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宾,总算凑齐了一台晚会,比起昨天的风光,洛桑摇头不已。
八点正,在后台门口的赵鹰也接到个电话,他来不及通知洛桑,飞快的跑出去了。
开场的锣鼓敲起来,两条巨龙首先冲了出去,十八头醒狮也上台了,洛桑在台口向下看,赵鹰的身影让洛桑吃了一惊。
赵鹰在前面开头,引着三个年迈老人走进红勘的前排观众席,在他们四周是十多个三、四十岁的人。
洛桑吃惊的是这些人气度,一个腰干笔直,气宇轩昂。
二十一、老将出马
红勘里,前排空闲的的十几个座位坐下了十几个人,正中坐着的白发老者气度平和,在这一群人中反而最不出众,身上穿的也只是一件普通的甲克衫,但他周围的人都自觉的以他为中心分别坐下。
最接近白发老者的是两个六、七十岁的先生,这两个人的威严、气势都很出众,对着白发老者的从容却有低一头的感觉;再外面是两个提着箱子的中年人,看那儒雅的气质,不是秘书就是大夫。
另十多个虽然穿着随便,但坐下后就看出玄妙来,他们竟都直直的竖在座位上没,没一个人的腰靠近后面的靠背,感觉却又十分自然,真真是坐如钟。
几家电视台的摄象机都凑了过来,刚接近十米内,不知道从那里就出来几个人礼貌的拦住了他们;这一来很多人都明白了,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看样子似乎都是军人。
记者们翻遍记忆寻找这些人的线索,一个女记者忽然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口,在不敢看那些人一眼,边打电话边对身边的摄影师耳语一声,那部摄象机再也不肯离开这群人一点了。
洛桑也知道这些热闹身份不寻常,看赵鹰带着四个人守在白发老者身后成一堵肉墙一样紧密护卫着,看四周忽然出现了二十多个神秘人在转悠,感觉着红勘外三三两两的守护者,来人的身份在洛桑心里也猜出个几分。
该洛桑他们上场了,洛桑不在操心来人的身份,飞身跃上黑格尔,锣鼓声中,八匹骏马冲出台口冲上舞台。
洛桑一上台,立即把众人的眼神吸引过来,大家等的就是这个精彩的开场和精彩的结尾,谁也不想轻易放过。
今天和昨天表演的其实差不多,但是由于骑师们的骑术精湛,舞台上群马奔腾就好看了许多。
洛桑依旧在旗牌上写下两首《满江红》,依旧出来谢幕,这次谢幕他却没在回去。
白发老者等洛桑表演到火候时,赫然站起,走上舞台,他身边的人想搀扶却被他坚决的推开。
洛桑连忙跳下黑格尔,扶着老者的手臂;洛桑的搀扶老者没推辞,他微笑着看着洛桑,来到那两幅“破字”前端详良久。
“好儿郎,好少年,洛桑,老夫不虚次行,不虚此行啊;怎么样,这两张‘破字’卖给老夫怎么样?我可没有几千万,一辈子攒下十多万,党费交五万,剩下五万买你的字。”老者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话让洛桑不知道如何回答,在他感觉,老者的举动大有意义,至少不是专为自己的字来的。
“送给你好了,先生喜欢尽管拿去,不要提钱的事情。”洛桑说完,台下离的近的都皱起了眉头,这个洛桑也太狂妄了,怎么连个老字也不加直呼先生?洛桑却想:这个世界比自己老的有几个?再说了,说老人老就象说女人老一样,都会惹对方不满意的。
洛桑的这句先生却大有效果,老者挽起袖子说道:“不要钱就不给钱了,我听说你很有钱,但老夫也不能白要,就送你一幅字交换任何?还有纸吗?”
纸当然有,后台马上把准备明天用的旗牌推上来,看来后面有人早预备好,高低都调整到正好。
老者拿着毛笔沉思一会儿,将要写时又放下了;到底是老人了,体力不好,洛桑扶着他的右手缓缓的把真气从老者掖下穴道送进他的身体;老者似有所觉,但经历过多的他没有一点异样,挥手书写起来。
“我有一宝刀,深藏未出韬。今朝持赠洛桑使,紫蜺万丈干青霄。
指海海腾沸,指山山动摇。蛟鳄潜形百怪伏,虎豹战服万鬼号。”
老者每写一字,洛桑的真气就在他体内流转一分;到写到换行时,洛桑在老者肺部竟遇到了一枚弹片,镶嵌在肺叶下的弹片给洛桑巨大的冲击,仔细查看,洛桑在他身上竟然发现大小九处伤口。
洛桑大位佩服,那真气运转的更盛,为老者进行的洗礼越彻底;洗礼到老者头部时,那里的两个血栓也被洛桑细心的化去。只见老者越写越精神,到写完搁笔,竟如换个人一样,腿脚明显的便利了,人也精神多了:“洛桑,岳飞这半首诗送你换两首诗,可还换得?”
