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蛇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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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蛇王的吻痕-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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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高分贝的惊呼震耳欲聋,她拍拍粉臀吓的跳下冰榻,盯着暗处那蠕动的东西,壮胆去问,“你、你是人、是鬼?”
    冷飕飕的阴风拂动,吹的她从脊梁骨开泛寒。 听闻禁宫之所以为禁宫,不止为罚跪绝食,而是时常夜半三更,有宗族里那些镇压不住的妖魔鬼怪作祟,轻者吓唬你,重则进入十九度空间。
    “我告诉你,我蓝家祖宗原本是捉妖师,我也遗传了很、很多。临、兵、斗、法……诸列在前,VIP朱雀听我召唤,将这些……啊……”
    鬼未唬住,只感觉一团庞然大物向她颈子咬来,凶神恶煞的模样可怕。蓝打打舌根打结,一个跟头便扎进榻中,刚说好“我要当自强”,可转瞬却……或许她真的还不算强大,只算只夹缝中生存的小小蝼蚁。
    “救命!”
    她不停揉捏十字架,关键时刻又失灵叫她啼笑皆非。灯盏瞬间从东角亮起,鬼怪遇光缩回壁中,中间一个男子悠然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淡紫色衣衫半着半露大有投怀送抱的架势。
    “舅舅!”
    “郎君……”
    “做人不能太戏子,郎君好难听。 相公叫你舅舅,打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对你也是尊重勒!”
    花自弃躺在铺满黑色曼佗罗花瓣的榻间,浑身散发出的熠熠光彩,每每见时皆被闪的眯眯眼。他狭凤眼随便一挑,便是邪味十足,洞悉你一切,乃至能透射她几罩杯,宛如被他拨光的神态,令蓝打打不自主尴尬。
    “舅舅,这个榻是我的!”
    “谁占是谁的,天热了,我来找你帮我煽扇子。”花自弃扯松衣衫,赖着那张榻不肯下来。眼眸流转间,媚眼连抛,仿佛在告诉她,他是送上门的,为的便是和她睡觉以失身再为妾。
    “为什么一定是我,你还我嘛,我要呼呼了。”
    “你不给我煽扇子,我不下去哦!”
    他翻起眼皮,死躺在榻上和她耍无赖,不强占,却是赖上了。如一根正插肋骨的软钉子,软硬兼施,叫她无可奈何。
    无奈之下,蓝打打才孝顺地拿起扇子为他煽起了风,做他身边临时侍女。谁叫嫁个男人辈分这般低,捻一捻数一数,除了竹弟弟,便属臭蛇最晚辈!
    他趴着身子,偶尔睨他一眼,视线中揶揄着挑?逗。即使没有何猥琐表情,却勾的你心痒痒。煽舞他蜷卷的紫头发,扑过她鼻尖,不经意地打个喷嚏时,掀起一阵邪浪,任黑色曼佗罗花瓣狂乱。
    “小打打,过来为我按摩按摩发痒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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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自弃边放电,边牵住她小手向他腰间摸。隔着薄薄一曾纱,清晰摸向那灼烫的肌肤,蓝打打脸颊如滚浪一片绯红。
    “我不要!”
    蓝打打刚欲婉言拒绝,花自弃便接茬,“若小野野在,他也定不会拒绝我这个世上唯一的舅舅。”
    他垂下了头,一副美人迟暮的凄婉状。他瞳眸暗淡,紫色的忧郁在沉寂中展现的淋漓尽致。波浪的发丝湮没了他俊美的脸孔,那一抹影射在举手投足间的受伤神态,令蓝打打摆脱不了罪恶感。
    “好啦,是不是这里?”
    花自弃唇角微微弯起抹得逞的弧度,将她小手按于腰间偏下。再得寸进尺地要求,“再向下一点……”
    “好,这样有没有很舒服?”
    他满意地点下头,再一点点引诱她向下再向下,直到蓝打打发现已接近臀处,才顿下小手。摆明了色?诱她,可他是舅舅又不可揭穿。不按他不高兴,可按了不好交代。以前解剖课上没少碰屁股,但那全部是尸体。
    “小打打。”
    “呃,再向下就到屁股了,我……”
    看她红彤彤的小脸血管冲爆,花自弃邪恶地包住她小手强迫她摸下去。再一个拉扯将她垫在底下,径自调戏地问,“我的屁股可好摸?要不要本宫将衣衫脱下来,让你好好为按摩个够?”
    那折入瞳孔深处的紫光,令她心嘭嘭跳个不停。花自弃看穿她的慌张,压低下了头,一副讨欢的风?流样,眉目传情,五指勾勒,双唇间不知何时衔住一朵红玫瑰,‘啪’轻飘落她唇上,几滴花露沁入贝齿间,尝到甘醇的液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怀中贴。
    这一瞬间,她蓦地惊醒,咬紧牙关推开他。她要自强,首先要定力强!这不是送上门的美男,他是舅舅是烫手山芋,是个玩弄感情的轻浮鬼。
    “男人是粪粪,不是帅锅。对,这全部都是粪粪!”她口中念念有词,如盾入空门行同僵尸,顿时扫了花自弃兴致。只记得这诺大花榻中,满眸花,却被他当成了大粪,而且包括他——
第176章 掬住的心
    蓝打打闭上双眸,心平气和地念叨,眼前的不是她可以染指的帅锅,而是赫莲野的舅舅,赫澈的舅公。
    即便他很能拐的她神魂颠倒,可她坚信,想爱的力量会让她有定力。在这桃色诱惑中,深一脚是万丈深渊,浅一脚是滚滚红尘。
    再睁开双眼时,他的光芒依旧刺眼,依旧会脸红心跳。可她需要的避风港,却不在他承载委蛇的瞳中。
    她沉淀了许久,才笑眯眯地问,“你挑选的女人中,有没有拒绝舅舅你的?”
