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品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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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品乱欲-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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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过几个弯,只见前面有人在吵架,其中一道声音特别清亮,一听就是二愣他娘。我和二愣快步向前,只见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正横着一根扁担,气势汹汹的对着二愣他娘开骂。我细细一看,原来是东街口卖酱鸭腊肠的老周头,急忙上前劝架。
    “我也不过在她店门口抽根烟过过瘾,她就气汹汹的要我搬开。我就不走,看她怎的?”老周头看见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人,非要理论一番。
    “抽烟,你抽烟?干嘛眼睛贼溜溜的直看着我?”二愣他娘嗓门亮,直传出好几里。
    我拉着老周头到一边,“我说老周,你跟人家女人吵,就算有理也亏三分。
    真要传到婶子耳朵里去,那可真叫麻烦了。”我素知老周头惧内,家里有个河东狮。老周头全身一抖,回头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后一言不发,挑起担子走了。
    “嘿,算他开眼,也不知老娘我的厉害……”二愣他娘嘴里犹自喃喃咒骂着。其实老娘不老,跟我母亲一般年纪,只是她一向开店,原本温顺的性格也变得泼辣了。
    “小桥,快快进来,让你费心了。碰到这种事……”她拉着我的手,径直走进店里,“还是小桥有水平,看我家二愣傻乎乎的,唉……”
    我转头看了二愣一眼,见他挺不服气的,便笑了笑,“其实二愣刚才就要冲上去打了,是我拉着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性。”
    “小桥,就你的小嘴会说话。”二愣他娘眉飞色舞的拿了根玉米棒子,顺手把皮剥了,露出黄澄澄的果实,“来,趁热吃吧。二愣,锅里还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说完,已是跑进内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为他买的电动游戏机,这些日子他沉浸于游戏当中,连作业也是抄我的,所以对我是言听计从。
    “白姨,你也吃。”二愣他娘叫白秀亚,曾是县越剧团的青衣,前年剧团倒闭,她干脆就不干了,回家当起老板娘了。
    “你吃,你吃,我刚才吃过了。”白姨看着我痴痴的笑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人,“小桥,以后你可要常来哟,二愣不在,你也可以来呀。”
    她坐在一尊人体||穴道分布的塑像前,我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飞漾些红云,心想,其实白姨也挺好看的,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
    “姨,你也懂得||穴位吗?”我指着那尊塑像,我称呼她越发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会简单的手||穴按摩,比如头痛,胃痛什么之类的,有时也管用。”
    “真的吗?姨,我给你试试看……”我抓着她的手,柔顺滑腻,十足的温暖,“我妈常常头痛,学了以后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妈妈一下。”母亲有时头痛,经常按着头自己在那儿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来,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关节的心||穴,和手腕中心点大陵||穴,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个手指中间关节的||穴点,这样按顺序就可以分别减缓前头、头顶、偏头和后头不同的痛点了。”
    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轻轻滑动,好象风儿掠过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经过崖间的沟渠。我的肺叶在霎时间轻轻鼓胀,心跳,在这浮动的微尘。
    “小桥,也没生意,你帮姨把店门关了,好不好?”
