华在家中确实呆着无聊,今日恰逢贾如玉得空,便欣然应允。不料,出开封府没几步便遇见了苏琳。苏琳听闻陈元乐惨死,开封府安排的守卫均被凶手所伤,想必凶手武功不弱,心中不免担忧。展昭应付的来吗?虽说他武艺高强,可她始终不能放心。焦心了一夜,终于还是忍不住往开封府来了。

这便于丁月华狭路相逢了。苏琳瞄见她手中提着两包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阴魂不散!总能找到借口往开封府凑。丁月华见她面色不善,心知自己之前的行为令他反感,犹豫了一下,道:“苏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苏琳嗤笑:“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要遮遮掩掩的?”

贾如玉见苏琳态度傲慢,想驳两句,却被丁月华死死拦住。心有不甘地瞪一眼苏琳,又恨铁不成钢地转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苏琳给丁月华的印象一直都是张扬强势,得理不饶人的。她的态度并不让她意外,自己有错在先,也只能放□段赔不是,至于她接不接受,她倒不甚在意,问心无愧便好。“苏姑娘,我前一阵子病中说了写胡话,实在对不住,你莫要往心里去。”

“丁姑娘好手段,这似乎以退为进?”苏琳冷哼一声,前些日记还对展昭信心念念,才几日功夫就转性了?“可惜这一套对我没用,也就展昭信你!”

丁月华死死要住嘴唇,苏姑娘在展大哥面前还会给她留几分情面,背着他则丝毫不留情面。苏琳最见不得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屑道:“你展大哥不在,装可怜给谁看?省省吧!”贾如玉忍无可忍,喝道:“苏琳!你别太过分!”她就说苏琳惯会做戏,在展大哥面前装大度,私底下全然不是那样!小心眼,爱记仇,又极尽所能毒舌。

“我过分?你怎么不问问丁姑娘存了什么心思?”对贾如玉,苏琳也是不喜的。小丫头没大没小!若不是看在展昭的面上,她才不会一再忍让。看这丁月华委屈隐忍的表情,冷声道:“眼下盛传厉鬼索命,丁姑娘还是好生在家养病,莫要乱跑,省的又被无辜牵连,拖累他人。”

丁月华终究是无法忍受这样的嘲讽,顾不上贾如玉,快步离去。苏琳轻蔑一笑,无事贾如玉不满的眼神,径直寻展昭去。展昭在大牢审问陈民,苏琳在外头侯了小半个时辰,将近正午时分才等到他出来。扬着笑脸迎上前去:“总算是等到你了。”

展昭微微眯眼适应强烈日光,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闻陈元乐遇害,死状骇人。又听闻凶手武艺高强,担心你,不来看看不能安心。”

展昭似有些不满:“你是担心我不敌?”

“亡命之徒皆心狠手辣,谁像你?顾虑良多,又怕伤及她的性命,束手束脚的。”发完感慨,她抬头望着他:“凶手看起来武功了得,展昭,你到底行不行?”

展昭抬脚前行,嘴里道:“我若不敌,你便连寡妇都当不成了。”苏琳追上去:“那你到底行不行?”

“行不行,要试过才知道。”他忽然停下回头道。苏琳一愣,这话听着怎么有歧义?配上他似笑非笑的微妙表情,她不自觉地想歪了……试过才知道行不行,到底行?还是不行啊?越想越歪,脸上隐隐烧了起来。这,算不算被调戏了?

他似乎不解:“好端端的脸怎么这般红?可是中暑了?”嗔视他一眼,他真的不是故意误导她?见他极是认真地:“可要请公孙先生瞧瞧?”

