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日本和美国的收藏家们对这张作品特别感兴趣,他们让庞莱臣开价钱。在多次被bī无奈的情况下,庞莱臣就让他的mén客,即为他掌管书画的陆恢复制了两张,一张被卖到日本,一张被卖到美国,成为所谓的“双胞胎”。而真正的原作仍在庞莱臣手中。另外有种说法是因为原作的品相太差,被毁掉了,其实,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试想,有哪一位收藏家愿意将自己心爱的东西随便毁掉?很多宋代的古画已是千疮百孔,但依旧作为珍品被我们收藏着。解放之后,此画的真迹被南京博物院所收藏,这是我们中国人的大幸。
闲话扯了太多,继续回来说这站在路边的纳佩风和万宝宝。
“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还有,不管到何种情况,我能不能向你要个人情。”万宝宝咬着嘴唇,看着纳佩风轻声道。
“是为了秦汉武那小子吧,我可以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留他一条命。不过,宝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家里面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亲事了吧。”纳佩风chōu了口烟,咳了一声之后把手里的烟头摁熄在了一边,看着万宝宝的脸接着道:“宝宝,劝你一句,像他们这样的毒yào,能不碰最好还是不要碰,不怕把我们毒死,怕的是他们是罂粟,沾上了就上瘾,断不了,停不掉,每天每日的都是折磨。”
万宝宝抬起头叹了一口气,然后从纳佩风手里把那支烟拿了过来,放在嘴里chōu了一口,苦笑道:“别说我,你自己身边不是也跟着一个毒yào,每天跟着黏着贴着,不离不弃的,所以你才知道的这么清楚,所以你才这么劝我么?”
纳佩风看着万宝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从口袋里在摸出一根烟放进嘴里,却没有拿出打火机点上。
万宝宝把手里只chōu了一口的烟扔到地上,用那双7高的鞋跟踩熄,伸出手擦了一下眼角,然后看着纳佩风道:“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就当是我还你答应我这事的人情。”
“我不跟你客气。”纳佩风点上烟,然后看着万宝宝道:“你知道就算是假画造好了,还是有一个渠道和步骤的,而现在造假画的大多第一步都是圈定一个画家,绝大多数选择的都是已故名家,然后就去找一些仿其画作的高手,如该画家的学生或其他专业画家等,然后确定所要仿造的作品或者创造作品。可将这些作品jiāo由一人完成,也可由多人按特长进行分工合作。完成后,造假的付与具体仿画者以较低费用。由于之前已有价格等方面的具体协定,且属违法行为,因此参与者并不敢相互告发。第二步就是去找那些个学术专家为赝品写文章。这时造假的通常会扮演成有钱的收藏家,通过各种途径找大学或艺术研究院的知名学者,以极高的酬金yòu惑他们。有些专家会被造假的的花言巧语所蒙蔽,有些则明知是赝品而装作不知。总之,钱是强大的驱动力。第三步就是出版随着造假的与专家jiāo往的一步步深入,造假的会提出请专家帮忙联系出版事宜。因为当事画家已不在世,要想将赝品的链条延伸下去实现真正jiāo易,作品的来源及出版情况是证明其“真实xìng”的重要依据。因此,造假的这时会编造一些故事,如自己如何喜欢艺术品、如何和艺术家的后人或其作品的重要藏家邂逅、如何说服藏家拿到了该作品等。由于专家一般和出版社较熟,且出版社经常处于“等米下锅”的状态,于是双方一拍即合,然后花钱买一个刊号,自费出版,再jiāo一些管理费即大功告成。第四步就是办展览,这一步很容易实现,只要出钱,且不提是对方主办,多数美术馆的场地均是使用多久都行。由此,专家文章、出版物、展览全部工序都具备了,上拍便顺理成章。第五步就是调低估价。调低估价会吸引更多人关注,刺激买家们的举牌冲动。尤其在市场低mí的时候,本来买家们都存在或多或少的“惜买”心理,但同时又心存侥幸地盼望着卖家“割ròu”,自己能抄底“捡漏”的好事儿。所以,此时的估价就会格外敏感,如果市场上此时一旦抛出一个远远低于之前市场价格的重量级拍品,立刻就会成为焦点。”
“其他的我不担心,现在就是在想怎么造势,还有出版的话,我想把那个刊号和书的时间往前提一提,这事情不好nòng,只好去求求你们家老爷子,他管着这方面的事情,你知道他和我们家老爷子的脾气不怎么对,所以只能要你出马。”纳佩风chōu了一口烟苦笑道,“这事比较麻烦,但是我相信你们家老爷子手里应该还是有这么点资源的。”
万宝宝点点头,转过身看着纳佩风轻声道:“只要你能答应你答应我的事情,这件事情不算难。”
纳佩风笑道:“我最怕的就是你不信我,你知道我这人哪点不好,可是对你们都是掏心置腹的,就算是这话虚了点,可是有利益的事,我做的总是很认真,特别是像你这样,我和你接触担负着两家jiāo好的帮助的事情,我更是没有理由,不听你的话。”
