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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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异志-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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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平轻轻地拍拍媚儿的肩膀,对空说道:“青木将军请回吧。”青木也不答话,把右手的大锤交到左手,空出的右手当空一挥,一条金色的绳索绕成螺旋形,当空飞来。司马平搂起媚儿,往旁边躲开,那绳子却如现代的飞弹,跟定了人怎么也甩不开,看司马平搂着媚儿东躲****,青木狼在空中哈哈大笑起来。司马平躲得火起,把媚儿往旁边一推,轩辕剑破空而起,往绳子劈去。那绳子如有灵性一般,回转飞舞,和宝剑斗在了一起。空中的青木狼干脆收起了大锤,左手又挥出一件圆圆的法宝,就如家里盛菜的碟子。那东西放出一道强烈的白光,一下子把一边喘息未定的媚儿罩在光影里。媚儿措手不及,在强光中挣扎,惨叫连连,不多一会儿就露出了真身――一只****洁白的狐狸,在白光里嘶叫。司马平心痛不已,想不到自己连自己的人也保护不好,受人欺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怒吼一声,那只刚刚炼好的宝鼎劈空飞起,只见那宝鼎迅速长大,瞬间就已如一座小山一样,高悬在天空,整个鼎身散发出五彩的霞光,隆隆的轰鸣在天际回响。宝鼎的底部一道耀眼的金光把青木狼紧紧罩住,原来作为鼎脚的八条飞龙离开了鼎身,带着碧蓝的火焰,把青木狼紧紧围了起来。青木狼惨叫一声,那根绳子脱离了控制,瞬间就被轩辕剑绞成碎片,轩辕剑顺势挥出,那个如碟子的法宝变成了四块。 
司马平也不管鼎中的青木狼,弯腰把白狐抱了起来,白狐眼中流下两行清泪,离开了白光的束缚,她又幻化成|人形,躺在司马平怀里,嘤嘤抽泣。司马平看她受伤甚重,若不马上静修,只怕会有损她的修为,取出一颗坎离仙丹放在媚儿的手里,又从怀里掏出原来小月藏身的那颗玉珠,使一个神通,把媚儿收入珠内――看样子暂时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再看那青木狼,此时的神情狼狈之极,那鼎内设置的炼魔大阵真是非同小可,司马平还没有完全起动,仅仅是使了个困字诀,就把青木狼给治了。那青木狼此时暴哮连连,胡子、帽子都被点着了。司马平看他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心中稍有不忍,不过想到他刚才嚣张的样子,要马上放了他可能还会惹麻烦,想想给他吃点苦头也好,干脆就把他扣作人质算了,以后还有一个讨价还价的本钱。挥手打出一道灵咒,只见金光慢慢收缩,八条飞龙带着青木狼飞了起来,龙又回到宝鼎上,金光带着青木狼缩回宝鼎。又一阵轰响过后,宝鼎渐渐缩小,光华内敛。司马平一招手把宝鼎收了起来,看看天色,经此一耽搁,已是天光渐亮了。 
扣押了一个仙使,这可不是小事,估计这事儿没完。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囤,走一步算一步了。想来那天帝也不会是蛮不讲理之人,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事迹传颂千古。司马平自我安慰着离开这凄惨的山谷。而到哪里去却是个问题,白云谷暂时不能回,要是不幸和仙使再来一场武斗,自己孤身一人全无顾忌,如果连累了苍松等人,那就罪过了。忽然间司马平发现,这世界竟无自己的容身之地了。不过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大隐隐于市。干脆再入红尘吧,即便是再有天怒,当不会不念苍生,在闹市动手吧!打定主意,趁天尚未亮透,催动轩辕剑向最近的城市飞去。 
司马平和媚儿扮作一对旅游结婚的小夫妻,媚儿则是身体不适,找了个最好的饭店住了下来。要说做人,的确要做有钱人。这高级酒店住着和深山修炼也差不了多少――没人打扰,有人伺候。修仙的人一般是不会想到这种地方的,除非有大神通会阴阳推算,不过司马平只是想借地方让媚儿疗伤,不会久呆的。 
一天中连续的打击让媚儿元气大伤,那颗玉珠是司马平为小月特制的,暂时容身还可以,要是在里面修炼就勉为其难了。媚儿拿了坎离仙丹也没有用,反正她的伤耽搁一时半会儿也不要紧,只要一用这仙丹,好起来也是很快的。所以此时的媚儿完全没有书中所描述的那种一笑倾城、再笑倾国,颠倒众生的****。脸色苍白,鬓发散乱,星目半合,步履踉跄。司马平半扶半抱地把她拥进房间,把仙丹喂她吃下,关上房门,让她独自用功。自己就在外室研究起那颗玉珠来。这玉珠当初修炼之时,一来经验不足,再者要求不高,所以结构相当的简单,除了花俏之外,现在一无用处。司马平决定将它改造一下,以后要是再有昨天这种情形发生,还可以作临时的避难之所。 
炼器的方法司马平已经掌握了很多种,又实际操作过几回,已颇有心得。经过宝鼎的修炼,对阵法的运用也深有体会,再加上手中仙人修炼的宝贝有不少,司马平把那些宝贝拿出来仔细地研究,细细品味它们的制作技巧,最后才架起三昧真火,炼制自己的东西。 
