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脑子这会儿忽然一转，他避过凤语的话不谈，接口道：“我现在需要一种具备类似于你的那种扫瞄能力的设备，专门用来扫瞄人的大脑，不用覆盖太大的范围，但扫瞄距离要足够在地球上用，而且能定向扫瞄的，能不能帮我搞出来？” 凤语被若云用话一引，果然不再跟他纠缠方才的话题了，奇怪的问道：“你要这样的东西干什么？有事我帮你不就成了么，嗯，是不是想撇开我了？” 若云心里一哆嗦，怕她再扯到方才在话题上去，忙道：“我是用来专门做调查取证用的。”遂把方才在外面跟孙燕说的那件事拿出来跟凤语说了一遍，道：“我总不能整天让你守在这里帮我查案子吧？” 凤语沉吟了一阵，道：“你的想法是不错，只是那种东西做起来恐怕有点儿难度，再说了，你一直靠这种办法也不行，还是健全一下制度，用制度去约束人吧，不要总是等事情发生了再想办法去侦破弥补。” 若云不由问道：“那现在是不是不能做了？也就是说，我那个方案泡汤了。” 凤语道：“如果不是特别多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 若云问道：“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 凤语道：“你可以把投诉电话接入咱们自己的网络，由我派人在这里接听投诉电话，经过扫瞄取证后，把资料反馈给你，行不行？” 若云道：“嗯，暂时倒是可以，我去安排一下，先按你的办法来吧。”说完连忙挂了电话。 *************************************************************************** 凤语的话让若云坐在屋里发了半天呆，本来想打电话告诉凤香，让她帮自己想想办法，可随后想到凤语的难缠性子，还是打了退堂鼓，心想还是等见面了亲自和凤香说说。 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屠娜已经回来了，看见若云打完了电话，便问道：“少爷，你打算在家呆几天？” 若云问道：“有什么事情？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屠娜道：“彤彤可还在山东等你哩，另外，开学前你得去台湾一次，还得把绿化公司和能源公司的事情理一理，总得到公司去转转吧？还有就是奥运会这块儿，李楠得了两块金牌，你怎么也得去庆祝一下吧？等开学后，你就回西部了，燕子也借着集团公司的事到西部去住，这儿岂不是剩下我一个人了，所以，你赶紧另找人负责总部吧，我也要去西部。” 若云听得脑袋一晕，道：“我在北京多等几天好了，台湾那边可以缓一缓，再说，咱们的主要精兵都在那边，香子、落雁和程砚守在台湾，现在贾雯她们三个也去了，所以我去不去的都没什么问题。集团公司的事情有凤香和孙燕处理就成了，我能插手的地方并不多，等以后我等于大部分在时间都呆在西部市，所以公司的事情倒是都能顾上，至于九处的总部么，”若云顿了顿，接着道：“只能咱俩自己负责，要么就调黄凤回北京，你以后想住北京就住北京，想住西部就住西部好了，但九处的工作，还是你的。” 屠娜和孙燕闻言都是一笑，孙燕道：“少爷要不还是在北京上学算啦。” 若云嘻嘻一笑，道：“我即使真的去了学校，也安分不了多长时间，估计大部分时间还是忙咱们的事。在哪儿上学，其实区别不大。”想了想，道：“现在倒是李楠的庆祝不能耽误了，看这两天啥时候方便，我约她出去吃烧烤。”想起两人第一次出去吃烧烤的情景，若云忍不住唇边露出一丝笑容。 屠娜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过来一看，怔了怔，顺手递给若云道：“若云，是爸爸的电话。”
第三十一章 又是一年8。15
若云接通电话，问道：“爸，是我，有什么事么？” 屠老道：“若云，等会儿我送点东西过去给你，听小娜说你们那里警戒很严，你派人过来接我过去吧。”顿了顿，接道：“还有派给你的警卫，一块儿和我过去。” 若云道：“你在家里么？我和小娜过去吧？” 屠老道：“刚开晚会，我还没回去，你派人直接过来接吧。” 若云道：“好吧，爸你稍等一会儿，我让韩冰过去。” 挂了电话，若云对站在旁边的张姐道：“张姐，把韩冰和文凤叫过来。” 张姐应了一声，出去找韩冰和文凤。屠娜问道：“爸爸打电话有什么事？” 若云道：“会开完了，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送过来，还有派给我几个保镖，怕直接过来不方便，所以要咱们派人过去接，我让韩冰和文凤过去吧。” 在九处的专用办公室里，若云和屠老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若云皱眉问道：“光是上层内部的整顿就得将近一年的时间？” 屠老点点头，说道：“这已经是最快的了。饭是一口一口来吃的，不可能一镢头就挖出个井来，现在是八月中旬，到明年的三月份才是两会，也正好是换届的关键时刻，所有的权力交接等等都在那个时候，现在只能做好准备工作，在明年的换届过程中，把那些不合适的人换下来，再扶持理想的人物到各处的恰当岗位上。” 