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宽大的办公室里,舒月正在辅导洛桑洛桑学习英语;窗外阳光明媚,室内温暖如春,舒月只穿一套职业装,完美的身材被勾勒得更完美了,修长的脖颈下微露半边素胸,披肩长发带起些温柔,实在是个好丫鬟摸样;洛桑正享受着完美带来的轻松,崔海潮闯进来了。
洛桑的办公室就是陈月寒以前的办公室,陈月寒搬到在天马律师事物所办公,这间充满书香气息的办公室正和洛桑脾胃,稍加改造就是洛桑的办公室。这里,只有三个人敢这么闯进来,一个是崔海潮,一个是刚任命的副总裁齐贤人,另一个就是准老板娘王思韵。
下午是学习时间,一般来说,四点之前没什么事情麻烦洛桑,吃完午饭,洛桑在一张纸上有毛笔写下一首古诗请舒月翻译并教导语法,其诗曰: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那舒月修养也颇深,用了半小时教会洛桑后,又写下一段英文让洛桑翻译成汉语,自己却打开电脑查看公司文件去了。洛桑抓着词典比对着,他就背的古诗多,刚拼结出第一句,后面的就全出来:“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姻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斜人静。是这首,舒月小姐,到底什么意思呢?到底见还是不见?有情还是无情?不懂啊,请讲解。”
这样的游戏每天都要进行几次,这样的学习方法最适合洛桑,今天正在洛桑高兴时,崔海潮来了,当然洛桑就没好心情了。
崔海潮带来的人洛桑没见过面,可是一说话洛桑就想起来了,这个人正在与洛桑打官司,虽然身份只是负责今年春节晚会的某电视台大导演,但他却通过另一个漂亮女人以某部位的名义办了份报纸,其中的娱乐专版具有权威性、准确性,是娱乐圈的准风向标。
上次就是这家报纸对洛桑横家污蔑,陈月寒上任的第一炮就对着它开火,在各方配合下,一审已经终结,报社被判赔偿洛桑各项损失三千万。
这可要这家报纸的命了,刚成立两年的报纸名声挺大,固定资产也不到五千万,去掉银行贷款也就是三千多万;判决的法官也真够毒辣的。
后台老板终于跳出来了,从开始的傲慢到后来的恳求,现在终于登门赔罪。
“李导是吗?不用介绍了,名片也不用交换了,我们已经通过两次电话,怎么样?你们不是要上诉吗?咱们应该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任凭好人被伤害,我们还是等待法律的判决吧。”洛桑一上来就堵死了这个大胡子的嘴,真是奇怪,胡子代表什么?代表艺术吗?这些导演怎么都留大胡子。
“久仰洛桑大名,今天登门拜访不是为了官司,只是想相互认识,咱们都左右不了法院的判决,我只是想提前上门对你说声抱歉,不打不相识,希望我们今后不再有类似的误会。海潮说过多次了,洛桑是条恩怨分明的好汉,早认识了也就没今天的误会了,洛桑,你说是不是?”李导也是个人物,要不然也不会把大胡子排挤出今年的春节晚会,这面子上的话说的就漂亮;他也是后悔,后悔站错了队伍。
当时的情况洛桑都快成罪人了,跟这个风也是有人打过招呼。他正在忙着春节晚会,没仔细研究这件事情的背景,也没人提醒他洛桑的二百五脾气。谁知道洛桑会翻身翻得那么快,且一回头就凶狠的反咬一口;这种名誉权官司本来也没被李导看在眼里,甚至还欢迎这种官司越多越好,娱乐报纸本就是靠胡说八道娱乐大众吃饭,炒做是明星与报纸双方都需要的,可以说是双赢策略之一。
现在,洛桑把火玩大了,张口就要求赔偿一亿,大家都当成个笑话来看,报纸对这个官司的报道更热烈了,李导也认为洛桑是在炒做。
判决一下来,立即起到显著效果,再没有报纸敢乱说一个字了,人家洛桑在玩真的,真是要把那家报纸弄破产。
李导看着判决书才慌了神,知道遇到大人物了,洛桑不是有绝大的后台,法院不会这样判决。
这时李导才开始研究洛桑这个人,越研究他就越害怕,这次真踩到地雷上了。洛桑的背后势力交错复杂,谁也搞不清到底有几股力量在支撑着洛桑的嚣张,甚至没有人敢挑头安排他洛桑见一面,连大胡子提起洛桑都摇头,表示没把握能把洛桑约出来。
直到崔海潮回来,李导才算找到个救星,崔海潮刚出道时,他曾经帮杀手过忙。
洛桑等舒月上好茶后,心里也想定了:“说的对也不对,世界上的人有几十亿,都认识了那要打多少官司?还是要彼此尊重,只有彼此尊重才能少麻烦,李导以为如何?”
