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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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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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再派人化装成萧家军,持萧云山令箭,谎称遇险,求其驰援。待他渡河到一半时,再冲出击杀,不怕他不束手就擒!”展云飞拍掌,哈哈大笑。 
   “对,明年的今日,就是萧佑礼的祭日!”南宫澈登上山头,傲然睥睨。 
   方越默然不语,被凛冽的寒风吹得打了一个寒颤。 
   天空中,乌云翻滚,咆哮着象是要吞噬一切…… 
   一夜之间,冬季来临了。 
   天空灰蒙蒙的,乌云翻滚着,遮避了太阳的光芒。 
   凌冽的寒风呼呼地刮着,从昨夜一直到咆哮到清晨,带着似乎要毁灭一切的决心。温度急剧下降,呵气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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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越负手站在高坡之上,静静地眺望着那条唯一的进谷的路。 
   狂风掀起她的衣襟,更狂乱着她看似平静的心湖。 
   两万晋军悄无声息地隐藏在峡谷两旁绵延数里的浓密的灌木从里,枕戈待旦,摒气凝神等待着萧佑礼的三万人马,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渲河边,三千匹膘肥体壮的军马,正悠闲地摇着尾巴,咀嚼着最后的一批牧草。三百名懒散的晋军,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高声谈笑,追逐打闹。 
   一切,使这个冬日的上午,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宁静与恬然。 
   谁又知道那不过是暴风雪前的宁静,蕴藏着无限的杀机。 
   远远的,一小队人马狂奔呼喝着,惊慌失措地往峡谷这边逃来。 
   他们丢盔充甲,狼狈万分。 
   在他们的身后,紧紧追逐着一队衣胄鲜明的萧家军。 
   为首的青年将领,他身长八尺,身穿银色铠甲,手执一对雌雄双锏,胯下一匹追风逐月的枣红名驹,泼刺刺地飞奔而来,嘴里不停地鼓臊怒喝。 
   他意气风发,恍如御风而行,看上去倒也威风凛凛。 
   “哈,萧佑礼这草包,我还愁他不上勾,想不到他贪功冒进,一至于厮,竟然自投罗网。”南宫澈不知何时从方越身边冒了出来,居高临下俯瞰着峡谷情形,轻撇嘴角,冷然嘲笑。 
   “是啊,古语有云,归师勿掩,穷寇勿追。他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不知审时度势,一味穷追猛打,焉有不败之理?”想到那五万萧家军,遭遇这昏庸无能的将军,枉送了性命,不禁心有戚戚。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南宫澈冷然而笑:“君惜玉不懂用兵之道,任人唯亲,注定了这场战争将以失败告终。” 
   方越心情沉重,没有搭腔。 
   其实大周与大秦孰胜孰败,孰是孰非,本与她无关。 
   只不过她披了件南宫澈的外衣,便一肩扛起了他的责任。 
   但是,骨子里却并不希望看到那么多无辜的人丧命。 
   晃眼之间,底下的萧家军已有一大半穿过了峡谷,另外一半,如千万只蚂蚁,黑压压地挤在蜿蜒的道路上。 
   南宫澈一声令下,上百面战鼓忽地整齐地擂响。 
   轰隆隆的巨响,犹如平地一声惊雷,万山回应,震耳欲聋。 
   磨盘大的石头从悬崖高岭上飞奔而下,挟带着碎石,滚木,翻滚而下,声势骇人。 
   不到一刻钟,峡谷的两头就被巨大的岩石和参天的古木堵了个严严实实。 
   三万萧家军被生生地切成了两段,首尾不得相顾。 
   许多的人当场被巨石砸得脑浆迸裂,惨不忍睹。 
   他们想要从左面夺路而逃,却见山上旌旗招展,尘土飞扬。 
   当下心胆俱寒,以为伏兵众多,慌不择路之时,无数人马在狭窄的山道上自相拥挤踩踏,纷纷掉落山涧,死伤无数。 
   顿时,耳边只闻凄厉的哭号和马儿悲惨的嘶鸣,场面让人魂飞胆寒。 
   待得军中将领稳住人心,大家镇定下来,剩下的军队已不足十之三四。 
   隐藏在灌木丛里的一万晋军发一声喊,犹如出匣的猛虎,倏地跃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围在峡谷中的几千萧家军扫荡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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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佑礼正指挥着先行军争渡渲河,兴致勃勃,准备抢夺军马。 
   此时听得身后巨响,想要回帅,已是救之不急。
正文 022 你,不许洗
他骑着神驹,在马上挥舞双锏,提气扬声,想要稳定军心。 
   狂风之中,听得他厉声高喝:“不要慌,大家渡过河,杀进晋军营中,活捉南宫澈,替死难的弟兄们报仇……”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上游的展云飞早已命人掘开河道。* 
   刹那间,隐隐已有闷雷之声轰轰地传来。 
   待萧佑礼抬头观望,只见波涛怒涌,洪水似一尾狂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腾而至。 
   总算他见机得快,胯下又是一匹万中选一的良驹。 
   当下他提鞍纵跃,赶在洪水席卷之前,撤离了河道。 
   然而,那些萧家军可就没有他这么幸运。 
   可怜那些萧家军本见河水清澈,水流平缓,河水又浅,岸那边又有无数的良驹在闲适的游荡,守军又少,一时大意人人奋勇,争相涉水而过。 
   这时河水在顷刻之间陡然暴涨了两米多,涛天的巨浪劈头盖脸的袭来。 
   大家措手不及,发一声喊,如蚁般四散溃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 
   奈何,人力又怎么敌得过大自然的力量? 
