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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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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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孔子曰必须承认,她之所以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说明她的心还在自己的肚子里,并没有完全被美色所迷惑。那么,她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以身相许,救治囚奴,都是完全可以滴!不过,为毛囚奴中春药的日子,非得赶上她来癸水的时候?为毛,为毛啊?!
    孔子曰郁闷了,纠结了,感慨了…
    孔子曰今天的流量不小。被囚奴这么压着十分难受,因此,她向旁边挪了椰,试图找个舒服点儿的位置,不让自己血染床单。·
    囚奴的呼吸一窒,立刻攥紧了孔子曰的手腕,沙哑道:  “帮帮我。”
    如果这个人不是囚奴,不是那个她所认识的囚奴,不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囚奴,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囚奴,不是那个让她觉得心动的囚奴,孔子曰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巴掌,狠狠地教训他一下!
    凭什么他中了春药就得让她来帮助解毒?当她是什么?解毒器?我靠!做人不能这样不厚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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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尤其是在她身体不适,血流不止的情况下!囚奴这么说,不是摆明了让她着急呢吗?不厚道啊不厚道!
    孔子曰欲哭无泪,思绪混乱地骂道:  “你中了毒就跑回来让我解?你还真是瞧得起我!怎么解?怎么解!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对面的‘绯纹阁’里,有无数的解毒器,你不用,却偏偏跑我这里求解药?!丫地,你说,你到底是个嘛儿意思?是不是看上老娘了?你平时装着假正经,一遇见这事儿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娘真他妈地不想惯着你!”孔子曰越骂越起劲,最后干脆将心一横,翻身将囚奴压下,咬牙切齿地扯下他的裤子,恶狠狠地吼道,  “告诉你,别指望我流血献身!今晚,顶多用手!”吼完,一把攥住小囚奴,用布满薄汗的小手上下撸动着。那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简直就是粗鲁到了极点,绝对堪称暴虐!
    囚奴沙哑着嗓子,似乎想要对孔子曰说些什么。
    孔子曰红着脸,用力地哼了一声,发狠般捏住小囚奴,暗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什么啊?说什么都尴尬,还不如啥都不说!
    囚奴那火热的身子在孔子曰的一捏之下拱起,由喉咙里发出一声性感的低鸣。那声音直接闯进孔子曰的心扉,扎根在某个柔软的位置上。
    孔子曰的手指一颤,险些有些把持不住。所幸,我们的孔子曰是位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实干家,一不怕陌生,二不怕辛苦,硬是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地“拯救”了囚奴一把!
    当大功告成时,孔子曰喘着粗气,使劲儿扯过囚奴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抹了抹手上的白色浑浊,红着脸,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朝着囚奴吼道:  “好点儿了没?!”
    囚奴虚弱地摇了摇头。
    孔子曰瞬间瞪大了眼睛,  “啥?还不行?”随即掐腰发狠道,  “不行我再来!老娘就不信了,我还搞不定这么一个小东西!”
    就在孔子曰再次将手掐向小囚奴的时候, 囚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费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动自己。
    然而,孔子曰天生长了根逆骨!她说不行,可以;别人说不行,那绝对不听!
    再说,她都已经贡献出自己那纯洁了两辈子的右手,哪里还会允许囚奴说不?如果今天她无法将囚奴治好,又让她情何以堪?难道说,还真得让囚奴去对面的“绯纹阁”里解毒吗?哦,绝对不!谁听说过,男主角在中了春药,一个女主角搞不定,还得找一个妓女帮忙的?这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想到这里,孔子曰毅然决定要破釜沉舟!她也不管囚奴的意愿,低头便忙活了起来。
    悲剧得是,囚奴竟然在第二次的释放中,成功地……昏迷了过去。
    孔子曰收工后,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在囚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笑眯眯地说道:“死男人,告诉你,如果你哪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扇死你!”伸手为囚奴盖上被子,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去换卫生巾了。
    第二十七章:露出屁股不许动(二)
    隔天早晨,阳光明媚,胡狸再次将孔子曰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叫她起床吃早点。
    孔子曰打着哈欠问:  “你昨晚跑哪里去了?”
    胡狸凑过来蜡黄|色的小脸,眼神颇为哀怨地说:  “坏肚子呗。”
    孔子曰点了点头,又想起昨晚被自己“解毒”过的那位,面上忍不住发烧,不晓得今天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囚奴。
    磨磨蹭蹭地吃过早点,孔子曰对着镜子打扮一番后,这才端着碗粥,走向囚奴的房间。进屋后,放下粥碗,掀开罗帐,发现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子曰试着推了推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孔子曰皱眉,又使劲儿推了推囚奴,仍不见任何反应。
    孔子曰急了,忙唤来小侠,请来大夫,仔细地为囚奴把脉。
    大夫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  “此人中了迷香,需凉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过来。”
    孔子曰点了点头,转而却是皱眉询问道:  “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别有深意地扫了孔子曰一眼,然后轻咳一声说:  “恕老夫直言。这人应该是昨晚中了迷香,却……被人强行……咳……行了房事。若非如此,凭借此人的一身武功修为,早应醒来。”
    孔子曰如遭电击啊如遭电击!
