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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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能使鬼推磨-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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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姐姐,帮帮我,我要你……”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抵在柔软的唇瓣间,呼吸急促,嗓音出奇的低哑,发红的黑瞳里布满了炙热的情欲,彷佛潜伏在暗处的猛兽,随时会朝着她扑猎而出。
  “我……我……”她完全被禁锢在他的怀抱里,他的力气大过她太多,任何的挣扎都是徒
  然,她知道今日是逃不掉了,只得硬着头皮道:“你……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来帮你……”
  少年“唔”了一声,浓重的鼻音居然带着一点性感的味道,接着他抓住她的手,用力按在了他的双腿间,不住地摩挲。
  他的下体早已高高勃起,手心下的滚烫,还有那未曾预料的粗长、坚硬,使她全身血液逆流。
  她将头抵在他不停起伏的胸膛上,柔软的手隔着亵裤,小心翼翼地圈住那昂扬肿胀的硕大,轻轻地套弄。
  他的手紧紧盖在她的小手上,随着她的动作滑动,嘴唇不时亲吻着她的秀发,喉结滚动,诱人的低沉呻吟逸出唇边。
  夜,静悄悄的,空气里全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
  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浊,喉间也发出阵阵喘息,在她耳边不停地低叫着她的名字,全身肌肉崩紧,身体一阵痉挛,他发出闷哼,射了出来……
  “樱姐姐……”云墨疲惫不堪地将红赧的俊颜埋进她雪白如玉的颈间,心中全是欢喜和满足。
  紧紧地闭着眼,樱宁用力地咬着唇瓣,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羞涩、慌乱、尴尬、难为情,各种各样的情绪混杂在一块儿,让她整个人,都乱了……
  侯府的书房,向来宽敞明亮,正中地上一只铜鼎雕花香炉缭缭生烟,檀木书格中陈列着价值连城的玉器古玩,波斯进贡的地毯铺满整个房间,沉香几、太师椅、紫木书橱、雕龙长台以及三扇云龙地屏等对象的摆放错落有致。
  房内很安静,甚至连一根针掉在地上几乎都能听见。
  轩辕侯云万里正坐在案前,一面品着香茶、一面翻看着一些帐目,不时唤过站在一旁的郝管事询问几句。
  屋外有人轻声禀报:“老侯爷,人已经带来了。”
  “知道了。”云万里放下盖碗,示意郝管事去隔着雕花镂空书橱的小几继续清理帐目,这才声若洪钟地吩咐道:“叫她进来吧!”
  “是。”
  郝管事不由好奇地看过去,当发现进来的人是位清丽的姑娘时,有点难以置信。
  怎么是樱姑娘?老侯爷怎么会召见她呢?是她犯了什么过错吗?他忍不住替樱宁担心起来。
  走进书房里的樱宁却并没有郝管事的忧虑,虽不是第一次见这位老侯爷,但从来没有离他这般近,更没有交谈过,这还是她第一次踏进老侯爷这间华丽的书屋。
  幸而她生性沉稳,既来之、则安之,又何须慌张?
  轩辕侯云万里六十出头,全身衣饰并不华美,相貌却强硬激昂。
  一张好像是刀子刻出来的粗犷面孔,轮廓分明,云墨唯一像他的,大概就是那挺直的鼻梁,线条略有些硬,鼻翼随着在观察人时,如细弱的脉搏一样,微微伸缩,使得整张面孔呈现出一种粗犷冷傲的神情。
  眼前那正值妙龄的少女,容颜清丽,潭水一般的眼眸、纤长的羽睫、端正小巧的秀鼻,朱唇榴齿,虽只是下人的打扮,粗布衣裙,可全身散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宛如画中谪仙。
  这让云万里不禁又想起前日无意间听到的闲言碎语……
  “你们看到没有?小侯爷看身边的那个叫樱宁的丫头,那眼神也太……咳,那个了吧!”
  “是呢!我也听王嬷嬷说,那丫头素来目中无人,性子也古怪,对谁都淡淡的,也不知便了什么妖媚手段把个小侯爷收伏了,不仅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还成天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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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没错,在老侯爷的寿宴那天,小侯爷还为那丫头连郡主都打了呢!哎哟,堂堂一个郡主,被气得直哭。”
  “真的呀?你们说那樱姑娘不会是个狐狸精变的吧?就连那脸上的胎记,看久了,竟也不觉得丑了……”
  “哼!丑女就是丑女,还听说老侯爷书房里那本不见了的碑帖,就是小侯爷为了讨好她,悄悄拿了去的……嘁,还真以为自己是哪家千金小姐,也不过是个识得几个字的丫头罢了!”
  “丫头也不能小觑呀,小侯爷的亲娘还不是……”
  “嘘!你想死呀!当心被人听到……”
  那些闲言碎语听在耳中,怎能不令云万里心惊肉跳!
  十五年前,他唯一的儿子就是因为一个丫头死了,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谁能体会其心之苦?怎么可能在十五年后,让他看得如性命一般的孙儿重蹈覆辙?
  红颜祸水啊!何况那丫头还是个居心叵测之人!
