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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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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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站得直挺挺地看着司马淑美和刘春怡唠叨个不停。

  “一定是春雨的心思,照着春怡的样子,满世界找,找了个一般模样的来考验我们昏花的老眼,认错了取笑你爷爷奶奶。”爷爷也开口了,说的春怡脸颊飘了红晕。

  “爷爷奶奶,您坐下来慢慢瞧,您认错了没有关系的,只要我大哥和我二哥能分清楚就好了,如果他们认错了,错了也是对了,谁还能分得出来他们认错了呢。”丁春芳得意洋洋,开了机关枪,乘机来了一梭子。

  “你丫头片子——”司马淑美正要狠狠地来一梭子,见爷爷奶奶上下打量着自己,也不知是看仙女还是看恐龙,瞥了丁春芳一眼,低下了头,心中悻悻,找时间再收拾你丫的。

  在刘春怡的介绍下,司马淑美见过了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唠唠叨叨,一个劲赞美淑美好春怡好,喜得合不拢嘴,倒把唯一的儿子遭人打了受了重伤住院带来的悲伤忘的一干二净。

  吃过饭,爷爷奶奶休息去了,丁春林说单位有事走了,刘春怡也不去管他真假,眼不见心不烦,知道田雨凡死死缠着,丁春林也不会离开那个青梅竹马的妹妹,随他们去吧。丁春芳一溜烟钻入刘春怡的房间,被丁妈妈低沉的声音叫进了厨房,帮助一起收拾饭罢的残局,丁春芳嘟着嘴一百个不愿意。司马淑美和刘春怡要收拾,丁妈妈不同意,要她们回屋休息说话,老同学好久不见了,要多说说话。司马淑美有意气丁春芳,同意了丁妈妈的吩咐,瞟了丁春芳一眼,拉了刘春怡大摇大摆地走了,急得丁春芳真想操了菜刀剁了厨房。

  司马淑美拉着刘春怡,捂着嘴,直到进了卧室才嘻嘻地笑出声来,俩人翻身倒在床上,司马淑美说道:“那丫头,现在不知道如何狠我们呢,一定在诅咒,狠不得灭了咱们。”

  “真有你的,想着法子整治芳芳,其实芳芳挺可爱的,心直口快,敢爱敢恨,她爱的那个大哥哥,竟然比芳芳大十岁。”刘春怡枕着自己的胳臂,侧卧身子,望着司马淑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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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今天在医院,知道那雕塑的来龙去脉,气得暴跳如雷,差点闯进去灭了那雕塑,你知道吗?那雕塑是怎么一回事?”

  “听说是加油站的一名普通员工,也许是出于对上级的尊重,一时事急,表现的比较认真,我们误会了,也不要放在心上。”刘春怡看出了司马淑美是在打探,想着丁春雨像夜空一样苍茫迷惑的眼神,于是如此敷衍过去,希望司马淑美不要太认真,毕竟,所嫁的男人是丁春雨,丁春雨善良,温文尔雅,是可托付终身的男人。

  “哦,那加油站是他们丁家的吗?听说还有修理厂,家资不薄,可称得上富甲一方,是这样的吗?”

  刘春怡点点头,差点叹出声来,顺着将要叹息的声音说道:“即使家资万贯,也要凭借我们的双手来奋斗,幸福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天上哪里会掉下馅饼,要我们享受一生呢?”

  “我也是随便说说,你把我看低了,我不会看上那点家产的,都市是我的家,我的父母也在那里了,我也有不错的工作,我是不会离开那儿的。”

  “哦,找工作容易吗?我一直记挂你的工作,你好要强,一般的工作你是看不上的。”

  “咳,这世道,算是看透了,起先联系的那个单位,已经差不多了,结果你瞧怎么了,被人给顶了,是一个清华大学毕业的丫子给顶了,原因就是那丫子出身清华大学,我那个气,天天噶嚓噶嚓吃黄瓜,我就想着这黄瓜就是那丫子的脑袋,两排钢牙使劲咬,我的动作把我那老妈急得,攀了我的胳臂叫我小祖宗,别吃了,再吃,明年院子里就不种黄瓜了。咱们也是重点本科毕业,凭什么就比那清华北大的低半截,谁不知道,现在的大学生,都是平时睡觉考试照抄,买篇论文应付答辩,难道清华北大睡觉照抄的水平要比其他大学睡觉照抄的水平高结果工作能力就强吗?说实话,我的毕业论文可是我自己写得,还征服了评审小组的专家教授呢。”

  “后来呢?”

  “后来还能怎么样,吃罢黄瓜继续找工作,通过我爸的关系,在建筑部门找了一份工作,我有心不去,我不想凭借任何关系,祸害社会,我想凭借我的能力大造一片属于自己的蓝天,可是四处碰壁,现在这个社会关系网盘根错节,简直就是蜘蛛精打造的盘丝洞,就是那天不怕地不怕大闹天宫的猴子精也无可奈何,这个世道算是完了,完了完了彻底完了,既然如此,我还创造什么蓝天呢,都在黑云笼罩在阴天下喘气,我一个人创造了蓝天在阳光照耀下呼吸,不是成了另类妖精,让世人看我西洋景吗?在我老妈的劝说下,接受了我爸的安排,第一天上班就挺牛的,包括那些挺绅士的白领,见了我都主动打招呼,左一个大小姐好,右一个大小姐好,我查了一下档案,原来那些人都是属狗的,而且是名牌,清一色北大清华。尾巴摇的最优秀最出色。”