    她眼前一黑,一把扯住了大夫的衣领,红着眼睛,大吼道:  “你是说,他只是中了用一碗凉水就能解决问题的迷香,却因泄了精所以一直没能醒过来?!”
    大夫误以为孔子曰伤心了,所以点头附和道: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继而感慨道,  “现在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这样一个长相……长相‘特殊’的小哥,都有女子会将其迷魂,下此重手!这种行径,真令老夫不耻!”大夫仰头望天,心里极其纠结。想他已经四十开外,虽说长相一般,但好歹算是一张大众脸。你说,那些女子放着他这么好的人不下手,却偏偏去迷昏那位脸上有疤的小哥,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孔子曰送走大夫后,并没有给囚奴灌凉水,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囚奴的床头,望着他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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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的,还以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当日落西山时,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两下。孔子曰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站起身,一溜烟跑出了赌馆,如同疯了般向远处跑去。
    她……没脸见囚奴啊!
    现在,她特别能理解所谓的误会。原来,有些误会确实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无论你在前一刻都多么地自以为是,下一秒,都将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就算这个错误曾经让你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特别牛B!你也无法面对!
    哎……
    她……她……她怎么能在囚奴啥都没有说的前提下,就扒下人家的裤子,撸了人家的命根子呢?
    一言难尽啊!
    夜色浓如墨,孔子曰却并不觉得恐惧,反而很喜欢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四处游荡。她的体内有很多的不安分因子,似乎总想着要潜入深山老林,去扑杀一些可口的美食。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开始往赌馆的方向走,两只脚似乎有意识地想要回家。
    就在她快走到赌馆门口的时候,却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看那身形,竟然有几分像胡狸。
    孔子曰心中疑惑,不晓得胡狸在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几乎没有犹豫,她踮起脚尖便跟了上去,却在绕了几条拐来拐去的胡同后,将人给跟丢了。
    孔子曰恼火,但并不气馁。
    她又向前跑了一会儿,隐约瞧见前面的拐角处晃过四条人影。尽管天色漆黑,但孔子曰却看得清楚,那四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同伴,反而更像是三个人已经喝醉了的大汉,强行拖拉着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人,拐入到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孔子曰暗叫糟糕,不禁开始怀疑,那个被拖入到巷子里的人是胡狸。她还来不及细想,撒腿就追了上去。
    当她站在那四个男人的前面,闻着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劣质酒味,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然而,当她看着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时,她的眉毛随着眼睛的大睁而忽然上挑,那样子还真有些搞笑。
    但见,潮湿的巷子里,三个大汉齐齐地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正冲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撒尿!
    地上的那个男人看样子也醉得不轻,此刻被尿水洗礼,竟然还闭着眼含糊道:  “别灌了,老子……嗝……老子喝不下了”
    孔子曰用自己冰凉的小手捂住眼睛,打算悄然无声的原路撤退。
    就在这时,那三个酒气冲天的大汉纷纷将醉醺醺的嘴脸转向孔子曰,笑得不怀好意。
    孔子曰一步步后退,撒腿就跑。
    三个大汉呼啦一声散开,以非常惊人的速度将她围堵在了小巷子里。
    其中一个有着严重腋臭的大汉,直接伸出了泛着腥臭味道的大手,摸向了孔子曰的脸蛋儿,口齿不清地淫笑道:  “小宝贝儿啊,你……你怎么一个人走夜路啊?是不是寂寞难耐,让哥哥们好好儿疼疼你吧!”
    孔子曰厌恶地别开头,躲开了腋臭男的触碰。
    另一个大汉掏出一把匕首,吸着口水啧啧道:  “看看,看看,这还是个泼辣的姑娘咧!姑娘,你要乖乘地听话,不然 ……刀子可无眼啊!”
    第三个大汉呲着大黄牙,不耐烦地吼道:  “磨叽什么?老子都他妈地憋不住了!
    按住她,让老子先放一炮!”
    孔子曰的心中大骇,却并不慌乱,  “先下手为强”这个思想立刻在她的脑中形成。于是,当“腋臭男”和“大黄牙”扑向她的时候,她突然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向了“匕首男”最脆弱的地方!在“匕首男”杀猪般的嚎叫中,她被“大黄牙”扯住了头发。
    孔子曰十分气恼,恨不得割断了自己的头发!当然,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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