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妖孽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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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妖孽好多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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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放在感叹和诧异之余,应声道:“话虽不假,但别忘了美人身上长着一双手,可以握住镰刀。”
对着一个女孩说出这番话,连江放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感叹和诧异无疑更上一层楼。
“握住又怎样?最后还不是逃不过时间的横扫。”女孩点燃一根白色的女士香烟。
江放尽量发挥自己善辩的能力,道:“那是因为最后握住镰刀的美人已经厌倦了手中的镰刀。”
“可我只是一个小美人。”女孩吐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事实摆在眼前,这女孩根本就是个小美人,货真价实,没半点虚假,主动说出这话反倒显得不做作。
“小美人有小手,而且比起美人的大手多出不少磨练和习惯的机会。”江放回答道。
女孩不以为意道:“我常听人说,青春不过是个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它已消失不见。”
江放不知道眼前的女孩为什么会显得如此深沉,而且句句都饱含着她这个年纪的女孩绝对不会含有的愁绪和伤感,“人生就是一场梦,我们都是梦中人,很多时候,现实是梦,梦如现实,孰真孰假,孰人能定,做好自己的梦吧,这样当你醒来的时候,才不至于惊出一阵冷汗。”
“什么是美梦?什么又是好梦?你看那下面的女人,那些只知道脱衣服的女人,她们在做什么梦?”
“她们在做属于她们的梦。”江放很简洁的回答道。
“这么说,我也该去做属于我的梦?”女孩怔怔望着江放。
江放慎重的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搀和任何虚假:“嗯,我们都该做属于自己的梦。”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我不想再说话了,听那个服务生说,你是个心理医生,嗯,心理医生陪人说话应该要收钱的吧,我的皮包在那张沙发上,你随便拿,拿多少是多少。”女孩指着一座沙发静静说道。
江放闻言站起身来,走向那座沙发,望了一眼那只通常只有成熟女人才佩戴的皮包。
只淡淡望了一眼,江放便向门口走去:“我愿为你破例背叛一次自己贪财的习惯,也破例做回圣人。”
“对了,我叫貂亦淑,今年十五岁,明晚此时我还会在这里等你。”
江放转过身来,嘴角划过一丝浅浅的微笑:“我叫江放,快十九岁,明晚此时我还会在这里找你。”
“看你的样子和心理,都与你的年纪不相符。”不知为什么,貂亦淑忽然对江放感到好奇起来,这种好奇让她情不自禁破例在自己不愿意再说话的情况下,再告诉江放一句不怎么重要却是自己心里所想的话。
“看你的样子和心理,也与你的年纪不相符。”
说完,江放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貂亦淑闪亮的眼眸中。
第十九章 能不能为我跳支舞
       第十九章 能不能为我跳支舞
 没什么特别的,拥抱?热吻?还是更猛烈的?
全世界都在加速的时候,我无疑也在加速
而且时常幻想着能将全世界甩在身后。
事实上,我也有痴傻到停顿的时候
好比你兴奋的问我,我需要你做什么?
我竟然沉静的回答,能不能为我跳支舞。
那就跳支舞吧,其实我在后悔的时候
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将是最好的方式
或许你这支舞,远比男女间的激|情来得猛烈。
。。。。。。
有很多人说,秋天,是一个适合恋爱和思念的季节。江放不否认这句话,只是有些疑问,如果真的如那些人所说,那么春天、夏天和冬天呢?难道这三个季节就不适合恋爱和思念了?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事实上人的恋爱和思念,压根跟季节摊不上任何的干系。
一切都取决于人的内心情感,与季节无关,活该季节倒霉,总是被一些人妄断的渗入人类的某些纠缠不清的情感因素。比方说离别,总是习惯于挂上个秋天的名头,什么秋叶飘零啊,什么秋风萧瑟啊,什么秋意凛然啊,江放就纳闷了,人们的离别关秋天屁事啊。
还是那个孙含菲常去的“花花世界”。
江放还是做着自己的贼,下班后偷偷摸摸跟随孙含菲来到这里。不过今日的江放,心情显然非常不错,这种不错的心情似乎与今天这个凛然的秋日不相符合,形成鲜明的对比。今日的江放,两只手提着两个显眼的包装袋,尽管依然是贼,心态完全可以媲美擒贼的特警。
左手上提的包装袋中,装着那套六千块的舞服。
江放到那家商场去买的时候有想过还价,可刚刚开口便被售货员断然拒绝了,说是不准还价,不还价就不还价吧,反正江放现在身上有了足够不讨价还价的资本。买完那套舞服,江放路过阿迪达斯的专卖店,又为孙含菲买了一双四千块的女士运动鞋,算是一双舞鞋吧。
如此一来,舞服、舞鞋一应齐全,连江放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细致的心理。
带着耗费整整一万块的礼物,江放本打算跟孙含菲来个单独约会,反正自己是送礼物的,又不是一门心思去非礼的,就内心而言却是不会觉得有半分不妥,江放甚至连约会时的煽情都想好了。
“满天的星光中,我看到一颗最亮的星星晶莹的闪动着,那是你的笑容吗?此刻你在做些什么呢?是欢笑,是发呆,还是在和我一样体会着想念一个人的美好呢?”不对,不对,江放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眼下的境况明显是自己单方面对孙含菲展开攻击,孙含菲可一直如望夫石一般岿然不动。
“我恨自己怎么没长一只拥有魔力的手,可以把从我们身边无声无息悄悄溜走的时间一点一滴地统统抓住,让时间静止在那一刻,让瞬间成为永恒,那该有多好!”不对,不对,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江放跟孙含菲相处的时间可谓少得可怜,就算有,那多半也是江放在暗地里窥视着孙含菲。
“对你的爱我毫无悔恨和遗憾。那甜蜜似糖的负担,我心肝情愿的去承担。我将全部的心都放在了你身上,你是我的一个梦,历尽沧桑的梦,永远不会烟消云散!”同前面两句相比,这句似乎还能说的过去,毕竟没有牵扯到孙含菲那方面去,只是江放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他娘浪漫了点?
