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宝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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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宝成长史-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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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就好了,凡事说来了就好解决,我们现在手牵手的走,大家都自然了很多。
    我又问香兰,“刚才你想说什么来着?怎么不说了?”
    香兰停下看着我,鼓起勇气小声说道:“我想问你,那有厕所?”
    “嗨,这事啊。”我嘿嘿一笑,左右查看环境,悲哀的发现,这里没厕所。没厕所怎么办?看着香兰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总不能叫她憋一路吧。最后选了一块好地方,市政办公厅门前的石碑。
    香兰站在石碑下小声说道:“这不好吧,这是人民政府哎,是不是有些不尊敬?”
    我左右看看说:“没事,你放心,政府不会怪你的。”
    香兰还是怕,我就安慰她,指着石碑说道:“你看,石碑上写着,人民政府为人民,可他连个公共厕所都不给人民建,满大街的公厕不但服务态度不好还要收费,这样的人民政府不用多尊敬,你就放心方便吧。”
    香兰听完若有所思,最后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不为人民的政府不是好政府。”
    看到香兰方便我也有些意思,等她起来就晃到碑后,心里默念:政府莫怪,
    嘘嘘完闹心又起,就将宝贝鸟对着香兰晃了两晃,当是调戏。香兰看了一眼将头转过,嘴里说道:“月朦胧,鸟朦胧。”
    其实一路上我最想问的是香兰为什么骗我,或者说,还有什么在瞒着我,都已经生米成熟饭,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和我分享的?转念一想,她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强问她也不会说,不如再等等,等她自己说。
    走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出租屋门口,香兰问我,“你难道没有什么要问我?”
    我将脸一扬,酷酷的答道:“没有,如果你想说,我就听,你不说,我也不问。”
    香兰点点头,忽而问我,“那我有事问你,你肩膀上的伤口是谁咬的?”
    “呃~!”我顿时满头黑线,背上的汗刷刷的往下流,已经尽量遮掩了,还是被她发现。此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如果如实招出是红玉,他们必定闹矛盾。可不说是红玉,我们就会闹矛盾,难啊。
    见我不说话,香兰笑笑,“你不说我也不问,你想说我再听,不过我告诉你,以后身上可不能再有任何类似的伤口了。”
    现在凌晨四点多,我拥着香兰在外屋坐了一夜。
    第二天去学校,发现一宿舍人都哭丧着脸,问其何故,谁都不说。外面其他宿舍的学生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去往教室,我们宿舍的却是谁都不肯挪窝,这和以前活泼快乐团结奋进的宿舍大相径庭。我看了看谢少,他的脸色最难看,坐在床上一根一根的抽烟。
    我就过去拍拍他肩膀,“老哥,怎么回事?昨晚遭贼了?”
    谢少没说话,胖子却说了一声:草!
    听到这一声草,我心中一动,一个念头冒出来,死盯着谢少,慢慢拉开他被子,果然,锤子上长满了红色小豆豆,像是癞蛤蟆的皮,让人忍不住哆嗦。
    “谢少,这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谢少重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开始诉说。原来,有天晚上谢少没事,跑到三马路学跳舞,回来经过七号桥,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拦住。那女人说她是外地的,刚下火车就被偷了,现在身无分文,能不能借点钱让她吃饭,几块钱就行。
    谢少当时身上有几十块钱,原本想借给她,可一打量发现这女人长的不错,身材也很好,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该翘的翘,就说你要是让我日一下我就给你三十块,不然就算了。
    那女人起先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又回来,说是必须得给五十,这样她就能坐车回去。
    谢少摇头,心想这女子肯定是鸡,故意来装纯,一口咬定就三十。那女人想了想,就说行,但必须戴套。
    谢少这家伙是花丛老手,经验无比丰富,一进入那女人身体就感觉不一样,虽然是三十左右的年纪,可紧的不得了,水又多,来回抽了几下就嗯嗯啊啊的哼起来,声音很是诱人。射了之后谢少感觉不过瘾,就要求那女人再让他日一次,两次一共五十,否则前面那三十也不给。
    那女人没法,就说这次必须让她先把那五十块拿在手里。
    第二次谢少的时间很长,那女子泄了好几次,嗨的嗷嗷直叫,谢少一时兴起,就摘了套。一放进去那女人就说不行不行,可谢少哪里管她,只顾自己插得爽,最后一挺**,爽到天。
    完事后那女人边哭边骂,说谢少不得好死,早晚要遭报应。
    这不,才过了几天,报应就来了。锤子上长了红豆,起先只有一个,极痒,越抓越痒,抓了后还流清水,那清水流到哪,哪也跟着长。因此谢少才规矩了,和红玉一起连手都不敢拉。
    听谢少说完我骂他活该,谁让你昧着良心害人,把你的子孙射到人家里面,现在好了,染上病了。
    说完谢少我看其他人脸上不对,就问,“那其他人怎么回事?”