    花自弃思量半响,回道:“没有!”
    “那我来做第一个,给她们铺个踮脚石。”蓝打打抿抿唇,用折扇帮花自弃煽风,跑到榻边极力做个孝顺公婆的小媳妇,纵使这个媳妇对他抱有一丝丝幻想,却仅限于他真的很特别。
    “真是个顽固的小女人,我从是不认六亲,为了要你做九十九房,本宫不介意六亲不认。”
    花自弃唇角弯度加深,脸如小狗般蹭着她耳朵,侧脸上生动地演绎着失落表情。他臂不知不觉搂住她腰,趁机将头枕在她肩上。
    “舅舅……”
    “便如我赖上了榻,榻便是我的。  我赖上了你,你也是我的妾。你若不依,我不放你下榻。”
    花自弃邪气地赖上了她,搂她、抱她毫不见外。不伦撒娇,亦毫不生疏,像特强502胶水黏的结实。他时而尊贵忧郁,时而风流倜傥,时而却撒娇耍赖,像个透尽人心思的撒旦无往不利。
    “舅舅做人不可以太戏子,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多行不义必自毙。上有苍天,下有大地,中间有空气。
    妖在做,天在看,是你的是你的,不是你怎么也成不了你的。不是你的,你非要成为你的,就得把你的变成不是你的。
    你的我的,世界充满了想占你为我,才有你的也是我的,我却不是你的悲剧。”
    “……”


    “你有九十八房妾了,九十八是多少,一百缺二,九十九缺一。打打我是二手货,不是女人花,是狗尾草。况且我是你外甥的妻,你姐姐的儿子的妻,你母后的儿子的儿子的王妃……”
    蓝打打如唐僧罗嗦个没完,狡黠的大眼提溜地转。 果真花自弃头从她肩上滑向冰榻,如画的面部僵硬。
    聒噪的女人!
    和花罗千万的不同,听的他呕血。
    见识到她八婆的功力,花自弃缓缓合上眼眸,邪魅的笑化为乌有。黑色曼佗罗花瓣,从性感的唇瓣上滑向两颊,沉淀入卷发中陶冶了满禁宫的香。
    调戏,勾引,撒娇不再,腹黑、算计、倜傥不再。此刻的他,仅是一个卓而不凡,邪入骨髓却古怪不定的邪男。
    “坐在右边!”
    花自弃吐出一句,蓝打打便乖乖坐去右边,左边的花瞬间枯萎被风吹去。
    “唱段小曲让我听。”
    蓝打打亦不敢怠慢,忙哼起一段小曲。往日听赫莲野爱哼,她便学了会,哼起古韵十足的调调。
    歌声空灵,若出谷黄莺。熟悉的曲聆在耳畔,干净如玉的脸庞不如平时轻浮,可却透着股不俗之气。唇边弯起几许弧度,唇瓣拼凑的嫣红有型,在这一抹光芒万丈的笑中抿去那些忧郁。
    此时的他,真的很完美。无可挑剔的容貌,忧郁惹怜,却又风流的叫人又爱又恨又是无奈。
    风捋过他令人妒的漂亮紫发,刮迷了她长长如羽扇的睫毛。
    他的手不知何时覆上了她手,指尖碰触指尖,一种莫名悸动从心底悄然地弥漫。
    “女人的手,就是女人的心。我抓着你的手时,也攥着你的心。给本宫做妾吧,只有你像,只有第九十九个最像……”
    蓝打打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只是被他软语蜜言触动。
    她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个为了收集女人而千变万化的腹黑男,可却从他身上找到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怎么回事?
    她的心好似不受控制地向他靠拢,可她根本不是爱他!
    蓝打打也搞不清为何是这副样子,中邪一样地为他唱着那首小曲。印堂处的黑,暗夜的沉,罪恶的花飘零石门外。
    赫莲野的靴子停驻在门口,眸底浩瀚而幽深。
    看到冰榻上的花自弃,看到为他煽桃扇的蓝打打,看到她用只对他柔情百转的视线看着舅舅。
    手中缝制的猪兔子,在渐渐地变形。他狠狠攥紧,目光如炬,焦灼炽烈的瞳中有一抹罕见的伤。
    他以为,那种眼神,只有他独有。
    他以为,除了他以外,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有多温柔,她的目光有多融化人。那是不属于一个十八岁女孩的,绵绵的深情只为他。可如今却被当头一棒,带钉的棒!
    将那只猪兔子扔向一边,赫莲野没有吵了她,只是拔腿大跨步地离去。
    爱,是真的渐走渐淡?
    在他倾尽了一切时,却发现,他们似乎在权势的旋涡中越走越找不到当初,却谁也没有回头路。
    翌日早时,他并未喝的酩酊大醉归来,只是一却如常吃早膳、上早朝赏出了几个新入宫的蛇美人,又部署好他那只神秘王军,下令加紧训练,再翘着二郎腿与阎侍卫对赌等乐子上门。
    四大长老纷纷不解,王是为太子孤注一掷,还是疯了?心情这般好,是胸有成竹,孤注一掷,还是真疯了?不是听说昨儿个意志消沉,想借机说说教,却被拉去聚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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