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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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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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从来都在你身上,我连个替身都不算。”她望着安阳些许凄楚的笑容心中微微发颤,最后那句“他的心从来都在你身上,我连个替身都不算,”是自嘲,还是讽她,她不知道。可是她明白,这一定是安阳对她态度转变的根本原因,只是,即使陈尧叟负她另有隐情,她也再也不愿知晓,只想让陈尧叟这三个字,成为一个过去的名字。初爱,很美,也很伤,很伤……至于安阳和她,都是如此。安阳笑中带泪,她深望,欲开口抚慰解开彼此的心结,却被安阳一句话挡了回来,“姐姐可还记得那夜宫中所见之人?”她僵怔,原来,那个人能进宫,和安阳有关。这次,她的破绽最大,难不成她爱的,是那个契丹人?安阳敛下疑惑,继续阴沉开口:“不知姐姐下了什么迷|药,让那个人从宫中回来后便整日流连酒肆,喝的烂醉如泥,还常和人发生冲突,被打也不还手,好几次都只剩下半口气,不过嘴里倒是不闲着,老是唤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苏莫如“,我想谁都不会相信他还是契丹的南院大王,姐姐真是狠心呐……”“够了!”终于,她低喊出声,“为什么连你都要来向我兴师问罪!”“是,我就是来兴师问罪那又怎样!凭什么谁都要对你死心塌地,凭什么你可以那么轻易的夺走别的幸福!”安阳也吼,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夺走那么多人的爱情和幸福,还能在这大言不惭,她恨,好恨。“夺人幸福?谁的?你皇兄的?你相公的?耶律斜轸的?…呵,凭什么就是我夺人幸福?那你们呢,抢了我多少幸福,伤了我多少次!你皇兄说爱我,却害了对我而言至亲的姐妹恩人,什么专宠,龙恩,只不过是囚禁我的另一种的借口。陈尧叟说爱我,可是却为了富贵荣华弃我而去,他是我来到这里爱过的第一个人,可是他却说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他要娶你,他要平步青云,光宗耀祖,我在他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耶律斜轸说爱我,多可笑,他说他不记得我,他赶我走,他爱上别的女人,他告诉那个女人不论我与他过去如何,他都会赶我走,让我离开…我恨他,好恨他…。”她泣不成声的模样让安阳怔住,似是所有悲伤混成泪水难以克制留下来,痛苦的让安阳觉得心虚,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也是你咎由自取。”不能软下来,既然她能蛊惑那么多男人的心,那么也一定不会那么单纯。“是,是我咎由自取,不喜欢上陈尧叟,我就不会被辜负,不为了报答你皇兄,我就不会被囚禁,不爱上那个男人,我就不会把自己逼到这么狼狈的境地,更不会没了那个孩子。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承认这一切的伤害和折磨都是她咎由自取,那么就可以把所有的痛楚都熄灭,那么她承认,说她是什么都好,都好。“你,…你又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她的话,不像假,安阳愈加不安,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怜?既是咎由自取,又何来可怜二字。至多也就是我自己瞎眼失心,遇人不淑,与他人无由。”拭去泪水,渐渐平复的心绪却更加的冰冷和凄惶,她声音里的伤决清晰可闻。安阳哑口无言。她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也是个被情害苦了的女人吗?“虽然我不知道你还对我存着什么心思,也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但是如果你是因为介怀我和陈尧叟以前的事,那么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与他之间早已恩断情绝,对他,我早已再无任何感情而言,我和他也早就没有任何牵扯。我从来都没有试图伤害过任何人,你也一样,但是人都是有限度的,你们若是再这么逼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言尽于此,希望公主你好自为之。”为了腹中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她只能让自己坚强的像个傻瓜,但是再傻的人,也得懂得自保和还击。心慌,还有些许难言的心情,她的保证是真是假,她是在警告她吗。安阳转身,欲离去。可是未踏出门槛,又转过身来,一字一顿的对她说到:“我帮耶律斜轸,一部分原因是我想借此兴风作浪,抓住你的把柄。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被他感动,为了进宫来见你,他曾去求过驸马,甚至下跪,他一直没有离开也是为了到处寻找进宫见你的门路,他曾说过,若是能再见你一面,让他死都可以,如今,他的狼狈模样看起来的确生不如死。”闻言,她怔在原地,握紧的粉拳嵌入掌心,原本止住的泪水又无声滑落。安阳看着她动容的模样,轻敛眼睑,然后转身离开,原来,她爱的,真的是那个男人。下跪。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她知道。为什么要下跪,他的尊严呢,他的气节呢?为什么留在这里,为什么不离开,他不知道以他的身份留在这里随时都能成为宋的人质吗?生不如死。为什么要生不如死,他不知道与她断的干干净净才是解脱吗,他不知道他们已经再也不可能了吗,他不知道她已经是别人的了吗?好恨。她不是说过不爱他了吗?不爱,不爱…。她瘫坐在长椅上,望着窗外的天际由晴朗变成昏黄,心,早已因为巨大的痛楚而麻木的再也感受不到任何跳动。              5