  屋内长久的沉默使隔着书橱,正埋头写账的郝管事越来越困惑,直到忽然听到一段对话。
  讲话前,似乎有什么对象被放到了桌上,接着他听到老侯爷道:“这里面的东西既已拿去了,姑娘还意欲何为?”
  樱姑娘似乎愣了一下,声音带着淡淡的错愕,但很快便趋于平静,她说:“樱宁明白了。”
  “我轩辕侯府从不做仗势欺人的事,这些可够了?”
  郝管家忍不住觑着眼瞄过去,原来是好几张银票,足以买下骊京城内的一幢屋宅了。
  旁边还有一只描着金粉的长型盒子,似乎是专门用来装什么贵重物件,此时已被打开来,那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那樱姑娘不会是个贼吧?
  难道她偷了老侯爷的东西?可是为什么老侯爷还要给那么多银票呢?
  郝管事怎么也想不通,那气质出众的樱姑娘,怎么看也不像宵小呀!
  “那……多谢老侯爷了。”
  他觑见樱姑娘也不推让,收起桌上的银票,脚步声轻盈,彷佛浮萍一样,无声无息地飘远。
  好几年以后,已经当上轩辕侯府总管的郝管事都对那一幕记忆犹新,在了解到此事对自己那高贵的小主子打击有多大时,他不禁深深地暗叹气。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只是鬼能为了钱心甘情愿地去推磨,甚至还能让看起来知书达礼的好姑娘,也去推。
  这正是“有钱可使鬼,而况人乎?”
  岁去弦吐箭,转眼过了四年。
  晒京城中的轩辕侯府,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郝茗”这个名字绝对不再是个讽刺了,因为郝管事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满面,不仅当上了侯府新一任的总管,而且还娶上了老婆。
  被他娶回家的,是小侯爷身边的丫环荷香,因此旁人最常见到主子打趣这位为人处事皆小心、本份的管家道:“欸,管家,你可不能欺负你老婆哦,不然小爷我就叫她再回‘望尘轩’当差,顺便替她寻一个更好婆家。”
  荷香听了,感动得直哭,还哽咽地对郝茗说,小侯爷就是太念旧,才会让自己那般辛苦,搞得现在被满京城的人骂他奸诈,吝啬起来能把侯府全拆了卖银子。
  何止!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久而久之,就连其他州府的老百姓都晓得,京城里有位云小侯爷,是个财迷、奸商!
  为何这样讲呢?这还得从小侯爷与苻将军说起。


  云墨与苻家少将军苻卿是总角之交,自幼一同长大,后又随苻家军出征打仗。
  苻卿性急,为人直率火爆,在战场上英勇似虎、矫健似豹;云墨则年少好学、能言善辩,机警似鹿、狡猾如狐。
  人谓“一勇一谋,相得益彰”。
  小侯爷善书法,随军征战沙场时,常以沙土作纸、树枝作笔,随心所欲、龙飞凤舞。
  每遇攻城,苻卿一马当先,勇往直前,云墨带领军中的马夫、伙夫、押运粮草的后备营随后而至。
  城池陷后,凡有苻卿分得兵器、人马,其余粮食、军晌、物资等均归云墨,盆丰钵满。
  朝中有官员眼红,这应该属朝廷的产业,怎么就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死小子给瓜分了?
  苻卿知道了,一顿暴打,让人乖乖闭了嘴;云墨听了,不声不响,拿出征前签下的军令状,瞧瞧,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皇帝许诺:战败,提头来见;战胜,各取所需。
  为什么?因为这战难打呀!这两小子拿命换来的,你这会子倒有本事说了,先前怎么不见有勇气出战呢?
  仗打完了,小侯爷不靠老侯爷,拿着自己抢来的战利品开起了银楼、当铺、绣庄、商行,什么买卖都做,天下只要能赚钱的,就没有他不敢干的。
  少将军苻卿呢?照样直来直往,绝对不拐弯抹角,看不顺眼的人,就没有他不敢揍的。
  “京城两大不好惹”的名号,这两个从此就坐实了。
  可又有谁知道,这天之骄子,虽然拥有世人求之不得的富贵荣华,却在受到一次挫折后,差点使他夭折了年轻的心。
  谁说生在富贵家就一定会快乐呢?在荷香和郝茗看来,少爷就一点儿也不快乐。
  有句话叫“怕人询问,咽泪装欢”。
  云墨这些年,不过是在强装欢笑罢了,他受了伤,一直没有痊愈。
  “望尘轩”的书房里,一切如旧,每一样家俱、每一种摆设,都与先前无二。
  檀木案上那只名贵的青玉把莲水虫荷叶洗,本来在那一年被他砸破了,后来他四处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只一模一样的。
  唯一不同的是,墙上挂着一幅裱好的字。
  昔日的任性少年已经成长为翩翩贵公子,依然是鼻梁挺直、黑眸如星、修眉斜飞入鬓,比年少时越发风流俊秀。
  他如往常的每一天所做的那样,寂寥地端坐在宽大的案几后,一双灵动瞳仁在烛火的映衬下,流光溢彩。
  他遥遥地望着那幅字,神情专注……就那样看着,就连时间也好像静止了,或者说,被遗忘了。
  “盈耳暮蝉催别骑,数杯浮蚁咽离肠……”
  他反复地念着那一句,纵使整首诗早他能倒背如流,他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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