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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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咒-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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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
    邢云当时抱着小狼狗问醉傲峰道:“少主,它不会有事吧。”
    醉傲峰对刑云大吼道:“好危险。你怎么连命都不要了?”
    邢云紧紧地抱着发抖的小狼狗,道:“它很可怜。象我一样。”
    醉傲峰看着刑云可怜的眼神,没有继续生气:“麻烦。”
    天幕一直注视着邢云。
    醉傲峰拦住天幕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人,冷冷地道:“喂,你是谁?怎么闯进我奉月族的领地?幸亏遇到我,你快走,否则让别人遇到就会抓你去祭神。”
    邢云抱着小狗,看到天幕身上有伤,道:“哎呀,你受伤了。让我来替你包扎吧。”她扯自己的衣服为天幕包扎。
    天幕注视着温柔的邢云,心想:“二哥,这个就是你说的女人柔情似水?五妹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与眼前的这个不一样?”
    醉傲峰拉开邢云,道:“小云,你怎么不分好人坏人就一律关心?”
    小云微笑着,道:“刚才是他帮了我们耶。他一定不会是坏人的。他受了伤,今天晚上就让他在我们族里休息好吗?”
    “小云……”
    “对,我不是坏人。”天幕的目光一直盯住邢云。
    “坏人有说自己是坏人的么?”
    邢云微笑道:“少主,你怎么了?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一次就够了。我不会让他到处走,不会让族长知道的,好不好?少主,少主……”
    “麻烦。出了事你扛着。”说完,醉傲峰转了个身。
    邢云笑着对天幕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邢云。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到了夜晚这有野兽出没很危险的。”
    天幕看着邢云发呆,没有听邢云在说什么。自言自语地道:“好漂亮。”
    醉傲峰嘀咕道:“色鬼。”不回头就走。“我回去了。”
    邢云道:“少主——等等我嘛。”
    天幕回过神来,道:“什么?刚才你说什么?”
    “哼!都没有在听我说话,不帮你包扎了。”
    “刚才——你可以让我看看你手背上的图案么?”
    “有什么好看的。”
    “云?”
    “对,我叫邢云。”
    “邢云?”天幕想到绢帕上的图案。
    “嗯。你这个人好奇怪,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哦,我叫……叫……”
    “自己的名字也需要想很久么?”
    天幕心想:“不能让她知道我是七煞魔的老六银臂手,这样会吓坏她的。”
    “喂,不想告诉我就算了。”
    “我叫天幕!”天幕依旧很认真地看着邢云为自己包扎。
    这个名字就是这样出现的,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尤其是邢云。
    天幕回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手也不再颤抖,只是还无法用力。依靠着墙慢慢地站起身来,他走出墓|穴,不由深深地呼吸了一大口空气。他闭上了眼,想让心情更静一些,可是他的脑海里不断地闪过绢帕上的图案,还有邢云与月含羞名字的重叠。天幕猛地睁开眼睛,他不敢再将双眼闭上,他甚至不敢回头对着入口。只是一再对自己说:“为了她我什么都不管。我一定不会改变主意,不会改变!”
    晴空突然乌云密布,层层的浓云压了过来,让本不心静的天幕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与窒息。天空被一道道闪电划破,发出的霹雳声象是一种警告。就象刚才月含羞厉声地对他命令道:“你改变主意,我要你改变主意。”月含羞空洞的双眼比任何怒视的目光都可怕。那种空洞似乎包罗万象,将人吸入无底的深渊。

    第八卷 第一二八章 夜访鬼宅
     更新时间:2009…1…9 16:34:00 本章字数:5148
    人世间的事很难预料,本以为是已知的结果却偏移了初衷,不想要的却成为必须接受的事实。老天似乎在与天幕开玩笑,却又似乎在考验情根深处。认为应该公平的事,在天意的安排下让人无法理解它的公平。是否真的有因果,还是愚蠢的人希望的虚幻?再多的抱怨老天也不会同情,因为它是剧情的导演,上演着一幕幕不曾厌烦的纠葛,这就叫天意弄人吗?