  “真是属狗的吗?”刘春怡好奇地问道,一本正经,乌黑的眼睛撒满了疑问,司马淑美被逗得笑得前仰后合,在床上翻滚,笑出了两眼痛快的泪水。

  “你们在搞什么娱乐呢,笑声放荡,不是搞同性恋吧,这同性恋在西方可是犯法的,异性恋恋的再浪漫也是合法的,还是注意法律影响吧。”丁春芳帮助妈妈收拾了碗筷,迫不及待地跑来,见司马淑美在床上笑的翻滚,正好攻击,出一口胸中的恶气。

  “哎哟,没有看出来,丁家的小丫子,在大学来不但研究本专业深奥的知识,还关注同性恋问题,我看是重点研究那个恋字吧,和那个大哥哥一起研究讨论,颇有感受吧,说说看,什么时候也让我们长长见识,认识这位迷倒了丁小姐的帅哥。”司马淑美的连珠炮轰哑了机关枪,刘春怡招呼丁春芳快过来坐下。

  丁春芳凑在刘春怡身后,伸手摸了刘春怡隆起的小腹,刘春怡脸色泛起了红晕,抓了丁春芳的手摔在一边,说道:“贱爪子。”

  司马淑美望着刘春怡的小腹,几次到了口边的话没有问出来,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来了百叶参加工作就嫁人怀了孩子,有这么着急吗?她也觉得丁春林与刘春怡之间有霜,丁春芳在身边,也不便问起来,只是翻江倒海在猜测,一时像魂魄出壳一般,如同僵尸在那里眨眼吓人。

  丁春芳绕过了刘春怡,探手痒了司马淑美,司马淑美像过电一般,四肢集聚收缩,于是仨青春女人裹在一起,嬉闹不止,也不去想那身前身后纷繁复杂的世界,尽情地欢笑愉悦,体验亲情友情的奥秘,创造未来美好的回忆。

  转眼,三天过去了,要分别了,丁春芳和丁春雨担心课程拉的太多了,又要赶论文,要毕业了,司马淑美也要尽本职工作,依依惜别的深情,苦了刘春怡,只苦得眼眶里储满了包含辛酸的眼泪,折射了黯淡岁月里狰狞的情仇,无奈多于挣扎,不知今日一别,何日才能相聚。

  仨人顺便去小镇看望架子上固定的爸爸,丁春芳咬牙切齿,大放狂言,如果那个雕塑在,一掌就劈了,看她还雕塑不雕塑。司马淑美扑哧一声乐了,寻思:那雕塑不在,谁在照顾固定在架子上的伤员,看来,背后蕴藏着一个复杂的盘丝洞,比社会这张错综复杂的网复杂的多,一时也弄不明白,就让自生自灭吧。

  果然,病房里,正说着绵绵的话语,敲了门,雕塑轻摇肥臀,开了门,眼光里含着温柔的善意的笑容,轻声丽语,微微点点头。丁春芳怒目圆睁,司马淑美早就挡在了中间,有了司马淑美隔着,战争是难以爆发了,那雕塑在一边雕塑了,丁春雨和父亲简短话别,父亲依然是那句话,安心读书,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司马淑美拉了丁春芳走出来,回首,发现那雕塑在门口伫立,体态端庄,带着淡淡的微笑,突然发现,那微笑,比蒙娜丽莎还蒙娜丽莎,顿时感悟,当年达芬奇也许是在失意苦难中碰到了蒙娜丽莎,蒙娜丽莎的微笑深深触动了艺术家的灵魂,于是有了世界不朽的艺术瑰宝蒙娜丽莎的微笑。司马淑美奇异的想法逗得自己笑了,断言,那个富爸爸将会不惜一切代价,拥有蒙娜丽莎的微笑,司马淑美奇怪的笑容,惊得丁春雨双眼迷茫,苦苦思索,越思索越心痛。

  丁春雨的心痛,不是富爸爸带来的,是感情的困绕,他爱司马淑美如花似月的容貌,却不能容忍野小子的性格,女孩子泼辣好动,成何体统,心灵深处,他追求的偶像是文静端庄,而刘春怡正是那种文静淑美的女子,可是,刘春怡是弟媳妇,那种痛苦自见面以来,与日俱增,于是只好把全部情感寄托在司马淑美身上,想着刘春怡的文静,与司马淑美在一起,此刻别了刘春怡,能不心痛吗?如此一路闷闷不乐。司马淑美只是和丁春芳说话,也不管独自做闷葫芦的丁春雨。

  走了司马淑美和丁春芳,刘春怡孤独了好几天,如此按部就班养育自己的肚子,突然发现,那隆起的部分一天比一天挺拔了,身形也由此变得苦不堪言,女子的苗条端庄荡然无存了,如此只好抚摩着肚子,独自自言自语。

  天渐渐暖了,刘春怡正在晒太阳,让待出世的宝宝多享受阳光带来的温暖,见几个满身灰土的工作人员架了仪器在院子周围测量,刘春怡诧异,温声询问,才知道这里要修路,国家要征用,房子要拆迁。

  刘春怡心中搁了这事,单等丁春林回来问个明白,看看天黑了,还不见丁春林回来,确实等得心焦,坐卧不宁,认定又和田雨凡在一起荡漾激|情浪荡身子去了,那滋味,如同感情被奸污了一般,每一根神经跟着疼痛抽搐。

  夤夜,丁春林回来,刘春怡兀自在朦胧中心痛,还是忍不住问了:“听说要修路了,咱们的房子在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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