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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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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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水位升及肩膀时,对蕊儿说了声,“得罪了。x宝书x子x阁x首x发x”将她揽进怀中,扎入湖中,游到深水之处,能悬浮在水面之处,才停下来,仍紧贴着石壁来减缓体力地消耗。
    蕊儿怕水,紧张得崩紧了身子。
    云龙将手臂紧了紧,微笑道:“别怕,有我呢。尽量放松身体,如果水漫过了头,记住闭上呼吸。”
    蕊儿心里顿时一松,在黑暗中回了他一个微笑,他是一个值得依赖的男人。二人不再说话,静静地等着水位上升。
    水位极快的上升,不消一个时辰,便已靠近洞水。云龙脚上****,一蹬石壁,跃出水面,稳稳站在平地之上,望着天空中的繁星点点,及四周的丛林,才算大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二人烤干的衣服又再从里到外,弄了个透湿。
    穿着湿衣,被风一吹,蕊儿不禁打了个寒战。
    云龙看在眼里,忙着又去寻了树枝,升了火,要她坐到火边重新烘烤。
    没了屏风挡隔,蕊儿也不敢再脱去湿衣,只能取了包裹中的换洗衣服先行烤干后再换下身上的湿衣,这么一折腾,等衣衫干透,已到了半夜时分,才在火堆边依树而睡。
    云龙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清晨地阳光幻化成道道光环穿过树林,将这片密林印得绚丽多彩。
    “蕊儿。”云龙轻唤了声仍在睡熟的蕊儿。
    蕊儿轻“嘤”了一声,却并不转醒。
    云龙只道她是过于疲倦,任谁在水中长时间浸泡,也会疲备不堪,也不忍再叫,索性让她睡个够,起身去附近打了两只山鸡,又摘了些野果回来。
    将山鸡去毛洗净后架于火上烧烤,等皮黄内裂才取下来,用大树叶包了置于一石块上,回身去唤蕊儿起身。
    叫了几声,见蕊儿仍无动静,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隐觉不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十分烫手。心知不妙,她身体本弱,又能修习了死之纠结,将体能一次性发挥了个尽,抵抗能力本就下降,又一冷一热地反复交替,终是无法避免地发起了烧来。
    所带常用药物湿的湿,化的化,竟全派不上了用场。在附近采了些草药,为她敷地敷,服的服,但蕊儿的高烧,一时半会儿却无法退下来。
    无奈之下,云龙将晕睡中的蕊儿靠伏在他怀中,褪去她的衣衫,露出后背雪白的肌肤,拾了块光滑的鹅卵石,湿了水,向她后背刮去。
    一刮之下,便泛起了一条深红的痕迹。
    蕊儿在晕睡中仍痛得微敛着眉头,不自觉得往他怀中缩了缩。
    云龙好不心痛,这样一个娇弱地女子,本该放在家中好好宠着,而她却只能在外奔波吃苦。想归想,然手上却并不停留,一下一下地,在她后背擦刮出条条红痛,直到蕊儿“嘤”了一声,才停下手,极快地帮她拉好衣裳。这一招还是他在儿时一次高烧难退,家中上下都只道他再难以存活,忙着操办后事时。奶娘多次要他母亲使用这民间地刮砂之法,而母亲认定那是穷人们的旁门歪道,那么多地医术高超的御医都无可奈何,这么些旁门歪道又能起何作用,不于采用。
    奶娘不忍她奶大的云龙就此死去,乘人不备,偷偷为他这般刨刮,去了他体内的热毒,才捡了条小命回来。
    她体内的热毒刚去,云龙怕她再沾了地上的湿气,不敢将她放在地上,横抱在怀中,一次次地将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直到她身上的肌肤不再滚烫。
    蕊儿慢慢转醒,只觉头重脚轻。她学医也有些日子,立知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双关切的黑眸,“你醒了。”
    蕊儿拿下额头的毛巾,“又给你添麻烦了。”
    “只是小事一桩,那死之纠结反嗜太过厉害,你以后切不可再用。”
    蕊儿微微一笑,算是答应了,见自己躺在他怀中,忙要挣身起来,然身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刚动了动,便又跌回他怀中。
    “别动了,先这么凑合着休息会儿吧。”云龙怕她难堪,说完后,便自闭目靠在树上歇息。
    蕊儿不安地轻动了下身子,背部擦到他的腿,换来一阵火辣辣的。
    她自小随父四处奔波求医,于民间各种医术也略知一二,仔细一想,也就明白这痛是怎么一回事,刹那间,一张脸更羞红得如煮熟的大虾一般。
    好在他此时闭目而睡,没看到她窘迫的样子。
    毕竟是高烧初褪,身体疲乏,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之味,转眼的功夫便又沉沉睡去,这次与高烧中的昏睡便不相同了。
    云龙听到她呼吸变得平稳时,才睁开眼,朗如星月,全无睡意,静静凝视着她大病初愈而苍白的小脸,不敢稍有动作而惊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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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着一个随唐僧西天取经的小姑娘与杨戬的悲欢离合的一段凄美故事。
140 言不对心
           蕊儿醒来后,吃了些云龙重新温烤的山鸡,精神也就好了许多,取出穆老爷子交于他们的地图,却早已被水泡得涨了,粘成一块,无法摊开,字迹更是早化得如同山水画一般。
    蕊儿放眼大山,这山高谷深,实不知这条条似有似无的崎岖道路通向何处,如胡乱穿行,只怕一没留神便会迷失了方向,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这么大的山林,该如何寻找?”
