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是带点谜语性质的，很考验人的。”陈成脸上无良的笑越来越明显：“女人腿不直，打一个网络名词。”
女人腿不直？章小萌在脑海里搜索着和女人和腿有关的网络名词，真没有太合适的，好一会儿朝陈成摇摇头：“不知道。”
“BBS啊！笨蛋！”陈成说。BBS？好像是的！章小萌想怒又想笑，抓起陈成桌子上的书朝陈成拍了过去，陈成不去躲，就让章小萌拍几下好了。
这个BB腿虽然笔直，不S，但她现在却很生气。
“陈成，你可真混蛋，我服你了！照片下午给你！”章小萌微怒的样子：“我手里有三张晓贤的照片。一张是公园里地，一张是海边的，还有一张是在山上的，你要哪一张？”
“就给我海边那张。”陈成说。
……
下午三点多，章小萌到了陈成的办公室，把周晓贤在海边的一张单人照片交到陈成手里，而后很快离开了。
今天和陈成的一出戏，章小萌对陈成的那种异样的感觉更深了，从来没有刻意去想过谁，陈成是她第一个刻意去想的人。想陈成的坏，想陈成地好。
陈成仔细看着周晓贤穿着白裙子。打了一把浅红色太阳伞的照片，红红地太阳蓝蓝的天。广阔地大海一望无边……
不错！很好的意境！漂亮女孩与大海融合在一起，融合与博大结合，孕育出的是什么？当然是情调。
下班后，陈成打车朝艺兰阁而去。
艺兰阁是一个卖字画的小店，虽说店主是个很有艺术气息的才子，但小店的生意却是异常冷落。
求画的人不多，求字地人更少。而且价格要不起来。不怪他的水平差，只怪很多现代人距离艺术越来越远！艺术成了另类。
陈成是在几个月前无意中看到这家小店，出于好奇就逛了进去，想看看这么小的门面是卖什么的？
进去之后，一个长头发长胡子，面色消瘦。中等个子的年轻人接待了陈成。
年轻人很直白，开门见山问陈成是求画还是求字，陈成猛然之间意识到这是一家艺术作坊。告诉年轻人，自己只是随便逛逛。
这个小店有几天没来外人了，虽说来者不是送生意上门的，但年轻人还是热情招待陈成，又是递烟又是倒茶。
通过和年轻人地攀谈，陈成知道，年轻人叫欧阳艺清，从小就在父亲的指导下学字学画，写得一手好毛笔字，画得一手好山水人物画。
无奈艺术无门，欧阳艺清混到今年二十有八，还是贫贫如也，别说是房子和车子，他就连一个象样的轮胎都买不起，幻想爱情却与女孩无缘，喜欢酒菜却吃着盒饭。
欧阳艺清看到陈成来了，热情度不减于第一次见到陈成，给陈成让了坐，倒上了热茶：“什么风把你吹到我地寒舍了？”
“别总是寒舍寒舍的说，你知道你的生意一直以来为什么不好吗？”陈成看着欧阳艺清的眼睛。
“当然清楚，是因为现在大多数人对我这行不热中。”欧阳艺清笑着说。
“也不全是，很大的原因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总寒舍寒舍的叫，你的生意当然寒酸了。”陈成说：“你不寒酸谁寒酸，你不受苦谁受苦，地狱就是给你准备的，随时等你跳进去！”
听了陈成的话，欧阳艺清只是开心，有个人聊天也好：“我们两个喝几杯怎么样？你现在在哪里高就？”
“无才无德但当上了老师，喝酒不着急，晚饭我请你。”陈成说。
“你当上老师了？教初中？”欧阳艺清有些羡慕陈成。
“咱兄弟是什么人？既然要教就教大学！富丽大学的辅导员！”陈成得意说。
“富丽大学啊！那还真是考验人，我听说那里的学生都是有钱的主，而且特别黑，整死人不偿命的！”欧阳艺清说。
“是很可怕。今天找你来有要事。”陈成掏出周晓贤的照片放到欧阳艺清面前：“用110*90的宣纸，以这张照片为背景，画一张水墨画，然后装裱一下，工钱1000块，怎么样？”
“行啊！保证让你满意，不过你的钱我是不会要的，本人虽然寒酸，但也不会去赚朋友的钱。”欧阳艺清说，他就是这样的人。
“那我还是找别人得了！朋友是朋友，钱是钱，经常把这两者混为一谈的人肯定不会富有。”陈成说。
一听陈成这么说，欧阳艺清只好是妥协：“也好，收你500块！一周后完工！”欧阳艺清说。
“就给你1000块，你少要一分我把你的小店拆了！”陈成说：“一周有点晚，5天完工怎么样？”
“我尽力。”欧阳艺清说。
欧阳艺清的字画陈成欣赏过几副，丝毫不怀疑，从欧阳艺清手下能出来精品。
“走吧，我请你喝酒去！”陈成说。
“今天该我请你！你照顾我生意，我该表示一下！你不要推脱，再推脱就是瞧不起我！”欧阳艺清说。
第一第097章 冒牌乞丐穿帮
欧阳艺清请客的热情如此之高，若是拒绝就太生分了！会让他产生想法的，干脆就让他请。
“找个实惠的地方。”陈成说。
“去个好地方我们两个也花不了几个钱，就去大酒店。”欧阳艺清说。
