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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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情书-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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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兀俊薄坝斜⒘Α!薄盎褂心兀俊薄班拧薄澳悴痪醯盟暮艽舐穑俊倍园。琗XX朋友的优点比XXX的最大优点更大。大得与他的身材不成比例。几天前,无由地惦起北京一个小男孩来,想打电话问XXX朋友,打听小男孩的下落,手机有响却无人接听。又拨了XXX朋友情人的电话,哦,他们已成旧情。XXX朋友不在北京了。他带着他的优点去了巴西。不禁唏嘘。
 2003…9…1 跟老妈叨电话
    神经松弛下来,就把老妈想起来。电话响了半天,外婆接。“找我妈妈。”“你是谁?”“我找妈妈。”“哦。”八十二岁的老外婆真够糊涂。听到妈妈的声音了,“我在睡觉呢。”妈妈说。“我也刚睡醒呢。”下午三点多。“开始听到电话响,以为别处的电话,咱家的狗汪汪地叫了,才知道。”“咱家的狗还活着啊。”“活着啊,去年病了一场,没死,今年生了,下了三个崽,又换了一身毛,漂亮了。”“咱家的猫呢。”“也生了一堆,因为跟狗狗不合,成天把小猫叼到外面去,饿了又叼回来。”嘿,我们家的猫猫狗狗还是那么可爱,我又给老妈讲我附近有只发廊里养的猫,染着红色黄|色的毛,很发廊。老妈接着说:“我买到一本你的杂志啦,原来邮局有,早该去买的,看到它就像看到你。”“买的哪一期?”“城市恐慌症。”哈,老妈真幽默,我像“城市恐慌症”。“那本太旧了,你再去买本新的。”“但是我只看到你编辑的东西,没看到你的采访。”“是啊,那期做了反战特刊,把我的采访冲了。”“但是我看到‘情况’里面有像你写的东西。”不会吧,老妈看出我写的性专栏了?“哪个像?”“就是写信给黄爱东西,说你有不同来源的性伙伴的那个。”“哦,那个不是我写的。”“看着很像。”谁让我是老妈下的蛋,赖也赖不掉。“那我去当作家好不好?”“你还是一边上班一边当作家吧,不然没素材了就没饭吃了。”“我明年要出书了,但我肯定不会给你看。”“我知道你会写什么,就是没穿衣服的,黄|色的。”“我写那个有天赋啊。”“还不如去当公务员。”“不行,多白痴啊。”“随便你吧,对了,有人来说亲事,说他儿子在广州地震局,一个月有几千块。”“靠,我就没几千块吗?”“告诉你一声而已,当时我就替你谢绝了,她第二天早上居然又来一趟。”“再来你就说我是写黄se小说的。”“呵呵。”“妈妈,你要好好的,我多半不会生个孩子给你抱啦。”“是啊,你恐怕到三十六岁也不会嫁人的。”“我现在才二十五岁呢。”“是二十四岁。”“是吗?”“十二月才到二十五岁。”老妈真厉害,让我觉得自己还那么年轻。“反正别指望我啦,我明年说不定去流浪呢。”“你都五年没回家过年了,国庆节回来吧,就当是过年。”“别跟我讨价还价啊,不然你又找不到我了。”“好的,不说。”老妈继续很懂事地唠叨别的。挂完电话,心里很温馨。老妈是个很特别的老妈,如果不是嫁给我爸,她肯定能当个作家。很小的时候,老妈每晚给我讲大侦探福尔摩斯的故事,再长大一点儿,我经常和老妈一人拿一本小说躺在床上看。字还没认全,老妈就让我写日记,要是她能看到木子美博客的日志,该多么激动啊。老妈从来都以我为骄傲,不管我小时候总是考第一名,还是现在过着****生活,因为我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她是个与众不同的老妈。记得有天跟大麻男一起时,喝醉了,很伤心,清晨五点给老妈打电话,一遍又一遍地叫:“妈妈,妈妈,妈妈……”她在那头哭,我在这头哭。我对她说:“妈妈,你要好好活着,你要为我好好活着,我很害怕你忽然一天不在了。”
 2003…9…5 我们共同喜欢的男人
    拍照、折腾,完了三个女人一起抽烟,喝咖啡。就木子美博客出现的若干男人一番讨论后。NN提议:“说一个我们都喜欢的男人吧!”嗯,我们都认识又共同喜欢的男人,一时不好说。话题游离了一会儿,NN冒出一句:“你们觉得XX怎么样?”啊,XX简直老少通杀,1981年生的MM,1978年生的我和50年代末生的NN,几乎同时拍板,一致通过。留着大胡子,喜欢穿黑衣,在大草原生活过,既漂泊又不漂浮,既沧桑又不苍老,既诗人又不贱人,既抒情又不滥情,既宽厚又憨厚……的XX。让人喜欢你毫无意淫味道,喜欢得发自内心,就像,仰望星空。XX的声音是非常迷人的,像我们共同喜欢的诗人歌手LeonardCohen的声音。大学时期,我曾几次在诗人聚会上见到XX,哪怕是在一堆年少轻狂的家伙中,哪怕XX的诗有那么点儿不合时宜了,他仍旧朗诵得深情而感人。是的,XX不像大舌头的云南于坚,不像口齿不清的广州浪子,也不像用尖叫发泄诗歌的我,XX的朗诵本身,就是诗。入行的第一年,因为想采访在美国的张辛欣,噔噔噔去找XX,见偶像真开心啊。XX细心地询问我的需要,又简单地谈了谈文化问题,我虽然浅薄却丝毫没有压力。