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海面上哪里有鲜花,洛桑急了,把神仙们欠自己的钱一笔勾销,只要能在天亮前弄来鲜花就行,越多越好。
神仙们都飞走了,梅朵脸色惨白的躲在洛桑怀里。
“对不起,好梅朵,都是哥哥不好。马上就好了,稍等一下,坚持。”洛桑把自己骂了个透,赌博真害人,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抓起麻将桌,连桌子带麻将都丢进了大海里,刚开张不久的海上麻将馆宣布关张。
“没关系,哥哥,梅朵知道,刚才那老神仙劝梅朵上天,说那样可以解除痛苦,但是梅朵不想离开哥哥。”在洛桑怀里,洛桑似乎舒服些,话也说的通顺了,几天来,小丫头长大了不少。
最先回来的是阿秘特尊者,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些野花,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洛桑先凑合着解除梅朵的痛苦,对这个尊者的古板又气又恨,弄些花有不会引发天雷,尊者够自私的,真是一点错事也不干,这样的人早晚要成佛。
普陀天王驾着云回来了,他采了一大堆鲜花,看起来他似乎把一个花店洗劫了,从花纸上还能看到花店的名号“花勿语、鸟正鸣,人未了”。
这还凑合,普陀天王得到了洛桑的夸奖,把个老神仙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正在洛桑为梅朵实施魔法时,月光菩萨和释明将军回来了,他们两个只拿回来一支鲜花,那是一支娇艳的睡莲,红色的花苞半开,整个花朵闪烁着粉色光华。
这个人情可大了,月光菩萨一定是从天界怎么地方采来的花朵,看来这个美女没那么冷酷。
梅朵躺在花丛中,洛桑小心的为她施展魔法。
以前洛桑为梅朵施展此魔法时,都会被花粉弄迷了眼,这次却没那种情况;洛桑从花朵中提炼出彩色的灵气,准备先炼话一下再送入梅朵身体内的并蒂雪莲中,刚在手掌间催出一小旋涡,刚准备把花的灵气融进去,却奇异的发现今天的情况很不对,旋涡竟然是湛蓝的颜色。
还不只是颜色的变化,今天的气旋似乎有自己的生命,洛桑自己都能感觉到蓝色旋涡中蕴涵的活力,这个旋涡似乎和自己的心灵相联系着,洛桑意念动间,旋涡越来越大,把旁边观看的四位神仙也都看直了眼。
花朵的灵气还是被洛桑融进旋涡,以前需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完成的过程,今天几分钟就好了,洛桑的精神也没感觉疲惫;月光菩萨取来的睡莲也被抛进旋涡中。天上的东西到底比地上人工培育的东西灵气足,就这一支睡莲就比所有的鲜花都管用。
梅朵身体内的雪莲花又充满了活力,原本洁白的花瓣上染上了曾嫣红;梅朵睁开眼睛,脸上也有了几许清丽的光彩。
总算没犯大错,梅朵也恢复了,洛桑没了打麻将的心情,麻将桌都丢了,神仙们正好乐的清闲,喘口气上天了。
洛桑拉着梅朵做在甲板上探询自己的变化,他随手就能在海水中抓出一个旋涡,没几下就能在游艇后面弄出一个小杀人浪来,只要洛桑愿意,他随时能在大海里造出比前几天更巨大的杀人浪。似乎水已经成了洛桑的一部分,对于水的控制,对于周围水能量的理解已融入洛桑的血脉,再也没有半点隔阂了。
“呲啦”,洛桑手中压抑到极点纯化到极点的一团水球轻响起来,水球上面竟飘忽起蓝色的电光;真出洛桑的意外,原来水被旋涡压缩提纯后就是这个样子了。看那样子真还有些水雷的样子,只不过不知道威力怎么样。
易太极的小舢板又出现在二百多米外,几天来这个神秘的家伙一直在这个距离间晃悠,洛桑有些厌烦,把手中的水雷抛了过去。
天还没亮,英俊的易太极还在恍惚间,感觉到黑暗总袭来的危险时,躲避已经晚了。
一声惨叫传来,小舢板四分五裂,易太极飞起十多米,浑身冒着蓝色电花掉进海水中;一只硕大的海龟浮起来,载着半昏迷的易太极远远避开了。
小舢板怎么能在大海里漂流?洛桑早发现这个人不简单,却没发现他有这么个伙伴,看那海龟有水缸大小,也是个妖精。
出海一周了,“维思岛幽灵”再怎么豪华舒服也没脚踏实地舒服,大家都渴望着能上岸休息一下,中午十分,游艇到了青岛海面,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维思岛幽灵”好靠港休息几天。众怒难犯,连梅朵都闹着要上岸,洛桑也想去潇洒一下给美女菩萨买身衣服什么的,就故做勉强的答应了。
青岛是崔海潮的家,刚看到海岸线,他就抄起电话开始联系了。富贵还乡,这次能坐着世界顶级游艇回到青岛,崔海潮在为这艘游艇找个匹配的锚地,也让自己的朋友们知道他现在的风光。
午后三点,游艇在崔海潮指挥下,接近青岛海岸,在石老人附近的一个游艇俱乐部停下来。
码头上站着一群人,洛桑眼睛最好,第一眼就看到码头边的一辆汽车和车边站着的人。
