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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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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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值阑珊春色暮。对满目、乱花狂絮。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相负。
    早知怎地难拼,悔不当时留住。
    其奈风流端正外,更有别、系人心处。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毕竟是名人手笔,淫而不荡,风流而不下流,陶琪喳喳嘴看到第一层房间分成左右,两侧各有两间一共四间。他来到右手第一间,房间的门开着,进去后发现里面的装饰与“玉钩罗幕”相似,但布置得更古色古香,一位很漂亮的女子扮作古代宫女笑盈盈站在正中间,朝陶琪道个万福。她身后的粉墙只挂有一首题为“宫女”的诗:
    红叶何心入御沟,
    御沟春水易成秋。
    截将凤琯难为弄,
    湿透鸾巾自相揉。
    一曲郎当愁夜雨,
    三分君宠替风流。
    帐中幸有神针在,
    直合长门誓白头。
    陶琪念完后咂嘴半日,宫女款款起身,张檀口起妙音:“大王,安息了吧。”虽然声音好听,但还是吓得陶琪摆手退出,暗道此处不是皇宫而是土匪的山寨,罢了,小妞你还是用神针替风流吧。
    宫女在身后呵呵轻笑,掩上门。
    陶琪觉得“晴空万里楼”果然绝妙,笑着进了宫女隔壁房间,未入之前先闻到淡淡檀香,进去后心中大骂朱伟跋要下阿鼻地狱。
    只见这间黯淡的房中点了三支檀香烟,轻烟中露出青灯蒲团的一座禅堂,音响放出的木鱼声念佛声十分逼真。摇曳的香烛中一位素面光头小尼姑双手合十,只可惜一双含情春目波光盈盈。禅堂墙上也有一首诗,名曰女尼:
    悔削青丝事梵王,
    更无禅悦证瑶光。
    木鱼敲误羞难掩,
    雏鹊飞来喜欲狂。
    背佛偷怜残烛短,
    瞒师潜纳戒衣香。
    累君也向空门隐,
    了却风流梦一场。
    此诗少了一味下作多了一番惆怅,陶琪细细品味一番后感慨不已。他在大学里的网上论坛仰慕过几位有才的朋友,一位酷爱玩女性角色的男生很迷惑过他,论坛上他便是叫瑶光。
    何为瑶光?就是尼姑思凡也。《洛阳伽蓝记》中的“瑶光寺”是北魏洛阳的一座著名佛寺,寺高五十丈,有尼房五百余间。倚蔬连亘,户墉相通,珍木香草,不可胜言。朱兆叛乱时入洛阳,男子怕抓夫扮作女装,瑶光寺的尼姑却争相找大兵,故当时人曰:“洛阳男儿急作髻,瑶光寺尼夺为婿”。
    陶琪和光头扮女尼的小姐相视一笑便退了出去,也曾在荧屏上见过剃光头的女星,赵薇等人意境和这位小姐也是相似,都是做臭皮囊生意,说不上谁比谁低贱。
    陶琪走出装有女尼的禅堂,反身到了左侧的两间,才进去第一间便吃惊不小!
    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半新不旧的蚊帐罩着一架陈旧的大床,床头却坐着一位婆婆,陶琪扫了一眼墙上的诗词吓得落荒而逃,老女人也不挽留也不追赶,只是说道:“一般人哪里知道我的好处?”
    话说墙上的诗词写着:
    老妓
    春风秋月兴都兰,独向空房种合欢。
    得汝翻教充面首,阅人从未托心肝。
    缠头锦旧牵肠痛,裹梦衿寒触手寒。
    雁柱不堪呜咽奏,断云零雨小长干。
    陶琪暗骂朱伟跋下流,但千般客人千种爱好,要不然韦春花怎么抚养韦小宝长大?
    他又到了一楼左侧最里的一间。此间房门掩了一条缝,陶琪忖道非请自如算不得君子,轻轻敲敲房门以示礼貌。但听里面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可是客人来了?请坐下来等等,我洗白白就来。”
    陶琪大觉惊奇,也不敢进房,瞧见门上有也有一首诗名为“像姑”:
    拔棘无人逐子都,角星幽拜雨云孤。
    自翻玉树飞花曲,私演琼楼捣药图。
    毕竟痴龙珍尺木,可怜狡兔恋枯株。
    美他绣被能专宠,亡国风流几大夫。
    他回味几遍恍然大悟,像姑就是“相公”啊!哪里还有入内的念头,拔脚就走。
    陶琪来到楼梯处正要上二楼,围墙外传来甘小姐的叫声:“琪少琪少!”陶琪急忙走出晴空万里楼,边走边问:“怎么了?”
    不等甘小姐回答,有个男人叫道:“哪里来的不开眼,也敢和我抢女人?”
    陶琪楞了一下,门外的如洗月色下三个男人围着焦小姐和甘小姐,一个驴脸男人手抓甘小姐的手腕,眼睛却盯着陶琪,
    “你就是什么琪少?”
    陶琪走到他们身边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叫陶琪,不知你们有什么事情?”
    一个八字眉的男人从驴脸男人身边钻了出来,冷笑道:“我们特来见识朱伟跋清了场闭门接待的贵客。”
第二十章 冲突
    陶琪来到楼梯处正要上二楼,围墙外传来甘小姐的叫声:“琪少琪少!”陶琪急忙走出晴空万里楼,边走边问:“怎么了?”
    不等甘小姐回答,有个男人叫道:“哪里来的不开眼,也敢和我抢女人?”
    陶琪楞了一下,门外的如洗月色下三个男人围着焦小姐和甘小姐,一个驴脸男人手抓甘小姐的手腕,眼睛却盯着陶琪,
    “你就是什么琪少?”