宫 骇怒·冷宫
4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骇人的怒气。虽然他和往常一样只是静默的望着她,但是那份无声的愤怒和帝王的威慑还是清晰的让人心颤。纠结的浓眉和不明意味的黑眸牢牢的框住她,连轻微的气息都带着慑人的阴寒。第一次,她望见他最愤怒的模样。以往,他们争吵,她惹他气愤,他的愤怒是有声有息的,逼迫她,却也带着无奈和些许的悔忏,是以一个真实的人的态度来对待她。即使这些日子,他静默的看守她,也能透出丝毫的温情,全然不是今天这番模样。此刻,他是以一个君王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像是望着一个想要叛离自己的所属物一样,带着绝对的控制和愤怒。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让她害怕。良久。他起身走向她,然后捏起她的下颚,冷声的说道:“你不要想着逃走,更别再想着那个契丹人。”霎时,她所有的神经纠结在一起,心中的阴霾顿时氤散而来。他知道了什么?“臣妾不知道皇上再说什么。”别过脸去,无法直视他的逼迫。他的神色未变,但加重了捏着她下颚的力道,“朕可以不在乎你在辽国时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若再有丝毫的异心,再对那个契丹人念念不忘,朕不会放过你们。”疼痛使得她秀眉紧蹙,是威胁,是警告,她已不愿去分辨,却能深切的感受到他霸道的近乎癫狂的占有欲。这个时代的男人,怎么都可以这么荒唐。“你知不知道,你快疯了。”监视看守她,逼迫威胁她,还可以大言不惭的说爱她,她不要,不论是近乎自残式的爱,还是像他这种极端的爱,她一点都不要。“是,我快疯了,快让你逼疯了。”他几近的咆哮的低吼,然后转身离开。他不知道,再多呆一秒,他会做出什么。娘娘曾经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的妾侍,据传耶律斜轸十分宠爱娘娘,甚至为了娘娘和其兄耶律休哥争风吃醋,不惜兄弟反目,耶律斜轸还曾经为了娘娘抛下结发妻子在婚宴上逃走,娘娘还有过耶律斜轸的孩子,………付云天的禀告,他只听到这,便再也无法停下去。想到她曾和另一个男人双宿双栖,他的愤怒便如同弥天的大火,无法熄灭。他知道她的性子,若不是心甘情愿,她不会去委身做任何人的妾,也不会为谁去孕育子嗣。她对他是为报恩,为那个男人可能就是情。这个认知,让他无法控制,匆匆赶到紫宸宫,却看到她一脸泪痕的失神模样。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她在想念那个男人,她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他不允,更不许她的背叛,不论是身子,还是心,他要她只是他的,可是他却发现,她的心从来都没在他身上,先是陈尧叟,现在又是那个契丹人,他到底又算什么!“来人!”“是!皇上有何吩咐。”“把李妃锁在紫宸宫,没有我的旨意不许任何人见她,也不许她踏出紫宸宫一步!”“是。”********************************************七月。燥热的酷暑和阴闷的空气纠结在一起,漾出令人焦惶的浮动气息,但枝头日益茂盛的新绿却也稍缓了烈炎的暑气。再过一月,她便要临盆。时光转逝,日子并没有她想像中那般难熬,多半是腹中的孩子抚慰了她。虽然身子极重,原本就有些娇弱的她更是有些力不从心,但是这种难言的甜蜜和折磨,她始终都觉得是上苍许她的恩赐。她知道,她逃不了。能把皇帝逼到把怀着龙种的妃子彻底打入冷宫,她想,古往今来,她应是第一人。“朕给男孩起了个名字,叫受益。取自古句”满招损,谦受益“,他日受益登上皇位之时,朕希望他依然能记得这句话,做一个虚怀纳谏的帝王。女孩的名字,朕想让你来取。”那是一月前,他最后一次试着和她修好,轻声细语,笑容温淡,但是,她看得出,那是极大的忍耐和克制。不是她不知好歹,只是如今,在他面前,她只想依着自己的心意过活,于是她别过眼去,不再望他。但是孩子的名字,她的确已经想了许久。“念姊。女孩的话,我想叫她念姊。”她眼里有伤,也有温情。“念姊?”他哑然。“念着她的姊妹。”她想告诉那个死去的孩子,为娘一直都没有忘记你,以后你的妹妹,弟弟也会一直一直记得你,也许,也许,你的爹爹也是。“你还在挂念着为那个男人生的孩子?”他的冷言让她心头蓦地一颤,那个男人,她依然恨着,依然无法原谅,也依然难以抹去心中牵念。她恨自己的软弱和自贱,当初誓要离开忘记那个男人的决心那么强烈和决然,可是如今,那夜深宫的仓皇相见,以及安阳公主话,都让她心中的某一处在微微撼动着。但是,太过遥远了,离那段曾经相守过的日子已经太远了,即使无法忘记,也不可能再回去了。错爱已是百年身。宋妃,辽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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