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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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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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啊,继续装啊!别他妈给我来一狠的之后,再来一软的,我不吃这一套。” 
  “谁让你跟周吉一样流氓来着!你喜欢我,别不承认!” 
  “我才认识你几天啊,就能扯上喜欢这字眼了?” 
  “那你那天干吗拉我出去?” 
  “我觉得你特逞能的,不是说让你赶紧滚蛋的吗?” 
  “你是怕我真被他砸了,对不对?” 
  “对个屁!那天我真该把你拉到他面前!” 
  气氛就这样缓和了下来!我让她赶紧穿上衣服,别冻着了,别后来再怪我没心没肺。她一下高兴了,松开手,然后蹦弹到沙发上,指着地板上的衣服说:“小子,拿给我。” 
  后来,我们就一直喝酒,把货架上一整排红酒几乎都喝光了。 
  别说这刘月,喝酒还真行,完全不像个女孩子,比一些自称爷们的还爷们。说干杯,不会漏下哪怕一星点,而且每次都是她先朝我亮杯底。我一抽烟,她也要抽,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换成了烟酒的混合气味。最后,我们说得嗓子都哑了,说得实在没话说了,光剩下喝酒。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她蜷缩在沙发上还在酣睡,衣服穿得好好的,四周一片狼藉。 
  我从衣架上取下她的外套,给她盖上,然后看了她一会儿,便轻轻掩门走了。
第五十二章 重逢
       我竭尽所能搜索记忆仓库,关于刘月的记录大概就这些了,也就几天里发生的事儿。因为,之后我便踏上了北去的列车。时隔三年,能迅速记忆起她,不得不承认一句老话——得不到的,一直是最好的。   她对于我来说,只能算是一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未及同演一出戏便各奔西东了。同时,必须承认,我们之间曾经如瞬间火花一样的爱恋是清澈的,犹如一汪透明见底的潭水,看不到任何浑浊的杂质。 
  很快,我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而倍感孤独的新环境。在这个新环境中,我苦苦挣扎,不断就业,随时失业。用一个曾经落荒到乞丐而被我收留过一个晚上的头儿的话说就是:“你得防范着敌人,也得防范着朋友,甚至包括自己的亲友。一不小心,你就会成为那种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笨蛋,就像现在的我。” 
  他走上绝路的时候,我没去送他。据说,在一场醉酒后,他兴奋地爬上了一栋摩天大楼的天台,然后微笑着做了一次人生最有意义的最轻快的自由飞翔。 
  刚到这城市的时候,我还经常想家,想到曾经的那些朋友,有时也会想到刘小月。可在听说头儿失足坠楼的消息后,我几乎不愿去想——我知道他不是失足,而是一种残酷。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烟酒的混合气味来悼念这个曾经的头儿。 
  有那么瞬间,我会突然想到刘小月,竟然莫名地想念起她给我的耳刮子来。但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不止她,老家所有的朋友都没再联系过。 
  想到这些,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刘月的近况。于是,满抽屉地翻找过去的通讯录什么的。结果很失望,只有周吉的电话,写在一个皱巴巴的书本上,好象是最初认识他留的。但是,谁能保证他三年里没有更换电话呢?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还是照着书本上的号码拨了出去。真神了,居然还通着。 
  “喂,周吉吗?”我有些激动。 
  “你他妈的谁啊?” 
  嚯,这小子竟然还坚持着那句口头禅。 
  “我,黄胜!” 
  “谁?你谁?再说一遍?” 
  “去你妈的,我黄胜。” 
  “哎呀,我的妈呀,你他妈还真活着啊,你等等,等等——” 
  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也是,三年了,也该结婚生孩子了。我猜他大概是要把孩子交给别人。 
  “哎呀,我的妈呀,还真是你,没想到啊,没想到。”他比我要激动得多。 
  “别净没想到,没想到的,我还没想到呢。赶紧告诉我,在哪里?我紧着去看看你,初八得走了。” 
  “哈哈——那你赶紧来,双拥北路188号。真他妈想死我了,你小子。” 
  “成,我马上到。” 
  在放下电话前,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是啊,谁啊?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去换衣服。 
  刚要准备出发,二嫂从楼上下来:“去哪儿?泡妞就把我也带上,好替你把把关。” 
  “你就老实在家呆着吧,我可不敢带上你,命要紧。” 
  父亲在一旁笑笑。二嫂朝我白了一眼,马上转身上楼。 
  双拥北路188号门口,我在敲门。 
  很快,有人来开门:“谁啊?”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大概是他家保姆。 
  刚要说明来意,就听到周吉喊:“是黄胜吧?赶紧进来。” 
  中年妇女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刚来,不知道。” 
  我朝她笑笑,意思是没什么,然后往里走。 
  周吉从里面喜笑颜开地走出来迎我:“哎呀,我的妈呀,几年不见,都变样儿了啊。” 
  “变啥啊?不还老样子。” 
  两人一阵拥抱,就差没亲吻了。 
  “来,我给你看个人,你他妈的绝对不会想到。”他笑着说,特别开心。 
  说真的,我还真没想到。 
  我说:“谁啊?哪儿呢?” 