“你还真见不得钱，1000块就把你烧成这样了，还大酒店！将来哪个女孩跟了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陈成说：“找个小酒馆就行，我刚才就是打算请你去小酒馆吃的。”
“不行，今天非大酒店不可！”欧阳艺清很倔强。
看来这个家伙真是烧坏了，脑子都烧出问题了，陈成无奈：“大酒店就大酒店，今天不吃你个倾家荡产绝不罢休，我带路！跟我走！”
陈成和欧阳艺清上了出租车，陈成让司机朝会通路开。
“会通路有大酒店吗？”欧阳艺清记得那是一条很冷清的大街，街道两旁的家属楼住的都是普通职工，典型的蓝领汇集地。
“有的，一个月前刚开业一家，会通大酒店。”陈成笑呵呵发给欧阳艺清一根烟：“你不知道，穷人一旦富起来就不得了，张罗开大酒店了。”
“那是啊，谁都盼着出头那一天。”欧阳艺清说。
“有道理。”陈成说。
会通大酒店就在眼前，很高级的牌匾，从外面看门面还不小，但从牌匾的悬挂方式并看不出这个大酒店到底占了几层楼。
“我们进去吧！”陈成说。
欧阳艺清点了点头，跟在陈成后面走了进去。他走路不喜欢打头，深得枪打出头鸟的真谛。
走进会通大酒店，欧阳艺清顿时就傻眼了，这哪里是什么大酒店，面积不过10几平米，摆放着三张小方桌子，前后左右看都没有通向楼上地路。
今天算是上当了！
“这什么地方啊！”欧阳艺清郁闷说。
“大酒店啊！什么地方？你没看牌匾上写着么？”陈成有声有色：“会通大酒店！”
“真有你的，我知道你是给我面子还让我省钱，难得你一片苦心，就在这里吃罢！”欧阳艺清无奈说。
陈成和欧阳艺清在靠墙的一张方桌子上面对面坐了下来。陈成点了两道菜，欧阳艺清点了三道菜带一个汤。加上一瓶杏花村酒，一共才80多块！
这也的确不是花钱的地方。不过感觉却是很舒服。欧阳艺清叹息一声。
酒菜上齐，陈成和欧阳艺清一边吃一边聊天，两个人也整得热火朝天。欧阳艺清酒量不大，刚喝了三小盅就上了头，说话都有点打卷。
“陈成，你说我这行是不是真没前途？”欧阳艺清说。
“也不能这么说，一种职业要对应一种群体。”陈成说：“从现在的社会来看。越是上层的人越懂得欣赏艺术，假如你的艺术字画让那些贵人看上了并广为传播，那你发达的日子就不远了。”
“有道理，不过我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不能赶上那一天。”欧阳艺清先天的忧郁铺上颜面。
“来，再喝一口。”陈成举杯说。
相信欧阳艺清再喝上一大口就更晕了，晕来晕去。意象之中，他期盼地那一天马上就到来了！
又喝了一口，欧阳艺清更高了一些。隐约之间幻想到了美好的未来，未来真他妈地美好啊！但未来却不是现在。
就在陈成和欧阳艺清聊得高兴的时候，走进来一个很特殊地人，陈成对这个人印象非常深刻。
陈成由不得朝那人看去，心里说，嘿嘿，好***一个混蛋，你以为你脱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这个人看上去快40的样子，个子不高，干瘦无比，上身穿了一件体面的蓝格子半袖衬衫，下身一条灰黑色的牛仔裤。
陈成朝欧阳艺清笑了笑，轻微的声音犹如气流：“看到那个人没有？他是一个乞丐。”
欧阳艺清虽然有点迷糊，但思维还在，由不得皱了皱眉头，小声说：“乞丐还那么体面？”
“是啊，我也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碰到他。”陈成压低声音：“我这几个月给了他不下20块。”
这个乞丐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陈成家附近的一个过街天桥上蹲点，一身肮脏地破行头，右胳膊分明是没有，样子可怜兮兮的，见谁给谁磕头。
他每次给陈成磕头，陈成都要给他一两块钱，陈成经常从那个天桥上过，来来回回给他贡献了少说有20块了。
这家伙的残疾装得也太像了吧？
陈成心里有点睹得慌，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于是决定报复这个职业骗子一通，让他难受一次。欧阳艺清也对这个乞丐来了兴趣，两人决定合作。
“你吃好没有？”陈成说。
“差不多了！”欧阳艺清说。
陈成和欧阳艺清起身朝那假冒乞丐走去，假冒乞丐留意到过来两个人，其中高个的就是屡次接济他的一个人。
假冒乞丐赶紧埋头吃东西，吃得相当不错，一个人吃三个人地东西，喝的酒比陈成和欧阳艺清刚才喝的都好，这些开销可都是他磕头磕出来地。
磕头并不要紧，既然愿意去磕，把头磕掉也无所谓，街道管理条例也没规定不许人