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珞直恨得牙痒痒地。狠狠地挥舞了一番拳脚。这才打手势。示意孙干去楼下给胡柏松开门。孙干出门之后。又示意另外二人。“你们两个。把麻袋搬三楼去。然后下来守住门
吩咐完了。人都走干净之后。林珞地眼中毒蛇一样地阴冷眼神再度闪现:“胡柏松。你他妈地等着。有你好看地时候……”
屋里地林珞咬牙切齿地咒着胡柏松要给他好看。而屋外。也有人在犹豫。是不是也给林路一点好看呢。不过。只犹豫了片刻。给林珞好看地想法马上淡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救季蝶要紧。
潜在窗外偷听谈话的正是追赶小面包车却最终追丢了的鲁春。其实,鲁春靠两条腿追面包车并不是好的选择,事实上,公路上的车辆并不是只有一辆小面包,鲁春完全可以再次搭顺风车进行追踪。想通之后,鲁春马上行动,正好有一辆集装箱货车开过,于是顺便就跳了上去。
跳上集装箱货车之后,鲁春本来还在担心这么大块头的车子,速度是不是要比小车慢,事实证明,他地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一般而言,连通市郊地公路上,最是风驰电掣的车子,往往是那些体型异常庞大地厢式货车、工程车、土方车,而且,小面包自打发现把鲁春甩脱之后也有了松懈,速度相对的慢了下来。这么一来,鲁春勉强能吊住小面包,顺着小面包车地指引,悄悄地、不声不响地就爬到了林珞的房间外面开始偷听。
其实,鲁春之所以决定先救季蝶,一个很重要地原因是因为他对于现代化武器的忌惮。当然,口头上鲁春是不可能承认的,但他的行为上已经表现无遗。
鲁春双手攀在窗沿,等着三楼的灯火亮起来,好确定下一步行动的目的地。没多久,三楼的灯火一如预想中的那样亮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在他的头顶上方。稍稍迟疑一下之后,为避免惊动屋内的林珞,鲁春运起了汉春诀,轻轻一跃,落地无声,绕了半个圈子,来到前院的围墙外,观察一下之后,最后决定顺着围墙爬到屋顶之后再从上而下潜入拘禁倪珂的房间。
值得庆幸的是,屋顶并不是钢筋水泥浇筑而成,所以用不着为破窗而入造成响声惊动林珞而担心。轻手轻脚揭开瓦片,却听到三楼的房间里有人在说话,竟然是那二人直到现在还没离开。
“小三,你疯了。”一人以非常吃惊的语气说道。
“四哥,难道你不想吗?”另一人却是无所谓的态度,而且,语气中的戏谑意味甚浓。
鲁春被这二人搞得有些头大,三和四,从排行上来说,怎么着也是三比四大吧,可这二人倒好,排行四的把排行三的叫做小三,而排行三的反过来叫四哥。不过,三和四究竟孰大孰小并不是鲁春应该关心的问题,反倒是二人类似打迷的对话把鲁春搞得愈发一头雾水。
“你不要命了,这要被珞少发现,还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放心吧四哥。这事你知我知,你不说,珞少怎么会知道。”
鲁春还以为二人想要抢在林珞之前先拔头筹,吓了一跳,正要不管不顾地敲碎瓦片之下的那一层屋面板,却忽然发现二人所说地并非他所想的那样。
“不行,这玩意儿一流出去,即使珞少不知道。难保别人知道了不会告诉珞少,要是以后被珞少知道,肯定会猜到偷看的人是咱哥俩。不行不行……”
“谁说我要拿出去卖了?我说四哥,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妞有多漂亮。估计珞少起码会霸着玩一个多月才罢休,听兄弟的,这次咱哥几个肯定连汤都喝不到一口,与其干流口水,倒不如留下点纪念过过干瘾。也好过看得见吃不着的难受。”
四哥似乎给小三给说动了,半天不听见他吭声,片刻之后,才响了了关门的声音。鲁春把耳朵贴在屋面板上倾听了一段时间,确定屋子里的小三与四哥已经离开了,这才把屋顶的瓦片掀开了约莫半个平米大小地面积,然后运起暗劲。掌心贴在木板上,暗劲一吐之下。木板中心被震断了一大片,随着被震散的木屑往地板上掉落。
鲁春随之一个抄水动作。身形抢在木片掉落之前落在地板上,接住木片。轻轻放好之后才空闲下来打量这间房间。
房间的装修比较简单,地板是比较低档的复合地板。墙壁只是白石灰粉刷了一遍,除了中间一张大床之外,其他地摆设乏善可陈。不过,这让鲁春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为什么现在的社会中,保持艰苦朴素作风的反而是林珞这种人。
这个念头在鲁春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想到狡兔三窟一词,这处民居恐怕只是林珞他们成*人武当派众多窝点中的一个吧……强自打消了不恰当地联想,目光落到扔在床上的麻袋。
打开麻袋,被塞在麻袋里的人正是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季蝶。只是,此刻的季蝶正处于晕迷之中,不但没有了平日的冷傲,鼻下还被贴了一张厚厚的胶带纸,整张嘴与下巴都被胶带纸封得严严实实。
鲁春赶紧把胶带纸给撕掉,心里还在后怕,这要是季蝶正感冒鼻塞,非得出人命不可。
从外观上来看,季蝶似乎睡得挺沉地,这倒是让鲁春感到为难了,就这么带他走还是等她醒过来再离开,一时没了主意。
正在为难之际,楼下猛然间响起“砰”的一声枪响,鲁春顿觉脚下地地板似乎被震动了一下。
鲁春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楼下的林珞有所发现而枪击天花板对他警告,慌乱之中正要不顾一切夺路而逃,及至一把抄起季蝶地膝弯,忽然听见楼下似乎是胡柏松在说话。
“珞少,哥哥我……不过,防身家伙……”
鲁春心中一动,明白过来这是林珞与胡柏松开始狗咬狗了,轻轻放下季蝶,趴在地板上,想听听狗是怎么咬同类的。
“你们两个混蛋给我滚出去,”林珞对着他地手下发完火,然后很是低声下气地对胡柏松说道:“胡队,你这是怎么说来着,到了这儿就好比回到家一样,兄弟怎么会为难胡队您呢?”