XX的目光专注,富有穿透力,却因为带着关爱而不引人淫思,特别柏拉图式的情人感觉。对视……如沐春风地交谈……短短10分钟像一场Spa,舒服晒。之后,或在电梯,或在大门口,甚至一次在餐厅的隔离桌,见到XX,无言无语,只有心领神会的微笑,那种微笑表示他记得你,他明白你。跟很多男人打哈哈天气真好式的微笑,或者勾勾搭搭的暧昧式微笑都不同,笑出了一种境界。也是XX继声音、目光之后的第三大卖点。如此说下去,就会升华到人格魅力了。所以当MM奇怪我居然对XX毫无恋父情结式的性想法时,我说:“XX像长辈。”一个丰富得让你忽略性功能的男人,一个沧桑得让你不忍心玷污的男人,长辈,是最言简意赅的爱称。从咖啡馆回来,卸完妆,洗完脸,打开电脑,想写博客日志,却敲不出一个字,原来键盘坏了,滚烫得,像是烧了。于是用最感人的方法,用纸和笔写下“我们共同喜欢的男人”。
 2003…9…7 解放
    早上,从架上找出两张碟:1。拉尔斯冯特里厄的《白痴》;2。荣获美国电影协会“最佳记录故事片”的《裸体漂流记》。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两张碟。人的自我解放,总要受到社会观念的阻止,而被各种禁忌束缚的人,如果不能跨越自己的“奴性”,他永远不会有真正的自我。当我写性专栏时,自认为“人性解放”的写作意义大于“身体写作”,人在性茭中所流露的真实是日常交往中难以流露的。或者说,裸体、性茭,是暴露人性的最有效方式。我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形,我会比要求爱情的普通女人了解到更真实的男人。比如一个恋袜癖男人,比如一个有同性恋阴影的男人,比如一个每天在聊天室“捕猎”的男人,比如一个外遇性阳痿的男人,比如一个喜欢拍Xing爱录像的男人,比如一个喜欢SM的男人……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有着光鲜的外表,正当的职业,甚至大多数有着固定的女朋友或老婆。在日常生活,没有人会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同。而与我交往时,他们会自觉地自由地显露自己的不同寻常,我也感动于这种无需压抑的真实。除了怪癖的男人,许多男人的“阴暗”心理也颇有意思。比如一个男人在女朋友从外地回来前的几小时与我酣畅淋漓,却害怕留下蛛丝马迹,他告诉我他有过四十多个女人,并在他的丽江岁月过着放荡生活,却在事发后紧张地纠正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四十多个女人,你让我在很多圈子抬不起头。”比如一个男人干完一场拉上裤子便给老婆打电话:“刚才我在公车上太吵,所以没接你的电话。”他总在午后溜来Zuo爱,在我的垃圾桶里留下过十几只装着Jing液的安全套,却可以在一帮人面前塑造无辜被害者形象。……类似的情况太多了,已不是什么性层面的事,而是人性,或者说中国男人的道德悖论的事。我喜欢跟他们周旋,让他们害怕、讨厌、愤怒……因为他们总算有了真实的反应。当然,我在性专栏中所写的,已经是很人文主义或人道主义的东西,当各种限制各种压力纷沓而至,我越来越难继续我的写作愿望,也觉得这个专栏没有存在的必要。
 2003…9…8 娱乐中心
    昨夜,收到陌生短信:“今天听说你在网上写了篇NB的东东,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打电话过去,居然是我的初夜情人。俩人兴奋极了。“真厉害,传播到你们圈啦?”“是啊,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是你培养出来的女人啊,有成就感吧。”“不是我培养的,你迟早会出名的。”“采访的人还问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呢,我说已经不重要了。”“说得对。”“赶紧贿赂我吧,不然我会把你的名字说出来的。”“拿什么贿赂,我既没钱又没色。”“对啊,你不行,好在我没损过你,被我损过的男人都深恶痛绝呢。”“你跟XXX是不是……”“不认识,倒是跟AM的一个老外在聚会上厮混过。”“哦,那个小伙子,你活得真精彩,我恨不得自己变成女人,像你那样生活。”“得了,你当男人也够风流成性的。”“你在哪?”“我在家,不敢出门了,怕遭人暗算,得罪了一大群男人啊,想当年得罪你一个已经很惨。”“当年不算什么,我也是破罐子破摔,那些男人不是破罐子啊。”“嗯,本来好好混的,现在被我搞得像‘严打’似的,很多人提心吊胆,不过也极富娱乐色彩。”“你丫就是个娱乐中心。”“谁向你八卦的?是不是XXX?”“不是。”“XXX以前喜欢向人传播是你伤害了我,我才变成这样。”“哈哈。”“谁要是在你面前谈起我,你就跟他说你是我的第一个。”“说了也没人信啊!”“说了至少让人半信半疑啊。”…………初夜情人像是专门来庆祝我的壮举,那么兴高采烈。当年的什么“被男友抛弃的二十一岁堕胎女子”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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