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外长对印方提出‘撤军、归还武器’的停火条款有什么看法?”美联社记者问道。
“今天是第一天谈判,双方有权提出各自的条款,然后经商谈找出双方能接受的条款。印方的态度极不利于谈判的推进。对印方的提案我们将在研究后,在谈判中作出正式表态。我仅谈些看法。1962年印军挑起了中印第一次边境冲突,我边防部队大获全胜后,按照政府的指令主动撤军,并把缴获的武器交还给印军。我国政府是希望印度政府能接受教训转向和平谈判来解决边界问题,然而我们的善意换来了什么呢?大家都看到了。
“这次印方居然主动提出要我方‘交还抢夺的印军武器’,真令人匪夷所思。我军是从印度居民家中‘抢夺’的吗?那么应该到法院去解决了。”
全场哄堂大笑。
“这个提法是对印度军队的羞辱,一支军队如果连武器都保不住,还能称为是军队吗?看来印度政府还得派遣警察来为印军看管武器。”
全场活跃。
“印方指责中方继续强化战争是毒化谈判气氛,章外长能否认吗?”路透社记者问道。
“这不应该成为问题,双方之所以来谈‘停火’,就是因为印军挑起的冲突之‘火’尚未停。我军当然不能允许印军结集、部署武力来危及我方人员生命。印度代表的蛮横退场才是毒化谈判气氛的行动。”
人民日报记者:“印度首席代表第一天就无理中断会谈,您对谈判前景有何看法?”
“对谈判的复杂性和长期性我们是有充分准备的。不过停火不是我们单方面的需要,印度也同样有此需要,否则就不会有莫斯科会谈的结果。我相信印方不会因为个人的意气用事而退出谈判。”
日本产经新闻记者:“中国提出印度必须支付100亿元战争赔款,有什么依据吗?”
“首先要纠正你的错误,这100亿元不是战争赔款,而是在印度挑起的冲突中我国军民人员、财产损失的最低赔偿。至于印度50多年来侵略我国造成的损害,我国专家正在调查。这一赔偿要求将在今后的停战条约谈判中提出。我在这里引用王刚主席的一句话‘企图损害中国人民的利益,而不用付出代价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章外长阐明的中方立场给世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卡辛达的日子却不好过了。他向内阁会议汇报,实际上也无可报告的,主要还是要接受指示。索拉雅总理请他解释自己的行动,他却无言以对。就谈判本身而言,不可能拿到联合国去的,甚至也不可能请某个大国来仲裁,否则就是承认印度无力自行解决边界冲突。印度坚决不同意把克什米尔问题拿到国际上解决就是这个道理。更关键的还是战场形势,这些天中方继续实施高强度的打击,以支持印度东北地区的反政府武装。在这雨季行将结束的时候,印度空军已经察觉他们的战机几乎已经被逐出东北战区的空域。任何结集起来准备围剿游击队的印军都会遭受猛烈的空中打击。现在阿萨姆步枪队已被歼灭殆尽,根本来不及再组建,连各邦的地方部队都在与‘游击队’的作战中成建制被歼。印度中央政府只得调动精锐部队参与围剿,同样是损失惨重。米佐拉姆邦和那加兰邦已经岌岌可危了,只有首府尚在印军保护下在政府控制下。为了保住它们印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已经有2个整师被歼,运去的物资有一半落入了游击队之手。
只有停火才能消除中国空军的威胁,前线的部队也可抽调部分来对付游击队。经过长时间的磋商,还是决定要加紧与中国的停火谈判。要求卡辛达争取最好的停火条件,索拉雅总理去做议会领袖的工作。不过卡辛达注定是无力完成这一任务的。中国的一代名人蒋介石对和平谈判的至理名言是,如果没有能力打下去,也就没有能力谈判;如果有能力谈出理想的结果,那何不在战场上打出这个结果呢?