这制器等如写画,有成竹在胸,下笔就若石上清流,透明而清澈,毫无凝涩之处。司马平身边制器的原料多得是,大都来自于太阳宫的藏宝殿,随着三昧真火的明灭,灵咒的添加,一颗翠绿的宝珠顷刻之间就完成了,珠子只有指甲大小,放着绿色的莹光。 
如果说宝鼎只是他修改的作品,那这颗玉珠就完全是司马平的杰作了,做工的精致程度已不亚于贮物手链上的手珠。珠分两层,外层布满了防御的幻阵,内里用神通构筑成巨大的空间,布置了各种各样的幻景,如果在幻阵中加上利害的攻击阵法,那这玉珠也可当成法宝使用了。司马平使出灵诀,玉珠放出一道毫光,把他自己收了进去。司马平在里面满意地逗留了一会儿,修改了几处细节,才重新回到珠外。此时天光渐暗,又一天将要过去了。 
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赶情媚儿已经调息完毕,正在洗澡呢!这天下女子多的是爱美爱净之人,即便是狐妖也不能例外。这一昼夜的遭遇对她来说真是惊心动魄,投店时的那个样子哪像是媚惑众生的狐仙,简直就是一只落水的公鸡,难怪她一恢复过来第一件是就是洗澡了。听着这哗哗的水声,司马平身上也痒痒起来。 
打开电视,司马平重又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红尘浊世,满眼的歌舞升平,灯红酒绿,情情爱爱,尔虞我诈。戏说之风仍然盛行,人们都生活在虚幻的繁华安宁里,还是网络上的消息比较贴近现实――战争、杀戮、抢劫、贪污、强暴、诈骗、自贱、伪善、懦弱、贪婪。虽然故事有点夸张,却基本上描绘出了这世界的面目。这一生数十年岁月,除了做一回过客,在这污秽肮脏的世界还能做什么呢?难到真如媚儿所说的那样:愚者求享乐、智者求长生、贤者求超脱吗?这芸芸浊世有没有舍身成佛的圣人?司马平深感惭愧,自己只想到逃避,和贤者相去甚远,勉强可算是一个聪明人而已。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应该能做些什么,如果听凭这世界这样发展下去,人类距离灭亡的日子不会太远的。看着窗外渐起的霓红,司马平心绪起伏――不知天上的街景是什么样的,那个天帝现在在干什么?他既然能知道司马平屡屡破坏天意,那么也应该知道魔体脱困的事实,为何却不闻不问呢! 
浴室里的水流声静了下来,媚儿终于完成了她的洗澡大业。司马平也是很久没有洗澡了,虽然现在的身体就是十年不洗澡也不会发臭,但那清流漫身的感觉实在是有很大的诱惑力,正想准备换洗的东西,浴室的门轻轻地打了开来。看着刚刚浴罢的媚儿,司马平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血直往脑门上冲,口干舌燥,一股久违的冲动在小腹升起,手足一时竟不知放什么地方才好。司马平心道不好,那个狼狈的媚儿只是让他感到隐隐约约的美丽,而现在的媚儿,那是实实在在诱惑,媚到极处,美到极处。 
你看她长长的秀发披在肩头,用一根粉色的丝绦轻轻地纶着,穿的是一身半透的鹅黄|色丝质睡裙,玲珑的**半遮半掩,肌肤洁白细嫩,真如羊脂白玉似的,不肥不瘦,不高不矮,五官更是端正无比,而那眼神,在开合之间使人不由得随之心动。此时一双赤足踩在松软的地毯上,脸上还带着一丝羞怯。司马平心中暗叫“天哪!”突然产生一股冲动:只要能把她搂在怀里,情愿不做神仙。不过他醒的也很快,很很地骂了自己一顿,关照媚儿多穿衣服,飞快地冲入浴室,用冷水冷却自己。虽然从小就知道色即是空,可面对着色,就是空不起来。看来若能真做到熟视无睹,那距离成仙成佛也就不远了。这媚儿就是一道关,一个考验,司马平努力平息心情,决定迎接挑战。 
沐浴出来,身体从内到外都清爽了许多,有了思想准备,对媚儿那种无孔不入的诱惑的承受力稍强了些。媚儿也很识趣,换掉了那身要命的睡衣,还是原来的那身衣裙,变成了另外一种楚楚动人的美。不过这身衣服在房里穿还可以,要是到了大街上就太显眼了――那可能是五百年前的流行服饰。既然准备在闹市潜修一段时间,那媚儿的行头也要改上一改,反正已经入了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入得深一点,司马平决定带媚儿逛街采购去。 
媚儿此时是一脸惶恐,看着司马平:“媚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哥哥对我这么凶?”司马平狠狠地盯着她的脸:“要说你也活了几千年了,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你真不知道?”“我从没和人打过交道,只是和族人来往,常年避居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关于人类的许多事都是听族中的同道说的,我知道我们狐族在人间的名声不好,人类的规矩真的一点不懂。”媚儿非****曲。司马平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抚着她的香肩,趁机占一点偏宜,感慨道:“那就难怪了。媚儿你看看你自己,你可知道人类对女色的抵抗力是很差的,在我们国家自古就有红颜祸水之说,其实大家都知道错不在红颜,只是美人的诱惑力实在太大,男人很容易为之犯错而已。你们狐族之所以名声不好,最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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