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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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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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这样,小邵的尖叫声还是清晰地从听筒里传出来:“黄胜,你混蛋——” 
  接着,她又急了:“喂,喂,说话啊,黄胜,你这样欺负我,天理不容!天理不容,知道吗?” 
  “我哪儿敢啊,明摆着是你欺负我,硬把一个狐狸精往我房间里塞,然后再诬赖我窝藏。我不正找找看嘛,看看你是否真的对我这么好。我多好一人啊,规矩又老实,哪能受得了这等诬赖?”我笑着说。 
  “臭美吧,你。我不管,反正你以后绝对不能欺负我。你要真欺负我,我就——我就——”显然,她在思考。 
  “就怎样?” 
  “喀嚓——再喀嚓——” 
  “啥意思?” 
  “笨蛋,剪掉呗,让你一辈子后悔。” 
  我记得,去年快回家时,她就这么说过一次。 
  “你看你,都快成一女流氓了。” 
  “就女流氓,就女流氓就女流氓就女流氓流氓流氓流氓——” 
  “什么啊?”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说你是流氓呢,亲爱的,哈哈——” 
  我倒是惊喜地发现,她早就学会耍赖了。但我并不觉得厌烦,相反,我很喜欢,让我多了几分对她的怜惜。 
  “现在是夜里几点?”我问她。 
  “十一点多吧,差不多。” 
  “哦——” 
  “哦什么啊?” 
  “我想你了——” 
  “什么?”她装着没听见,但我已经能感觉到她的嘴正在咧开笑。 
  “我说,想你了!”我加大了分贝。 
  “没听见,没听见,再来一遍,快,快点儿。” 
  “我说,我——想——你——了——” 
  “哈哈——哦,太开心了,太开心了。亲爱的,我爱你。” 
  这时,父亲一下推开房间的门,伸过头来问:“三儿,怎么了?” 
  我赶紧用手捂紧手机,张口道:“没——没什么,好像是做梦了吧。” 
  等父亲疑惑地重新帮我带上房门走了,我立即对着电话埋怨道:“都怪你,害我半夜学鬼叫。” 
  “哈哈——刚才怎么了,亲爱的?” 
  “你准公公来查房,看看我们有没有乱来。” 
  “呵呵,去你的。你告诉他,他儿媳可不是个女流氓。”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煮着电话粥,直到它能烫着耳朵了。 
  某个时候,我们突然安静异常,气氛有些凝固。 
  她说:“亲爱的,你没憋坏吧?” 
  我说:“那你呢?憋坏了吗?” 
  她说:“我一直憋着,怪难受的。” 
  我说:“那赶紧去卫生间啊,要我把你当婴儿一样端着尿吗?” 
  她说:“哎呀,你怎么那么混蛋啊?我可是好想好想你的啊!” 
  我说:“哪儿想?上面还是下面?” 
  她说:“这里想,就这里。” 
  我赶紧问:“哪里?在哪里?” 
  她赶紧说:“就这里,这里,你看,就这里。” 
  “我能看到个屁啊!你就折磨我吧。”我急了。 
  我的脑子里,已经全是小邵赤裸的身体,熬得我口干舌燥,恨不能立即把她从电话那头拉过来,然后塞进被窝里,使劲疼,使劲疼—— 
  有些恋人,他们之间似乎有了某种感应。一方烦躁不已时,另一方会及时赶来,温柔而甜蜜地给对方安慰,直到他或她彻底安静下来,完全忘记刚才还要山崩地裂的烦躁。 
  而小邵正是这种恋人中一方的典型,像精灵。她适时地打来电话,确实让我无比欣慰,尤其是在落寞愤懑到无法入眠的夜晚。 
  电话里,她说:“抱着我,亲爱的。” 
  我说:“好,抱着呢。” 
  她说:“抱紧点儿。” 
  我说:“恩,抱紧点儿,紧吗?” 
  她说:“恩,紧。” 
  我说:“那我再抱紧点儿。” 
  她说:“那不成,你要闷死我啊?松开些。” 
  我说:“不松。” 
  她说:“松不松?” 
  我说:“不松。” 
  。。。。。。 
  最后,我们在幻想里,沉沉睡去。
第四十七章 乱性
         年初五,二哥实在熬不住了,在接完朋友的一个电话后,推了桌上的麻将就要走。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又是要去干什么,连二嫂问,他都不说,赌气似的。   我当时刚从车站定票回来,和他撞了个满怀。 
  “你回来正好,帮我顶个缺,里面三缺一,赶紧去,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说完,他从皮夹拿出一叠钞票,“啪”地甩在我手臂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嫂从堂屋里追出来,在我身后喊:“晚上得回来,要不,我跟你没完。” 
  我手臂轻轻一抬,那叠钞票便轻飘飘地开始飞舞。接着,我向堂屋走去。 
  身后二嫂在叫:“你干吗啊?真是的,什么人啊!” 
