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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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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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我太小了?”我问。 
  “是的,我们之间的距离很遥远——” 
  好像她还想往下说,但是戛然而止。因为我已经上去抱住了她,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你觉得现在还有距离吗?” 
  “不——”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仿佛中弹一样。可我还在继续,并且打乱了一切计划,因为她只是颤抖了一下,完全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我开始亲吻她的耳垂,接着是一侧的脖子,上面有条白金项链。我的一只手已经蔓延到她的腹部,然后轻柔地来回抚摸。她一直没有拒绝,只是发出可以听得很清楚的深呼吸。这让我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开始从后腰摸索,向上,经过她的腋下,然后向前。在即将触摸到她的Ru房时,她清醒过来,猛地抬手按住,最后把手指全部嵌入我的指缝里,紧紧地箍着。 
  “就这样抱着我——”她的头后仰,放在了我的肩头,已经有些呻吟了。 
  一些看似复杂的过程,也许只轻薄得如同一层窗户纸。很多人费尽心思,消耗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未能如愿,正是因为把一些事情看得太庄重,正是不明白只是一层窗户纸的事儿。所以,他们曲折又绕远,最后悻悻然说:“那女人特能装,没意思。”呵呵,到底谁在装呢? 
  而那天晚上,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我一直以为善于伪装的云却突然间不装了。或许,她已经不想装了。她似乎疲劳极了,全身软绵无力,几乎瘫痪——
第七章 该不该对她流氓
         说实在,我原打算慢工出细活。   也许,我还需要在喝完那两瓶啤酒后,再叫上一扎啤酒,把她喝个半醉不醉的,然后再继续用色色的情话勾引她的欲望,让她把持不住,让她控制不了,让她自己卸下那身伪装。因为,很多高傲的女人就如脱衣舞娘,只要有情Se男人的追捧,只要有足够热闹的舞台,她们会一件一件地自己脱,直到一丝不挂地甩给你一堆肥肉。当然,你还得辅以大段抹了蜜的谎话、大话、醉话,让她痴,让她飘,让她疯。 
  而云绝对是那种高傲的女人,这点不需要怀疑。 
  我还知道,一个女人能主动幽会一个男人,那么她一定有过失防底线的心理准备。而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喜欢上的首要前提也没有那么苛刻,只是她第一眼不讨厌你就好。她讨厌我么?决不会。那平日里貌似严肃的神情,只在我的眼神下存活不过一秒种,便猝然消失,再寻却是迷离得醉眼朦胧,仿佛要露出羞怯。 
  这些方法,我在小梦身上从来没有试过,因为在她离开我之前,我从未研究过如何对付女人,也不需要如此煞费苦心。换句话说,那时我还不流氓,还挺能装。那么小骚呢?她是我流氓人生的开始,是我流氓生活的首个实践者。可我也没那样谋划过啊,不过是很随意而轻浮地骗她说:“我很男人的,试试吧?”谁知她就真的赖在我床边不走了。 
  第一次和小邵Zuo爱的时候,我们一起相互咬着舌头,手也没闲着,净帮着对方扯衣裤,扯完下面再扯上面,直到她惊讶得吐出我的舌头说:“原来,你的身体真的很棒!”之后,她便死死地缠绕着我,让我想起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奶油棒冰,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我的饥渴而一丝一点地融化。我就是那冰棍儿,她就是冰棍儿上的奶油,一起使冬天的小屋有了夏天的温度。我们从床上一直翻滚下地板,再从地板翻滚到床肚。然后,她突然问:“我们为什么在床肚?难道床上还有人吗?” 
