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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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皇-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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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水果网兜上,“噗嗤”乱响中,什么梨子、苹果、香蕉之类的无辜水果被他那一拳打得痛哭流涕。韩海萍也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半晌,帅征低低的声音传进了二人的耳朵:“知道吗?张所告诉我说,其实那个外国人,并没有打算真的要你们的命!他们只是在玩儿、在折磨你们而已!否则,你们根本不会还能够坐在这里,他们也不会在一开始就故意露出形迹让我们有所察觉。现在,他们玩人间蒸发,就是在挑战我们就是在向我们挑衅,他们在鄙视我们,同时也是在为自己找一些比较‘好玩’的乐子。”韩海萍和高进军一阵愕然。帅征的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带着“喀喇喀喇”的骨节声响狠狠地攥在了一起,帅气的眉毛愤怒地皱起,紧紧地咬着银牙,用一种轻轻的、但是却低沉的声音说道:“等着吧!我会把你们揪出来,我会要你们付出代价的!”抬起头来凝视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帅征的眼前逐渐又浮现出了那大滩大滩还未干结的血迹,和那条鲜血拖出来的血路;又浮现出了高进军叙述中的那个景象:那个胖胖的身体,带着满身满肚子汩汩流淌的鲜血,虚弱而又坚定地爬出了房间、爬过了门口、爬向那个裹挟着孩子的高大人影,耳边似乎隐约间响起了那个嘶哑虚弱而又坚定的声音:放下孩子……帅征的拳头攥得更紧了,囡囡……我会找回来的!———————————————————————————————————————————————徐胖子还能不能够活下来呢?经后的故事中是否要有高进军来做第一男主角呢?徐胖子是否会成为一个在潜意识里影响高进军前进、发展的精神偶像呢?嘿嘿 谁知道呢?
第十五章 目的
又是新的一天,艳阳高照。一大早起来,如火一般的骄阳就依然肆无忌惮、毫无怜悯地荼毒着在闷热烦躁中挣扎的城市。茵茵绿草和如荫的绿树在这流火般的炙烤下也显出了一些奄奄一息的无精打采。四桥派出所。四桥是二里桥、过军桥、细桥和并蒂桥这个区域内这四座比较大、也比较有历史、比较有名气的桥的合称。其中并蒂桥是一座由两座桥体交叉联通又再并行的,形制、结构比较奇特的桥梁,它原来的正式的名字叫做“胼骶桥”。由于围绕着这座桥曾经有过一段比较凄婉动人的爱情传说,而且桥本身的形式的特别,又加上“胼骶”这个正式的名字比较拗口,所以当地人通常都谐音叫做“并蒂桥”。四桥区就是包括了这四座桥之间以及这四座桥周围广大范围的一个区域,也正是张所长的辖区。南边的并蒂桥就是四桥区和杨所长的城西区的分界。这个区域虽然没有城西区的面积大,但是由于区内包括了望洋、安平两个大码头和本市两大深水海港之一的宁安港,所以治安形势也是相当的复杂的。尤其是现今这个状况。张所长带着满头的大汗和满脸的疲惫踏入了小楼的楼门。这两天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冒着如此高的气温,刑警队、市局、兄弟所、相关单位到处走动,也真够他这么一个超重量级的人物受的。但是这么转着圈儿地辛苦下来,所得到的收获却是明显的与所付出的努力不相符合啊。张所长摇着脑袋上了二楼,大办公室的门开着,张所长探头往里探视了一下,由于时间还早,现在大部分的人都还没有来,整个房间里居然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发呆。那个发呆的人是帅征。张所长推门进来,走到帅征的桌前,把手包放在桌上,随手拉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环视了一眼空旷的房间,微不可查地轻叹了一下,道:“你昨天去医院了?”帅征正有些出神。她似乎有些睡眠不足,平日寒星般的朗目这时也显得有些恍惚,脸上的疲惫一点儿也不比张所长少。听到张所长的声音,帅征回过神来,看了看他,点点头。也是点点头,张所长又问:“那边怎么样了?”帅征抬手理了理头发,搓搓脸,才振奋了一下精神回答道:“小高的刀伤问题不大,就是头部撞得厉害,脑震荡有点儿严重,刘主任说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徐起凤……”说到了这个名字,帅征微微地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昨天的手术做了有六个多小时,刘主任说单从技术上讲,手术是很成功的,但是他……他失血太多了,当时送到医院还没有……没有死,就已经是奇迹了……”帅征的声音有些低沉了下去,“刘主任说,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吧,能不能挺得过来,就看他的造化和意志了。”他们说话间,其他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地上班来了。进门来看着张所长和帅征已然都到了,纷纷打着招呼各自走向自己的位置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了。张所长看着这些都显得有些疲惫的手下们进来,点着头应和着他们的招呼,心里也确实觉得有些不忍。这些日子他们太劳累了呢。帅征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低着头无意识地翻动着手里的一份报纸。