宁可烂漫,不要浪漫!
此话曾是江放的座右铭之一,事实上,江放一直都没弄明白,烂漫和浪漫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
浪漫?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跟你一起慢慢变老”,能坚持到中年就很值得庆幸,老年遥远了些,虽说人要有远见,但在爱情上还是不要看的太远为好,爱情的诡诈远远超乎你的意料。“将时间慢慢浪费掉”,嗯,有些道理,可太悲观了,虽然爱情上可以悲观,但还是不要看的太悲观为好。
烂漫?
这个没浪漫那么复杂和矫情,按照江放目前的理解,大概可以解释为烂醉如泥、焦头烂额的泡MM。
此时此刻,“花花世界”门口,江放露出一副比六方会谈还郑重的表情,狠狠的清了清嗓子,对着刚要踏入“花花世界”的孙含菲喝道:“某鸟用漂亮的五彩石吸引伴侣,我的出现会让你感到幸福,相信我,言语表达太过无力,我的心却在发出这样的声音,我会让你今天很幸福,明天甭管他。”
孙含菲自然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声响喝住了脚步。
带着讶异的表情转过身来,发现喊自己的人是江放后,一切讶异皆烟消云散。
“这段时间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孙含菲忽然问道。
江放本来故作出来的郑重其事的表情皆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孙含菲刚刚带着的那种讶异,两只手提着两个显眼的包装袋,江放微微叹息一声,走到孙含菲的面前:“哦?是吗?你怎么知道这段时间我总是跟着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段时间我总是跟着你?”
“亲眼所见。”
江放嗯了一声:“你亲眼看见我的胸口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印刻着‘我在跟孙含菲’六个大字?”
“那倒没有。”孙含菲发现,自己在面对江放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变得不正常起来。
“那不就是了,我走我的路,怎么能说是跟着你呢?”江放微笑着说道,眉头一翘,自以为或多或少能够给自己增加一些英俊不凡或潇洒倜傥,“好吧,我承认,我是跟着你,可你又没说我不能跟着你啊,再者说,我跟着你有什么不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泡你嘛。”
直接的对白,锋芒毕露的袭向孙含菲,孙含菲依然岿然不动。
“我奇怪的是,今天你怎么突然喊我了。”
江放尴尬之下忙不迭的抚了抚披在眉头上的一撮白发,自以为或多或少又能够给自己增加一些英俊不凡或潇洒倜傥,爽朗的抬起双手,将两个显眼的包装袋递到孙含菲眼前:“给你,不是它们,我今天也不会喊你,你别误会,这里面不是什么玫瑰,更不是什么钻石项链。”
“为了祝福我的大美女孙含菲忙中有闲,兜中永远有钱,身边好人相伴,容颜永驻今天,银行存款只增不减,人生目标一直向前,日子越过越甜,如此年复一年!最主要的是,为了祝福我的大美女孙含菲舞蹈跳到足以成仙,让高高在上的玉皇大帝、三清尊神、如来佛祖都为你垂涎。”
“什么你的大美女,我是我,你是你。”孙含菲没好气的说着,目光情不自禁游弋到两个包装袋上。
之前说了,别以为孙含菲是个一切都很特别的女人,孙含菲的特别也不过体现在某几个方面罢了,在其他地方,还是难以摆脱一般女人所共有的特性。比方说,孙含菲也爱听别人的夸赞,尽管不一定表现出什么欢喜的样子和作态,孙含菲也喜欢听别的男人追捧自己,尽管这些男人大多数为自己所厌恶和唾弃。
再比方说,孙含菲也有着一般女人所共有的强大的好奇心,尤其是对送给自己的礼物充满渴望。
两根粉红色绸带解开,两个包装袋一一打开,舞服、舞鞋一一现身。
大体来讲,只是这么一个简短的过程,这么一点简短的时间,孙含菲的表情却经历了三重变换。第一重是惊讶,这点毫无疑问,见到自己渴望已久并非常喜欢的东西不惊讶是不可能的。第二重是迷惑,这点似乎也毫无疑问,江放的身份孙含菲实在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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