  我边走边想象她撅着屁股拾掇钞票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堂屋里,大嫂还在研究着自己面前的那副牌。大哥在接着电话,像是在训人,声音盖过了旁边电视里传出来的喊杀声。 
  父亲从里屋走出来,上前问我:“三儿,票买好了?什么时候的?” 
  “初八的。” 
  说完,我扔下他,走进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间的门,我立即掏出手机给小邵发信息,大致意思是告诉她,我定的是初八凌晨的车票,估计晚上就到小屋,并问她什么时候能到。 
  没过一分钟,小邵发信息来说,她可能要迟一两天,因为初八那天是她父亲五十岁的生日。 
  我随即发回复说,那就等过完生日吧,反正不急。 
  其实,我很失望。 
  合上手机,我居然思考起父亲的生日来。哪天呢?我不知道。后来,我又想到那个孤零在外的母亲,她的生日呢?她又在哪里呢? 
  私下里,我决定在走之前,一定要跟父亲谈一次,告诉他,我没已经没那么恨他们,但希望他能打听到母亲的消息。 
  正想着,二嫂推门进来。 
  “想什么呢?傻乎乎的。”她问。 
  “没什么。你进来干吗?” 
  “嚯,这房间,我还不能进了?” 
  “随便吧。我想睡觉了,你自己玩。” 
  “我说你怎么这么有个性?现在是上午10点,睡什么觉啊?” 
  “那是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再说,我怎么觉得你就不像个院长呢?”我反唇相讥。 
  “吆,倒开始说起我来了。说说看,那我像什么?开妓院的?” 
  “哈哈——你还记得啊?” 
  其实,在这个家里,二嫂对我还是比较特别的。有天,我是这么说的——咱家什么人都有了,就缺个开妓院的,你去试试,合适。而她听了之后,根本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直说有趣。 
  就我本身而言,并不讨厌和她说话。因为,在她那里,没感觉到任何对我的敌视。 
  记得那年去她家见斗鸡眼那次,某个时刻,她摸着我的脸说:“咱家三还是比较有男人味儿的,只可惜性格太坏。”而我当即壮着胆儿回她说:“你是不是欠日啊?” 
  那时,她也没生气,而是笑着夸我说:“你这个小流氓,真是招人喜欢。”话还没说完,她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使我耳朵边净是她的呼吸声。 
  那时,我很冲动,疑心裤裆里的东东早就把裤子顶起来。结果,被她的眼神给证实了——她亲完,低下头笑着说:“还真是个小流氓。” 
  因为当时,她给我介绍的那“斗鸡眼”快要来,我们并没有下文,要不,我觉得当场就得出事。 
  然而,我们还是出事了,准确地说,还是干了不该干的破事了。不过那时,她还不是副院长,好象只是普通的妇科大夫吧。 
  见过那“斗鸡眼”后,有天下午,她来。当时,家里人都出去了,只留我在床上睡觉。 
  起初,她跟我说“斗鸡眼”的事,说她眼小是事实,但并不是真的斗鸡眼。我说那也不行,她说我是你家小三,还说我特流氓。 
  结果,一下子把她给逗乐了:“你对她流氓了啊?我倒真想看看你怎么流氓的,来拿嫂子试试。” 
  说着,她坐到我床边。 
  我总觉得她是个很特别的人,好象游离在这个家之外。说厌恶吧,有时还真厌恶。果真要厌恶她,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厌恶理由,反而多了种莫名的冲动。叫她二嫂,也只是形式罢了。因为,从第一次把她作为自蔚工具后,我就觉得那称呼太荒唐,并且预感和她之间总会发生点什么。 
  真要发生了,我倒犹豫起来。 
  她坐在我床边,胸脯起伏而饱满,脸上全是戏谑的坏笑。 
  “别,你怎么都是我嫂子,真要那样,也太乱了。”我说,舌头有些打结。 
  然,她像是有备而来,对我的话置之不理,直接把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被窝,摸到了我两腿之间—— 
  我哆嗦着,发现她脸上神色异常安静,已经没有了笑。 
  后来,没等她将裤子褪至膝盖,我就急不可耐地成就了自己乱仑时的快感。而她叛逆得很,一直恨恨地看着我,一个劲儿说:“干吧,你这个小流氓,你们这些臭男人,谁不想着要干我——” 
  完事时,我满头大汗,觉得有些恶心,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她则一把拿过桌上的纸巾,直扯直扯,然后全塞在两腿之间,接着拉上内裤—— 
  “你可以走了,要不然,他们得回来了。”我穿上衣服说。 
  “知道,就这么看我不顺眼吗?” 
  她径直坐在我腿上,然后用一只手臂勾着我的脖子,并歪着脑袋问。但那不叫清纯可爱,而叫不屑,就是满不在乎的意思。 
  “你觉得我怕他们看到吗?” 
  “你不怕?”我吃惊她这样问。 
  “怕个屁。我真希望你二哥刚才能突然进来。” 
  我想,她是个疯子。 
  接着,她从我腿上起来,走到窗户边说:“知道我怎么嫁给你二哥的吗?” 
  “不知道。” 
  “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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