    刘蟒将烟**狠狠地摔到地上,哗啦一下露出锤子,“看,狗日地老子没爽到也给传染了。”
    原来,一个宿舍除了我都被传染了。
第八十九章 虎口脱险
    事情来的太突然,整个宿舍都被搞懵,大家看谢少的眼神也有些不得劲,只是碍于平日同吃同住的关系,不好发作。
    正沉默时谢少忽然一拍胸口站起,沉声说道:“是我不好,我给你们添了麻烦,但男子汉敢作敢当,你们所有人的看病费用我来承担。”
    其他弟兄听完立时鼓掌,纷纷上前和谢少拥抱,情绪激动者如刘蟒已经热泪盈眶,握着谢少的手说道:“好同志啊,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记得通知我们,要病大家一起病,这样才显得弟兄们情深意重。”
    我也很感动,多好的哥们。上前抱着谢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再大的风浪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谢少听完深情的看着我,湿了。“好兄弟,哥没看错你。”又附到我耳边说道:“借哥些钱,这病不好治。”
    的时候就没想起我,借钱就想起了,没钱。”
    谢少急了,一把拉住我,“别啊兄弟,我没给你介绍过姑娘是不?出租屋里的李香兰你不认了?我靠那么好的姑娘哥哥第一个就想到你,你现在居然不认账?草。”谢少说完反而神奇了,气哼哼的往床上一躺,“不借就不借,看清你是什么人就行了。”
    没想到谢少还有这么一说,我认了。叹了口气问他:“要多少?”
    谢少顿时两眼放光,伸出三根指头:“三千?”
    我立即转身就走,谢少又在背后说道:“那一千?”
    “五百也行?”
    我停下掏出钱包,嘴里碎碎念:“奶奶的记好,五百当是你给我介绍姑娘的辛苦费,另外让你白日的一次算是奖赏,这事算清了。奶奶的还好意思说,你不介绍我介绍谁?要是介绍个**小本事少的人家姑娘能让你白日?”
    谢少接过钱后嘿嘿笑道:下次再有我还叫你,奶奶的**大就是了不起。”
    刘蟒在一旁撇撇嘴,“五百够吗?我叔得了淋病都花了三千多,我们七个人,就是两万。”
    话一说完大家都傻了,我不解的问道:“不就是几个豆豆么?买些药擦擦不就好了么,有那么严重啊?”
    谢少从床上坐起穿衣服,“不用担心,我认识几个朋友,他们把性病当感冒一样得,几十块就好了,那些大医院都是唬人哩,故意捞钱的。”
    听他这么说,大家都是半信半疑。胖子忽然对我说:“侃侃,这危险了,你还是出去住,不然连你也得传染。”
    眼镜附和道:“就是就是,刚才你都不该和老谢拥抱,我怀疑你现在都已经被传染了。”
    “草!你们不早说。”我赶紧起身往外走,“狗日的谢少老子要是得了病就把你**切了当药引。”刚走到门口忽然“嘭”的一声响,门板向后飞来。
    我一扭身躲过,门板砸在秀才身上,手里刚泡好的方便面飞向空中,撒了一地。
    缓过神来才看见,门外站着四五个赤身大汉,均是古惑仔打扮,破了洞的牛仔裤,巴掌宽的黑皮带,气势汹汹的纹身,无不显示着他们独特的审美观。
    正要开口问他们是什么人,门口光线一暗,又出来一个,是秦爷。
    秦爷今天看来和气了很多,眉目间不见一丝凶狠之气,或许是头上缠了绷带的缘故。只是那绷带,在我眼来看来是如此的刺眼。
    秦爷一进来自有人拉过板登,坐定后懒洋洋的问道:“你们这谁是萧侃?”
    宿舍里无一人应声,我心里激动了一把,好兄弟。回头一看,妈的七个混账全部退到后窗角落,齐齐用手指着我,眉目间都是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秦爷嘿嘿一笑,“你就是萧侃好本事。”说完秦爷嘴一偏,旁边一个人立即递上黑卷烟。头再往这边一偏,另有人递上打火机。
    抽完一口后,秦爷才开始打量我,笑着问道:“兄弟混哪里?认识我吗?”
    此刻我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也不知该怎样答话,就傻愣在原地,腿脚直发抖,好一会才想到,是要拼还是要逃。
    见我不说话,秦爷身后递烟的青头指着我问道:“喂,你个傻逼秦爷问你话呢,赶紧回答。”
    被他这一骂,我忽然打了个激灵,心说今天定不能善了,换了我被人在头上整个疤也不会平息。看他们今天的样子,似乎是要让我人间蒸发。
    另一个用打火机的青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爷,嘴角一笑,“秦爷,这瓜皮是吓傻了,要不要让我…”后面他没说,只做了个用手往下切的动作。
    秦爷摇摇头,慢慢站起,和声说道:“萧侃是吧,我叫你侃侃了。侃侃啊,第一眼见你我都感觉你不寻常,事实证明你确实不寻常,咱这脑袋已经二十年没人敢动了,嘿,却被你小子一下给凿了个洞,还差点见阎王。这事我不怪你,人之常情,换了我也一样。但事情总有个头尾,你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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