原来是胡柏松开枪“自卫”,正要继续听下去,床上的季蝶却忽然发出了声音。
鲁春遭受到枪击后产生地心跳才平复没多久,再度急剧跳动。他能够把林珞与胡柏松的谈话内容给听了个七七八八,想当然的认为季蝶近似呢喃的低语也会被楼下的林珞与胡柏松给听见,这一着急,跃起之后一个俯冲扑到季蝶身侧,赶紧伸出手捂住季蝶那两片红唇。
季蝶的红唇比之熟透的樱桃还要红上三分。鲁春初始倒也不以为意,还以为是抹了唇膏的缘故,然而,目光触及到季蝶满脸的酡红,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起来。
第一第三十章 药物迷情
季蝶脸上的红晕让她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鲁春呆呆注视了数秒,蓦地发现手还放在季蝶的唇上,惊慌之下连忙把手拿开,却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收手的时候用力过猛,以至于打了个趔趄,还差点摔倒。
即使以鲁春有限的社会经验也能够看出来,季蝶脸上的潮红很有可能是某种药物因为药效发作所导致的,再与林珞之前和手下那些人之间的对话相对照,鲁春几可肯定,季蝶之所以是现在这么种状态,百分之百是因为林珞口中所说的“打针吃药”里的药。
凡是药都是好的,这是鲁春固有的思维,不过,换在这个时候,喂季蝶吃药的林珞一伙,那么,这个药肯定不是好药,难道是毒药?鲁春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给吓了一跳,随即把这种不好的想法抛诸脑后,林珞他们一伙把季蝶抓来就为了给她喂毒药?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看了看季蝶,似乎很热的样子,不过,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鲁春暂时把药的问题放在一边,重新趴在地板上,侧耳倾听林珞与胡柏松究竟在咬些什么。
二人似乎围绕着钱的数目在谈判,胡柏松咬住三百万的数字,丝毫不肯松口,而林珞因为忌惮胡柏松手里的枪,说话没胡柏松那么硬气,正一点一点的和胡柏松讨价还价。
鲁春听得不耐烦了,心说你林珞倒是把胡柏松开出的价码答应下来啊。正暗自着急的时候,背上蓦地一重。一股粗重地鼻息喷在他的后颈部位。
“飞……飞哥哥……”
鲁春骇然回望,却发现季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他的背上,因为他自己正趴在地板上,所以,季蝶似乎成了意图“强暴”鲁春的腐女。
鲁春的思想当然没那么龌龊,季蝶趴在他背上,而且还迷迷糊糊在叫他“飞哥哥”,显然是把他错当成心仪之人。
难道是迷*幻*药?鲁春一边苦笑一边思索。从地板上爬起来之后把季蝶从身后给拉了下来,抱住她准备把她放在床上。不料,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本来软绵绵好像没有几分力气的季蝶。忽然之间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双手双脚同时伸出,一会儿就把鲁春给抱得死死地,鲁春站在床边松开双手也不见季蝶自己掉到床上去。
季蝶的整张脸红得吓人,就连半开半闭的双眼。瞳仁也是血红血红的。鲁春张开双臂不敢去触碰她,心里头却暗暗叫苦,片刻之后发现季蝶地螓首死死埋在他的肩膀上,鼻息一股紧似一股,终忍不住压低嗓门在季蝶耳边轻轻叫道:“季蝶同学,我不是飞哥哥,你认错人了……”
鲁春不说还好。至少季蝶没有其他多余地动作。可他这么一说。顿时提醒了季蝶有飞哥哥这么一人。“唔……飞哥哥。我。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鲁春目瞪口呆。怎么他成了飞哥哥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温热地香唇已经粘在了他地耳后根。紧接着。香唇一触即分。很快碰在他地耳廓上。
一股电流从他地耳廓瞬间游走全身。电流还没完全消失。他地耳垂竟然被季蝶含在了嘴里。
“咝……”鲁春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脑中轰然作响。反手一把抱住了季蝶。跨前半步合扑到床上。把季蝶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