“天天,快靠岸了,怎么也不收拾漂亮些?当心出丑啊,你现在可是明星了,如果被你的歌迷熟人什么的认错了;看到天天这个样子;那可就丢人了。”
对于洛桑的话天天没怎么在意,她现在最想体会脚踏实地的感觉,在海上晃悠着实在难受。
三十五、高尚不高尚
汽车边正是赵鹰在微笑,几天不见,赵鹰还是老样子,人还是那么沉稳,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自然。
赵鹰一脸憨笑冲着天天张开手臂,天天可没这么沉稳,这个正当红的明星再顾不上什么风度,跌跌撞撞上了码头,一头扑进赵鹰的怀里。
岁末的青岛已经很冷了,天天只穿着在香港时的单薄秋装,赵鹰张开深蓝色风衣,把天天小心的包裹起来,低下头去寻找甜蜜的花瓣。
看来老将军嘴上说不问,还是过问了赵鹰的事情,要不然赵鹰没可能这么快回来。现在,赵鹰是属于天天的,别的人都需要靠边站,连洛桑都不例外。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排他的、隐秘的,是个混乱的缺少理智的东西。
崔海潮好心办了坏事,他的朋友把洛桑到青岛的消息广为传播,来迎接洛桑的什么人都有。
说来青岛这个地方就是出人才,文艺界大腕小腕不少是从青岛闯出去是;崔海潮做为一地道的青岛人,在青岛本地人心目中还是很有些影响的,所以他回来的消息也引起了几家报纸的注意,码头上就有这么几个记者在等着。
“维思岛幽灵”号一靠岸,所有人都知道是谁来了,看到天天,看到王思韵,看到光头洛桑,崔海潮的形象黯然失色。
还是照顾远来的朋友,自己人什么时间都能采访,呼啦一声,洛桑和王思韵被包围了。
洛桑第一次努力配合这些记者们,他要把他们的注意里全吸引过来,赵鹰和天天正在码头上拥抱,那么香艳的场面竟然没人注意到,为了使他们不受打扰,洛桑搂着王思韵应酬着记者们的提问。
“请问洛桑先生,您对您的发言人对您态度的发言有什么看法,三江号油轮真的准备捐献给国家吗?”
“洛桑先生,您已经是富翁了,为什么还需要国家补偿?您真的认为一千万对您很重要吗?”
“据说捐献油轮的条件已经谈好,能透漏些内部消息吗?您真的要把这艘油轮捐献给国家,一点也不可惜吗?三江号能为您带来巨大的财富,您不后悔吗?”
“洛桑先生,能谈谈这几天您的感想吗?您认为爱国和爱家哪个重要?王思韵小姐,您对洛桑的这个决定没意见吗?你们订婚了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有计划吗?”
刚上岸洛桑就退了下去,他真受不了这些记者们的轰炸,几天不露面,世界怎么了?自己什么时间说要把油轮捐献给国家了,真是莫明奇妙。
“维思岛幽灵”号客厅里,洛桑拨通了全成金的电话,一定是这个小子信口开河,让外界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全成金满腹委屈,他现在正是风光的时候,被老板一顿臭骂搞不清来历也不敢顶撞,等明白了洛桑发火的原由后,洛桑该骂的已经骂完了。
“老板,这个事情其实和我没关系,香港这边对您拾到油轮的事,报道还是比较客观的,您说的这些我也知道,都是从福州那边传来的消息。老板,无风不起浪啊,我觉得您在被人抬轿子,有人想借助舆论的压力逼您把三江号捐献给国家,这是我的感觉。前几天我还奇怪呢?我的老板不会这么傻了,我全成金什么时候不是唯您马首是瞻,什么时间也没自作主张过;您想想,我会那么傻吗?一千万就把价值几亿的东西给捐了,知道您对这件事情不知情,那事情就复杂了;老板,说什么也不能把三江号捐出去,那是一艘拉金子的船。”全成金边解释边诉苦,洛桑也明白了,仔细想想,全成金算帐算的那么精细,不会连这些都不明白。
“是谁最开始说的,我还有别的新闻发言人吗?全董事,洛桑有些急了,错怪你了,现在认错;这些天我们与世隔离了,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你来分析一下。”洛桑有一点好,知错就认错,让全成金立即精神起来。
“应该是从圣诞前夜就有这个说法了,第一家说你在考虑把油轮捐赠给国家的是北方一家报纸,这一来就引起了轰动,大家都在夸奖你是个拾金不昧的好青年,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真正的楷模,有个组织还准备号召大家相你学习,说你是有理想、有道德、有知识、有体力的人,立志为人民作贡献,为祖国作贡献,为人类作贡献的四有新人。我还奇怪了,我的老板脑子锈逗了,怎么会干这么傻的事情?那三江号修复起来并不复杂,修船的钱根本就不用操心,为什么要捐出去呢?
“现在明白了,老板,这是有人看你眼红了,又是出名又是挣钱,最后把油轮都捡回来了,他们是在联合起来争你,想让你下不了台;老板,不管他们,在我全成金眼里你永远是有感情有心计、运气好牌子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