若云想了想，问道：“今天与会的那些人会不会在明年的换届中全部退下来？” 屠老微微一笑，道：“那种情况是根本不可能的，这些人实际上是华夏未来两届甚至更长远的梯队人选，慢说宋老这一届还不会退下来，即使真的退下来，新上去的接班人还在今天与会的人当中。”［啃书首发］顿了顿，屠老接着道：“再有两个多月，党代会就要召开，政治局的常委会有点儿变化，有几位年龄到了的老人要退下来，不过接任的也都在今天的与会人当中。” 若云点了点头，问道：“反腐的工作安排的怎么样？” 屠老道：“按照你的意思，决定从纪检委抽调一批专职干部充实到九处的各省分部，加大反腐的力度，迅速把各地的监督部门健全起来，这个过程最快也得到明年的上半年才能完成，现在还得把那些职能重复的部门裁撤掉，有的部门得合并过来，工作量不小啊，而且还不能太急，以免滋生出新的腐败来。” 若云道：“这些事情你们经验丰富，还是稳妥点儿的好。” 屠老接着道：“纪委的吴书记提了这么一个建议，你看是不是合适。”顿了顿，接道：“吴书记建议说，即日起规定一个时限，所有的违纪人员都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向纪委主动交代自己的错误，根据表现相应减轻或者减免处罚，逾期的一律从严从重惩罚。” 若云道：“这个建议不错，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只要成心悔改，我们总得给人一个机会，如果不把握这次机会，那就是他彻底的腐败堕落了，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屠老问道：“那这个时限你看？” 若云沉吟了一下，道：“截止明年五月一日吧，想必那个时候我们的所有机构都建立得很完善了，上层的整顿工作也将完成，已经能够腾出手来进行大力的整顿啦。” 屠老笑了笑道：“好吧，就五月一日，明天就转告吴书记，让他负责。” 送走屠老，若云在办公室里见到了国务院警务处派来的六个保镖，六人全部都是三十左右的英武军人，为首两人是以前保护主席宋老的两个上校，其余的四人全部是少校军衔，若云略一探视，就发觉这六人实力超群，任何一人放到军刺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强手，最难得的是综合实力，这些人竟然精通多种技能，都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沉吟了一会儿，若云微笑着对六人道：“你们作一下自我介绍吧，我还不知道大家的名字呢。” 左手第一人道：“报告首长，我叫唐翼，黑龙江人，在部队十二年，上校军衔。”接着其余几人分别报名：赵丹阳、李国胜、韩强、陈立、姜羽。其中赵丹阳是上校，其余四人都是少校，而且年龄也要年轻一点儿。 若云道：“我身边平时用不了这么多的警卫，你们没必要天天都跟在左右，以后你们的工作行动都听韩冰上校的安排，轮流执勤吧。”说罢把韩冰叫了进来，给几个人做了介绍。 韩冰对六人道：“几位随我来，去给大家安排宿舍。”说罢带着六个人出去了。 看着韩冰带六人出去，屠娜问道：“若云，是不是不喜欢他们跟在身边？” 若云点点头，道：“整天这么多的人跟在身边，烦也烦死了，我看他们身手都不错，不如都送到军刺去？” 屠娜摇摇头，道：“军刺暂时还不用扩军，所以派他们去了也没用，还是先放在九处吧。” 若云问道：“九处最近组建的怎么样了？” 屠娜道：“部门基本上是弄全了，只是有一点比较麻烦。” 若云奇怪的问道：“什么比较麻烦？” 屠娜道：“廉政应该是纪委的职能范围，现在全部划归到九处，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这样就职能重叠了，不但浪费人力财力，而且还使机构更加臃肿，相互之间也容易产生扯皮和摩擦，使我们九处的工作也不好开展。” 若云闻言微一沉吟，道：“他们研究的方案实际也是以纪委为主，这点儿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如此说来，情报组织也是多余的啦，不如这样吧，小娜，咱们把因台海战役而划归我们九处的情报机关依旧还给国安和军情两个系统，咱们另外还有自己的情报机构，没必要在自己的下面弄俩系统。” 屠娜微微一笑，道：“不光是那些，我觉得内务这一块儿也应该从九处划出去，现在情势不同了，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原有的政府职能机构达到目的，没必要重复建设。” 若云想到今天的会议，唇角露出一丝笑容，道：“你说的不错，我九处下面监管内务的这一部分和纪委合并，完全交给纪委去整顿，刚才我想的那个投诉电话的事情也交给纪委去做好了，咱们只要督促纪委的工作就足够啦。”顿了顿，若云道：“九处以后主要职能还是以军队为主吧，再加上龙魂就可以了。” 屠娜道：“那你准备在各省区成立九处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