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的谎言与真相罗马与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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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的谎言与真相罗马与长安-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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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沧洲先生不是研究历史的,也无意掉进史坑。因为探寻真理和真相的缘故,因为研究文化和苦难的原因,追寻蛛丝马迹,偶尔也看看史书。但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本对胃口的研究大清的著作,藏有的洋洋几大本《清史稿》遍是谎言和偏见。凌沧洲先生实在不明白:大清死亡了近一百年,竟然没有一个真实的“尸检报告”?!
  几代文化人将在荒漠中苦旅,几代文化人在信息短缺和封闭中,不断重复前人的冤枉路。这不,在以“清史稿”为关键词的搜索中,搜索出民国时期的国民政府早在1930年情人节时就已经对《清史稿》痛下杀手了!
  然而,凌沧洲先生继续发问:这些学者是谁?错误的19条是什么?国民政府究竟该不该通令禁售《清史稿》?未来,如果有公正客观的《清史》,应该如何书写?
  清史专家王锺翰先生的文章《清史稿说略》,叙及清史稿的禁锢:
  1914年,开设了清史馆。
  清史馆设馆长一人,下设纂修、协修各若干人,又校勘及办事员若干人。史馆规模之完备,人员之齐全,酬金之优厚,几不减清初当年明史馆开设之规模,此则借以显示新朝对胜朝的追念和报恩。而自民国六年(1917年)以后,袁氏窃帝自亡,以后历届北洋政府财政艰窘,屡减经费以至于无,《史稿》工作遂全局停顿。
  北伐革命军抵达京师前夕,史稿已印一千一百部。既而南京国民党政府发现史稿中多有违碍之处,据傅振伦兄所撰《清史稿评论》指出:不奉民国正朔,乃只用干支,叙事复不明显,态度暧昧,有反民国之嫌。
  最为严重的是对清末变法维新与革命运动的记载竟付阙如,书则视为反动派或反革命,例如:(1)有清一代,汉族志士铤而走险,揭竿而起均不予书,诸如朱氏后裔、明代臣民之抗清,洪(秀全)杨(秀清)之倡义,党(指国民党)人之排满,秘密结社之组织,均不详载;(2)清代屡兴大狱,慑服汉人,其事多不着录……
  《清史稿》刊成于民国十七年(1928),论者以其诽谤民国为能事,发现反民国、反革命,藐视先烈,与断代修史体例不合。北京故宫博物院因递呈南京行政院请禁发行。不数月而遭国民党政府之禁锢。
  《清史稿》禁锢之令未解,首先提出异议者为清史学界前辈、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孟心史(森)先生,题为《清史稿应否禁锢之商榷》。随之唱和提出解禁者,则为原燕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容希白(庚)先生,先后发表了《清史稿解禁议》与《为检校清史稿者进一解》两文。
  仔细考之,当时国民党政府颁布之禁令,实际上只能禁行于长江流域地区,华北及东北三省为日本帝国主义势力范围之内,国民党政府禁令所不能及,因知《清史稿》之禁锢令虽禁而禁不得,虽不解禁而自解禁矣。
  1930年前后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和思想自由的形势是这样的:
  国民政府继续收缩其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和思想自由的尺度,也昭示时局的动荡不安和统治者的没有信心。
  一方面查禁书籍和期刊的事情是在发生着,另一方面出版是有法律的(国民政府公布过“出版法”)。同时民间的刊物和出版社在不断创办,国民政府实施的威权统治对于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和思想自由是一种事后追惩的制度。
  1930年情人节对《清史稿》痛下杀手,看上去像是对言论自由下的追魂令之一。凌沧洲先生是言论自由的坚定信仰者,信奉即使错误的言论也应让其公开,因为真理如果不和谬误辩论,真理也会很快僵化。从这个意义上说,国民政府1930年情人节对《清史稿》痛下杀手,似乎有违言论自由的正义。同时,做法似乎也不大气。让辫子版《清史稿》发行,同时也大力推出一个中华版的《清史稿》,把大清的嘴脸揭露于世,让时人选择,不行吗?
