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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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 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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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雪摇了摇头,道,再疼也比不上刀子『插』上胸口上痛吧。汗,看来老子那一刀挨得还真tm值,把陈雪这妞儿是牢牢给套了住。此时cd里的钢琴曲又变了一首,我道:这曲子又叫什么名字?陈雪道:这是最后一首啦,叫做《les larmes de joie》。
    什么?我听她说得是英文,不由一怔。陈雪翻译道:是《喜悦的泪珠》。说着不知是不是触动了自己的情肠,她竟真啪啪的落下了两滴泪来。我道:你怎么又哭啦?难道我惹你生气了?
    陈雪没好气的道:你没听说过喜极盈泪么?
    喜极盈泪?我其实是故意在引她说出这几个字,因见她果然中计,于是道:那你为什么喜极?陈雪这才知道上了偶的恶当,恼道: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极了?你是有『毛』病还是发神经了?
    我笑道:对,对,不是喜极盈泪……应该是为爱而泣!是不?原以为陈雪闻言会继续骂偶,那曾想这妮子居然并没发怒,只是道:这首曲子也有被翻译成《为爱而泣》的。
救赎 中人欲醉
    四十年前的今天发生了一件改变中国命运的大事,多的话偶也不想多说,借某人的一首咏史诗来慨叹吧:
    寒林落叶岁云秋,一世英雄寂寞收。
    萧墙祸端何曾料,宫闱秘事谁与谋。
    权贵厮杀如豺虎,百姓躬耕似马牛。
    千古立废循环事,江河无语任东流。
    当下二人便这样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流星雨,时而会不约而同的扭头相互凝视,或是情不自禁的打一个啵儿。至于像刚才那样疯狂的举动则不再有。
    时间便如天上的流星般倏忽而逝,转眼已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流星雨的高峰也渐渐结束。夜愈来愈沉,寒意也愈来愈重,到后来我的发梢上几乎能凝出『露』来了。撇眼望时,陈雪也瑟缩成了一团。不过那丫头怕耽误我看流星雨,是以一直在那里硬撑。我见状道:要是冷的话就把顶篷给阖上吧!陈雪摇头道:不,你还要看流星雨呢!我望了望天,道:现在流星雨的峰值已过,没什么看头啦。说罢不待陈雪回答,伸手便去摁阖顶篷的那个开关。手指触上去时才猛地想起车钥匙还在偶的裤兜里。我撤回了手,一面暗骂自己蠢猪,一面掏出钥匙打开了车上的电气开关。然后将顶篷给阖了上。因怕陈雪冷,又将车内的暖风给打了开。不一会儿,车中便热了起来。这一暖和不打紧,瞌睡虫也跟着活跃了起来,偶和陈雪各自都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紧接着竟相继睡了过去。等偶再醒来时天已然蒙蒙亮了。我将车窗打了开,一股子清醒的空气立时扑了进来,带些着秋『露』的味道,十分的好闻。扭看看陈雪时,那丫头却兀自在沉睡。由于车内温度很高,是以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异常娇艳。我心中一阵情动,忍不住探下头轻轻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吻。这一下动作立时惊醒了她,她睁开看来,蓦然看见我的面孔几乎和她的脸贴在一起,不由吓了一大跳。我也吃了一惊,急忙坐直了身子。陈雪这才知道了我刚是在亲她,因啐道:哼,乘着人家睡觉,又在那里动手动脚了。我笑道:我只动了嘴而已 。说罢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唇猛看。陈雪是何等的聪明,一下就听出了我话中的双关之意。我其实暗里是在说她昨夜给我**的那件事。她又羞又恼,张嘴似是要骂偶,但猛地想起那事儿是她自个儿主动给偶做的,可怨不得我,因不由止了住。顿时,一张俏脸仿佛喷了血一样红。
    我瞧着她犹如海棠春睡般的容颜,宛似芙蓉初放般的身姿,鼻管里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真个是“芳泽微闻、中人欲醉”。当此时刻,偶真想恬不知耻让她再像昨晚那样kiss几把偶家的小二。但那话在舌尖上滚来滚去,到底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偶虽是没敢说出来,但心里却反反复复的在想昨夜她那樱桃小口、嫩滑小手。她也是一副呆呆出神模样儿,不知是否在和偶想同一件事?一时间车舱里面暧昧极了,那种感觉真是……我靠真是比真的ml都更加能让人愉悦。
救赎 五个否定句
    因适才我俩睡觉的时候并没有关cd,只是调低了音量,是以那张唱片里的曲子一直在响着,此刻恰巧又放到了《les larmes de joie》。陈雪道:我最喜欢听这支曲子啦。说着伸手点亮了车舱内的灯,然后将那张cd盒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张歌词纸来,道:这些钢琴曲虽然没有歌词,但每一支曲子都写有很优美的文案。一面说,一面展开了那张歌词纸,轻轻的读了起来:如何找到那个爱我和我爱的人,变成梦里的情节。有泪就让它像晴天落白雨,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也惟有落泪的时刻,才能清晰的感知自己心底的柔软。以眼泪开场,却以喜悦收尾,是不是人生最美的安排。然而这首乐曲的喧嚣并不是我喜爱的收场。何必叹息呢,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我依然要感谢它给了我完整的美丽的聆听,十桩之中,有一桩如愿了,人生就不是骗局,而是值得感激的生命的真相……
    我听她念着,心里不由自主的咀嚼起了这些文字中的含义。陈雪更是怅惘如失,读完之后仍旧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在旁见了,便想寻些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但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慌不择言下,忽想起她曾问过那枚挂坠是谁送的,于是冲她道:你想听那个挂坠的故事么?陈雪身子一震,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脖中的坠儿,道:你说它?