“而关于这小子的事情,我不会告诉黄冉,就当作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纳佩风把手里的烟头摁熄,然后看着万宝宝伸出了手。
“你在威胁我?”万宝宝有点好笑的看着纳佩风道,“你知道,我最不屑的就是这种事情。”
“不会,我了解你的xìng子,我只是说,有时候能看到一个和我一样喜欢毒yào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还可以一起说说话,真的挺好的。”纳佩风难得的正sè看着万宝宝道。
万宝宝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握住了纳佩风的手。
再来说那许强,自把秦汉武送去洗澡,然后送到了纳佩风准备好的房间之后,便去吃算不得中饭的中饭,草草吃完饭之后,便赶紧绕着北京城luàn逛,个人有个人的长处,秦汉武在仿造上的长处自然是许强不能比的,但是在找路跑路这方面秦汉武就是拍马也赶不上许强,这小子打小就是跑路的英雄,小时候上luàn葬岗也是为了避难,不管是什么别人不敢去的,别人不敢进的,只要是能保命的,能蒙混过去的地方,都是许强无惧去的,许强对于自己有一个深刻的认识,知道自己再搞艺术这方面搞死也赶不上秦汉武,但是也知道秦汉武在处理一些突发事件上,尤其是语言技巧上肯定也是比不上自己的,秦汉武造假的功力和那些老家伙们比肯定是不遑多让,但是在勾心斗角上面肯定是没有半分胜算,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秦汉武头疼的老máo病就又犯了,那时候更是难受,再加上这小子,天生耳根子软,做事手段偏向温和,不是那种杀伐决断的料。所以,许强知道,现在他必须把自己喜欢的赌博好sè全给放到一边去,该勾心斗角的时候,不能少抓别人一个弱点,该心狠手辣的时候,不能有半点心慈手软,该翻脸的时候,就得翻脸如翻书。
哪怕自己命没了,哪怕自己在别人眼里十恶不赦,也得让小武活着,!
三一五章 命门
不能不说很多时候要做成某些事情,其实看的最多的不是人的能力有多大,而是看的人的运气,就像那个世所公认的智者诸葛孔明曾经说过的那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样如果你运气够好,出mén就撞上贵人,说不准就能送你天大的一桩富贵,你运气差出mén就碰上一辆大货车,没的说没得选,等到了yīn间去寻找下辈子的富贵。
许强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冬瓜蛊还有那么一盘子切成了一百零八块的北京烤鸭,擦着油腻的嘴角,站在路沿上正在思考,下午的时候到底是去哪看看,看看秦汉武让自己办的事情究竟该怎么办,到底说的那个选出来的路子,该怎么走,是回luàn葬岗还是去哪,还有秦冰月到底该怎么办,这些事情全部堆到了许强那颗自认为纯洁而幼小的心灵上,把嘴里的牙签呸的一声吐到地上,徐强心里大致有了一个盘算,先去火车站碰碰运气,把最近经过站点最多的火车票都买上几张,到时候就是随处窜的话也方便一点,还没等他准备迈脚,后边一人伸手就抱住了许强的腰,嘴里喊道:“我可逮着你了!”
许强一听这话,心里就打了个冷战,好嘛,这还没有出去找点事情,就被你这王八犊子给逮到了,心想死活这事得拼一把,一侧身,一弯腰,一抬腿,一收腹,就感觉身后一轻,许强心道:这纳佩风找的人也太不专业了一点,就自己这几下子还真就把这围给解了,难道这就是那个牛气哄哄的年轻人的水准,这事着实是不应该。
许强心里这么想着,就扭头往身后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躺在自己身后的哪里是那纳佩风找的人,而是自己去买那清三代瓷器时见过的何老爷子,也明白了为啥这何老爷子见到自己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为啥是‘可逮到你了’,这秦汉武答应何老爷子要给人家一幅画的,可是到了现在却是一点音信都没有了,怎么不叫人着急。
许强苦着脸,走到何老爷子身边,把老人家从地上挽起来,然后拍了怕老人家身上的土,干笑道:“老爷子,您说您这么一出把我吓得,我要是有个什么倒不要紧,可是您老人家万一有个什么,我可该怎么说啊。”
何静之看着许强脸上的表情,笑骂道:“小王八犊子,油嘴滑舌,惹我恼了,手里这拐杖,挥你身上。”
许强低头把身子往前送送,做出一幅任君鞭挞的样子,道:“得嘞,老爷子,有您这话,我就是挨上一百下心里也乐意的紧,就随着您,多给我几下,我这人还真就是不打不涨记xìng。”
“不跟你这小王八羔子扯,说吧,小武这段时间是跑哪去了,怎么一直都见不到人影了,不是说要给我画幅画的,不会是没这个能耐,所以故意躲着老头子我吧。”何静之拄着拐杖看着许强笑问道。
“老爷子,瞧您这话说的,我们哥俩儿啥时候骗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