  
1930年情人节对《清史稿》痛下杀手(2)


然而,面对一个双手沾满百姓鲜血,尤其是沾满言论自由鲜血的大清政府,对这么一本肉麻地捧大清臭脚的作品,应否禁止?民国政府没有从法理上解决这一困惑,首先民国政府没有像战后德国宣布纳粹为罪恶一样宣布大清的罪恶,而是有了个对清室优待的条约。如果从法理上确定大清政府为纳粹式政权,禁售是在义理和法理之中的。最近发生在奥地利的个案可以作为参考——
  英国历史学家戴维·约翰·卡德韦尔·欧文因出书否定纳粹大屠杀而被检控,其在奥地利维也纳承认控罪,面临最高10年监禁。现年67岁的欧文是研究纳粹第三帝国历史的专家,但他一贯发表否定大屠杀的言论。1989年,欧文在奥地利两次发表演讲,否认纳粹屠杀600万犹太人的种族灭绝行为。去年,欧文再度入境奥地利时遭警方逮捕。奥地利联邦法律规定,任何人都不得公开发表开脱、否定纳粹大屠杀历史或使之合法化的言论。由八人组成的陪审团与三名法官将在两天内对欧文作出判决。当局还部署警力,防止欧文的支持者在庭审中行纳粹礼或喊口号支持希特勒。作为历史学家,欧文出版了近30本作品。在《希特勒的战争》一书中,欧文质疑大屠杀的规模,声称纳粹集中营内的犹太人大多死于疾病,而非被纳粹处决。欧文还称希特勒对大屠杀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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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长安,谁更残暴###(1)
瞧,我们只不过切掉了我们的敌人西塞罗的双手,
  而你们活活地割下了司马迁的男性生殖器。
  ——凌沧洲《安东尼和刘彻的对话》
  2004年秋天,我再一次来到德国科隆,这里在古罗马时代是罗马帝国的边界,莱茵河的东面,就是罗马人称之为蛮族的日耳曼人的土地。而现在,在科隆大教堂边上,就有一个罗马日耳曼人博物馆。当我正在博物馆瞎转,看古雕塑和古钱币的时候,同行的摄影大师张先生神神秘秘地走了过来,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拿过他的相机一瞧:一副古罗马人的马赛克画铺在地面,画面上,一个古罗马男人高耸着生殖器,作朝天椒状。
  张大师笑说:“这好东西你们没看到?在博物馆地下铺着呢!”
  生殖崇拜各民族都有,像这样在雕塑、壁画中若无其事地展现,只能说明希腊、罗马文明较之东方文明更暴露。
  可以说将东西方文化进行比较的著作很多,性文化比较的著作,我孤陋寡闻,却读得不多,手头可引用的史料也有限,因此只好乱弹一阵了。
  比较古代民风,在好色与淫上,并无谁胜谁劣的区别,伊特鲁利亚人有公开Zuo爱的风俗,罗马人也有诱杀萨宾男人,强Jian萨宾妇女的不光彩记录。而在中国,春秋战国时代的宫廷里,乱仑者有之,两男共一女者有之,甚至秦始皇母后的面首,有人吹嘘其棒棒可以挂上一个车轮。
  帝王是一个国家的元首,多半是这个国家百姓的浓缩版和精华版吧?罗马曾经有淫荡的国王塔昆,被其臣民赶跑了;东方帝国也有杨广这样的淫荡皇帝,被唐朝的开创者推翻。但不同的是,罗马人在经历了塔昆的暴政后,更加意识到共和和自由的宝贵;而古中国的百姓们却更加盼望明君。
  比较“罗马,长安,谁更残暴淫荡”,就不能不提到罗马和长安的缔造者或开创者们。相传罗马城的缔造者罗慕路斯为母狼抚养,在争夺权力的过程中杀了自己的孪生兄弟雷慕斯。罗马历史学家李维认为:罗马的残暴淫荡都与早期的血腥残忍有关。
  长安没有固定的缔造者。但刘邦、吕雉的残暴史书上都有记载。帮助刘邦夺得天下的韩信们一个个被“走狗烹”,而长安的宫廷里因为女人争风吃醋,也曾经出现了叫“人彘”的东西(即把一个美丽的MM手脚都砍了,并且弄哑)。
  在凌沧洲先生看来,唐太宗李世民最像罗慕路斯,不仅在权力争夺战中诛杀了大哥和弟弟,还把他们的儿子都杀个干净,同时把他们的妻妾都收归己有,此种“高妙”是罗慕路斯比得了的吗?(见《唐书》)虽然李世民有雄才大略,虽然李世民胸怀宽广,但在斩草除根方面是决不手软的。而且帝国的舆论宣传工作也做得很好——杨广就是昏君、淫荡之君,而唐太宗是千古明君。
  历史往往就是这样,短命王朝多暴君、昏君,固然有这种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这些君主来不及组织写作班子,塑造他们的英明形象。而长命王朝有充分的时间,一边记录前任的丑闻,一边巩固自己的合法性。谎言重复一千遍不就成了真理吗。
  再看看千古一帝汉武帝。南齐人王俭记载道:“元朔中,上起明光宫,发燕赵美人二千人充之,率皆十五以上,二十以下,年满三十者出嫁之。掖庭总籍,凡诸宫美女万有八千。建章、未央、长安三宫,皆辇道相属。幸使宦者、妇人分属,或以为仆射,大者领四五百,小者领一二百人。常被幸御者,辄住其籍,增其俸,秩比六百石。宫人既多,亟被幸者数年一再遇。挟妇人媚术者甚众。选三百人常从幸郡、囿,载之后车,车上同辇者十六人,充数恒使满,皆自然美丽,不假粉白黛绿。侍尚衣轩者亦如之。尝自言:‘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无妇人。’”而《旧唐书·食货志》亦记载道:“汉武帝后宫数万人,外讨戎夷,内兴宫室。”
  到了“唐玄宗开元天宝中,仅长安大内、大明、兴庆三宫和东都大内、上阳两宫,即有宫女四万人,可见唐玄宗的宫女是超过四万个的,而当时唐朝的总人口也就五千多万,相当于一千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是唐玄宗的妻妾,比唐代的官员总数还多。这样看来,要评历史上拥有宫女最多的皇帝,唐玄宗当之无愧。”(参见相关网络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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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长安,谁更残暴###(2)
至于女皇武则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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