    她的眼睫毛扑闪着迷人的光彩,从她的眼眸中我读到了欲望的符号,这里面酝酿着淫荡的情绪。我的内心升腾起一种罪恶的念头,是来自于体内恶灵的反射,欲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长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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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铺的门是用木板一片片竖起的,我插上了木拴,听到了耳后白姨急促的喘息,还有内室里电子游艺机发出的震天价响。
    这不是一种幻象,白姨的手试探性的覆盖在我隆起的下体上,她在挑逗我!屋外,风呜咽着,从门缝里渗透进来,激荡得神龛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白姨的脸上也浮散着妖媚的神气。
    “姨,你的手真灵巧,嗯……好舒服哟。”我的荫茎在她细致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间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马眼处渗将出来,滋润着她的细长的涂满寇丹的指甲。
    “桥,真大,啊……你别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哟哟……掏到姨的心窝了……”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成一指,在她的阴牝内一阵的抠挖,只感到它的里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时钻过的那个山洞,幽暗深邃,洞里流淌着粘答答的水儿。
    内室传来二愣激动的尖叫声,显然他的游戏又过了一关,欣喜的狂叫声盖过了她母亲低沉的呻吟和淫咏。白姨绯红着脸,全然浸淫于性欲的天空里,她的气味是清芬的,粉红的花蕾吐露着酝酿许久的艳丽,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气中摇晃不定,脸儿恰似一片粉红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这阴深的洞||穴里淫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绿得像发光的翠玉,我看见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红。冷冽的空气中浮荡着幽幽的体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饮着甜美的甘露,抚摸她光滑似绸缎的肌肤,我的心随着那海的波涛载沉载伏。
    “姨,我要插你……”她的呻吟以一种自由、逍遥的姿态散布着、幽浮着,我想像着她下体那月牙白的阴牝,那一片下着暴雪的小山坡……
    “这,这,不要在这儿吧……万一,二愣……”这个沉坠爱河的幸福女人表情柔美而放荡,一手套弄着我的勃勃生机,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着幸福的花瓣。
    我没有理会。我把她的一只脚支在柜台上,背景是严肃的,上面有药店的营业执照,盖着工商行政机关的火红印章。空气里飘浮着各式各样的药香,欲望从四面八方涌来。
    “啊,桥儿,好人儿……你要了姨的命了……”
    如果说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无疑,白姨正处于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扰攘,恩恩怨怨早已荡开,她已懂得中年的好处就是温婉,心甘情愿地释放着华丽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击中,我的骨头因内部产生的高热而焚烧起来,我想像,我黝黑的硕大顶入了那饥渴的海,是否会沉没无踪?
    我把嘴埋在她娇翘的唇上,试图堵住她的声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要把她的阴牝搅碎,捣烂,直到见到骨头和血肉。
    柜台伴随着我们的起起落落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虽然我们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一舂一捣之间,我们在各自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曾经拥有的,或者补偿曾经残破的梦……我们望向彼此的眼,荡漾着渴望和绝望,仿佛不在这刹那间找回,身躯就会被时间的烘干机烘成枯黄的草色。
    二愣在内室又发出了一声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颤,阴牝深处涌出一股热情的潮,湍急,汩汩然带着殷红的欲望。我想,女人的高潮本身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锥心的挑逗,它是一种召唤,一种激|情的诱导,也是一盏捻亮寒冬的孤灯。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间暴发,我早已忘却了我的现实世界,正缓步走向恍惚的未来,尽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着,“我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儿子一旦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竟是这种放荡的淫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亦或是我的母亲?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备勘破死生的达观,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尝生命中的刹那愉美和感动,也就够了。就如我们眼前,现在。
    直到我泄出了体内最华丽的精华后,我看到了白姨脸上的释然,那一片莹丽的粉红,飘逸如云。
    (七——终)
    我的长满硕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个间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恶同时跳出来与我嬉戏;我原想跳脱尘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惫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劳命,已使我精气荡涤……
    “来,妹子,这是西单庙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酱,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亲殷勤地挟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浅绿瓷盘上。旁边是一个小瓷碗,里面盛着浅红的桂花酱。
    王嬗笑着,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脸上释放出一种畅快的美靥,“真好吃,姐姐,这桂花酱是怎么做的?在哪里有得买?”我知道,她这时正在投母亲所好。
    果然,母亲高兴地说,“难为妹子爱吃,等会儿叫桥儿给你捎一瓶回去。”
    她亲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腻的小手,“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开的时候,就把它采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梅的肉剥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满罐子,用蜡密封起来,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岁越久越中吃。你现在吃的是我去年酿的。”
    母亲的桂花酱是我从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欢渗点冰水,坐在院子里看远山飘缈,云雾缭绕,再细细品尝那甜蜜中带些酸楚的感觉,嘴舌中弥漫着清雅淡远的滋味,这种香气穿越时空,就算日久弥深,仍会暗香浮动,如惊鸿照影般镌印在我记忆的天空。
    王嬗眯着眼睛,陶醉地伸出舌头在殷红的嘴唇上舔了几下,“姐姐,您真是心灵手巧,小桥就是遗传了你,也是一样的出众。”
    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脚,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儿,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内侧,挑了几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儿斜睨,秋波流转,几欲滴出水来。
    母亲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态只是谦虚地说,“这算什么,桥儿就是不能专心,什么东西都学,又什么东西都不精。”她的声音动听至极,就像林鸟的啁啾,婉转流动,我仿佛又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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