她嘟嚷着不用,一边用手心手背轮流给脸颊降温,可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他刚才的话,脸上的的温度不降反而更烫,脸耳根都红了。忽然额头一凉,他的手抚上她的额头,关切道:“真的没事?”她连退几步,频频摇头,只道是天气热,在太阳底下晒的,催他快走。

展昭转身,仍旧走在前头;她跟在后头,继续同发烫的脸颊做斗争,全然不知展昭转身之后便暗暗窃笑。她脸红的模样足以令他心情好上一阵,总算是让她娇羞了一回。苏琳好不容易退了脸上的红潮,急急追上他的步伐:“就算你行,也不可轻敌!凶手一看就是个变态!你跟她比变态是绝对不行的!”展昭亮晶晶地眸子在她脸上来回,企图再找到一丝半点的红晕,笑道:“那姑娘以为展某到底行不行?”

苏琳一窒,脸腾地有烧了起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看到红晕又回到她脸上,他难以自抑地露出大大的笑容。她恼羞成怒:“展大人!光天化日之下你公然调戏良家少女!我要请包大人主持公道!”

“良家少女?”展昭终于忍不住爽朗笑出声来,她这脸皮究竟有多厚?一把年纪了还敢自称少女!苏琳哼了一声:“没见过二十七八岁的少女么?”

展昭极是认真地点头:“确实是头一回见着,姑娘令展某眼界大开。”苏琳气鼓鼓地瞪着他,这个男人到底哪里宽厚?明明腹黑得很!在装傻,充愣,假正经,耍流氓间转换自如,其中就数耍流氓的段数最高!

玩笑不好开的太过,展昭敛了笑:“我还未与凶手交过手,不知其深浅。据我推测,她武功不弱。不过,你也无需太过忧心,我会小心应对的。”这些事苏琳是帮不上忙的,唯有叮嘱他万事小心,“记得带上平安符。”

他拍拍心口。笑道:“定不会忘。”他这一拍,仿佛拍到她的心口一般,心跳都快了不止两拍。能做的,她都为他做了,余下的只有相信他。以前不觉,总以为他能应对任何情况;这回却有了担惊受怕的感觉。

展昭见已正午,暂且将手头的事务搁下,同苏琳一道简单用了午饭。饭后的片刻空闲让苏琳的心思又活跃了起来。展昭自顾自地喝茶,他如何不知她的心思?定是觉得方才吃了亏,想要讨回去。在心中笑了笑,放下茶盏:“我还要向大人回禀案情,你若想多坐一会儿且自便。”

一句要向大人复命断了她“讨公道”的念想,不由哀怨地看着他,忙忙忙!往后她若是嫁给他,岂不是要经常独守空闺?叹了口气,认了:“公务要紧,改日再来找你吧。”

忽然想起早先遇见的丁月华,心中又生出不快来。他最近是忙,可她好几次来寻他都听闻他去丁宅了。上回丁月华乔迁新居时,与她摊牌表示中意展昭;这回又转了性子,表示自己是病中说胡话,她的病到底好没好?一会儿一个样,叫她无所适从。八成是想装无害,装可怜博取同情,头一个上钩的便是展昭!若不是这样,他忙得焦头烂额还有空挡去探病?真的是好忙好忙啊!

哄着展昭去探病还不够,又找各种借口上门来“偶遇”!她这招欲拒还迎,若即若离真是使得妙。看在展昭眼中整一个知书达理,知错能改,进退有度,具有大家风范的闺秀;加之受了那样的奇毒却能顽强挺过来,真是可歌可泣,感天动地的励志典范!

当然,她这些优点未必能让展昭对她生出什么心思来,可她就是看不惯!不喜欢!心里不高兴!她不是别人,是丁月华!犹如前妻一般的存在,谁乐意见自己的男人跟前妻相处得其乐融融?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她承认自己自私,可她在感情就是自私霸道,丁月华既然想她宣战,那她便杀她个片甲不留!然而,虽然丁月华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可展昭行事也不妥,既然对人家没那意思,她何必几次三番上门探望,给人无谓的希望?

一边同他出门,一边道:“你是真忙还是假忙?我可是听说你没少去探望丁姑娘。”她的醋意令他嘴角挂笑:“顺道去过几回,丁氏双侠与我交好,理应去探望。再者,她也想通了,你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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