  一切安静下来时,她喜欢趴在我身上,默默地看着我抽烟。偶尔,我很流氓地说:“你抽吗?也抽一口吧?”她从不拒绝,一定很乖巧地吸上一口,哪怕是被呛得满脸通红。这时,我常笑她:“这才是真正的红苹果——最好看。”她有时也问我:“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吗?”我并不回答,但问:“你觉得呢?”她羞羞一笑,然后把头整个埋在我的胸口:“不是,肯定不是。” 
  对于别人给我的评论,白也好黑也罢,我从不会在意,更不会去解释什么。有些东西,明明是黑的,你再怎么掩藏、加工,都不可能从根本上把它变白了,就如你的体毛。至于本身就是白的东西,拿到太阳下晒晒也好,不会变黑,反而可以防霉,例如厨房里的大米。再说,别人评论咱,那是人的自由,中国的言论自由口号都喊了百多年了,我一个善良的小老百姓就不能加块瓦片么?所以,有人问:“您写这样的文字,是不是因为超级性饥渴?”我该怎么回答呢?也许吧。只能这样。 
  但我可爱的小骚理解我,她总是坚定地告诉我:“不!我才不信他们的鬼话。”但是,她也错了,她不该完全不信。一个简单说信或不信的人,等于走在极端的道路上,是必定要受到来自现实的惩罚。我们的思想还没有纯粹到全白或全黑,仍然处在变异发展的阶段,任何果敢的表现或判断,都是一种盲目与不务实。 
  但我喜欢她这样的盲目,只对我。 
  然而,云没有让我继续想下去。 
  “其实,我特别心疼你,总觉得你就是我的亲弟弟。看着你整天沉默寡言的样子,我就想知道究竟为什么。看着你整天不求上进地工作,我很想管教你。看着你整天饥肠辘辘地吃着快餐,我又想照顾你——” 
  云呢喃着在我耳边咬,使我的心片刻得到温暖,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对她的亲吻和抚摸。 
  我得暂且放下左手的小梦和右手的小骚,应付另一个我必须面对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是那么与众不同。她从一开始教训我,令我反感、厌恶,再到后来迷离朦胧的眼神,以及冷若冰霜背后的温暖话语,直到此刻她正无力地瘫在我的怀里,我怎能无动于衷呢?何况,她说要像亲姐姐那样照顾我。 
  我有些乱——心乱。我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正倒在我怀里的女人呢?显然,之前的厌恶感完全消散。她是云吗?好像成了另一个女人。 
  我应该有个亲姐姐的。可以听任她教训我,说我这不好,那也不好,然后搂着她的脖子说:“姐姐,给我换台电脑吧。”或者可以在她痛斥我又懒又脏的时候,坏坏地递给她一双刚换下来的臭袜子。也可以在我饿的时候说:“姐姐,我饿了,饭好了么?”更可以在我生病的时候,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真好。”而不是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孤单又冷清的世间,任由我辛苦漂泊,落荒得像一只湿漉漉的小兽。 
  “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好吗?别让我担心。我受不了你这样游戏人生的态度,那会让我心疼。这么冷的天气,你总穿这么少,能行吗?”她转过身来,迎着我,给了轻轻一吻。 
  然后,她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摩挲,让我觉得很舒服。我几乎忘记了今晚的目的,几乎忘记了要撕开她的伪装,几乎忘记要剥去她的所有衣裤,让她如脱衣舞娘那样在床上为我表演。 
  不,不是这样。 
  她刚才为什么让我抱她?是因为我说她寂寞,说她空洞,说她需要我。而之前她颤抖的嘴唇,触电般的柔弱和无助,不都是因为我的话像剑那样刺进她的心里了吗?她只是向我投降了,不是吗?她只是因为需要了,不是吗? 
  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也总说因为她让我心碎,让我担心,让我想照顾她吗?这也许只是一个借口,为自己贪婪的欲望找一个体面的借口,而不至于难堪。何况,如她一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哪个能轻易放低高傲的头颅?最多是同情我罢了。 
  想到同情,我有些愤怒。 
  同情是什么?强者对弱者的怜悯吗?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看客心理。我躺在刀俎上任人宰割,你们围着观看,里三层外三层的,不时还议论纷纷。等我血迹斑斑的身躯被冲洗干净,然后丢进油锅沸水,你们才念叨一声:“鱼肉啊,我们同情你,阿门。”见鬼去吧,谁要你们同情。 
  想到这儿,我冷静了下来。 
  我是谁?流氓啊。我是个喜欢胡作非为的人,喜欢游戏生活的人,是个嫖过半条街女人的人,是个超级性饥渴患者。我今天赴约就是想看看,那个平时总是骑在我头上呼风唤雨的女人,是否也会像妓女一样在我身下痛苦求饶。 
  于是,我并不说话,双手直接捧起她的脸,哆嗦地吻上去,再把下身贴上去。接着,闭上眼睛,将双手下滑,游离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皱褶里——
第八章 偷情之后的惊吓
         等我匆忙赶回小屋时,天空的雪已经停了。地面一片晶莹的白,起伏不定,如同刚才云的身体。区别是刚才还热,现在却觉得特别冷,让我想到梨花。   诗人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借梨花来咏雪,意在突出雪的洁白以及人物内心的欣喜。而我想到梨花是因为想到一词儿——梨花带雨——在小屋里,抱着两杯苹果汁安静地等我的小邵,此刻一定是梨花带雨。 
  是啊,一夜足以改变世界。 
  一夜的雪可以掩盖一切罪恶,给人以新的希望——原来一切都可以重来。可我为什么没有那样的欣喜呢?黑的天,白的地,就像矛和盾,在我心里吵着闹着。我从黑暗的世界来,来到这洁白如玉的世界,怎么走进去?我有脸进去吗? 
  我的小邵一定睡着了。她一个人钻进冰凉的被窝时,一定还抱着那两杯苹果汁吧。她冷了吗?吃了吗?哭了吗? 
  和云一起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小心呻吟时,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些?我有一个小邵还不够吗?难道刚才真的只是为了发泄对一个女人的不满吗?难道刚才只是为了撕去一个女人的面具吗?难道我之前的快乐是伪装出来的吗? 
  为什么总在罪恶之后才想起忏悔呢?哦,我真是一个流氓! 
  门近在咫尺,我却迈不动脚步。 
  我该怎样跟她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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