“是这个道理,其实都是误会,这次来晚了,我们也认错,只是这钱能否商量一下,李某有些事情想单独与您谈谈,您看——”李导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崔海潮和舒月知趣的离开了。
“是这样,李某得到个消息,有个三人调查组在香港,目的是调查些收入与税务问题;李某的这个消息您还感兴趣吗?如果可以,请赏光晚上一同吃顿饭怎么样?”
李导说完就稳稳的看着洛桑,这个消息是他刚得到的,他已经不认为洛桑是能被轻易击到的人了,把宝压在洛桑这里,看能不能减轻些损失。
没想到洛桑却满不在乎,神色都没什么变化,坐在高高的老板椅上,双手交叉平静的说:“李导,这个消息不值几个钱,洛桑最是小心了,不怕调查,还有别的吗?”
李导不明白洛桑的真假,但他现在是弱者,只有出下一张牌:“春节晚会上还能挤出些时间,您有兴趣的话,可以上去表演一下您的风采,也能使您的天马集团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个提议很好,有些意思。”洛桑斟酌着说:“还是算了吧,洛桑的名声够大了,不需要这个,天马集团也不需要这个;我到是听说春节晚会的收视率现在不怎么样,没前些年值钱了。思韵公司的艺员我们自己有计划,不需要这样的机会。李导,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大家都很忙,还是不要绕圈子了,说吧,谁要对付我。”
李导这次却没说话,喝着茶水等洛桑先说。
洛桑伸出一个手指头:“我出一千万,怎么样,同意的还我就撤诉。”
“我认为价值两千万,您的公司大,不知道我们的难处,还请洛桑高抬贵手,真付出两千万,我们就没办法维持了。”
“看在海潮面子上,一口价,一千四百万,您再给我一千六百万我就撤诉;李导,我知道您就弄这个春节晚会也能挣不少,太小气了彼此就不好看了,我也要给下属个交代。如果李导不同意,洛桑就不需要知道了。”
两双手握在一起,一千四百万成交了,这样的结果是不公平的,但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洛桑现在比较强势。
为了加深彼此的了解,晚上约定在一起吃饭后,李导走了,临走是还叮嘱洛桑务必不要带家属,大家都是明白人,笑着告别了。
等李导一走,洛桑锁上门,打开电脑搜索着一个名字,看了半天,洛桑眉头紧皱。晚上,洛桑拒绝了李导安排的饭后余兴,来到书冢拜访老狐狸。
有时候,老狐狸的做法是十分聪明的。当天夜里,洛桑携舒月乘飞机到香港。
诺大的香港浅水湾别墅,只有洛桑与舒月两个,这是两人第一次单独在一起,气氛有些暧昧。眼光忽然飘忽到舒月胸前定住了,“都说男带观音女带佛,你为何也带着玉观音?”
香港和北京气温相差近三十度,两人走得匆忙,没带适合香港气候的衣物;现在舒月只穿了件黑色低胸毛衣,翠玉观音正悬挂在半截胸沟上部,把舒月的肌肤映衬得更是迷人,那山峦起伏处的风景也更灵秀。这时的舒月也觉察到了不对,孤男寡女夜半在一处总不方便,脸色竟微红起来。
“不知道,喜欢就带;奶奶说:男人通常都是英雄气概,又薄情寡意,需要慈悲怀柔观音来弥补平衡。女人是水性,最是痴情善良,容易陷入欺骗,所以以表智慧解脱的佛来弥补平衡。我这个翠玉是半边观音半边佛,明白了吗?是平衡的也是相对的,就看个人怎么理解了。工作时佛贴近我,希望自己能多些理智;下班后就带观音,女孩子还是要温柔些。”舒月说完,把翠玉反转,另一面真是个佛像。
洛桑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方翠玉,眼光中闪出莫名的疑惑,忽又清朗:“这个理论却奇怪,没见过,这件东西是你家传的吗?现在该是下班了,该温柔些了吧。”眼睛就放肆起来。
舒月被这眼神扫视得浑身别扭,站起来走出客厅:“我在香港的住处还有些东西需要清理,先回去一趟,明天一早再来。”说着就逃跑了。
洛桑看着舒月打电话叫车,看着她匆匆离开,也一直微笑着:“不用那么着急,十点后来就行。”等舒月离开了才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世界太复杂,这时他需要把这个美人支使开,舒月在洛桑眼中神秘起来,她带的佛洛桑竟然不认识。
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勒沙旺、田小姐、全成金与小田律师刚离开,洛桑还坐在客厅里想这什么。
自从成了凡人,与神仙们的交流也暂时中断了,洛桑的心思也能融合与这个世界,以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感觉也淡了些。
橡树下,洛桑在打坐冥想,他每天夜半都要修炼一会儿这西方魔法。洛桑的巨大精神力并没有消失,只是没有了真气的配合还不习惯运用,黑玉扳指里的世界再也开启不了,他实在是操心里面人的生死。
门铃响起来,云小姐来了;洛桑收拾起自己的冥想,把娇媚的美人带进卧室。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洛桑才被舒月叫起来,那云小姐还在熟睡。舒月脸上有些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