第二天印度代表又准时进入了会场,卡辛达经过形象大师的努力,就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那样坐上了首席谈判席。章外长则以大度的微笑予以回应。双方再次开始了此类谈判惯有的唇枪舌剑的抗争。谈判是如此的艰难,因为还要涉及锡金战线,中方表示决不会单独停火,必须同时停火。这又引起了卡辛达的一阵肝火,不过不敢拂袖而去了。专家们谁也无法预测谈判结束的时间。
不过谈判人员能发挥的作用极为有限,受到战场实力的制约。弱势的一方只能争取略微好一些的结果。国际舆论普遍认为就谈判艺术和实践经验而言,中方远远超过印度,印度难以从谈判中取得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不过媒体关注的焦点是中国在停火条件中透射出来的信息,中国新领导开始极大地关注国家利益,不但寸土必争,而且以军事力量为背景提出了赔款的要求。当然这100亿元赔款丝毫也不能平衡这场冲突的收支表,据可靠消息在中印边境中国军队每天的支出至少是30亿元,后期要支持游击队、大量轮换军队,支出并未降低,因此这笔钱还不够打4天的。人们只要看一下中国军方颁布的烈属抚恤条例和奖励条例就知道,这100亿元也不够发抚恤金和奖金的。不过倒过来说,我军一次夺取的240架“虎”式直升机的价值就超过此数。中方坚持要印度赔款完全是从精神上打击对手,鼓舞民众的士气。
周边国家的感受更深,尤其是正在同中国作战的另一个国家――越南。不过越南还得先头痛另一件事。
第二十五节 惊世之作
北京10月8日9:00
越南南方解放阵线驻北京办事处今天成立,办事处主任是南方局的中央委员阮明诚。在庆祝成立的招待会上,我中联部长、老挝驻华大使、柬埔寨驻华大使、阿富汗共产党驻北京特派员,脱离了杜政明集团的越共中央委员罗文鸿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祝贺越南南方人民的抗暴斗争进入了新阶段。
阮明诚主任在会上宣布,越南南方的真正的共产党人决心组织起来反抗杜政明社会法西斯集团的反动统治。10月4日于越南南方某地召开了重建越共南方局暨南方解放阵线的代表大会,大会决定由陈礼鸿同志出任共产党南方局主席兼南方解放阵线主席,李文君同志出任重新组建的南方解放军司令员,潘清平同志任南方临时政府总理。越共南方局号召南方人民团结起来、武装起来坚决抗击杜政明反动集团的暴政。
对越南政府所谓的“抗议”,我外交部严正指出,越南政府在沙拉湾拼凑的苏明达傀儡政府才是明目张胆地干涉老挝内政。河内当局在胡志明市的血腥暴行,背离了胡志明主席的革命路线,遭到了包括北方人民在内的全体越南人民的反对。我党支持越南南方人民反抗暴政,争取平等权利的正义斗争。
胡志明市民的鲜血擦亮了南方人民的眼睛,富有斗争传统的南方人民重新拿起了枪杆子。大批被解职的前南方解放阵线的领导人再次投身解放南方的斗争,不过敌人由美国人支持的南越傀儡政府,变成了杜政明集团直接派遣的北方官员。当时在越南南方只有“北方佬”才能得到中央的信任,在杜政明上台以来尤其如此。在军队里很少有南方人当高级军官,并且把拥有大批南方战士的部队部署在北方,在南方的主力师中南方士兵都比较少。可是整个越南的财政收入却有70%以上来自南方。
在一个月的作战中我军俘虏了2万多越军,他们大多数是北方的部队,其中竟然有12000多南方人,经过南方解阵的动员和教育,有1万人参加了南方解放军,2000多人全部释放让他们回家,不过这些人大都遭受了河内当局的迫害,不少人后来还是参加了南方解放军的地方部队或主力部队。于是首先组建了南方解放军第1军的主力旅,有6000多人,加上军部的3000人,已拥有相当的战斗力。其余人员根据南方的省份,与当地的起义人员共同组建各省的地方守备团,人数2000-3000不等。在我军的支持下,在老挝南部和柬越边境建立了好几个庞大的基地,不但用于对南方解放军部队的培训、补给,而且有设施齐全的医院和营房,可以救治伤员,供作战部队休整。
由于杜政明不可能为南方的村庄都配备北方人当领导,南方解阵的策略很简捷有效,也很经典:“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形势的发展很快,南方解阵在很多村子建立了基层政权。在与老挝接壤的昆嵩省以及与柬埔寨接壤的西宁省、同塔省和安江省建立牢固的根据地。南方解放军总部建立了5个主力旅,各省建立了9个守备团,尽管一开始大多数旅、团是一个骨架,但在实战中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他们在胡志明市也组建了好几支城市游击队,打击那些胡作非为的北方警官。当然总部还掌握一支钻入敌人心脏的特工队,他们发挥了特殊的作用。杜政明集团对南方革命志士的镇压越凶狠,遭遇到的打击也更沉重。
台北阳明山俞宅10月10日20:30
今天是“双十节”,俞府内又是济济一堂,俞老的门生和老友都来贺节,实际上也是这个权势集团聚会的机会。酒足饭饱后就是聊天――交换情报和消息的时候,这才是聚会的真正目的,不少重要的决定就是在这里作出的。
“林主管,‘疆独’的事就这么完了吗?”第4陆战旅旅长邢寅峰准将向情报系统主管林俊彦问道,作为专注特种战的兵种,对日、台联手支持的‘疆独’行动惨败,实在是心有不甘。
“岂止本次行动彻底失败,恐怕今后也没有机会了。”林主管叹了口气,一向冷峻的他有这样的感情流露,让在座的人,大为惊讶,他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次我们和日本方面是下了大本钱的,可是不但在新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