    接下来天意弄人的就是野马。他对这个不曾谋面的美女不感兴趣,反倒对美人泪感兴趣。他不希望老天对他有兴趣,捉弄人的天意就罢了,赌上一条命让他今生娶不到媚眉会遗憾终生。
    这日,野马距离有限的时间还有十天,他已经到了杜长卿所在的城镇,那里有繁华的街道,有喧闹的夜市。沿街道的东面一直走,看到门前一对大石狮,那就是杜长卿的住所,曰:秦园。
    秦园里早已经人去楼空。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血光之灾,里面全部的人都死了。杜长卿以一个未过门的妻子身份迁居于此,为未婚夫一家守孝,哭丧。虽然是青天白日,秦园里还是阴深深的并无半点声息。到了晚上就更象一座鬼宅。大门虚掩,无人敢进。杜长卿发出的话来,让江湖人听命。究竟杜长卿是怎样一个见不得人的美女?野马很想知道。一连数日夜都夜潜秦园,始终没有发现想象中的美人杜长卿,只碰到了一个弱不禁风的药罐子和一个烧火做饭的厨娘。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发现其它人。野马很奇怪,明明听说杜长卿在这宅院里,可是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人。他不得不着急起来,因为找不到杜长卿就拿不到美人泪。他不想轻举妄动,怕打草惊蛇之后,想得到美人泪就更加地困难。
    整个秦园演的就象一出空城计。宅子里没有保镖,没有陷阱,没有机关,却无人敢打杜长卿的主意。如果传言是真的,应该会有许多的人慕名而来,乘机浑水摸鱼。但是日如往昔,水如明镜,平安无事。野马开始纳闷,他只有出没于酒馆茶楼,想打听多一点关于秦宅,关于杜长卿的事。可是每当问起,都说了同样四个字:“记不清了。”如果再问下去,他们会告诉你几个字:“真的很难形容,总之很美。”如果还不死心,他们会继续告诉你:“美就是了,你想知道就自己去看。”
    美女见得多了,最起码有个词来形容吧,对于杜长卿却没有,一个都没有。一个人这么说,可以理解,他没有文化嘛,理解,理解。两个人这么说,可以相信,他词汇少,相信,相信。三个人这么说,还能勉强点头,他激动得无话可说,勉强,勉强。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所有见过杜长卿的人都这么说,这就不得不让人生疑。什么叫美就对了,什么叫记不清了。字眼就在三个字——记不清!
    野马决定打草惊蛇,这样才知道真正的蛇到底藏在秦宅的什么地方。
    当夜,在野马住的那家客栈的马棚,一只老鼠爬进马槽,一边吃东西一边与疾风说话。
    老鼠道:“喂,你是哪里来的?”
    疾风道:“关你屁事。”
    “我叫阿丑,你叫什么?”
    “关你屁事。”
    “关你屁事,你到苏州来干什么?”
    “你都说关你屁事了还关你屁事。”
    老鼠有些生气,道:“你太没有礼貌了。你的主人一定是为了杜长卿而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想探我口风?没门。我是草原第一紧口帅帅马!”
    “我晕!”老鼠往后一倒,倒在马槽里。
    而此时的秦宅内,高床软枕,屋内没有点灯。一丫鬟走进门来,道:“为什么不点灯。”
    坐在床上的白衣女子道:“我……”
    “又做那个梦了?”
    “嗯。”
    “唉!我倒希望他会来接你离开这。你还是没有看到他是谁吗?”
    “没有。只是远远的,他骑在马上,永远都跑不到我的面前。”
    “别再想了,还是到园子里歇歇吧。我还有事做,你能自己照顾自己一会吗?”
    “你去吧。”
    “你自己当心。”丫鬟说完就从屋里走了出来,接着,那个药罐子也走了出来。
    秦宅后园凉亭,无风无月,光线幽暗。药罐子坐在亭中,一手轻摇着罗扇,一边扇一边还在想刚才的梦。周围一切都很安静,没有叫的蛙声,没有鸣的蝉音,甚至没有人的脚步声。倘若不是明知道这宅子里有人,你绝对会相信这是一座死宅。药罐子突然念叨:“有风无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待到梧桐叶落时,主人送它入冷宫。”
    野马悄悄地走近,笑了笑竟然也附和道:“户部一侍郎,貌似关云长,上任石榴红,辞官金菊香。”
    药罐子惊讶地回头看到黑暗的走廊里向她走来一个男子。刚才她信口说的是一个谜语,而野马说的同样是一个谜语,野马用谜语的形式回答药罐子的谜底,他们所说的都是“扇子”。
    药罐子见黑暗中有人,她没有办法看清楚究竟是谁,但却对这个冒失的男人有点欣赏。于是,她又道:“两股齐开燕尾长,随机镂出新花样。不上天来不入水,常在佳人玉指旁。”
    野马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眉毛,道:“巧制功夫百炼钢,持来闺阁共行藏。不上天来不入水,双环对展鱼肠快。”
    药罐子禁不住笑了起来,她知道野马又猜出了自己的谜语,答案是“剪刀”。她这个时候来了精神,因为好久没有人能这样与她说话,于是,她道:“二形一体,四支八头,五八一八,飞泉仰流。”
    “一字四十八个头,内中有水不外流。”
    药罐子禁不住笑了起来,那个人又答对了,是个“井”字。她接着兴浓道:“此花自古无人栽,一夜北风遍地开。近看无枝又无叶,不知何处长出来。”
    野马立即答道:“雨余山色浑如睡。”
    药罐子点了点头,看来野马又回答了正确答案,“雪”。野马轻轻地走近,刚想开口,药罐子开口道:“你是为美人泪而来的吧。“语气冷淡,目光呆滞。
    野马吃了一惊,对方已知他的来意。他点了点头。
    药罐子坐回到原来的地方,先前笑的表情全部消失,道:“你为什么不说话,至少应该问我美人泪藏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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