“换得,还得,当然换得,谢老先生厚爱。”洛桑也尊重起来,这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军人,也是个不屈的武者;老者的功夫都在修炼身体的强健,真曾经是一为叱咤风云的老将军、老英雄。从那副字上,洛桑终于猜出老者的身份了,这个人肯定是个离职的军方高级将领,他身上的弹片和伤口就是证明。
“不要说谢,不要说谢,这个谢字当我来说。”老将军满意的感觉一下身体的状况,提笔在落款处写下名号:王飞。这两个字写的当真是伧劲有力、收放自如,整张字由于有了这两个字气势立即凝重起来。看他的字也是近年才练出来,笔力飘浮但气势宏大隐含霸气;只这名字才是真功夫,想来老者写的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了。
“要谢的,要谢的,王老先生送洛桑的字比洛桑瞎划的厉害多了;洛桑不才,斗胆再送老先生一首诗。”说罢洛桑接过毛笔,再另一张旗牌上挥笔落墨: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洛桑边念边写,写罢丢笔道:“这首诗就祝老先生寿诞永恒,再展雄风。”这几个字洛桑写的分外用心,笔力直透纸背,再不是什么破字了。
老先生默念几遍,欣然笑道:“收下了,王飞收下了。洛桑,有人说你放肆乱言,王飞此来就是看看这乱言之人到底是何摸样?不虚此行,洛桑真英雄也,这等乱言太少了。枉那些软骨头学一脑子学问,吃一肚子油水,一点骨气都没有,一点见识都没有。今天王飞看的明白,谁在乱言大家都明白,希洛桑不必在意。满江红我最喜欢,那岳飞也是真英雄。”
“不耽搁大家时间了,人家掏钱是来看义演的,不是听我们废话的,回头老夫请酒,洛桑可要给个面子啊。”老先生说完,走到黑格尔身边,拍拍黑格尔的背:“真是匹好马。”握握洛桑的手,走下舞台。
红勘的观众认识这个人的不多,知道这个名字的不少,对出现的这位仅剩的开国将军送来整齐的掌声。
下台后,王飞将军竟然不理会任何人,带着一帮人就走,消失在入口处,就象来时一样突然。
演出又开始了,洛桑坐在后台心里也塌实了,这个王飞将军出现的真是时候,那阵势也厉害。老将军就是老将军,全不象肖先生那样说什么私人身份,来就是来,立场表示的很坚决,可能有就是他有这个豪气了,他的身份谁敢说东道西。
演出又开始了,天天自己上台开场唱酒歌,什么解释也没有,却立即得到大家的掌声;今天的报纸和电视大家都看了,也知道洛桑的压力有多大,能在今天出场的演员都是顶着压力上台来,也都得到了观众最大的认可。
最高兴的还是香港大佬和汪启正,他们一个台后,一个台下都感觉到了形势的变化,对洛桑也更有信心了。洛桑能把王飞将军请出来,谁还敢不给洛桑面子?虽然王飞将军已经离休很久了,但是将军离休和平常官员不同,他在军队中的影响不是时间可以冲淡的。
两个在洛桑身上压宝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前排位置上已经有官员赶来坐下,看好洛桑的人越来越多了。
赵鹰回来了,他的脸上还是平时的样子,但那深处的兴奋还是有人能看出来。他把洛桑拉到角落里,轻声的说:“明天一早,首长要到别墅看你。”
洛桑点点头,忽然问道:“是白院长请将军来的吗?”
赵鹰摇摇头:“没人能请的动首长,他想来谁也拦不住,不想来谁也请不动。”
听了这些话,洛桑对王飞将军的性情又多了些了解。
演出顺利进行,今天的义演演员少,每个艺员都唱了三、四首歌,观众也很理智,再没有出现轰演员的情况。
十一点,又到洛桑上场了,看到洛桑出现在舞台上,大家的理智才彻底消失,对于洛桑的崇拜使相当一部分人掏出十几倍的价钱买高价票来捧场,今天的报纸上竟出现了求购入场卷的广告,价钱随便,只要有票就行,这些人等的就是这最后的时刻,洛桑在他们心里已经神化了。
酒歌又一次唱响在红勘的空间里,几乎从洛桑的第一句开始,几万观众就开始跟上了洛桑的旋律。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洛桑施展禅定手印探察红勘内的能量场时,出现在他感知里的世界把洛桑瞎了一身冷汗。
红勘的空间里能量场和昨天一般宏大,这些能量已经被洛桑炼话得很纯净了,控制这些能量的运行洛桑也比昨天有了些进步,至少不象昨天那么吃力了。
但是红勘外虚空里的情况却是洛桑再没有想象到了,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竟然有这么多神仙拥挤在红勘外。
红勘外的虚空里,今天真是热闹,一个挤一个,一个挨一个全是罗汉僧、菩萨、尊者什么的,大眼看去,至少有几千个神仙在直钩钩的看着红勘的能量场,他们眼光里的渴望就想几百年没吃饭的人看到一桌丰美的食物一样。
洛桑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这个精神能量场用最快的速度连接到黑玉扳指上,太恐怖了,那么多神仙直直的看着洛桑,看着这个圣洁的能量场,说不了会发生什么以外。
普陀天王、阿秘特尊者、迦里迦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