   几万人马当时就被一泄千里的狂流卷走了大半,剩下那些离岸近的,哭爹叫娘地爬回岸边,还来不及反抗,已落入了早已等待多时的晋军的手里。 
   萧佑礼眼见情势不对,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主将即降,士兵焉有斗志?* 
   这场筹划多时的两军主力会战,不到一个时辰,以晋军大胜,漂亮地落下了维幕。 
   收缴了大量的辎重和粮草,押着俘虏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青陵县城进发。 
   城里只有三百多兵丁,眼见萧佑礼五万人马都全军覆没,哪里还敢与两万多人马相拼?晋军还远在五里之外,他们已望风而逃,大开城门,竖起白旗投了降。 
   展云飞带着大部队留在城外驻扎,分三个方向把青陵围了个严严实实。 
   方越和南宫澈,带着两千近卫,进了城,住进了县衙,把几个高官战俘收进县衙的大牢,派人严加看管。 
   这一晚大家狂欢痛饮,高歌欢呼自是不在话下。 
   住处安排在了县衙的后院。穿过照壁,靠西边是一溜排开的几间厢房。中间是个小天井,东边就是主屋了。 
   主屋挺宽敞,里外一共是三进。外面一间客厅,进来是一间貌似是书房,现在被人改成了一间卧室,摆了一张大床在南边靠墙的地方。 
   最里面是卧室,正中摆了一张圆桌,靠窗摆了两张八仙椅,靠墙放着一张大木床。站在门边就能一览无遗,收拾得倒也颇为整洁。 
   自从方越穿到这个鬼地方,连着在森林里住了半个月,一直睡在地毡和帐篷里。这还是第一次住进房子。 
   看着那张散发着原木的清香的雕花大床和那床看起来好暖和的棉被,忍不住伸出手左摸摸右捏捏,发现它虽然没有羽绒被轻巧,却也相当的柔软,轻便。 
   “傻丫头,没见过蚕丝被?”南宫澈紧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来,撞见她在摸那被子,不由得撇唇冷然地嘲笑。 


   “蚕丝的?怪不得这么软。”方越恍然,低头闻了闻,鼻间隐隐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放心吧,全是干净的,都用香熏过了。”他淡淡地笑了笑,解下腰间的佩剑,随手搁到桌上,抬起手来“啪啪”拍了拍两掌。 
   从门个进来两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抬了一个巨大的半人高的樟木桶子进来。 
   方越疑惑地抬眼看向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洗洗吧,今晚好好睡一觉。”南宫澈没有看她,掉转头,慢慢地踱了出去,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门外。 
   方越微微红了脸颊,低恩了一声,不由得对他的细心与周到升起一丝感激。 
   不一会儿,侍卫抬了热水注入桶中,朝她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望着满室弥漫的雾气和淡淡的香味,她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试探了一下水温,刚刚好。老实说,自从进入这具身体之后,她还从来也没有正眼打量过这个属于她的身体。 
   方越颤着手,缓缓地解开了衣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肌肉;轻抬腿,慢慢地跨入了齐腰深的木桶中,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身体上游走。那不同于她的柔软的坚硬紧实的触感,带给她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是一具充满了阳刚的身躯,拥有一身强健结实的肌肉线条,乌黑的长发狂野地披散在胸前,晶莹的水珠调皮地从发间爬上胸膛,滑下劲瘦结实的腰腹,再没入桶里。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令她的心神微微地恍惚了,皮肤也不知因为热水的蒸腾,还是心理的变化,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泛着夺目的光芒。 
   无可否认,撇去他霸道狂妄,任性蛮横的个性,他本人,倒的确是个充满了人格魅力的性格酷男。 
   如果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此刻的他,也许正意气风发地与展云飞狂欢痛饮,而不是坐在门外替她守着大门,守着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好了没有?”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澈不耐地轻敲房门,低声催促:“不就是泡个澡?搞得跟褪猪毛似的,有完没完了?我还要洗完了去睡呢,你赶紧吧!” 
   “马上就好。”方越急忙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他若是洗澡,接下来,岂不是要把她的身体大刺刺地摊在他的眼前,连一丝一毫的秘密都没有了? 
   她一呆,似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攫住了心脏,呼吸瞬间凝滞了起来。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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