    云龙却是悠闲自得,翻烤着打湿的行装衣物,全无担忧之色,见蕊儿发急,轻笑道:“那地图,我看了几遍,已大致记得位置,你不用太过担心。”
    蕊儿也看过那地图,上面所画道路杂乱无章,他竟能记下如此难记的地图,记忆力实在是好得惊人,难怪蜜子说如果能象他那般过目不忘,也不会被穆老爷子打罚了。心下一宽,也着手将包裹中的湿衣服翻出来烘烤。
    二人这么一折腾,又过了大半天的时间,蕊儿的体力又有所恢复,抬手行足间已没了高烧之后的疲软之感。
    等到尽数烤干了衣物,又已是日已偏西,蕊儿收拾好衣物,望了望即将落入深山的太阳,“我们今晚又得野宿于此了。”
    “我到是在外游逛习惯了的,只是苦了你一个姑娘家。”
    “我也是自小随父亲东奔西走,时常都会没有借宿之地,在这野外露宿也是家常便饭。”提到父亲,蕊儿美目一黯,自己这寒毒发作,又耽误了寻找父亲的时间,好在知道带走父亲的女子却是父亲的师妹,对父亲也无恶意。起码在生命安全上不必太多担心。唯一担心的是父亲处于昏睡状态,却不知如何了。
    云龙也听蜜子说起过蕊儿自小随父四处求医之事,这时听她说起来,虽是轻描淡写,但其间的难处,可想而知,对也越加的心生怜惜。==http://首发==
    “却不知这山中到了夜晚可有野兽出没。”蕊儿听力极好,竖起耳朵静听附近有无异常地声响。
    “这深山老林地。难免有野兽出没,一会儿我再去拾些树枝,在这大树下升了火,我们上树去做鸟儿。”云龙指着头上粗大的树枝,嘿嘿一笑,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他的笑将蕊儿在这劣境中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容,“你总是这么快快活活的活着吗?”她无论何时总能看到他欢愉的笑,到有些羡慕。
    “你怎么知道我总是过得快快活活的?”
    “总看到你在笑。”
    云龙哈哈一笑。“不管开不开心,都应该笑,凡不开心地事,总放在心里鳖着。便会更不开心,这多笑笑也就将那些不开心的事抛开了。蕊儿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想到了楚容。如果他也能如云龙这般,将什么事都能看开来,笑着活下去,该多好。但她明白,象楚容那样看着自己的一家大小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实难凡事抛开的。
    云龙见她神色黯了下来,思绪也不知飘去了哪里,挑弄着燃烧残余的炭灰。“你想家吗?”
    “我从小便和父亲在外游走。我时常不记得我有家。”在过去,对蕊儿来说。父亲走哪儿,哪儿便是她的家。
    “你的家在哪儿?”
    “苏州。”
    “我早该想到,只有苏州才能生出你这般灵秀地女子。”
    “你呢,你是哪儿的人?”两人在山**处,时日已是不短,但他们却从没有问过对方的私事。
    “如果我说了,没准你便会反感我了。^^宝书。子。阁。首。发^^”云龙抬眼看着蕊儿,俊目中有着一丝顾虑。
    “为何如此说?一个地方的人,并无好坏之分,又何来反感?”
    “我非中土人士,我是金人。”云龙犹豫了片刻,仍是说了出来。
    “金人?”蕊儿虽听蜜子说起过,那个来山上寻他地熙珍自称金国人士,按理她便该想到云龙本该是金国人士,但听他亲口说出,仍是一愣。
    “嗯。”云龙窄长的凤目微微一黯,看向手中正在拔弄的炭灰,她终不能接受金人。
    “我只是有些意外,金国中还有你这样出色地男儿,也难怪,金国会强大。”
    云龙暗嘲一笑,“这两国相争,必有强弱。大千世界何人没有?我只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个微小人物。”
    “云龙……”蕊儿的声音极柔。
    云龙再次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她。
    “其实只要心地善良,是哪里的人,有什么关系?你在我心里便是最善良的人。”
    “你不了解我,你看来是善良的人,不见得便是好人。一个人所做的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等有一天,你或许会觉得我很坏。”云龙微微一笑,站起身转身要走。
    “你去哪里?”
    “拾树枝,点火,做鸟儿。”云龙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无法拭去地落漠。
    蕊儿望着他地背影微微一笑,对她来说,他便是云龙,至于是宋人还是金人,这都不重要,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在我心里,你便是我地朋友……云龙。”
    “这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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