    对。你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么?我道。陈雪点了点头。我续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给你讲地'过一个女孩子的事情,就是……就是那个也叫陈雪的女孩子的,这坠儿就是她送给我的。
    是么?陈雪似乎很有些意外。因我此时已完全把陈雪当成了小雪的转世,于是又道: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前生今世这一说?其实……其实我经常会觉得你就是那个陈雪的再世,说起来在你俩的身上有太多巧合了……
    是吗?陈雪又道,这次她的语气已微微有些变了。
    没错?我却没有听出异样:仍傻头傻脑的道:别的不说,光你们俩个的名字就一模一……话还没说完,陈雪忽然道:其实我并不叫陈雪!
    我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想起她乃是林无敌的私生女,因笑道: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应该叫林雪才对!陈雪道:我也不叫做林雪!
    什么?我这才感到有些不对。陈雪双眼凝视着那张歌词纸,喃喃说道:其实我并不想告诉你这些的,但既然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有些话我是不得不说了。她的表情很有些难以捉『摸』,话声也同样的耐人寻味:我不叫陈雪,也不叫林雪。我不是林无敌的女儿,不是南云的女儿,更不是林静的姐姐!
    她一口气连说了五个否定句,每一句话都仿佛一枚炸弹,在我的耳旁直炸了开来。到得后来,我简直有些晕了,我不知道这到底是陈雪在跟我开玩笑啊,还是我tmd在做梦!
救赎 喜马拉雅蓝罂粟
    陈雪说完这几句后后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一时间愣了住。许久许久,她才又叹了口气,道:老白,其实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骗局。我却仍旧有些懵,呆呆瞧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雪又道:既然话已经挑明了,我索『性』把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诉你吧!我跟林静和林无敌全没半点关系,跟南云则只是一种雇佣关系。
    雇佣关系?我隐隐明白了些什么,终于开口问道。
    没错!陈雪道:我只是受雇扮演南云的女儿,也就是陈雪这个角『色』罢了。她顿了一下,忽问:你听说过喜马拉雅蓝罂粟吗?我不知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因有些茫然的道:是一种花?
    对。陈雪道:是一种生长在西‘藏高原上的花。不过,我现在所说的喜马拉雅蓝罂粟并不是指花,而是指一个人的代号。
    一个人的代号?我听她愈说愈奇,不由张大了嘴。陈雪道: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商业间谍的代号。我听到“商业间谍”这几个字后豁然一省,大声道:你……你就是那个商业间谍,对不?你就是喜马拉雅蓝罂粟!
    我不是!陈雪轻声道:我只不过是她的助手。至于她,你也是认识的。我脑中灵光一闪,叫了起来:是辛琪?陈雪点了点头。我禁不住想起了辛琪那双淡蓝『色』的眸子,以及她经常穿的蓝『色』衣衫,也难怪她会有这么个外号。想着,又问陈雪:那你呢?你的代号又是什么?陈雪道:我哪儿有什么代号?我只不过她幕后的一个拍档罢了。
    怪不得!我喃喃道:我早就觉得你们两个有问题,一开始我还以为你跟她是相好呢!陈雪道:你怎么老是想些不正经的东西?我道:那女的是个拉拉啊,她亲口跟我承认过的。而且我发觉你俩之间很有些暧昧,当然会怀疑了。陈雪道:不错,她是个拉拉,但她喜欢的另有其人,却不是我。说着她闪了我一眼。我微微一怔,暗道:陈雪望我干嘛?难道她是在暗示辛琪也喜欢我?汗,老子能有那么大的魅力?
    正想着,陈雪又道:本来我只是在广厦那边盯着童杰,与你根本不会有交集。但连接发生了两件事,使你也成为了辛琪的目标。
    哪两件事?我忍不住问道。陈雪道:第一,你成了你们公司的实际决策人:第二,就是南云和张跃进的联手。
    神妈?我听到她说的第二件事之后差点没跳起来:你说张跃进跟南云?(靠!张跃进不是跟我联手的么?他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跟南云合作了?)陈雪道:他俩不光联手了,而且还有那种关系!
    我闻言猛地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公司论坛上看到了一个爆料贴,说是南云有了新的面‘首。也怪当时那个发贴的傻b『乱』扯,说南云的面‘首是公司内部的人,害得我还以为教父出了问题,原来,原来南云的新姘头居然是张跃进!
    想到这里我隐隐觉得脊背上一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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