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妖孽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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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妖孽好多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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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死神》中还有一句话,想必你应该知道——尊严生了锈,就无法再使用,要是无法再用,我就会碎裂,所谓尊严其实和刀很像。”
“我要说的是,很多事物跟尊严都很像,也就很像刀,但是,别忘了生锈的刀是可以磨亮的。”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貂亦淑很有感悟的问道。
江放很有感慨的点头道:“正是如此,所以你需要的是功夫,此功夫非彼功夫。”
“呃,明白了。”白莲花再次盛开,烟雾弥漫的包厢内,竟然隐隐约约显得芬芳起来,烟味也芬芳?
第二十四章 江放日记之捕蝶者
       第二十四章 江放日记之捕蝶者
 我不小心被迷惑成其中一个捕蝶者
但网上故意放大的漏洞时时证明——
我的心不等于邪恶,沉沦也不等于灭亡。
蝴蝶只惊恐在一瞬间,我是过客
抓了它们再故意通通释放
那些匆匆的色彩却给了我一些新生的希望。
是的,在美丽的事物背后
我通常习惯摈弃悬崖峭壁和刀山火海
不辞辛劳布置出大片汪洋和大片蓝天
为保持畅游和飞翔,以及足够呼吸的空间。
。。。。。。
这个秋天来的似乎比往常慢了一些,去的似乎又比往常快了一些。
这个秋天的尾巴上,越发冷冽的天气,毫无疑问的象征着,那最冷酷的冬季即将来临。
臭气熏天的寝室内,江放将室友的喧嚣甩在脑海,瞥了一眼外面的黑暗,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秋天的自己如同在某个梦幻的国度走了一遭。江放时常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如同一场梦幻,所谓梦幻,多半情况下可以解释为似真似幻的感觉,或者说,现实的不太现实,虚拟的不太虚拟。
当然,无论是现实还是虚拟,都无关紧要,很多时候,现实本身就是一种不现实,而华丽的虚拟却能给人一种分外现实的感觉。如果真的要搬出“人生”这个沉重的名词,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人生无疑还是值得期待和敬畏的,毕竟醉生梦死,实在是一种高超的享受。
从包裹里找出那本似已泛黄的日记本,江放开始为这个秋天写下结束语——
秋天悄悄的走了,冬天俨然已经站在了天空之外,只等着天空大开的那一瞬间,席卷而至。
我们像是表面上的针,不停的转动,一面转,一面看着时间匆匆离去,无能为力。
是的,我自然也是我们中的一员,而除了我自己之外,我也没那个精力去揣度其他人的心态。
毋庸置疑,对我来讲,这个秋天是迅疾的,却又是充实的。印象当中,曾经似乎有人告诉我,当某个人将生活过的又迅疾又充实,那么他的人生便算是成功的了。当时我没有理解这句话,但觉得它十分正确,关于这点无可辩驳,现在我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明白了,却发现它漏洞百出。
我再清楚不过一个十分简单的真理,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或许正因为太清楚这个真理,我才会在迅疾又充实的生活之后,恍然发现自己身上其实一直都带着伤痕。
因为我竟然发现,这个所谓的十分简单的真理,竟然也不那么真了。
原本有一些事情,我真的费尽心机想要忘记,可直到现在,当我面对着苍白的纸页,还是忘不了,甚至于忍不住将它们用文字的形式描绘在纸页上。当然,这些文字注定了会如同素描画一样模糊不清,或者如同达利的超现实主义油画一样,充满神秘和歇斯底里。
还是先说说身边那些琐碎的人和事吧。
首先我必须要提及的是孙含菲那个美人胚子,无论从容貌、身材还是性格上来讲,孙含菲无疑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之一,尤其是她的舞蹈和歌声,总是那么充满魅力。说是天生的天后,未免显得夸张和矫揉造作了一些,当她真正成为乐坛天后的那一天,我便可以大声的说出来了。
或许到了那个时候,我多半会选择沉默不语。
在她没有成为真正的乐团天后前,我唯有默默祈祷她的前途越走越顺利。人的长途基本上都是艰辛和坎坷的,不同之处在于那些艰辛和坎坷的程度不同,而孙含菲选择的必定是一条过于艰辛和过于坎坷的路。每当我看她走的那么辛苦,真的很希望帮助她,但天知道我也是无能为力。
三个多月来,我不断的在向她展开不紧不慢的进攻,如果按照我以往的习性,必定会强烈猛攻。可是为了一些很有说服力的原因,我必须暂时放缓这些进攻的步骤。其中一个原因来自孙含菲本身,像这样的美人,我更愿意一步一步去软磨硬泡,若是轻易搞定,反倒会陨灭不少趣味。
另一个原因则来自貂亦淑那朵怎么看都怎么高贵的白莲花。