    陶琪走到他们身边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叫陶琪,不知你们有什么事情?”
    一个八字眉的男人从驴脸男人身边钻了出来,冷笑道:“我们特来见识朱伟跋清了场闭门接待的贵客。”
    驴脸男人扔开甘小姐,伸手要拍陶琪的脸,一面说道:“来,咱们亲近亲近,相见是缘。”
    陶琪后退一步,面露怒容:“你放尊重些。”
    另一个穿一身白色氄毛大衣的男人一脚踢了过来:“你也配尊重?”
    陶琪躲避不及,膝盖挨了重重一脚,踉跄两步差点摔倒,但三个男人却没继续扭打反倒站在原地不动。焦小姐和甘小姐知道惹事的人不好对付,可更不能让朱伟跋千叮咛万嘱咐的贵客受伤,大着胆子跑来搀扶了他。
    “咦,他们怎么了?”甘小姐见三个人规规矩矩站着,像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
    焦小姐也是不解,扭头看陶琪,陶琪苦笑道:“我才不会装逼白挨一踢,他们恐怕中邪了。”
    三个男人也不反驳,只是站着不动。还好竹林小道跑来朱伟跋,见到两伙人对峙着没有开打大舒一口气,但来到驴脸男人面前脸色大变,急速转身哀求陶琪:“琪少,请勿动手,误会误会。”
    焦小姐甘小姐更是诧异,为何她们看不出原因?忍耐不住的八字眉脸上无光,吼道:“你***敢开枪!”
    焦小姐眼神比甘小姐好,这才看见三个男人额头各有一点红色光斑,她惊愕的转身,好不容易发现身后不远处的屋檐下有三个鬼魅般的人,他们从头到底都罩在黑衣中,半蹲着平举阻击步枪。
    焦小姐到吸一口凉气,把陶琪挽得更紧。
    陶琪不能不得意,不是哪只狐狸都有狐假虎威的机会。更怒的八字胡抬脚要发飙,但宁静月夜中响起清脆一声“啪嗒”,一粒子弹随着枪口冒出的火花从八字胡脑门擦过,八字胡叫了一声“妈呀”昏倒在地。
    驴脸和白大衣的男人双脚颤抖,求助的望着朱伟跋,朱伟跋只好对陶琪告饶:“琪少,看在我表兄的脸面上,给小弟一次薄面。”
    陶琪还以为打死了一人吓得手足无措,后见八字胡在地上抽着筋手足乱动才放心。他听到朱伟跋的话心头苦笑:“我是狐狸不是老虎,老虎能听狐狸的话?”
    焦小姐机敏,朝甘小姐递了一记眼色,媚笑着说道:“琪少只怕没浏览完晴空万里楼,咱们陪你上去再看看。”
    “是啊是啊。”甘小姐也符合道,轻轻柔柔拽着陶琪又走进楼前的围墙圆顶门。
    朱伟跋眼睁睁看着控制驴脸的三个人闪进黑暗中长吁一口气,转身对浑身大汗的驴脸说道:“卢公子,朱某和你无冤无仇吧?何苦害我?”
    驴脸的卢公子脚酥手软,勉强说道:“朱哥,是我莽撞了,大恩不言谢。”
    朱伟跋见好就收,拍拍手掌后竹林小道跑来几名大汉,扶着抬着三位公子哥慢慢回走。
    “他们是谁?”站在二楼的陶琪问身边的两位小姐。
    焦小姐急忙笑道:“卢公子卢懋,华南电力公司卢晋川卢董的儿子,躺在地上的叫侯跃,他爹是市委秘书长侯炳辉,母亲秦洁是市统计局局长,剩下的那位叫乌鑫泉,华粮集团子公司东江酒业老总乌迪胜的儿子。”
    被卢懋调戏了一把的甘小姐讥笑道:“他们是动物园三禽兽。”
    陶琪微怔,好一阵才想到卢、侯、乌不是禽兽是什么?呵呵笑了起来。
    焦小姐瞪了甘小姐一眼,怪她祸从口出的道理都不懂。甘小姐吐吐小舌头,扭着陶琪的胳膊撒娇:“琪少不是嚼舌根整我们的人哦,是不是嘛,琪少。”
    陶琪伸手轻捏甘小姐的小耳朵,微笑道:“这可难得说了。”他看到左右两位小姐身着小羊皮黑貂高领皮衣,脚踏黑白条纹的蛇皮高筒皮靴依着栏杆,满月洒下的一片银灿灿月色披在身上,像站在波光粼粼湖面的精灵。
    焦小姐注意到陶琪的目光,取笑道:“我们脸上有花?”
    “不,我是花。”陶琪一本正经的说道。
    “狗尾巴花!”圆脸圆眼睛的甘小姐笑呵呵的说道。
    陶琪哈哈大笑:“不管我是什么花但你们是花瓶。”
    甘小姐不解其意,焦小姐没好气说道:“傻女子,他要插你呢。”
    甘小姐闻言凑近陶琪,郑重问道:“是不是?要插?”
    陶琪哪里见过这般说话的美女,哧溜一声打了退堂鼓,伸个懒腰说道:“明天接着参观吧,今晚迟了。”
    焦小姐很善于揣摩男人心思,笑道:“是了,我们送琪少回去吧。”
    她打个电话,一辆车很快开到晴空万里楼后,到车旁陶琪阻了她们相送:“我也不必送你们回来,大家明天见罢。”
    “也好。”焦小姐踮脚在陶琪左脸亲了一下,“琪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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