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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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皇-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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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做作的、程式化的、表面化的掌声,这时这掌声里,充满了发自内心的认同感和发自最心底的真诚和热情。是啊,人民百姓、普通百姓、草根百姓们需要的可不就是这个吗?可不就是这样的警察吗?而警察们可不就是应该义无反顾地做到这样的基本要求吗?可是呢?环视我们身边的警察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又有几人能够真正认识到自己是一个警察,又有几人真正能够认识到自己作为一个警察能做的、应该做的、和必须做的都是什么呢?警察中的败类太多了,虽然每一个警察在穿上那身标志着责任和义务、标志着奉献和付出的警服的时候都被要求要熟记这三大职责。可是,面对着这每个警察单位都要标识在墙壁上的基本要求和准则,又有多少人真正理解了它、并努力要求自己做到了呢?结果就是这最基本的要求和行为准则,最终只沦为了漂亮而雄壮的口号、只沦为了赚人注意力的标语!张所长的这一番剖析和感悟,明显点燃了这些年轻人们内心的热情,一时间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心里热乎乎的,所以他们要鼓掌,所以他们才要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的认同,也用这种方式来为自己将来的行为定下了目标。“行了行了,都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了,又不是开会,鼓什么掌啊?留着力气到动员会儿上去使吧。”张所长拦住了年轻人们热情的宣泄,然后转回头去问那边做着的大李道:“ 哎,大李,听说昨天晚上你管片儿里二里桥那片儿的酒吧区有人跟几个外国人打起来了?还打伤了人?是怎么回事啊?”大李眼睛里还透射着兴奋和激动的神色,显然还没从刚刚的热情里完全的冷静下来,听到张所长问话,居然站起身来,学着香港电影电视局里那些警察们的样子大声地道:“报告所长,昨晚是小王值的班,晚上二十一点四十五分左右110的同志接一个酒吧老板的报案,然后转到我们所的,说是在他的酒吧门前,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跟三个在他的酒吧里喝完酒出去的外国人起了冲突,正在打架。小王和值班的另外两个同志过去的时候,肇事双方都已经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一两被撞坏了的轻便自行车。据目击该事件的酒吧老板和其他一些酒客们提供的情况,那两个年轻人应该是本地人,其中那个女的还会功夫,那三个外国人明显是喝多了酒,可能是对那个女孩子有些不礼貌的举动,这才引发了冲突。据说两个年轻人都受了不轻的伤,而那三个外国人里,也有两个最后被那个男青年用自行车撞伤了鼻子。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们并没有接到这些外国人的报案。”帅征还有其他人呆呆地看着大李这么一本正经地报告完情况,忍不住一起哈哈地大笑起来,有人笑骂道:“你吃错药了是怎么着?吓我一跳!有你这么说事儿的吗?他妈香港肥皂剧看多了你!怎么不弄个阿sir出来啊?”大李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涨红了脸,尴尬地干咳着,迅速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端起杯子猛灌,谁知道一时间灌得猛了,又再呛得大声咳嗽起来,自然又引起了又一轮更加热烈的哄笑声。众人的哄笑声中,张所长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古怪起来:听着这描述和昨晚打听到的情况,这个打了外国人的女孩儿,怎么越听越像自己的宝贝外甥女儿海萍那丫头片子呢?——————————————————————————————————特殊情况,特殊情况。今天陪着必须陪伴的某人去医院检查了一回身体,弄到很晚才回来,结果就是码字的时间不够了,今天只能上传这么多了,对不起大家。明天继续,明天努力。大家担待着哦~~~~
第十六章 新出现的烦恼
张所长放心不下自己那宝贝的外甥女儿。自己的儿女都在别的城市打拼,回来一次都不容易,身边对自己老两口儿最知疼知热的也就是这个从小跟着自己长大的外甥女儿了。感觉上,这个孩子虽然只是妹妹的孩子,可是从小的抚养和教育却是自己一手经办的,这孩子的爹妈也都是当兵的,当年因为工作的关系,根本没办法把她带在身边,所以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留给了自己照顾,一晃就是这么多年。现在虽然自己的妹妹转业了,妹夫也想办法调回了这里,但是孩子对他们的感情总也不如跟自己这个舅舅更亲近。听说了昨晚上的二里桥那片儿酒吧有这么两个人跟外国人打架,张所长第一个就想到了自己这个爱惹祸的外甥女。因为,他知道昨天这孩子休息,又知道这孩子对那个神秘的小女孩儿的喜爱,所以想到可能她去了刘家湾。而二里桥,则是从刘家湾到她现在住着的康乐中心的宿舍之间的一条捷径,再加上大李的案情汇报和一些相关资料,就更加的像了。想到她有可能受了伤,怎么能让张所长不急呢?所以才刚刚下班,张所长就收拾了东西直奔康乐中心而去,而张所长的身边还跟着他的徒弟帅征。帅征跟韩海萍年纪仿佛,性格又相像,再因为囡囡的原因,两人处得还真不错,这时候听说了这个事情,当然得去看看啦。