  他说:“抬头,看上面。” 
  呵呵——谁吧,刘月啊!她站在二楼露天的阳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身米黄|色的休闲服,还是那么青春。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姑娘竟然是刘月,而且是在周吉家见到她。三年来,她样子几乎没变,但好像有些腼腆了,跟之前印象判若两人。 
  也许,三年的时间,让我们彼此陌生了吧,毕竟那时我们很狂热,而且只有那么几天的时间。 
  这么想着,我立即微笑着朝她挥挥手。而她同样挥手,然后说:“等我下来哈。” 
  我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欣喜了,思考等她下来,该给她一个怎样的见面仪式——握手,还是拥抱呢? 
  无论怎么说,我心中一直有她,曾经的失落也好,耳刮子也罢,都不会影响我对她的朦胧感觉。 
  再者,我来周吉家的路上还在想:完了,得问问他,那个刘月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他记不起来了,我就笑着给他提醒——就是给你耳刮子的那个刘月啊!如果他还想不起来,我就再抽他一个,非让他想起来不可。 
  我是说,非常渴望再见到刘月,比见周吉还想。 
  然而,后来的事情又完全出乎我的想像,心如同被刺了一下,接着尴尬到极点。 
  刘月满脸微笑地从楼梯上下来,然后走向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周吉转身迎上去,然后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哥们,来,给你介绍下,刘月,那个给我一耳刮子的疯子,现在是我老婆。” 
  看我像是目瞪口呆了,他又立即补充说:“我说哥们,你忘记了?那次聚会啊,呼一下就给我耳刮子的那个,你想想——” 
  “想什么啊?他是吃惊我怎么嫁给了你。你看他,都快看傻了。”刘月赶忙接话。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合上嘴巴:“还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能走一块了,我他妈真以为活见鬼了呢。” 
  乘着大家一起哈哈大笑,我赶紧整理一下自己脸上尴尬的表情,尽管心里已经乱如麻——他们怎么就跑一起去了呢? 
  在我认识中,我觉得他们就如河道两边的堤岸,只能相遇相视,而绝不可能走到一起。刘小月不是说最看不惯周吉祸害女孩子的神气吗?周吉不是拿酒瓶要砸刘月吗?这对生来就如有仇的男女,怎么就默不作声地结婚了呢? 
  这世界真是太奇怪了!
第五十三章 答案
       其实后来,我还是找到了答案,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三人一起笑完之后,刘月对周吉说:“赶紧去把咱儿子抱出来让胜哥看看啊?” 
  周吉一听,马上拍着后脑勺道:“哎呀,瞧我,都给忘了,你先陪我哥们聊着,我这就去把咱儿子抱下来。” 
  周吉说话时,没能藏住兴奋和甜蜜,而这一切被我捕捉个仔细,使我有些感伤。 
  “怎么了?你似乎变了不少?”周吉刚消失在楼梯口,刘月就问我。 
  “没,没怎么,就是有些伤感。” 
  “伤感?怎么会?应该是吃惊吧?” 
  “也对,是吃惊,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难道是你道歉的那天晚上——” 
  “不提以前,好吗?他马上就会下来,我告诉你,别再尴尬了,一切都是从前,已经远去了。” 
  “恩,好的。恭喜你们!” 
  “不需要。” 
  接着,我就听到之前电话里的婴儿啼哭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很快就到了眼前:“他妈的,这小子犯倔,我一抱就哭,连个保姆都不如。” 
  我笑着接过来,抱在手里。一旁的刘月道:“小心啊!” 
  孩子还在啼哭,拼命地喊,把小圆脸涨得通红,腿脚并用,使劲儿蹬。 
  “看来,我让小家伙害怕了,来给你,刘月。”我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后,把他交给了刘月。 
  刘月赶紧接过,小心地亲了下,又交给周吉说:“去,交给张妈,让她喂点奶粉,然后你再下来,咱仨儿一起说说话。” 
  周吉很听话地说:“好的,那你先陪着聊,我马上下来。”说完,他和我打一招呼,就边逗着孩子,边往楼上去了。 
  我倒发现周吉是变了! 
  在刘月带我去客厅的时候,我忍不住问她:“你怎么把周吉变成这样的?” 
  “啥样儿啊?”她呵呵笑,大概知道我话的意思。 
  “家庭妇男似的啊!怎么都你吩咐,他做了?这小子,以前可不是这样啊!” 
  然而,刘月突然认真起来:“几年不见,你变了。但你可能不知道,周吉也变了,而且连我都没想到。” 
  “没想到啥?不阿飞了?不祸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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