报纸上一个不怎么显眼的角落里,赫然就有三天前那起骇人听闻的惨案的一小段简略的消息。毕竟,这样的事情,在目前来说,还是不宜大张旗鼓地宣扬的。看着人也来得差不多了,张所长开口问帅征,也问大家道:“都累了吧?这些天大家就都辛苦辛苦吧,毕竟这个事情……嗯,咱们的辖区里,有什么线索了吗?”众人纷纷整理着自己手头的资料,汇报着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当然,这些结果也就是毫无结果了。那些被怀疑为疯狗奈德们的同伙的人们都已经或明或暗地从警察们的视野中逐渐地消失了。这些天得到的消息里,那被怀疑的十一个人中,有一男一女两个像是蜜月旅行的人,在那天下午,跟“美星”的那几位安全巡查员搭乘同一班航班飞往了广州;一个似乎是自助旅行的年轻男子也在第二天独自坐上了前往四川的火车;还有两个打扮得像普通的商人的中年男人也在昨天搭上了一艘去上海的渡轮。这五个人身边,都没有可能有携带一个孩子的迹象和可能。剩下的应该还有四男二女六个人,但是这六个人也在昨天忽然之间失去了踪迹,就像完全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其实,从警方视野里消失并不稀奇,毕竟这些人虽然有嫌疑,但是限于他们的外籍身份、警方的警力原因,都不可能、也没有能力全部做到二十四小时监视。但是奇就奇在其中在自己的辖区里的两男一女三个目标,就在严密监控中的一家酒店里平白消失了。这就让张所长和负责盯着这几个目标的刑警司马有些恼火了,两人一起探查了他们在这间酒店开的两间房间之后,居然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酒店的服务人员、保安、其他住客也都没有任何关于他们出行的消息。可是,就那么一夜之间,没有任何人看到、没有任何监控资料记录下这些人的任何外出行为,他们就那么在那两个房间里消失了。 另外几个人消失的更简单,只是先后出城去郊外游玩或者去海滨浴场游泳,然后就再没有回到他们在西城区的酒店里,一起失踪了!这就范围更大了。但是他们在出行前,有心人都仔细探寻过,他们的身边、身前身后都没有那么一个女孩子或者是可以盛装得下那么大的一个孩子的盛具。张所长和司马他们研究了半天,都有些忍不住的苦笑。其实在这些完全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警察们的监控下,想要不惊动任何人离开,实在不是什么难事。起码他们两个就有七八种方法从从容容地从这些年轻的警察明眼皮子底下离开而不被他们察觉。他们实在也没办法去责怪这些经验不足的下属们。可是,这样的结果就让警方显得非常地被动了。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样的方法离开的并不要紧,但是最关键是不知道他们通过什么途径离开、去了什么地方,更关键是,不知道他们是否还留在这个城市里。这时候再听一下下属警员们的调查摸排结果,当然也是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结果和帮助了,张所长有些头痛地摇摇头。看了看呆呆地有些出神的帅征,用两根手指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问道:“小帅,你有什么想法?”“嗯?啊……哦……”帅征似乎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有些迷惑地环视了一圈,才道:“我想,他们应该还没把孩子带出我们这个城市去。”张所长看着她,办公室里其他的同事也在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帅征努力地从有些混乱的思绪里集中起了自己的精神,坐直了身子,缓缓地道:“要离开我们这里的途径是很多的,公路、铁路、飞机、轮船,无论哪一条路,对于他们自己来说当然都是康庄通途。但是,他们如果想要带着一个活生生的孩子离开的话,在现在这个情势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帅征想了想,又接着道:“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周章,出动了这么多的人手,打起了‘美星’的大旗,甚至……”帅征的眼睛里忽地闪过了一丝寒芒:“甚至不惜动手杀人,说到底,他们的目的都是那个孩子而已,而且他们一定要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活人。否则根本不必这么麻烦。”办公室里的警察们都纷纷同意地点着头,帅征接着道:“单单看那个疯狗奈德的来头,不用想这些人都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他们要找到这个孩子,他们要掳去这个孩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儿。但是,怎么把她活生生地带出城、带出境、带回他们的巢|穴才是真正的问题。”帅征喝了口水,顿了顿道:“无论是海路、陆路还是飞机,公开的途径他们根本就都不能走,根本也就避不开现在这森严的检查。火车、飞机都是定点定班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公路虽然没有那么多限制,但是以现在消息传递的快速来讲,他们在公路上可能受到的盘查和检视可能更多。轮渡呢?客运轮渡又只有短途和旅游性质的,远洋的只有大型的货运船只或者是远洋作业的渔船。可是这些可能出动的船只都已经纳入了我们的监控范围,他们当然也是没有可能完全避开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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