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往康乐中心赶,快到地头儿的时候,有个人引起了他俩的注意。那是一个身高足有两米的高大外国人,一头卷发,满脸胡须,嘴里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紧身的T恤下,是掩盖不住地结实健壮的肌肉。一双深凹在眼窝里的眼睛散射着鹰隼一般犀利的目光,四下里踅摸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引起张所长和帅征注意的倒也不是他的身材和他的举动,而是他脸上那一块显眼的白色,那是一块橡皮膏粘着的纱布,端端正正地贴在鼻梁骨上,倒好像是戏台上的三花脸小丑的妆扮一般,那么地扎眼,又说不出的滑稽。俩人对望了一眼,都在心底里暗自揣测着,这个不会就是昨晚那一出里的一位吧?他们在打量着这人,这位外宾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不过,也就只是因为看到他们在打量自己,所以随便注意了一下而已。但是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在看到一脸英气的帅征时,肆无忌惮地流露出了一股充满了欲望的狂热和赤裸裸的情欲,扫视着帅征的全身上下。帅征被这样的眼光看得皱起了眉头,看着这个这么肆无忌惮的外国人那突然之间露出来的淫亵的嘴脸,忍不住地一阵恶心,差点儿就想立马跳下自行车把这家伙摁在地下狠狠地踩几脚才舒服。就凭这人这副欠揍得模样儿,帅征心下立马就认定了,这家伙一定就是昨晚那个挨了揍的洋流氓之一。帅征的猜测还真没错,这位可不正是昨晚那个龌龊的人熊吗?三个人相错而过的时候,帅征的耳朵里传来了一声比徐起凤那种古里古怪的口哨声还要恶心还要让人无名火起得多的怪声,那家伙的手差点儿又再顺手扫过帅征坐在车座儿上的臀部,好在似乎他想起了什么,终于悬崖勒马,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走出了老远了,还在频频回着头目送着帅征的背影远去。帅征无比厌恶地扭头瞥了一眼,压着怒气低声骂道:“什么东西!”张所长也回头瞥了一眼,他的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看他那凝重的神色,显然并不单单是因为这个龌龊的外国人的那副流氓德行。刚刚一错身的当儿,虽然那个外国人身在人行道上,自己和他中间又隔了一个帅征,但是仍然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的气息和冷冽的杀意!那股血腥气不是鼻子里闻到的,事实上就算真的有人身上粘着一些血迹,在这车来车往的大街上就这么一走一过,也是根本闻不到的。那纯粹是一种感觉,一种数十年侦察生涯、和当年曾经在战场上、腥风血雨里摸爬滚打积累回来的本能,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象这个人身上那种血腥和冰冷的感觉,张所长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随随便便一般二般的哪个人就能够凭空生出来的,那是一种经年累月面对死亡、剥夺别人的生命而浸淫出来的特殊的味道。但是也不是那种疯狂的杀人狂杀人犯,那种包裹在浓重的嗜血气息,和冷冽的杀气之下的,除了那一分狂热之外,还有着那种本能的沉稳和条件反射式的冷静。这些在在都说明这个人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战士,一柄饱饮鲜血的利刃。这时,张所长只觉得自己后背上凉飕飕地透出了一股彻骨的寒意。突然间,没来由地就打了一个寒战,越想越心寒:如果昨晚上那个事件中真有这个人的话,如果跟他一起的其他人也和他有着一样背景的话,如果跟他们放对的真的就是自己的外甥女儿的话,这简直是太可怕了!一个只知道规规矩矩地遵守规则、只练过一些作为比赛目的的花拳绣腿小姑娘,面对着这样的三个经过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出来的铁血战士,那个后果怎么是一个可怕了得啊?现在想想看,这两个年轻人最终能够从这些外国人的手下逃脱出来,那该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啊?简直就是侥天之幸了!心底里不停地闪现着这样的念头,张所长脚底下不自觉地又再加快了速度。帅征注意到了张所长这明显有些反常的反应,好奇地问道:“张所?你这是怎么了?”听到了帅征的问话,张所长猛地一醒,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鼻洼鬓角、前心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了重衣,勉强笑了笑,道:“没,没什么,想到了一些事情。”帅征满脸狐疑地看着张所长那突然之间表现的心事忡忡、又显得惊魂未定的胖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拐了一个弯,两人骑着车子进了康乐中心后面的院子里,把自行车送进车棚,径直奔三楼上的体育馆走去。一路上,张所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和闲适,帅征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追着他在走。从楼梯走上了三楼的楼道,刚刚好,里面训练的课程结束了,一堆穿着白色道服的人从体育馆的门里面沥沥拉拉地走出来,说笑着去冲凉、换衣服。张所长和帅征侧身让过了这些大部分由一些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们组成*人群,挤进了体育馆的门口。整个空旷的场馆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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