三个多月了,三个多月来,每天晚上我都会到贯皖大剧院那个最高贵的包厢同貂亦淑相聚,对兼职着三份工作的我来说,这无疑会将我仅剩不多的休闲时间占了不少去。说到那朵白莲花,我不得不感到奇怪,甚至于产生非常诡异的错觉。是貂亦淑?还是白莲花?我竟然会经常分辨不清。
毫无疑问,貂亦淑是个身世背景和内心世界都非常复杂的女孩。
这点毋庸置疑,也不可反驳,我若连这点都看走了眼,那实在没有继续存活下去的资格了。
至于她的身上究竟掩藏着一个怎样的身份,以及她的体内究竟掩藏着一个怎样的内心世界,我到现在都无从知晓,也不打算将对话瞄向这上面去,那样只可能是徒劳,甚至会引来貂亦淑的强烈反感。不可否认的是,对于貂亦淑,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忌惮。
倒不是忌惮别的,而是忌惮她的年纪和她的心理,忌惮那种极度的不相符合和极度的神秘莫测。
跟貂亦淑的每场对话,都会让我或多或少感到吃力,更多还是一种快慰。我非常厌倦那种对话方式,同时我又非常喜欢那种对话方式,这又可以进一步证明,人是一种充满矛盾的动物。
伤口就像我逝去的童年一样,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愈合,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貂亦淑是一个有过伤口的女孩,而且还很多很深,如果非要找出什么能够证明貂亦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貂亦淑,那么,我只能从对话出发,一点一点拨开她的伤口。
事实上,我也只能够轻微的拨弄一下那些伤口罢了,根本无法深入探寻,那样会是一种残忍。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最终谁都不是谁的谁。”这是一句非常忧伤的句子,每次想起都会忍不住生出一种非常值得嘲笑和讽刺的忧伤。但忧伤归忧伤,我完全无法否认它的合理性,对貂亦淑,我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尽管明天晚上,貂亦淑仍然约了我去贯皖大剧院那间最高贵的包厢。
尽管我时刻幻想着,能将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一些。
我不是多么正直的人,所以我必须得承认,我有动过亵渎貂亦淑的年头,却是一种轻微的颤动。
嗯,说完在这个秋天与我最亲密的两个女人之后,是该说说我的兄弟们了。对了,好像还有邱蓉那丫头被落下,这不是由于我的粗心,实实在在是我现在觉得邱蓉那丫头仿佛中了某种魔障一般,最近一见到我就跟我探讨对我解剖的事情,说到关键处,多半已成了一部恐怖片。
我不是一个愿意轻易袒露真实心胸的人,哪怕是自己,好比这篇潦倒的日记,或许也不那么真实,更不会多么的深入,我也不过是想借此将一些淤塞在胸口的只言片语说出来,不指望它能多么涵盖心灵。由此不难判断,我对邱蓉的这种解剖工作,真实想法是不太甘愿的。
但我没有阻止她,当一个很可爱的小女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梦想,并付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努力和热忱为之行动和劳累的时候,无论是善意的破坏还是恶意的阻挠,都是一种很不仁慈的行为。
“每个人都有一个王国,在自己的世界里纵横跋扈,你不要听我的,但你也不要让我听你的。”
我知道自己无权过问邱蓉的生活,哪怕她将自己的生活同我紧紧联系在一起。
我自然想到以后的事情,可那毕竟是以后的事了,我实在不是那种愿意提前消费窘迫的人。
荆锋,梁晖,金重,是这个秋天和我最亲密的三个兄弟,这点毋庸置疑。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尽管我没有真正体会到前半句的含义,对于后半句,还是非常刻骨铭心的,甚至于足以弥补在前半句上留下的些许遗憾,要不我也不会将朋友升华为兄弟看待。
三个兄弟,分别系着我的三份工作,可谓是兄弟情和事业相辅相成,若没有他们,我的工作必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正是有了他们,我繁忙的工作才得到不少喘息的机会。当然,除了他们三人,这段日子我还结识了不少朋友,恕我直言,在这里我还不想直接称这些人为兄弟。
兄弟和朋友是有区别的,并非是个朋友,都会被我当成兄弟一样去看待。
其中,比较典型的代表有“黄金沙滩”的服务生关伟。
总而言之,这段日子来,我觉得自己像个捕蝶者,如果一定要给自己下个片面的定论的话,我相信,我会是个捕蝶者,但网上故意放大的漏洞时时证明——我的心不等于邪恶,沉沦也不等于灭亡。
总而言之,蝴蝶只惊恐在一瞬间,我是过客,抓了它们再故意通通释放,那些匆匆的色彩却给了我一些新生的希望。是的,在美丽的事物背后,我通常习惯摈弃悬崖峭壁和刀山火海,不辞辛劳布置出大片汪洋和大片蓝天,为保持畅游和飞翔,以及足够呼吸的空间。
总而言之,我很期待后面的生活,至少我现在并不以为它们没有色彩可言。
第二十五章 这才是生命起航的日
       第二十五章 这才是生命起航的日子
 我站在土地上,想象着海的声音
想象着是一块礁石将我愤怒的举在半空。
这时候,我似乎看见了远处的帆船
是真实的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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